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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憶往昔

  賀言淡淡道:“放心,死不了。”


  許是知曉自己是惹賀言不高興了,周恒為了讓他消氣,便隻好冒著被自家老爹打死的可能,不情不願的回了家。


  祁憐全程都在沉默,想著他處理完了周恒,便會放過自己。


  “你就沒有什麽想問的?”


  祁憐一愣,想了想,問:“周少就這樣回去,真的沒關係嗎?”


  看著周恒剛才一去三回頭的模樣,不像是會沒事的樣子。


  雖然她不知道周父會把他怎麽樣,可周家家教嚴就出了名的,也不知周恒是犯了什麽事,應該不會真的被打吧?


  賀言手指開始有節奏的輕點膝蓋,“你很關心他?或許你該問問,他是做了什麽不可饒恕的事,才惹得周家要把他趕出家門。”


  見她不說話,賀言便開始繼續說:“他把自己的相親對象扔在商場裏,周伯父讓他回去道歉,他卻說自己另外有心愛的人,不要那位姑娘。你說,他該不該打?”


  祁憐聽完第一個反應就是心虛,她懷疑賀言是不是知道了周恒對她表白的事。


  又氣惱周恒這人怎麽這麽藏不住事,這才多久就跟賀言說了。


  明明她都已經拒絕了,可被賀言這麽一說出來,自己便好像是什麽心機深重的女人一樣。


  然而下一刻,她就開始質疑賀言話裏的真實性。


  且不說周恒會不會跟他說自己表白被拒,但就從時間上來看,他們倆也沒說這件事的時間。


  可她也捏不準,畢竟現在有種名叫‘手機’的高科技產品,就算不見麵也不妨礙他們之間互通消息。


  想到此處,她便稍稍有些安心,原因僅是因為賀言並不知道那件事。


  即使自己拒絕了他也沒答應周恒,可也不想讓賀言覺得自己是輕浮隨便的女人,想在對方心中留下自己美好的一麵。


  起碼這樣,日後他回想起來時,會覺得當初並沒有喜歡錯人。


  是啊,她就是如此變扭的女人,一方麵不想去麵對風險,遠離他;一方麵又想他記著自己的好,好像那樣她那份見不得人的心思,就可以得到一個安息之地。


  祁憐扯扯嘴角,搖搖頭。


  隆冬時節,大部分的樹木都已經變的光禿禿,可仍有幾片葉子還倔強的抱著枝頭,不肯落下。


  賀言抬手,接住其中一片最終還是沒能扛到最後的落葉。


  褐色的葉脈在昏黃的樹葉中分外清晰,昭示著它其實早已經開始衰老,即使不願意也無法同這大自然對抗。


  即使負隅頑抗,最終也隻能是屈從。


  “搖頭是什麽意思?你覺得他做得對?”賀言嘴角的笑淡下去幾分,雖然還是勾著的,也隻是凝固在那。


  他把落葉放在祁憐膝頭,被祁憐雙手捧起來,白膩的肌.膚映襯著那昏黃,竟也是說不出的好看。


  “不是。”


  祁憐把那片落葉置於掌心,好像在欣賞著什麽絕世珍寶。


  “我不認為周少是那樣的人,他對女孩子一向體貼。而且……您想跟我說的應該不是這件事。”


  賀言愣了一下,他知道對方很聰明,可也沒想到她能這麽快的就洞察出自己的想法。

  他本就不是想和祁憐討論,無論是周恒還是其他的什麽人。


  “你若想知道什麽,大可以之間來問我。”賀言閉著眼,手指收攏握作拳,“就像我剛才說的,並不都是事實,從別人嘴裏傳出來的話,總是和事實有一定的出入。”


  他不希望祁憐從任何人的口中,得知關於他的一切過往。


  如果她想知道,那麽賀言覺得自己可以說給她聽。


  祁憐微不可聞的歎息一聲。“您想糾正什麽呢?”


  是否認祝媛曾經在他生命中占據過那樣重要的位置嗎?

  祁憐隱約的覺得,這一世自己好像已經搶占了先機,在賀言的心頭留下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可她卻也不會狂妄自大到,以為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有多謝喜愛自己,起碼也不會比那位祝媛小姐還是萱姨多。


  “是,我要糾正。”賀言手掌往上翻了一下又蓋回去,終究忍住了沒有去拉她的手,“你呢,你想聽一聽當事人說的另一個版本的故事嗎?”


  “當然,樂意之至。”


  賀言所說的前半部分大體與周恒所說相差無幾,隻是後麵的劇情發展,卻和祁憐所想的不太一樣。


  萱姨雖是祝媛母親,但她常年忙於工作,對祝媛的照顧反倒還不如對病人,她們母女倆之間的感情曾經很糟糕。


  而賀言也確實是那時與她認識,隻不過那會子兩個人都對彼此不熟悉,連話都沒多說幾句,他隻記得那是個可人的小姑娘。


  後來祝媛突然就不見了,一問才知道,是被她的生父給找了回去。


  他們倆再見時,已經是長大成人之後。


  女大十八變,當年那個羞澀怯弱的小姑娘也出落的風姿出眾,家裏的教養也好,算是個才貌雙全的美人了。


  其實那樣的美人賀言見的也不少,想倒貼上來的女人更是如過江之卿一般,可偏偏就是祝媛入了他的眼。


  後來兩人感情穩定發展,祝媛卻突然有一天說要出國,且一點時間都沒留給他,待賀言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到了國外。


  “襄王有夢,神女無心。”祁憐把頭偏過去譏諷一笑,又若無其事的轉回來,“真是一段哀傷的愛情故事。可這屬於您的隱私,就這麽跟我說,妥當嗎?”


  賀言勾唇,“你不生氣?”


  “我為什麽要生氣?”祁憐回答的極快,卻沒料到,這樣反倒暴露了自己的情緒。


  她把那片落葉裝進包裏,大力的扯出自己的衣擺,並腳站到他麵前。


  她對賀言彎了彎腰,“或許您需要我幫您訂一張去那位小姐所在國家的機票嗎?今天去,您還能度過最後三天悠閑的假期。”


  “祁秘書做事向來這麽熱情嗎?”賀言笑的開懷。


  祁憐皮笑肉不笑,“您過獎了,這是我作為秘書的本分。”


  “還是算了吧。”賀言閉著眼靠在椅背上,“現在那邊的氣溫太低,不適合旅遊。況且我現在是病患,得靜心修養。”


  病什麽病,祁憐怎麽覺得他的臉色比自己的還好。


  說什麽氣溫太低,看來還時時刻刻惦念著那個女人,不然怎麽連那邊的氣候都這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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