第199章 宮頭牌
白苒每天按部就班地去國子監上班,下班就鑽回她的實驗室搗鼓她的那些美容聖品。
這無論古代還是現代,只要有女人的地方,就擺不掉化妝品的影子。
這個時代的化妝品呢,有妝粉、黛粉、胭脂、口脂等,類似現代的粉底、眼線、腮紅、口紅等。不過這古代的生產技術有點差,產品大多重金屬超標,用多了會要臉不要命。
這來古代接近一年了,仗著年輕底子好,白苒倒是啥也沒用過。不過這小月月那天到是提醒她了,這人總會老的,能延緩一天是一天嘛,再說,不說抗衰老,那讓皮膚保持又白又嫩不好嗎?
雖然她天生白皮膚,怎麼也曬不黑,可是這皮膚太白,就容易敏感,一旦缺少點水分啥的,那以後是不是就老得太快了呢。
所以,這段時間,她都一直在搗鼓著美容產品試驗,準備給芬芳居再開一個高端護膚路線,狠狠地賺一把。
「搞定。」
看著第一罐雪花膏的成品出來,看著那細膩雪白的膏體,聞著那淡淡的花香味,白苒滿意地給自己點了個贊。
這雪花膏,難度太低了,製作原理小白,所需原料這個時代隨處可找,也就需要點啥硬脂酸、甘油、鹼和水。
油料可以用椰子油,橄欖油,甜杏仁油等,再加入點啥蜂蠟、精油、水。多做幾次嘗試,多調整下原料比例和實驗過程,輕輕鬆鬆搞定。
「來,小月月,首樣,送你了。」白苒把罐子一扔,給了旁邊垂涎了好久的閉月。
「謝女主子。」閉月開心地當場就試用了一盤,摸了摸自己的小臉蛋,哇,膚感真好,「白老師,能再弄個潤唇的什麼嗎,哎呀,最近幾天天氣乾燥,人家小嘴嘴都裂了呢。」
「完全沒問題了,喏,早就給你弄好了。」白苒順手遞過一隻唇膏試用裝給閉月,「小月月,芬芳居準備下,下個月上護膚系列線。」
「時刻準備著。」閉月平胸一挺,精神一振,哇,好久沒上新品了,手癢了呢。今年賺的錢,以後小主子娶老婆的本都夠了呢。
一想到小主子,閉月突然盯了盯白苒那肚子,有些疑惑,記得很久以前好像白老師說她有了啊。
哦,對,就是她燒玻璃搞大鵬蔬菜那次,她明明說她有了。可是這肚子怎麼還是平平的?
「那個,白老師,你這肚子怎麼還不大起來啊?」閉月弱弱地問。
白苒:???
「小月月,啥肚子大起來?本姑娘才十九不到,還遠遠沒到發福的年紀呢。」雖然這個月被宮玥那傢伙像餵豬一樣地各種投喂,也不至於要挺個大肚子啊。
「你難道沒懷上?」閉月恍然,隨即又神色古怪地看了看她。
不是吧,難道咱主子真的有啥問題,這白老師都買了他多少次春宵了,怎還沒懷上。
「主子他,真有問題?」閉月有些同情地看著白苒,哎,要真這樣,就別浪費人白老師青春了,定王府那殿下,他覺得還行,勉強配得上他家白老師。
白苒:「.……」
「小月月……」白苒有些惱羞成怒,一巴掌把雪花膏給搶了回來,再一巴掌拍過去,「腦子進水的人,不配用我的雪花膏。」
順手拿出一盒胭脂,在閉月面前炫耀了下,「天然無污染無重金屬獨家胭脂,你——不配擁有。」
「哎,白老師,你別急嘛,主子治治,應該能行。遲早懷得上的。」閉月伸手捂頭,哎,他確實不該哪壺不開提哪壺的。
「你們兩個在鬧啥?」宮玥一回來,就看到閉月和白苒在互毆,當然,都是白苒虐著人家閉月打,閉月每次只敢捂住頭逃竄。
打鬧中的兩人,完全沒有意識到誰回來了,條件反射地就作答。
「主子身體有問題,她懷不上就怪我。」閉月頭一偏,躲過一狠招。
「沒錯,宮玥就是有問題,所以才有你這腦子有毛病的蠢護衛。」白苒頭也不抬,怒道。
宮玥:.……
空氣突然冷了下來,冷得白苒打了一個寒顫,閉月抖了一個寒噤。感覺不對的二人,互相瞅了一眼,緩緩轉頭。
「主……子」閉月腿一軟,兩眼一翻,他裝暈行不行。
「親……親愛的。」白苒傻眼,她也裝暈行不行?
「就這麼想懷?」宮玥撈過她,手放在她的腰間,在她耳邊幽幽地說道,那調子,撩起了白苒一身雞皮疙瘩。
其實,嚇的。
「咳咳,開玩笑,開玩笑。」白苒邊說邊悄悄後仰,和宮玥拉開距離,這感覺,太迫人了。
「呵。」宮玥輕笑一聲,放開了她,緊了緊自己的衣領,一副看啥狼的表情,「就不給你,急死你。」
白苒:「.……」
看著宮玥那高高豎起的領子,白苒突然覺得,此刻有著禁慾氣質的他,反而更多了一種誘惑。
好想,蹂躪之。
看了看手裡的胭脂,突然就想試一試,如果在這張臉上,隨意點一下胭脂,會是怎樣的風景?
「親愛的,閉眼。」白苒媚眼一轉,笑吟吟地看著他。
宮玥看了看閉月,再看看她,這丫頭要主動親他?
此時?此刻?
這樣不好吧,到底在屬下面前呢。
不過他好喜歡怎麼辦?
下一瞬,宮玥眼已閉上,屬下是個啥東西?當成海棠苑的一棵樹就好了。
白苒取少量胭脂點在手心,輕輕地在宮玥臉上一拍,淡淡暈染開。
宮玥感覺不對,睜眼,不是親他嗎?怎麼在臉上摸來摸去的?一時有些迷惑。
乖乖,白苒又開始眼裡開花了,而且是,開了一個華貴的白芙蓉花。這胭脂淡淡一染,宮玥那身為男子的空冷高遠的氣質一下子就添了顏色。
哎嘛,且貴且雅且嬌,像一朵夜風中滴著露的白芙蓉。
白苒捂住心跳看了半天,哎,這只是隨意一染,她家小王爺就綺麗無雙,無盡風流,百般難描啊。
再一次,白苒覺得自己高攀了小王爺。
又看了半天,白苒覺得,好像還少了些艷色啊。
「別動。」白苒又偷偷點了一絲胭脂,在他那眉心一點。
宮玥一眼瞟到她那手裡的胭脂,眼神一凝,微微帶怒,怒里卻沒有真正的責怪。
白苒自然是對他的怒意視而不見的。
就胭脂這一點,那華貴的白芙蓉,那像最高貴的公主氣質的白芙蓉,突然便多了幾分妖艷之色,眼波風流,略微帶怒,流轉顧盼間皆是萬種風情。
就像個,像個朝秦樓的頭牌。唉,頭牌也差他太遠。
這男人要是青樓的頭牌,她必然夜夜去捧場。哎嘛,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宮玥臉黑了黑,看著這女人那欲說還休的神色,他怎麼又有一種誤入小館館,無意成頭牌的羞恥感。
本來想告訴她他醞釀了幾天的某事,突然就給弄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