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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都怪本老婆家教不嚴

  被老錢洗腦後一心要干番事業,又有了個還算可以的未婚妻后,沈岳現在一心要做個良民。


  要不然,在趙坤等人動作粗暴抓捕他回來時,他就翻臉了。


  不知哪個坑爹的大爺,把讓任明明蒙羞的視頻上傳網路,她現在有多麼的狂怒,趙坤等人又是什麼感受,包括謝柔情有必要那麼著急嗎等事,沈岳統統沒放在心上。


  反正他又沒真拍下教訓任明明的不雅視頻,更沒上傳網路上,即便被坑爹的某人陷害,被抓進區分局后,相信也很快就能真相大白,就像前兩次來警局「做客」那樣,被主要領導恭送出門。


  一點也不耽誤,傍晚陪同未婚妻回家陪老丈人過生日。


  但他還是小看了任明明,對這件事的反應。


  這和他並不知道任明明的真實身份有關。


  直到任明明貌似瘋了的小母豹般破門而入,拿槍對準他腦門時,沈岳還沒當回事,而是禮貌的警告她,別拿槍對著他,要不然他會不高興。


  只是沈岳剛說出這句話,任明明就尖叫著扣下了扳機。


  卧槽。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就在子彈出膛的電光火石間,沈岳雙眼瞳孔驟然猛縮,腦袋彷彿被高速動車給撞上那樣,向後仰去。


  槍口有火舌噴濺時,子彈幾乎是擦著沈岳左耳激射而過。


  然後,才是沉悶的槍聲。


  「她真要斃了老子!」


  躲開子彈的沈岳勃然大怒,霍地抬頭的瞬間,右腳屈起,蹬在了任明明的小腹上,全力外踹。


  也幸虧倆人是面對面站在一起的,沒有太多空間讓沈岳起腳飛踹,只能蹬。


  如果給他足夠的飛踢空間,全力一腳踹在任明明身上后,鐵定是腸斷骨折的下場,而不是好像溜冰那樣,雙腳不動,整個人卻飛速向後滑去,重重碰在了牆上。


  牆壁反彈回來的巨力,震得任明明直覺全身骨頭都碎了,眼前發黑,更想張嘴,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她忍住了。


  在亂冒的金星有所消散后,徹底瘋狂的任明明沙啞笑著,再次舉槍,對著沈岳接連扣下扳機。


  多少年後,任明明在想起今天這一幕後,依舊會心有餘悸。


  不是親眼所見,她是斷斷不會相信,被反銬在鐵椅子上的沈岳,在這麼短的距離內,竟然能連續躲開她的兩發子彈。


  「這,這還是個人嗎?」


  任明明嚇呆了,雙手抱著手槍,愣愣地看著沈岳,張大的小嘴裡,估計能放進一個茄子……


  究竟過了多久,任明明才從極端不可思議中清醒了過來?


  一秒鐘,還是一個世紀?


  反正等她清醒過來時,明明被反手銬在鐵椅子上的沈岳,已經站在了她面前。


  她的手槍,已經到了沈岳的手上,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她腦門上。


  這不可怕。


  可怕的是,沈岳眼裡閃著讓她只想嚇昏過去的妖異光澤,就彷彿有個無形的惡魔,藏在他的眼裡,正無聲的咆哮著,試圖撲出來,把她撕成碎片!


  沈岳也確實有想把她撕成碎片的強烈衝動,不然他的呼吸,不會這樣沉重。


  幸好,他還能控制住自己。


  他還真不明白了,慢說那段坑爹的視頻,不是他發的,即便是,任明明又有什麼資格和權利,敢在他沒被推上法庭接受正義的審判之前,私下裡要斃了他?

  這個把兩個大、奶、子藏著的臭女人,簡直太囂張,太過分了!

  還真把她自己當做是古代女王,想尼瑪的殺誰,就殺誰了?

  她該慶幸,這是在華夏!

  任明明終於怕了。


  喪失理智的人知道怕了后,就是正在恢復該有的理智,認識到剛才的瘋狂,是多大的錯誤。


  任明明小臉蒼白,全身顫抖的驚恐樣子,讓沈岳徒增無比的快樂意思。


  也可以說是邪惡。


  彷彿被邪惡控制了的沈岳,現在不想殺她,卻想用某種方式,來讓她付出沉重的代價。


  至於這是在哪兒,對邪惡的沈岳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他是這樣想的,也開始這樣做。


  右手裡的手槍,用力頂著任明明的腦門,迫使她側臉貼在牆上,左手把她用扎住的短袖襯衣下擺,自腰帶內拽了出來。


  接著,他那隻罪惡的手,就緊貼著她光滑平坦還在顫抖的小腹,迅速上身,把束*的黑色絲帶推到了上面,抓住一個,狠狠的擰。


  他在這樣做時,任明明卻沒敢有任何的反抗。


  只因她能從沈岳閃著妖異邪惡的眼神中,清晰意識到她真要反抗,他就會扣下扳機,把她腦袋打個透明窟窿。


  但當那隻手,狠狠擰住左邊的球形體后,任明明還是扛不住劇痛,張嘴慘叫:「啊……」


  叫聲未落,通體黝黑的手槍槍管,直接頂在了她的嘴裡,讓她再也發不出絲毫的聲音。


  「再敢叫喚一聲,老子就斃了你。」


  好像變了個人那樣的沈岳,拿出了手槍,也縮回了左手,語氣陰森的低聲喝道:「跪下。」


  做錯事給人下跪求原諒,是古代常見的賠禮方式,流傳千古的將相和典故,不就是以廉頗給藺相如給下跪,負荊請罪為結局嗎?

  就算放在現代,也有人這樣做。


  任明明當然不想這樣做,可又不得不遵從沈岳的命令,只因她現在怕的連靈魂都顫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在他的話音剛落下,就屈膝跪倒在了地上。


  沒有淚水,也沒任何的屈辱感,只有滿心的恐懼。


  「接下來要怎麼做,還需要我來教給你嗎?」


  沈岳淫淫的笑著,左手拉開了拉鏈手槍頂在了任明明的前額,往下一按。


  嘴唇碰到某個發燙的東西后,任明明這才意識到,他讓她跪下,不是為了讓她賠罪,而是要給他……


  就在區分局的審訊室內。


  審訊室外,還有很多隨時衝進來的同事。


  她當然會拒絕,緊閉著雙眼,緊閉著嘴,任由那個東西在她臉上來回的抽,寧死也不從。


  「三,二,一。」


  沈岳倒計時的聲音,為什麼會沙啞了?

  而且,邪氣更盛,帶著要毀滅整個世界的邪惡。


  難道說,現在的沈岳,已經不是他本人了,而是被某個可怕的惡靈附體?


  誰知道呢。


  反正無論他是誰,任明明都不會答應他卑鄙的淫邪要求。


  她繼續搖頭……砰!


  槍聲響起,就在任明明耳邊,嚇得她張嘴剛要尖叫時,嘴裡多了個東西。


  一個念頭,閃電般浮上了任明明的腦海:「我給他吃了。」


  沈岳深吸一口氣,抓住她的頭髮,剛要有所動作時,屁股上就被人踢了一腳。


  接著,有個脆生生的聲音傳來:「沈岳,你這是要給我惹禍嗎!現在我以老婆大人的身份,命令你放開任隊!不然,別怪本老婆大人翻臉無情!」


  沈岳霍然回頭,看去。


  展小白破門而入時發出的聲音,已經夠響了,他竟然沒聽到。


  直到看到他竟然拿槍逼著任明明下跪的展小白,大吃一驚衝過來,抬腳踢在他屁股上后,沈岳驀然回頭看來時,雙眼中嚇人的邪惡,就像被電光趕走的黑暗那樣,迅速消失在瞳孔深處。


  審訊室里的沒窗戶的,只有一扇鐵門。


  任明明衝進來時,也沒開燈,所以哪怕是在大白天,光線也有些暗。


  任明明能看到沈岳可怕的眼神,那是因為她的眼睛,已經適應了當前的光線。


  剛衝進來的展小白,還沒適應當前環境,休說沒看到他雙眼裡迅速隱沒的邪惡了,就連跪在地上的任明明,嘴裡吃著個什麼東西,都沒注意到。


  展小白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沈岳逼著任明明下跪的那把槍上了。


  放在以前,展小白看到這種事後,肯定會避之不及,或者乾脆搬個小馬扎坐在旁邊,喝著大茶看戲。


  現在不行啊。


  她真心需要沈岳來賣命,當然不能眼睜睜看著他亂來,必須拿出老婆大人該有的凌厲,來訓斥這個傢伙,當前這動作,純屬自己找死呢。


  卧槽。


  我是誰?

  我這是在哪兒?

  我這是在幹什麼?

  看到滿臉怒容的老婆大人後,沈岳用力眨了下眼,腦海中攸地浮上三連問的瞬間,就找到了答案。


  我是沈岳。


  我這是在區分局的審訊室內。


  我這是在強迫任明明給我吃,只因她竟然敢對老子開槍。


  尼瑪,就算她是個正道該死的,可我也不能在這種地方,讓她給我如此服務啊。


  尤其老婆大人還在場,這不是要毀滅幸福下半生的節奏嗎?


  謝天謝地,老婆大人貌似沒有注意到我那玩意在哪兒……


  心思電轉間,沈岳借著半轉身的機會,左手在胯下抹了下,某個東西就乖乖歸位,褲子拉鏈也被拉上,尷尬的笑著:「老婆大人,這是不能怪我。是她想槍殺我,我只是被迫自衛反抗罷了。」


  「那你也不能用這種有損任隊尊嚴的方式啊?哈,你還敢頂嘴,信不信我馬上告你昨晚強女幹了我?這可是在警局,外面就有大批的警察,只要本老婆一聲令下,他們就會衝進來,把你就地正法。」


  看到沈岳還有要狡辯的趨勢,展小白有些生氣,抬手擰住了他耳朵,銀牙緊咬,一雙大眼睛惡狠狠的看著他,貌似要吃人。


  沈岳趕緊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狀。


  「給我滾回椅子上,不然別怪我不顧夫妻情分,讓你把牢底坐穿!」


  展小白低聲呵斥著,一把奪過手槍,隨手扔在了牆角,這才鬆開他的耳朵,彎腰伸手攙住徹底傻掉的任明明,關心的問:「任隊,你沒事吧?這都怪我家教不嚴、不對,是御下不嚴,冒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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