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合理的解釋
第206章合理的解釋
厲晟蕭的眼神之中至始至終除了苦澀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了,他抬起腳步來到了白鹿的麵前,輕輕笑出聲來:“你真的一點都不打算相信我嗎?”
“你覺得我還有必要相信你什麽?現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也跟我說趕走陳飛宇的人就是你,你覺得我們現在還有什麽好說的?”白鹿冷笑。
或許白鹿甚至都不知道,當初陳飛宇跟自己道別的時候是怎麽樣的一個心情,陳飛宇也是為了自己跟厲晟蕭的感情遭受不了任何的破壞,所以才選擇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訴給白鹿,難道就憑借這一點就不能得到信任嗎?
厲晟蕭盡量平複好自己的內心,那一天晚上他看到了在白鹿的臉頰偏所呈現出來的傷疤,心中固然是感覺到十分的疼痛,但是白鹿為什麽一點而已不明白自己的苦衷。
他的手想要去觸碰白鹿,但是白鹿的抗拒卻也是輕而易舉,根本就不願意讓厲晟蕭觸碰到自己。
“雖然我知道我這麽做的確很不對,但是我也是為了你好,你能不能相信我?”厲晟蕭的麵生已經帶滿了不少難堪,現在也是死了心的想要白鹿相信自己。
但是白鹿的嘴角邊除了露出一抹淡淡的冷笑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了,她根本就不願意去相信厲晟蕭,因為她根本就不想違背自己的內心去相信一個滿嘴借口的人。
“陳飛宇和我之間隻是朋友的關係,除此之外我們兩個人並沒有什麽關係,但是你現在多說這些又有什麽用呢?現在人都已經離開了。”白鹿的語氣淡淡的,但是現在在口中更多的還是一抹冷笑。
不知道為什麽,事情居然會走到了如今的這個地步,她突然間就想起來了陳飛宇之前對自己的好,如果當初在校門口不是因為陳飛宇的話或許他和白時奕之間的爭執根本就不可能會這麽快結束。
厲晟蕭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麽話都是沒有用的,但是接下來的日子裏麵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處理,不管現在的白鹿到底相不相信,隻要讓她能冷靜下來就好了。
厲晟蕭不知為何感覺到一陣無奈,突然歎了一口氣後說道:“雖然說你現在不相信我,但是我也要告訴你,接下來幾天我會出國幾天,到時候你也一定要好好的練琴。”
他的語氣之中已經帶滿了不少的柔和,看著白鹿現在對自己如此排斥的樣子,心裏麵固然是感覺到十分的受傷。
現在的白鹿的確還是氣在頭上,根本一句話也不願意去坦白,而是一直盯著麵前的鋼琴鍵不說話,厲晟蕭從來都沒有去出差,也不會突然離開這麽長時間,如果是平日裏麵的白鹿肯定會非常的留戀,但是現在的白鹿一點感覺也沒有。
兩個人就這麽在鋼琴室裏麵僵持著,厲晟蕭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話,但是現在公司那邊的事情又是十分的緊迫,已經不能再跟白鹿繼續消耗下去了,我說道:“我不在的時候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現在要出去處理事情,你就在這好好練鋼琴吧。”
說完話了之後,厲晟蕭果然轉身就離開了,即便現在的白鹿心情很不好,但是過了不久之後厲晟蕭一定知道白鹿會知道自己的苦衷的。
而厲晟蕭才剛剛走出了門,就正好碰到了沈夢瀾,沈夢瀾看到了來人也是有些驚訝,“厲總怎麽會突然在這?”
厲晟蕭回答的說道:“我今天也是和往常一樣送白鹿來學校。”
但是沈夢瀾畢竟是過來人,不一會兒就猜測到了厲晟蕭似乎有一點兒心思,厲晟蕭也不打算對沈夢瀾有任何的隱瞞,而是說道:“我不小心惹白鹿生氣了,過一些日子我要去出差,所以到時候還請老師多多照顧一下白鹿。”
現在白鹿的情緒十分的不對厲晟簫的話,也是一個字也聽不進去,而作為鋼琴老師的沈夢瀾一定有辦法,所以厲晟蕭現在也隻能把所有的期望放在了沈夢瀾的身上。
沈夢瀾不由得開始苦笑起來了:“你們兩個之間又發生什麽了?又開始鬧起別扭來了?”
小夫妻之間鬧騰那是挺正常的,但是如果太過了就不一樣了,沈夢瀾也是過來人的,自然是知道的。
厲晟蕭苦笑了一聲,他和白鹿之間的誤會實在是太多了,但是誰又能想到偏偏碰到這個時候卻要出差,很難不令人感覺到頭疼。
“總之現在白鹿正在氣在頭上,我這幾天要出國不能陪伴在她的身邊,也不知道到了那個時候她的氣能不能好一點。”厲晟蕭還是忍不住的歎了一口氣。
但是讓他感覺十分想不明白的事情,還是陳飛宇已經這麽對待白鹿了,為什麽白鹿還是對陳飛宇這麽照顧,難道真的是自己誤會白鹿了嗎?
但是在那個時候,沈夢瀾口中所說的白鹿隻跟陳飛宇一人在一起,選擇開除了陳飛宇也是為了白鹿之後所著想,為什麽白鹿卻是一點也不明白的樣子?
“那你還是跟我說一下,你們兩個人到底為了什麽吵架,不然到時候我想怎麽安慰也安慰不來。”沈夢瀾最終還是無奈地歎息了一聲。
厲晟蕭想想也就罷了,立馬把今天所發生的來龍去脈全部都給說了出來:“你之前還知道那件事情嗎,就是之前我有給過你打過電話。”
厲晟蕭這麽一說,沈夢瀾還真的是想起來了,立馬恍然大悟一般再一次問道:“是不是和那件事情有關聯?”
厲晟蕭沒有否認,而是點了點頭後繼續說道:“那個時候我打電話問你白鹿在學校有沒有發生什麽,那時候你說白鹿跟陳飛宇在一起,而恰好我又看到了白鹿臉上有巴掌印,為了白鹿的安全,所以我隻能把陳飛宇給開除了,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麽,白鹿的樣子卻是越來越開始反常了。”
這才是讓厲晟蕭感覺到十分不理解的地方,卻也做不出什麽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