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1章 各自算計
大長老的臉色沉了沉:「對啊,除了蕭洋外,聽說她身邊還有一個超級強大的男人,而且,她跟那個男人的關係曖昧不清。」
「一腳踏兩船!嘖嘖,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啊。」端木子誠目光鄙夷。
「這種陰險狡詐又勾三搭四的女人,你更要小心了。」大長老提醒他說。
端木子誠點頭:「爺爺,我一定加倍提防她。」
說著,他又想起了昨晚大夫人王映蘭的態度,忍不住冷哼一聲:「說起來,大夫人比她更奸詐,她明明討厭黎千紫,卻依舊讓她留下來,分明是想利用她來牽制我們,真是老謀深算。」
「如果王映蘭不夠陰險,她又怎麼可能霸佔端木府當家人這麼多年呢。」
大長老望向對面的黎千紫,目光複雜:「當年,黎千紫的母親端木雪和端木柏的原配,都是厲害角色,不都敗在她手裡了。」
「當年的事情我也隱約聽別人提起過,不得不說,大夫人確實是個狠辣的角色。把嫡系的厲害人物都給打敗了,甚至連老家主,也因為她長年閉關,從不見人。」端木子誠一臉唏噓。
大長老勾唇冷笑:「說是閉關,但誰知道他是失蹤還是已經不在人世了?」
「爺爺為什麼這麼說?」端木子誠一臉驚訝。
大長老望向府內深處,目光陰沉說:「一家之主長年不見人,你覺得正常么?老家主那麼正氣的人,如果他還在家裡的話,他會容許一個女人掌控家族命運么?」
「嗯,仔細一想,爺爺你說的還有些道理。那大爺端木柏呢,他也是長年重病不見人的。」端木子誠目光疑惑說。
「說起大爺端木柏,我更是納悶,說他長年重病,但府里的人從未見過大夫人請大夫來府上為大爺看病,我猜啊,很有可能,大爺已經過世了。」大長老捋了捋鬍鬚,一臉嚴肅的猜測說。
端木子誠吃驚不小:「如果爺爺猜測的是事實,那……那個大夫人可真是了不得啊,簡直就是個蛇蠍婦人,把嫡系的核心人物都給害死了。」
「現在嫡系就只剩下端木啟這一個男丁了。子誠啊,這一次你一定要贏得最後一輪比賽,然後,我們利用二爺,將王映蘭的勢力給連根拔起了。」
大長老說著,目光貪婪的望向這座華麗的府邸,捋了捋鬍鬚,沉聲說:「這座府邸也該到了易主的時候了。」
「對啊,是該易主了。」端木子誠舉目四顧,一陣心潮澎湃。
成為這座府邸的主人,是他們這一脈千年來的夢想,這一次,終於要實現了。
不過……
「端木欣瑤和蕭洋都不足已為懼,只有這個黎千紫,我怕,在最後一輪比賽的時候,她會出什麼陰招。」
端木子誠的目光透過湖面,遠遠的望向對面的黎千紫,心裡沉了沉。
「放心吧,二爺已經答應了我們,他會想盡一切辦法,讓黎千紫無法參加最後一輪比賽的。」大長老安慰他說。
「爺爺,二爺說的可靠么?」端木子誠目光狐疑,他總覺得端木啟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大長老望向遠處,沉思會兒后,目光篤定:「暫時相信他吧,反正,我們也只是拿他當棋子利用而已,萬一他敢出什麼差錯,我們會立刻解決了他。」
「既然爺爺這麼說了,那我就暫且信任他吧,反正,他一直是大夫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他現在除了投靠我們,也沒有什麼其他出去了。」
端木子誠勾唇冷笑一聲。
這一邊,這祖孫兩打著壞主意,而王映蘭那邊,也同樣在算計著。
春雪院。
王映蘭將自己的心腹和端木欣瑤召集而來,商議三天後的繼承人大會最後一輪決賽的事情。
王映蘭坐在大廳里的主位上,她穿著一襲淡紫色描花綾羅錦裙,頭上綴著金燦燦的牡丹步搖,格外的雍容華貴。
她面色沉沉的掃了眼幾個心腹,目光落在端木欣瑤身上。
「欣瑤,你在廬雪峰山頂上辦事不利,讓黎千紫僥倖逃脫,若是這最後一輪比賽,你還出什麼紕漏,我可饒不了你!」
威嚴的話語帶著陰沉的威脅,嚇得端木欣瑤身軀一抖,慌忙起誓:「母親,您放心,這第三輪比賽,我絕對不會輸給黎千紫的。」
「不僅不能輸給她,更不能輸給蕭洋和端木子誠,尤其是端木子誠,那小子陰險狡詐,你要多加小心。」王映蘭冷聲提醒。
「是,母親,我一定小心提防他。」端木欣瑤點頭答應。
「現在黎千紫和端木子誠已經結下了梁子,比賽的時候,你大可利用他二人的矛盾,來個坐收漁翁之利,等他兩人兩敗俱傷的時候,再給他二人致命的一擊,到時候,你就是最後的勝利者了。」王映蘭陰險一笑。
端木欣瑤看了眼一臉陰險的王映蘭,心裡感嘆,果然是老薑,夠陰險。
「那蕭洋世子呢?」端木欣瑤想到了蕭洋,疑惑的詢問。
蕭洋可是大夫人看重的女婿,她總不好對他下毒手吧。
聽她提起蕭洋,王映蘭的臉色陰沉下來,這才幾天,那小子就被黎千紫給勾去了魂,昨晚居然讓她當眾難堪,要不是顧念著他的身份,她絕對饒不了他。
「蕭洋不過是個吃不了苦頭的紈絝公子而已,在比賽前,只要對他略施小計,他就會不得不在中途退賽。總之,蕭洋你就別管了,我會親自處理的。」王映蘭沉聲說。
「嗯。」
聽王映蘭這麼說,端木欣瑤一陣欣喜,看來,這最後一輪比賽,最後的贏家非她莫屬了。
只要她成為了端木世家的繼承人,那她就多了一項強大的競爭籌碼,到時候想要從黎千紫手裡把男神搶過來,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欣瑤,總之這最後一場比賽,你一定的贏。只有贏得了繼承人選,我們在端木府的地位才能穩固,我多年的苦心經營才不會白費,知道么?」王映蘭再次叮囑。
「我知道的,母親。」
端木欣瑤表面上答應著,可心裡卻泛起了嘲諷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