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談一談吧
我很想要為雙胞胎姐妹討回一個公道,但麵對這些現實問題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我的心裏非常糾結,這時候我真希望自己是一個普通人。
那樣的話,我就可以看著鏡子對自己說一聲,唉!我們這些普通人啊就隻能夠認命了!
可問題是,我們並不是普通人我是道宗道士。
而我的職責就是要降妖除魔的,現在看到一個如同惡魔一樣的男人就在我麵前禍害一方,可我卻無能為力我隻覺得羞恥隻覺得自己無地自容。
而我內心中的背上情緒也被張曉玲給感知到了,站在我對麵的張華華同意感知到了我心中的背上情緒。
但我知道這兩個女人都是不會輕易安慰人的,她們都是可以獨當一麵的女強人。
而身為女強人她們自然明白,在這個世界上想要解決問題的話,你光是靠著哭訴是不行的。
你必須麵對現實並通過自己的努力將問題給解決掉,而我們都是強者。
既然是強者就應該通過強者的方式來解決問題,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發愁苦悶。
隻會發愁苦悶的話,那和戀愛時期的小女生有什麽差別呢。
“喂!你不要這麽愁眉苦臉的好不好,實話告訴你吧,我們都想要把這個富二代給辦了,問題是咱們也要麵對現實啊!”
張曉玲不愧是我的老婆,她見我心裏的情緒波動巨大一下子就猜到我是因為富二代的事情而感到苦惱的。
此時的張曉玲伸手就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而我聽了張曉玲的話之後,自然也是大受鼓舞一時間我竟然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我覺得張曉玲說的沒錯,之前我們那麽多的大風大浪都已經走過來了。
難道我們還怕今天這一遭嘛?
想到這些,我的心結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此時的我甚至抬手伸了一個懶腰讓自己的內心放鬆了下來,而這時候一直都在邊上沉默不語的李樂卻開口了。
別看李樂平時除了和我鬥嘴說話極少,但這哥們一開口有時候就是金句。
“對付這種局麵要是麵對敵人就兩個字圍還是攻!”
李樂把話說到一半,他就長舒一口氣道。
“可要是麵對盟友的話,那還是兩個字談還是吵!”
話糙理不糙,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這麽個道理。
現在道宗和邪道門既然是類似盟友一樣的關係,我們就不能再用過去那種簡單粗暴的方式來對待現在的問題了,我覺得想要合理解決這個問題就隻有一個辦法。
那就是談判,我想剛剛當我們注意到那兩個邪道門的人時,他們自然也注意到了我們。
這些邪道門的人都不是傻子,他們在接單之前都會先考察一下業主的。
邪道門的人雖然都見錢眼看,可他們卻不會傻到去保護一個大奸大惡之人,這樣一來邪道門豈不是成了天下公敵了嘛?
我想這也是那兩人為什麽不對我們發出警告的原因吧。
搞清楚了這事之後,我覺得事情就好辦了,此時的我眼軲轆一轉就在腦子裏頭想到了對付這件事情的辦法。
“哎呀!既然李道友你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想現在我們也就隻有談判這一條路可以走了,問題是我們師出無名啊!既然那兩個邪道門的人是受雇來保護這個渣男富二代的,他們肯定有實力也有地位,我們想要找他們談判他們還未必答應呢!”
此話一出,不管是張曉玲還是張華華都低下了頭。
張曉玲和我一樣都是剛剛加入到道宗的新人,而張華華雖不是新人但她作為一人宗是不方便出麵去談這些事情的。
而這時候一直在邊上坐著偶爾會冒出幾句金句來的李樂就派上了大用場。
這哥們是道宗掌門人的兒子,他雖也是一個新人。
但他還有掌門人兒子少掌門這個身份在,這應該能派得上用場。
而我們三人也是同時想到了這事,可李樂又怎麽會錯過這個裝逼的機會呢?
他見我們三個都轉過頭來不約而同的看向了他,李樂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笑道。
“哎呀,能者多勞,這能者多勞啊!行這事就讓我來辦吧!我想我這個少掌門的身份也是不差,那些邪道門的人怎麽樣都會買我的麵子的!”
李樂說著就站起身來對我和張曉玲眨了眨眼睛,這個動作的意思是看我意思行事。
將李樂朝著我們眨眼間我和張曉玲就立刻站起身來跟在了李樂的身後。
而張華華則走在最前麵,她現在的身份還是天上人間的美女管家。
再說了,這一人宗的人都有很強的隱藏能力。
之前要不是張華華故意用兩張黃色靈符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我和張曉玲根本就發現不了她的身份。
而那兩個邪道門的人雖有點本事,可我覺得他們想要和一人宗的張華華扳一扳手腕的話那還是差了點意思的。
在出門的那一刻,我發現我們的隊伍還是很強的,戰鬥力方麵有我和一人宗張華華。
而在防禦力方麵則有李樂保駕護航,至於張曉玲則可以隨時隨地給我們提供情報。
這樣一來,我們這個隊伍能夠發揮出來的戰鬥力自然是那些散兵遊勇的十倍。
話雖然是這麽說,但我之前也沒有和邪道門的人交過手。
邪道門的人現在雖沒有再將我們這些道宗門人當做眼中釘和肉中刺了。
可我們兩派之間畢竟有上千年的爭鬥史,我想咱們之間肯定有所防備的。
因而我們在見到那兩個邪道門的人之前,我們的內心還是有些忐忑的。
“嘎吱!嘎吱!”
當我們四人走到那富二代的門前時,我們就在距離房間兩米的地方停住了。
而張曉玲則按照道宗和邪道門人見麵的規矩,用意念力控製房門發出兩聲奇異的響動。
聽到這聲音,那兩個邪道門中的男人就站起身來。
男人沒有說什麽,他隻是抬手向邊上的女人比劃了一下就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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