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怒放的玫瑰
能有資格和展小白爭奇鬥豔的女孩子,終於出現了。
如果把展小白比喻成雪山雪蓮,清純的一塌糊塗,那麼謝柔情就是怒放玫瑰,每根頭髮絲,都想外釋放著艷陽般的性感。
尤其她現在穿的是卧槽,竟然是黑色的無袖運動背心。
修長的脖頸、性感的鎖骨、圓潤的*,尤其幾乎要把背心給撐破的山巒,最大限度,在最短時間內,征服了現場所有的老少男女。
卿本佳人是酒吧。
酒吧這地方,在很多人心中,本身就是「藏污納垢」的場所。
清純至極的展小白,雖說是酒吧的一股清流,但這兒卻更適合成為性感的溫床。
簡單的來說就是性感,奔放,才是酒吧的主旋律。
柔姐一出,誰敢爭鋒?
展小白也得先邊去。
真的木有辦法。
今晚接到林子明的邀請電話是,謝柔情剛換上黑背心,正準備在家裡跑步機上揮汗如雨呢,也懶得去換,隨便穿了件外衣就來了。
卻真沒想到,會在此時派上了大用場。
尤其她端著酒杯,面帶迷死人不償命的媚笑,邁著貓步,篩著一輪圓月,裊裊婷婷走過來時的風采當場尿了的男士,有沒有?
「柔姐,她也在這兒。可她,她怎麼會幫那個破人。卻假裝無視於我。呵呵,原來,沈破人在她心中的地位,要遠勝於我。」
眼看就要徹底碾壓沈岳的展小白,看到謝柔情異軍突現,以她火鳳凰般的性感,立即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再也沒誰關注她和葉少的卿卿我我后,先是愣了下,隨即心中冷笑,看著那邊的眼神,冷冽起來。
不但展小白功虧一簣,就連葉臨空接下來的精彩助攻,也被謝柔情毫不客氣的一棍子打壓了下去。
慢說這時候他向展小白表白,沒誰會注意了。
就算有人注意,展小白也不會接納。
明知無趣卻還要做的事,葉臨空肯定不做,只是眼神陰騭的認出是謝柔情后,立即若有所思了。
早在下決心和展小白交往之前,葉臨空就已經把她的社會背景、關係都查了個底掉,所以當然知道謝柔情的存在。
更知道柔姐是展小白的鐵杆姐妹。
但葉少實在沒興趣,派人打聽謝柔情和沈岳有沒有關係。
葉臨空敢肯定,謝柔情早就看到展小白了。
可是,她卻始終沒露面。
直到葉少要幫展小白徹底碾壓沈岳時,謝柔情才及時以如此性感形象出現,幫他瞬間逆轉場上局勢。
這是怎麼回事?
謝柔情和沈岳,又是什麼關係,能值得她和展小白翻臉呢?
看來,我還是小看了姓沈的葉臨空神色不動,放下了小盒子,假裝沒看到展小白雙拳已經攥緊,正冷冷望著謝柔情的樣子。
謝柔情當然能感覺到來自鐵杆姐妹的仇恨,心中幽幽嘆息:「唉,小白,我這樣做,只是為了保護你不受傷。而且,沈岳比姓葉的更適合你。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心。」
女人天生就有著說不出的敏銳感覺。
剛見到葉臨空時,謝柔情還覺得,他可能比沈岳,更合適展小白。
哪怕,葉臨空代表宏圖集團,趁人之危逼著展小白簽訂了一系列不平等條約,謝柔情也表示能理解。
畢竟,在商言商,公私分明才能成大事。
深明大義的小妖精,只把對葉臨空的不滿,藏在心裡。
不過今晚,她在聽林少哭訴過後,才知道葉臨空並不是她所想的那樣簡單。
如果葉臨空僅僅憑藉「京華葉家」這塊金字招牌,巧取豪奪林子明的卿本佳人,柔姐只會翻個白眼,嬌滴滴的說狗咬狗罷了,關姑奶奶毛線的事。
可林子明卻說,始終陪在葉臨空身邊的叢林,就是在東三省臭名昭著的東北狼好人,能和這種人摻和在一起,扯著家族大旗,來欺壓可憐的林少?
身為展小白的鐵杆姐妹,絕不會眼睜睜她被這種人泡走。
再加上小妖精還有一定的私心,那麼及時挺身而出「背叛」展小白,幫沈岳的行為,也就很正常了。
只知道葉臨空是什麼葉家嫡系大少,宏圖集團高管的沈岳,卻不知道這些,看到謝柔情如此作為後,當然會覺得奇怪。
雖說他已經和展小白分道揚鑣,真心不在乎她愛和誰就和誰了,卻衷心的希望,她能和謝柔情搞好關係,這樣遇到事時,也有個幫手。
但小妖精既然這樣做,就有這樣做的理由。
沈岳相信謝柔情。
眾目睽睽下,裊裊婷婷走過來的謝柔情,已經來到了沈岳面前,美眸流轉,看了眼韓玉。
韓玉就坐在沈岳旁邊呢。
她讀懂了這性感大美女的眼神,真心不想起來,更想高傲的昂首,無視天下狀。
可謝柔情釋放出的強大氣場,韓玉實在抵擋不住,只好悻悻的輕哼一聲,站了起來。
立即,謝柔情就坐在了沈岳身邊,藕臂蛇兒般的環繞在他脖子上,翹起了二郎腿。
她穿的是運動短裙,白底黑面的運動鞋,這身妝扮,確實不適合當前場合。
但這有什麼呢?
林子明還遠遠的沒有資格,讓柔姐為他精心妝扮后,跑來聽他訴苦的。
白白的,圓潤的腿,在燈光下泛起健康,性感的光澤。
如果她再穿著紅色的細高跟,估計能讓很多男人因她這個放、盪的動作,直接尿了。
可這已經足夠橫掃全場了。
擺好「我們關係不一般」的架勢后,謝柔情抿了口酒,才眯著眸子,對他咯咯輕笑:「小冤家,告訴姐姐,你今晚怎麼會來這兒了?哼,來之前,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
幸虧沈岳早就領教過小妖精逢場作戲的本領,沒有被她媚惑傻了,始終面色淡然,盡顯他美色不能淫的風姿讓所有男人在心中暗罵裝逼的同時,也羨慕的要死。
不但男人羨慕,除了展小白之外的女人,再看向沈岳時的眼神,也都徹底變了。
就彷彿,他原本只是普通人中的佼佼者,謝柔情出現后,才讓人發現他是白馬王子。
要不然,怒放玫瑰一般的謝柔情,會擺他嗎?
「看來,他真是流落民間的王子。」
很多呆望著沈岳的人,都這樣想。
具備近水樓台先得月好機會的韓玉等人,更在暗中興奮不已。
岳哥
人們在心裡輕輕默念這兩個字時,徹底忽略了葉臨空。
沒等到沈岳說話,謝柔情吃吃輕笑著,又抿了口紅酒後,朱唇湊在了他耳邊,吐氣如蘭:「姐姐為了你,得罪了小白,你該怎麼感謝我?」
沈岳笑了,端起酒杯:「說吧,你又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好處?」
「死鬼,怎麼這樣說姐姐呢?難道,我只要對你好,就是有所圖了?」
謝柔情嬌嗲嗲的耳語著,伸手在沈岳肋下掐了把。
沈岳忍了,看在她確實很賣力討好的份上,只是笑,喝酒。
「唉,小冤家,你很清楚,姐姐的軟肋在哪兒。」
哀怨萬分的嘆了口氣,謝柔情看了眼展小白,輕聲說:「保護小白不要受傷害。」
臉色已經被氣白了的展小白,當然聽不到謝柔情在說什麼,只能看到她在眾目睽睽下,好像職業女性那樣,恬不知恥的大肆糾纏沈岳。
要不是為了看看,她究竟是在搞什麼鬼,展小白早就拍案離去了。
沈岳相信,謝柔情不是在撒謊。
她這樣做,就是為了展小白。
但他對保護展小白不受傷,卻沒有一毛錢的興趣,眉梢微微一挑,淡淡地說:「有人敢無故欺負你,我會讓他知道什麼是後悔。」
他也沒撒謊,心裡話。
他不能娶謝柔情當老婆,卻早就明白了她的心思,把她當做了比蘇南音更早一步的「閨蜜」。
沈岳只說誰敢無故欺負小妖精,就會替她出頭,卻壓根沒提要不要保護展小白不受傷害。
他的反應,早在謝柔情意料之中。
心裡暖了下,鼻子莫名其妙的發酸,視線瞬間有些模糊,卻媚媚的笑著,再次掐了他軟肋一下,索性下巴擱在他*上,紅唇碰著他耳朵:「你看,這家酒吧怎麼樣?」
雖說不明白她為什麼問這個問題,沈岳還是抬頭看了眼,誠懇的說:「放在紐約,也是上檔次的。」
謝柔情又問:「那,你想不想十萬塊,把它買下來?」
沈岳一呆,脫口問:「你有病吧?」
別看沈岳從來沒開過酒吧,可就算他用腳趾頭來算,也能算出這家卿本佳人酒吧,價值至少數千萬。
謝柔情卻讓他拿出十萬塊來,買下來。
這不是有病,還能是什麼?
謝柔情卻得意的嬌笑著,再次在他耳邊輕語:「這就是保護小白不受傷的報酬。沈岳,我知道你們之間鬧的很不愉快,但這並不妨礙,你付出勞動后,獲得如此豐厚的報酬啊。怎麼說呢,你可以把這件事,當作是一種交易,不摻雜任何的個人恩怨。給你三秒鐘的考慮時間,來決定願意,還是不願意。」
無論是保護「負心漢」展小白,還是十萬塊接手卿本佳人酒吧,對沈岳來說都是大事。
可小妖精卻只給他三秒鐘的考慮時間,這也太不近人情了。
沈岳很氣憤,抬手在她粉光光的腿上拍了一巴掌,低聲訓斥:「我願意。」
還沒等謝柔情讀秒呢,沈岳就果斷給出了答案。
保護白小妖不受傷害,就能成為卿本佳人酒吧的主人這種大好事,比天上掉餡餅還要好,沈岳傻了,才不答應。
「哎喲,疼死了,輕點。」
謝柔情嬌嗔一聲,紅唇又湊在了沈岳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