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這麽低?
之前其實我還挺疑惑的,雖然我是沒有使用過幾次傀儡,可莊勇前輩剛剛把那傀儡交給我的時候,我就感覺這東西用起來好像挺順手的。
就如同我在使用自己的身體一樣,那時候我隻是天真的以為是莊勇前輩的手藝好。
可我萬萬不曾想到的是,這東西竟然是用我前世的屍骨做成的。
一想到這一點,我就不由的全身發毛。
當轉念一想,我前世屍骨做成的東西那不就是和用我的身體做成的東西一樣嘛?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覺得惡心呢?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我的心態又立刻恢複如初了。
此時的我轉過頭來目不轉睛的看著站在我麵前的莊勇前輩,然後,我就猛地深吸一口氣輕聲問道。
“前輩我有一事不明希望你能夠向我解釋!”
“少賣關子了,我想你小子想要知道的事情非常簡單,無非就是這個用屍體做成的傀儡可以發揮出多少威力吧?”
沒錯,我想要問的問題就是這麽簡單,可讓我覺得鬱悶的是我心裏頭想些什麽東西。
我的師兄莊勇前輩竟然全部知道,這就讓我覺得很鬱悶了。
此時我還想到我的愛人張曉玲也成了莊勇的弟子,從此以後我不單是要麵對莊勇前輩的折騰,我還麵對張曉玲對我的猜疑。
我這是兩個叫花子一個米粑粑,這事可不好辦啊!
稍不注意的話,我自己就給擱進去的!
不過轉念一想,我又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當初莊勇前輩想要收下我的愛人張曉玲。
讓她做自己徒弟的時候,我小隊中的所有人都是持反對意見的。
即便是張華華都站出來反對,唯有我傻乎乎的表示讚同。
那時候,我還是太天真了以為自己跟著莊勇前輩走我就一定是正確的。
可現在想來我真是愚蠢,我不光是愚蠢。
而且還是愚蠢的媽媽給愚蠢開門愚蠢到家了,一想到這些我的心裏頭就不免傳來一陣陣沮喪的感覺。
可我的臉上卻看不到一絲沮喪的神情,如今我也算是和莊勇前輩在一起待過十幾天的人了。
我身為道人,而且是道人之中戰宗的強者。
我自然能夠從莊勇前輩那察言觀色的本事之中學到一點精髓,我知道隻要我在想心事的時候心裏頭多裝幾件事情,那麽我就可以將自己心裏頭想的事情完全掩蓋過去。
這一招從來都是屢試不爽的,這一次自然也是一樣。
當莊勇前輩轉過頭來看向我的時候,我就同時在自己的心裏頭想著好幾件事情。
比如明天早上吃什麽,我前天賣的彩票到底會不會中獎之類的。
而一個人在想一些事情的時候,不同的事情會讓人產生不同的心情。
這種種的事情匯集到一起的時候,我身上的微動作也是一秒鍾變化一次的,莊勇前輩見了之後,他除了覺得自己頭暈目眩以外。
根本就從中想不出什麽道道來,此時的莊勇前輩隻覺得鬱悶。
而在這種鬱悶的心境下,莊勇前輩能夠想到的隻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趕緊結束這愚蠢的觀察。
此時的莊勇前輩猛地轉過頭去不看我的身體,當他轉過頭的那一刹那,我就聽到莊勇前輩猛地長舒了一口氣。
我知道這是莊勇前輩在整理腦子裏頭的思緒了,我沒有打攪他。
隻是等莊勇前輩猛地從最裏頭吐出一口氣,讓自己的內心變得平靜了一些之後。
我才走上前去伸手輕輕的拍了拍莊勇前輩的後背道。
“前輩,您老人家沒事吧?”
莊勇前輩一聽這話,他老人家差一點就要噴出火來。
他很想罵一句,我之所以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那都是因為你小子害的。
可轉念一想莊勇前輩又覺得自己根本就說不出口,原因非常的簡單。
因為莊勇前輩知道,他要是這麽說了的話那可就是他不要臉了!
原因非常簡單,要知道莊勇前輩剛才可是一直都在偷窺我的想法。
我是不得已才用張曉玲交給我的這一招予以防備的,我這麽做完全是處於正當防衛。
而莊勇前輩就不同了,他在沒有經過我同意的情況下就擅自偷窺我腦子裏頭的想法。
他都不問,我到底會不會同意就這麽做。
莊勇前輩的所作所為真是喪心病狂,他這樣和那些帝國主義國家有什麽區別?
那不就是我能我有理嘛?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我就在心裏頭偷笑。
可我的表情還是非常嚴肅的,而且,我接下來要問的問題自然也是非常嚴肅的問題。
“咳咳咳!”
此時的我們的咳嗽了幾聲,接著我就抬起頭目不轉睛的盯著莊勇前輩道。
“前輩,我想問你一下,你用我前世的屍骨做成的傀儡,現在被我的前世魂魄穿上了,敢問這戰鬥力到底能夠恢複幾成啊?”
一聽這話,莊勇前輩想都沒有,他就伸出三根手指頭對我說道。
“三成,我敢拍著胸脯向你保證最多三成不能再多了!”
“什麽?才三成?那邪魔道人的實體分身能有幾成的戰鬥力啊?”
我本以為莊勇前輩對邪魔道人不是很熟悉,沒想到他在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竟然也沒有多想。
“五成!至少五成,那邪魔道人在沒有走火入魔的時候,他就已經在研究實體分身了,所以,他的實體分身能夠發揮的戰鬥力肯定是要比你的前世使用傀儡時發揮的戰鬥力要強的!”
我當時差一點就被莊勇前輩給氣死了,我心想這莊勇前輩坑隊友還真是一套一套的。
他完全不管你受得了還是受不了,他一上來就是這麽一出。
而我完全沒有任何防備,我覺得不光自己被坑了,即便是我的前世莊勇的師父清靈修士也一道被坑了。
而且我們被坑了還不能有任何怨言,因為這事本就是經過我前世同意的事情。
周瑜打黃蓋,這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這種事情到哪裏說理去?
所以此時的我也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默默咽下了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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