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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我必須有辦法

  如果不是在沒有暖氣的南越,將死的沈岳還能被顛簸,荊紅命有至少十八種以上的辦法,來保持他的體溫不冷卻。


  可現在,他除了同意黎小草的辦法外,就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當然,就算沈岳非得需要人來擁抱,也沒必要非得陸家母女齊上陣的。


  只要小草拿出一筆錢,估計渴望用體溫來幫沈岳維繫生機的女孩子,能從陸家別墅排到兩國邊境上。


  但她們為什麼要請別人呢?


  根據荊紅命對南越某些風俗的了解,很清楚陸家母女這樣做過後,這輩子都只能是沈岳的人了。


  要想解除他們的關係,除非雙方有人死亡,或者沈岳休掉他們。


  昨晚陳享逼著黎小草臣服時,她就曾經跪下要親吻他的腳尖,荊紅命親眼所見,更知道那個動作,在南越風俗中代表著什麼。


  很明顯,現在陸家母女如此對沈岳,比黎小草親吻他的腳尖,更甚。


  荊紅命只得問:「第二道關卡是什麼?」


  黎小草徐徐的說:「他是Rh陰性血型。」


  沈岳當兵入伍前肯定會查體,化驗是什麼血型,並記錄在案,以防以後受傷需要輸血時,再也不用化驗血型,直接拿過合適的血漿來用就好。


  不過,荊紅命只知道他是向南天的衣缽傳人,也知道這廝做過哪些混賬事,卻不知道他的血型,竟然是熊貓血,臉色頓時再變。


  一天三變。


  這種事對荊紅命來說,是相當罕見的事。


  不變,又不行。


  尤其聽黎小草說出沈岳的血型后,臉色變得厲害。


  荊紅命的見識,可比黎元明之輩強了不知多少倍,壓根不用黎小草來解釋什麼,就知道沈岳死定了。


  黎小草輕聲問道:「少將閣下,難道您也沒辦法嗎?」


  「我必須有辦法。」


  荊紅命轉身就走:「陸夫人,當前就麻煩您照顧他了。我會在最短時間內,找到合適的血型。」


  有些人,天生就有種讓人信任的魅力。


  哪怕他說,要把天上的月亮摘下來,也會讓人相信,他能做到。


  黎小草長長鬆了口氣,卻又接著說:「少將閣下,我還有件事。」


  荊紅命停住腳步,卻沒回頭:「說。」


  「我們隨時都會有危險。」


  黎小草的話音未落,始終沒說話的陸天秀,也在毛毯下悶聲悶氣的說:「而且,你們國家那個可怕的神秘生物,隨時都會找上門來,殺掉我們。我們的人,擋不住她。估計,你們也擋不住。你永遠無法想像,她究竟有多麼的可怕。」


  荊紅命霍然轉身:「陸少校,你見過那個神秘生物?」


  他帶人在三里山內潛伏好多天了,也和秦伊水等人猜過,那個讓外國人不惜耗費巨資也要捕獲的華夏寶貝,究竟什麼東西。


  和老王等人一樣,荊紅命他們猜來猜去也猜不到。


  但現在,陸天秀卻告訴他,華夏寶貝隨時都會找上門來,殺掉她們。


  陸天秀終於從被單內鑽出腦袋來,小臉紅撲撲的說:「如果你答應能留下來,親自保護我們,我就會把我所知道的那些,全部告訴你。」


  「好。我留下。」


  荊紅命快步出門:「你們家的電話,應該能撥打國際長途吧?」


  他沒等陸天秀說什麼,就關上了房門。


  「他,真是個人物。我們南越,為什麼沒有這等人才?」


  陸天秀獃獃望著門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苦笑著搖了搖頭,回頭時卻看到她的美媽舉起了右手。


  她有些不解。


  黎小草輕聲說:「天秀,我們已經取得了初步的勝利。」


  原來,她舉手是要和女兒擊掌相慶。


  陸天秀卻沒這樣的意思:「我爸,已經死了。我們現在這樣做,只為了苟且偷生。最多,也就是打著保護無數終於陸家的士兵幌子。實在,沒理由慶祝什麼的。」


  「你錯了,天秀。只要你能活下來,把你爸的血統延續下去,就是勝利。」


  黎小草凄美的笑了下:「你爸泉下有知,也會贊同我們這樣做的。」


  陸天秀用力抿了下嘴角:「可是,我卻要和你一起,共同屬於一個男人。」


  黎小草沉默很久,才緩緩卧在沈岳身邊,閉上眼:「等你們的感情穩固后,我就會離開的。」


  陸天秀臉色一變:「媽,我不許你這樣說!我的野心,已經奪走了爸爸。我絕不想再因為顏面,變成沒爹沒媽的孩子。我要你活著,好好的活著。你還要幫我們,帶小孩呢。我要把所有精力,都用在軍隊上。」


  「好。」


  黎小草又開始流淚,夢囈般的說:「天秀,睡吧。我真累,真累。多想,他就是你爸,我現在靠在他,就此一睡不醒。」


  展小白也想就此一睡不醒。


  睡著時,雖說會做些莫名其妙的夢,但總比當前她所面臨的殘酷現實,好了許多。


  她堅信,世上沒有任何的事,能比一個清純小美女,忽然要長出一條尾巴來更殘酷的了。


  這些天來,展小白早上一睜開眼,最先做的動作,就是摸摸尾椎骨那兒。


  沒摸到可怕的某種尾巴后,她才會長長的鬆口氣。


  今天早上醒來后,也是這樣。


  現在她的作息時間,已經完全被打亂了。


  晚上零點之前不會睡覺,玩手機遊戲,直到困的再也睜不開眼后,才會放下。


  她這是藉助遊戲,來逃避殘酷的現實,以免總是想那些煩心的事。


  反正公司現在是葉家的,哪怕始終沒人來代替葉臨空接管總裁一職,展小白也不想再去公司了。


  不去上班,晚上還熬夜的人,愛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好。


  醒來沒摸到尾巴后,展小白看著天花板,開始回想醒來之前,做過了哪些夢。


  這些天來,她每個晚上都會做夢。


  不是夢到老爸忽然出現在她的床頭,滿臉詭異的笑著,張開手,說我的乖寶寶,來讓爸抱抱,就是夢到她長出了一條白色的狐尾,變成一隻白狐,在曠野中御風而行。


  還會夢到葉臨空,腦袋癟癟的,嘴裡流著血,嘿嘿笑著說展小白嫁給我吧。


  她真是受夠了,安眠藥也早就買了,卻一直「捨不得」吃。


  她還年輕,又這麼美貌,就這樣死了,多可惜?


  萬一,長不出尾巴來呢?


  或者是秘密做過切除手術后,就啥事也沒有了。


  每晚睡覺時,她都虔誠的祈禱,別再做這些惡夢了。


  如果非得做夢,那就夢到沈破人吧。


  話說,那個破人滾蛋后,到現在一直都沒消息,謝柔情施展手段才從陳琳那兒騙來的手機號,展小白從來不屑打。


  卻知道,謝柔情肯定每天都會撥打好多遍。


  一旦打通,就會在第一時間通知她的。


  可能老天爺這些天總是折騰展小白,也有所愧疚了,就滿足了她這個小小的願望,讓她在醒來之前,果真夢到了沈破人。


  不過也不是讓人舒服的夢。


  她夢到沈岳被人用子彈打傷了,雖說沒有立即掛掉,卻是流血不止,臉色蒼白,跪在地上,左手捂著心口,右手沖著她伸出來,嘴裡嘶聲叫道:「小白老婆,快,快救救我!」


  展小白連忙跑過去,抱住他驚慌的問:「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快和本老婆大人說,我去削死他!」


  傷口鮮血噴泉般向外冒的沈岳,躺在她懷裡,艱難的說:「是、是一隻白色的狐狸。」


  「什麼?」


  展小白頓時愣住。


  沈岳說,打傷他的,是一隻白狐。


  白狐?


  不是在說展小白吧?


  可是,她還沒長出尾巴來啊。


  展小白下意識的回頭看去,然後就看到了一條蓬鬆的白尾,自她尾骨處生長了出來。


  沈岳嘶聲大叫:「原來,你就是那隻要殺我的白狐!展小白,我要殺了你。」


  「不!不是我,我不是白狐!我雖然恨你,那是因為你和聞燕舞苟且。可我從沒想過要殺你。你在我心裡的地位,是無可替代的。我只想你變成好男人,只對我一個人好。不要柔姐,不要蘇南音,更不能要聞燕舞。沈岳,我沒殺你。只要你對我好,我就當你的乖乖女,給你洗衣做飯生孩子。」


  展小白被忽然渾身都是血的沈岳嚇壞了,尖聲大叫著,拚命後退。


  卻踩到了自己的大尾巴,仰面摔倒在了地上。


  還沒等她爬起來,臉色猙獰的沈岳就撲過來,掐住了她的脖子,嘴裡大吼著我要殺了你,殺了你這個狐狸精!


  「我不是狐狸精,我不是。救命,救命。」


  展小白艱難的掙扎著,嘶聲喊救命時,就看到幾隻白色的狐狸,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縱身撲在了沈岳背上,張開大嘴開始撕咬他。


  眨眼間,沈岳就被幾隻狐狸撕成了碎片,卻能發出凄慘的叫聲。


  展小白嚇壞了,哭著喊:「不要再咬他了,不要再咬他了。沈岳,過來,過來,你來我這兒。」


  被撕成碎片的沈岳,撲進了她懷中。


  展小白也不怕,用力摟著他,哭的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哭著哭著,就醒了。


  眼前所有的一切,也都不見了。


  將近黃昏的金色夕陽,透過淡藍色的窗帘,灑在桌子上。


  有細微的灰塵,在光柱里緩緩的跳舞。


  「幸虧,又是一個夢。奇怪,我怎麼沒向前幾次那樣被嚇醒呢?」


  展小白回想完這個莫名其妙的惡夢后,眨巴了下眼睛,喃喃自語:「看來,我並不是太在乎那個傢伙的死活。只是,我在夢裡幹嘛要哭的那樣傷心,好像死了老公的小寡、婦那樣。」


  嗡,嗡嗡。


  枕頭邊的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是個陌生來電,本市固話。


  展小白懶洋洋的伸手,春蔥般的手指,在屏幕上劃了下,順勢打開擴音器:「喂,哪位?」


  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請問,您是振華集團的展小白,展總嗎?」


  我早就不是展總了,是展副總。


  展小白心裡嘀咕了句,嘴上卻說:「找我有什麼事嗎?」


  「展總您好,我是齊魯醫院血液化驗室的主任趙明霞。」


  女人剛說到這兒,展小白手指飛快的點在了結束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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