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7章 修為再進
迎著第十魔城顯化而出的殺陣,姜南卻是絲毫也沒有懼意。
實際上,早在一開始,他就猜測出了,這第十魔城有著一定的底牌。
因為,這第十魔城的城主募千棟,在看到獅蛟王這個涅槃中期級的強者時,都是一片淡然的表現。
按理說,對方只有涅槃初期級的修為,絕對是敵不過涅槃中期級的獅蛟王的,但是,對方卻是那般平靜。
這就足以說明,對方有其它的方式,補全戰力差距。
也就是說,有強大的底牌!
當時,他有兩個猜測,要麼對方有極強的寶兵,要麼,就是這第十魔城內,有著極強的殺陣。
所以,這個時候,對方祭出這等殺陣,他一點也不意外。
「你想太多了。」
看著對方,他淡淡道。
說著這話,他後退,一晃便就退到獅蛟王近前。
「先挺一會兒。」
他對阿波羅道,揮手間,將萬毒鼎招了回來,將之遞給獅蛟王。
「鎮壓下他,不要殺,留給我。」
他吩咐道。
獅蛟王的修為無限逼近涅槃後期,加上證道級別的萬毒鼎,絕對足以壓制有殺陣的募千棟。
這之後,他要以吞天魔功,吞噬對方的修為,以使自己的修為進步。
這可是有大用。
「了解。」
獅蛟王點頭,持萬毒鼎,朝著募千棟走去。
「你的修為不錯,但,以為擋得住有殺陣的本座?」募千棟淡漠的看著獅蛟王,頓了頓,道:「這樣吧,本座惜才,只要你願意做本座的坐騎,日後隨本座征戰,今日,本座便就不殺你。」
獅蛟王不俗,本體為獅蛟,為一上古凶獸,若是得這樣一頭上古凶獸為坐騎,能讓他顯得更有威嚴。
聽著募千棟,獅蛟王眼中第一時間迸濺出無匹的寒光,殺意頃刻顯化,徑直暴漲。
當初,第五城的城主,就是因為這一點,設陷阱將他鎮壓,將他囚困數百年,害的他的族人也慘死。
如今,這第十城的城主,竟也敢打這等主意!
他滿目殺光,第一時間以渾厚妖力將萬毒鼎催動到他
如今可以催動到的極限。
「轟隆!」
磅礴威能浩蕩,證道級的萬毒鼎被他於這個時候催動到極限,所爆發出的威能,強的驚人。
第一時間,募千棟便是變了顏色。
「證道級?!」
這個時候,隨著獅蛟王全力催動萬毒鼎攻擊,使得萬毒鼎的證道級威能擴散,他感應出了萬毒鼎的品級。
這竟然是一宗證道級別的寶兵!
而且,還遠不是一般的證道級寶兵,在證道級寶兵這個層次里,當也是非常高層次的!
同一時間,這魔城內的其它一眾魔族強者,也個個都是變色。
「這……」
之前的幾個融道境強者,原本以為這一天,姜南等人絕對會被鎮壓下來,因為他們有殺陣支撐。
然而,卻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姜南三人這邊,居然有一口證道級別的寶兵!
證道級的寶兵啊,掌控在涅槃中期的強者手中,所能發揮出的威能,那絕對強過他們刻下的殺陣啊。
畢竟,刻殺陣的他們,最強也只是涅槃初期的修為。
而鍛造證道級寶兵的人,卻是一個證道級別的強者!
兩相對比,他們刻下的殺陣,如何能夠擋得住涅槃中期級的獅蛟王所持有的證道級寶兵?!
「小蛟王,速度拿下那廝,本座還要煉丹呢。」
阿波羅隔空喊道。
姜南斜了眼這貨,沒有搭理,目光落在被獅蛟王鎮壓下來的四個融道境初期強者身上。
吞天魔功第一時間運轉起來,將這幾個融道境的魔王籠罩。
頓時間,幾個魔王齊齊一顫,皆感覺到,自己等人的修為在快速流逝。
「你……你吞噬我們的修為?!」
「該死的!住……住手!」
幾個融道境的魔王驚悚。
修為被這般吞噬,他們的生命也在飛快的流逝。
若是修為被全部吞噬光,他們可是會死的!
他們竭力反抗,但卻是沒有一點的用,獅蛟王以涅槃級修為施下的封禁,可不是他們可以抵擋得了。
「城主大人,救
命啊!」
其中一人朝募千棟呼救。
然而,這個時候,募千棟自己都自顧不暇。
獅蛟王以涅槃級中期的修為催動萬毒鼎,恐怖的威能洶湧滂湃,縱然他有殺陣,也有些喘不過氣來。
「轟!」
「轟!」
「轟!」
驚人的大碰撞,這個地方,殺陣漸漸開始出現裂痕,擋不住萬毒鼎。
姜南以吞天小漩渦籠罩著幾個魔王,快速吞噬轉化他們的修為。
很快,半個時辰過去。
半個時辰的時間,他以吞天魔功,將幾個魔王級強者的修為全部吞噬,使得幾個強者齊齊崩碎湮滅。
而他自己的修為,則是差一點抵達明道境中期。
也是這個時候,轟隆一聲大響,獅蛟王持萬毒鼎,擊潰募千棟最後的神通,隨後將對方直接鎮壓下來。
如此一幕,使得這第十魔城內一眾魔族修士個個心悸,臉色全部都變得一片慘白。
他們的城主,涅槃級的修為,如今,竟然被人鎮壓下來了!
「逃!」
「快逃!」
這些魔族修士驚悚,齊齊朝外逃去。
然而,下一刻,這第十魔城邊緣,一片片的天引魔紋顯化而出,將這些人齊齊震回,全部封在其內。
「就防著你們逃跑。」
阿波羅嘿嘿冷笑。
在方才以萬毒鼎收納一眾魔族修士煉製魂丹的過程中,他暗自刻印了一宗魔陣,防止有人逃出去,他不好追。於這個時候,這宗魔陣派上了用場。
獅蛟王這個時候結束了戰鬥,帶著第十魔城的城主來到姜南近前,將萬毒鼎連帶著鎮壓下的第十魔城城主,一起交給姜南。
「人……人類,放過本座,本座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這個時候,這個第十魔城的城主,涅槃級的強者,再也沒有了一開始的那種高高在上,沒有了那種俯視一切的姿態,眼中滿是驚悚和慌亂,朝著姜南求饒。
他很清楚自己目前的處境,威脅當是不可能威脅到姜南,當只有求饒,方才是有一線生機。
他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