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玲可走到石門前,她上下觀察,很久都沒動手,她此時正背對著眾人,誰也沒發現她此時正皺著眉頭。
“妹子,你到底行不行啊?”一個神力五段的男子說著便走向安玲可。
“這道門,我打不開!”安玲可歎了口氣,扭頭就走了。
“哎!妹子……”這神力五段的男子看著安玲可的背影,而安玲可根本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他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嘴裏喃喃道:“人長得美,就是不負責任,剛才還自信滿滿的走到門前,現在說一句打不開就甩手走人了。看來,這道門確實有蹊蹺,也許,我也該離開了。”
安玲可無法將石門打開,血狼也有些失望,因為他也好奇,他也想看看裏麵是什麽情況。其實,血狼可以進入死亡狀態,然後再從石門進入這座塔內,但他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自己的底牌,所以他一直在勸這些人離開。
眾人看著安玲可走了,他們的心難免有些動搖,因為安玲是神力五段巔峰的修為,在這些人中,絕對是最強的。眾人心裏都清楚,剛才攻擊石門的那三個人也沒有安玲可強,像這樣的強者都無法將門打開,他們還留在這裏幹嘛?
“走吧走吧!我的們實力那麽弱,就算石門打開了,我們進去也討不了好,還不如去其它地方轉轉,興許會有意外收獲。”
“那就走吧!我們本就是來打醬油的,不用那麽認真。”
眾人紛紛離開,那三個神力五段的人也無奈的離開了,不過,有十幾受了傷的人卻懶得走,他們就坐在塔邊療傷。吳誌海和餘精也沒走,他們也坐在一旁療傷。
…………
這是一片獨立的空間,看天空,沒有太陽,一片蔚藍。看大地,沒有動物,一片碧綠。
“邪尊,你一直在這裏看天,都已經看一個多時辰了,到底有沒有辦法出去,你倒是說句話啊!都快把我給急死了。”若風坐在草地上,既無聊,又著急。
“我都不急,你急什麽?等著吧!”邪尊白了若風一眼,繼續看天。
…………
若風又等了很久,可邪尊還沒動靜,她又說道:“你剛才叫我等著,可現在都過去大半天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我說你一個大姑娘,怎麽嘮嘮叨叨的?當心嫁不出去。”邪尊轉身看著若風,嚴肅道:“大半天你就著急了?想當年我被封印在邪咒湖底,我每天都在重複著做同一件事情,那就是撞擊那道封印,可我依然堅持三千年。”
“你,你是怎麽做到的?”若風非常震驚,她已被邪尊這種精神打擊得無地自容。
邪尊淡淡的笑道:“開始的幾百年間,我也想過要放棄,但我深諳我的處境有多糟糕,如果我不努力撞擊封印,那麽我有可能會被封印一萬年,甚至是十萬年,直到我的靈魂消散,所以,我必須堅持。”
若風怔怔的看著邪尊,又問:“那你當時有沒有想過要自殺?”
“自殺?”邪尊傲氣十足的說道:“我最鄙視這兩個字,因為男人沒權利自殺,自殺是最不負責任的行為,算了,懶得跟你說這些,你等著吧!等我破掉這個陣法,我們就可以出去了。”
“你還需要多久?”
“不知道,也許一天,也許一年,十年也說不定。”
“啊!”若風瞬間石化。
…………
南宮雲和金豹等人坐在沙丘上,他們一直在修煉,可是邪尊和若風過河很久了還沒消息,有的人著急了。
南宮雲站起來說道:“邪尊前輩他們過去那麽久了,怎麽還沒破關?難道他們遭遇了不測?還是他們已經出去了,隻留下我們在這裏?”
“他們應該是還沒破關吧!我們耐心等著就是了。”蘇月倒是淡定,她說話時都沒睜開眼睛。
“那我就再等幾天看看。”南宮雲說完便坐了下來。
…………
“思思,你的傷痊愈了嗎?”血狼問任羽思。
“調息了3天,已經沒什麽事了。”任羽思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問:“你呢?”
“我的恢複能力比較強,除了內丹受的傷還沒有痊愈,其他都好了。”血狼歎息道:“我隻是燃燒了一絲神力而已,想不到對內丹的傷害那麽大,要是我再燃燒得多一些,估計整個人都得廢掉。”
任羽思也歎息道:“那麽久了,這座塔還沒有動靜,你說,邪尊前輩他們在裏麵怎麽樣了?”
“不知道,我準備從那道石門進去看看。”血狼剛說完,任羽思立馬從後麵抱著他,嬌聲道:“我不讓你去,太危險了。”
血狼進入死亡狀態,然後到任羽思身後,並著她,溫柔道:“思思,別這樣,我必須進去,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不行,我絕不能讓你進去,你要是不聽我的話,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你看著辦吧!”任羽思轉過身,嘟著小嘴,顯然是有些生氣。
血狼與任羽思四目相對,問道:“思思,我們進沙漠綠洲,是為了什麽?”
任羽思沉思良久,淡淡的說道:“你去吧!注意安全,別讓我久等。”
血狼深情地看了任羽思一眼,然後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馬上進入死亡狀態,消失在任羽思麵前,任羽思做了個深呼吸,慢慢坐到地上,目露憂傷…………
血狼來到石門前,他直接向門裏走去,可是,當他正要走進這道門時,塔裏突然傳出一股巨大的能量打在他身上,他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便直接被彈了出去。
“砰……!”
血狼被那道能量打飛到任羽思麵前,並且退回了實體,他麵色蒼白。下一秒,鮮血如同泉水般從他嘴裏噴出。
“狼哥!”任羽思著急道:“你怎麽了?你不是進入死亡狀態了嗎?怎麽還會被彈回來?”
“咳咳……!”血狼抓著任羽思的手,艱難的說道:“思思,我……我胸口好痛!”
任羽思將血狼抱入懷裏,顫顫的說道:“狼哥,你別嚇我!”
“快扶我坐起來,我得馬上療傷。”血狼的聲音非常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