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瑾惠妃亡
木蘭和木棉也沒有閑著,靈巧地穿梭於黑衣人中,無聲無息的出現在黑衣人身後,每一次都能帶走一條生命。
瞬間整個大殿門口處於一片混亂中,看著眼前的戰鬥,宮儲冰首先想到的就是尋找晉荀奕的身影。
她要確定晉荀奕的安全,宮儲冰踮著腳,終於在離皇身邊看到了奮勇殺敵的晉荀奕,一時不由得思想放鬆了下來。
放鬆著的宮儲冰並沒有感受到危險正像她靠近,突然木蘭尖叫,“王爺小心!”
突然一個黑衣人拿著一把劍刺向宮儲冰,宮儲冰眼見躲閃不及,做好了受傷的準備,突然一道身影撲在宮儲冰的身上硬生生的挨了一劍。
“母妃.……”宮儲冰隻覺得心一痛,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一聲悲戚的叫聲響徹整個應國寺,隻見宮儲冰抱著瑾惠妃癱坐在地上,木蘭已經殺了刺客,瑾惠妃的胸前插著一把玄鐵劍,血液迸濺到宮儲冰的身上,一身紫金色的衣服被染的更加濃重。
“母妃,母妃……”宮儲冰悲戚的一聲聲喊著瑾惠妃,瑾惠妃緊皺著眉頭,不發一言。
宮儲冰看到瑾惠妃嘴角流出的鮮血,身子又是一顫,整個人瞬間如墜冰窖一樣,她都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此時的情形了。
看著瑾惠妃的模樣,宮儲冰再一次感受到這種失去至親的感覺,讓她痛的天旋地轉,雖說瑾惠妃不是她的親生母親,可也在一起這麽多年,她早已把她當作自己的親生母親,如今瑾惠妃為了她而死,她怎能不心痛呢?
“冰兒,我的孩子,母妃再也不能照顧你了。”瑾惠妃抬起手撫摸宮儲冰的臉,這是自己的女兒,可惜自己至死都沒能看到自家女兒穿上女裝的那一天。
“母妃,不會的,不會的。你會沒事的……”
宮儲冰抱著瑾惠妃一直搖著頭,眼眶紅著,卻沒有一滴眼淚。
“母妃的乖冰兒,母妃最大的遺憾就是不能親眼看到你著女裝,不能親手送你出嫁……”宮儲冰把耳朵靠近瑾惠妃,聽著瑾惠妃的話,眼淚再也止不住的向下落。
“不會的!不會的,母妃.……”宮儲冰流著淚,拚命的搖頭,跪在地上,抱著瑾惠妃大喊著:“太醫,太醫,找大夫……”
“母妃.……”
離皇和晉荀奕兩個人背靠著背,一路向宮儲冰的方向殺去,在快要靠近宮儲冰的地方,突然再一次傳來宮儲冰悲號的聲音,其聲之悲,讓人聞之落淚。
離皇不可置信的回頭,隻見宮儲冰抱著瑾惠妃,整個人都趴在瑾惠妃的身上,整個身子都顫抖著。
“怡情,怡兒……”離皇丟掉手中的劍,在眾護衛的包圍圈中直奔向宮儲冰,將宮儲冰推倒在一邊,抱著瑾惠妃的身體,無聲的大喊著。
宮儲冰被晉荀奕扶著,把身子,全靠在晉荀奕的身上,呆呆地看著瑾惠妃的屍體,整個人就像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
晉荀奕緊緊抱著宮儲冰,唇落在宮儲冰的頭頂:“乖,會沒事的。”
宮儲冰抿唇,一滴清淚,突兀掉落,快的讓人像是幻覺一樣,瞬間融入滿地的血液中。
親眼看著瑾惠妃死去,宮儲冰整個人都處於一種僵硬的狀態。陽光依然是金燦燦的,可是卻無法照亮宮儲冰心中的陰霾。
風,一縷一縷地吹過!心,因此而烤焦!
宮儲冰難過得抱著晉荀奕,呆楞著沒有一絲淚水,可不管她是如何得傷心難過,縱然無法挽回瑾惠妃那逝去的生命。
宮儲冰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自己府上的,等她睜開雙眼的時候,晉荀奕正支著頭,在她的床邊小憩,她想起死去的瑾惠妃,剛要起身,晉荀奕卻醒了過來,看著宮儲冰,關心的詢問:“你怎麽樣?要不要吃點東西?”
“我吃不下……”宮儲冰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胃口。
“你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了,吃點吧?”晉荀奕歎了一口氣,看著宮儲冰開口勸道。
“晉荀奕,阿奕,上次去應國寺,我就知道母妃會死,可是,我卻不曾想到,母妃會為了救我而死。”宮儲冰起身,晉荀奕慌忙扶著她,宮儲冰就勢依靠在晉荀奕的懷裏。
“乖冰兒不要想太多了,可好?”晉荀奕伸出手,捧著宮儲冰的臉,額頭抵著宮儲冰的額頭,目光相對。
宮儲冰點點頭,突然傾身吻上了晉荀奕的唇,帶著濃重的占有欲,還有一種失而複得。
如果那夢中的情景都是真的,她不能再失去晉荀奕,她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母親,隻剩下晉荀奕一個親人了。
如果晉荀奕再出了事情,她想,她一定會崩潰的。
晉荀奕深吸一口氣,霸道的回吻了過去,奪取著宮儲冰口中的空氣,一隻大手緊緊扣著宮儲冰的腰,讓她貼向自己。另一隻手扣在宮儲冰的頭上,不讓她閃躲分毫。
直到宮儲冰以為自己要窒息的時候,晉荀奕才放開宮儲冰,手從宮儲冰的頭上滑下,放下宮儲冰的肩膀處,額頭抵著宮儲冰的額頭。
“十六……”晉荀奕的眸子裏染上了情欲,手指揉搓著被自己吻得太過於紅潤的唇,低下頭輕輕的舔舐著。
宮儲冰跪趴在晉荀奕的懷裏,承受著晉荀奕的感情,時不時回應著,晉荀奕不再滿足於宮儲冰的紅唇,一路來到鎖骨處,慢慢的親吻,磨砂著。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晉荀奕停下動作,看著宮儲冰有些動情的眸子,眼中克製著自己的占有欲。
他多麽想此刻便能夠讓宮儲冰徹底成為自己的女人。
宮儲冰的手撫上晉荀奕的臉,眼中帶著癡迷,這個愛著她,她也愛的男人,是那麽的完美,她宮儲冰何德何能能夠得他傾心相待?
“阿奕,我會自請為母妃建造一座皇陵,會為母妃守墓三年。”宮儲冰並沒有理會敲門聲,抬著頭和晉荀奕商議。
“好!”晉荀奕點點頭,並沒有說什麽。
隻要是她想做的,他都不會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