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這是給你的教訓
隨著薄老夫人威嚴的聲音響起,薄晉驍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不妥。
他抬手就推開了還在疼得大喊大叫的薄建鄴,默默的向厲唯寧的方向挪了兩步。
一聽到自己母親的聲音,薄建鄴抬起沒有受傷的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裏也在思量著。
“媽!媽!您可要為我做主啊!這個家實在是容不下我啊!”
薄建鄴一咬牙,快走幾步來到了薄老夫人的麵前,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看著薄建鄴這不樣子,薄老夫人緊皺眉頭瞪了他一眼。
直接抽回了被薄建鄴拉住的胳膊。
“有什麽話就說,大喊大叫的像什麽樣子?”
“媽!您看看我的手啊!您看看!”
薄建鄴深知自己去找厲唯寧這事不能被老婆知道,索性想了對策,就一心要告狀。
將自己受傷的手臂伸到了薄老夫人麵前,還象征性的擠了幾滴眼淚出來,完全不像一個男人。
“你這哭哭啼啼像什麽樣子!把你的眼淚給我收一收!”
薄老夫人恨鐵不成鋼的低吼出聲,抬腳向前走了兩步。
“媽,這不怪我啊,您看看我的手,我的手都成了這個樣子了!我疼啊!”
薄建鄴收了眼淚,繼續賣著慘。
“疼疼疼,就知道喊疼!誰把你怎麽了你就這副德行!”
薄老夫人眉頭緊皺,盯著薄建鄴略帶不耐煩的說著。
自己的這個兒子什麽樣,她自己是清楚的,就是不知道他這次又要鬧什麽事。
聽母親這樣說,薄建鄴麵露難色,低眸看著自己那疼得直哆嗦的手。
“媽,這事雖然說出來不好聽,可我還是要說,我不能讓大家誤會我,是這個厲唯寧她勾引我!她嫌棄晉驍是個傻子,就想找我做她的靠山!”
薄建鄴一副受害者的樣子,湊到了薄老夫人的麵前,生怕她忽略了自己受的傷。
“媽,您這麽快就回來了,剛好我給您熬了湯,可以趁熱喝!”
辛欣注意到了院子裏的動靜,腳上踩著高跟鞋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了過來,鞋跟踏地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她的聲音一響起,薄建鄴眯著眼睛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
“你說的都是真的?”
薄老夫人此時哪有什麽心情喝湯,衝著辛欣擺了擺手,垂眸威嚴的問著薄建鄴。
“是!媽,這個女人勾引我!,還被晉驍看到了,所以晉驍就……”
“行了,我知道了。”
知道薄建鄴要接著告薄晉驍的狀,薄老夫人厲喝一聲打斷了他的話。
“媽,建鄴,這是發生了什麽呀?怎麽大家的臉色都這麽難看呢?”
辛欣見情況不對,緩緩開口詢問著。
或許是因為心虛的關係,所以辛欣的聲音剛響起,薄建鄴幾步來到了她的麵前。
“老婆,那個厲唯寧嫌棄晉驍是個傻子,她想勾引我做她的靠山,好在我們薄家站穩腳跟,你看看我的手,還因為這事受了傷!”
一聽厲唯寧勾引自己的老公,辛欣瞬間就炸了毛。
“什麽?唯寧你怎麽可以這樣?你剛嫁到薄家,嬸嬸還想著要多多照顧你,可是你!你卻要……”
辛欣一句話還沒說完,就掩麵開始哭著。
“老婆,這事都怪厲唯寧,和我沒有關係的,我根本沒有理會她,你要相信我。”
薄建鄴也顧不得自己的手還疼不疼,一心解釋著,就怕辛欣誤會自己的日子會不好過。
辛欣任由淚水流在臉上,伸手輕撫著薄建鄴受傷的手。
“你是我的丈夫,我自然是相信你的,隻是我沒有想到唯寧會這樣做,你可是她的長輩啊!”
薄建鄴順著辛欣的話用力的點著頭。
“她隻想著在我們薄家站穩腳跟,哪裏還在意什麽長輩不長輩的!”
辛欣眼珠一轉,轉身拉住薄老夫人的手開始大聲的說著。
“媽!這事您要為我做主啊,我嫁給建鄴這麽多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可不要讓一個剛進門的小丫頭騎到我頭上去啊,這傳出去可不好聽的!”
垂眸看了眼那哭哭啼啼的辛欣,薄老夫人重重的歎了口氣。
“行了!一個兩個都像什麽樣子!”
薄老夫人開口冷聲訓斥著麵前的兒子和兒媳。
“媽,真的是那個不要臉的厲唯寧勾引我!她說她不想嫁給晉驍,還說他是個傻子的,她想讓我做她的靠山,我直接拒絕了她!”
“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養你的傷,辛欣,你也別哭了,這不是沒有發生什麽嗎!”
聽著薄老夫人訓斥自己,辛欣索性更加大聲的哭了起來。
“媽,我知道我不應該哭,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我和建鄴結婚這麽多年也算過的和和美美,我怎麽能容忍別人勾引他呢?您要為我做主啊!”
拉著薄老夫人的手久久不放,辛欣哭哭啼啼,句句都在控訴厲唯寧不該勾引自己的長輩。
薄老夫人實在是被她哭的心煩,眉頭也越皺越緊,抬眸冷冷的看了一眼站在那邊的厲唯寧。
“厲唯寧!你過來。”
見自己終於被點了名,厲唯寧心裏清楚該麵對的躲也躲不掉,索性直接抬步上前。
她看著一臉威嚴的薄老夫人,緩緩開口。
“奶奶,我……”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狠戾的耳光落了下來,厲唯寧的臉頰瞬間火辣辣的,明顯的痛感也傳遍了感官神經。
“這一巴掌是給你一個教訓!厲唯寧,這裏是薄家,你最好收起你的小心思!”
薄老夫人聲音冷厲,臉上寫滿了憤怒。
“媽,您也不要太生氣,這厲唯寧雖然勾引自己的二叔,可是她也算是我們薄家的一員,還是要顧及晉驍的麵子。”
辛欣站在一邊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看著那耳光落在厲唯寧的臉上時心裏別提有多麽痛快,卻也不忘記裝個好人。
勾引自己的二叔?真是可笑!
厲唯寧也算是知道了自己為什麽挨了這一巴掌,索性也不想解釋什麽,她知道自己在薄家人微言輕。
就算是解釋了也不會有人相信有人聽,與其這樣就沒有什麽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