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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你給我找回兒子

  你沒聽我剛才說,我們要去酒吧慶功,不醉不歸嗎?

  那麼多人等著我呢,你卻要求我陪你找地方喝一杯,這就是浪費我的時間,浪費我的生命啊。


  沈岳微微皺了下眉頭,正要提議一起去卿本佳人時,藺香君有些不悅的問:「怎麼,今晚接連利用我兩次,我好像都沒任何的不滿。現在讓你陪我去喝一杯了,卻滿臉的不情不願。沈岳,你還有良心嗎?」


  沈岳有些無語,抬了下右腳。


  他這是在提醒藺大美女,也不知是誰,為發泄不滿,曾經狠狠跺過他的腳。


  藺香君視而不見。


  女孩子嘛,總是習慣記住別人對她的傷害,卻能眨眼忽略她給人的傷害。


  沈岳沒辦法,只好說了句稍等,轉身快步走進了會展中心。


  他得和陳琳說一句。


  就在沈岳走進會展后,站在遠處的真姐,快步來到藺香君面前:「藺總,我勸您還是」


  藺香君打斷她的話:「真姐,我心裡有數。放心,他只要有點腦子,就不會對我產生邪念的。」


  真姐倒是很認可藺香君這樣說,畢竟值得荊紅命親臨捧場的人,人品還是有所保證的。


  只是她不明白,藺香君為什麼非得和沈岳交往。


  難道,她沒看到那廝身邊,已經有好多美女在環繞了?

  「我沒有朋友。」


  就在真姐還想再說什麼時,藺香君這樣說。


  真姐一楞,隨即從她眼裡,捕捉到一抹飛逝的落寞。


  高處不勝寒。


  無論哪個行業,一個人要想盡享會當凌絕頂的感覺,就會失去包括朋友在內的很多東西。


  古代君王之所以自稱為「孤家寡人」,就是這意思了。


  在當今華夏的娛樂界,出身豪門,各方面都異常出色的藺香君,就是孤家寡人。


  小時候,她有什麼心事,還能和父母說說。


  但隨著年齡的成長,女孩子的心態發生了變化,有些事再也不方便和父母說,卻能向朋友傾訴。


  可惜,她沒朋友。


  不是她不想交朋友,是因為身份和出色的事業成就,讓所有渴望和她交往的人,在她面前都會感到濃濃的自卑感。


  誰喜歡和能讓自己心生自卑的人,交朋友?


  至於像葉修羅這種在她面前不自卑的,藺香君卻不屑交往。


  一般人,是永遠無法理解,一個各方都無比出色的女孩子,卻沒任何朋友的苦楚。


  因行程改變才來到青山的藺香君,今晚竟然遇到了朋友的最佳人選。


  她成名以後,還沒有哪個人,能在知道她的身份后,既沒有自卑感,也沒什麼惡意,更沒把她當做刻意討好的對象,純粹就是利用她來給自己牟利的。


  接連利用她兩次后,還沒太多的愧疚。


  尤其當她主動提出找地方單獨喝一杯時,那廝竟然不高興。


  就好像,藺大美女自降身份邀請他喝酒,是在討好他

  這種只把她當做一般人看待的沈岳,正是藺香君夢寐以求的朋友人選啊。


  醒悟到這些后,真姐才輕聲回答:「我明白了。您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藺香君點頭,又說:「真姐,不要告訴媽媽。」


  「好的。」


  真姐答應了聲,轉身快步走向了汽車那邊,老遠就對保鏢們打了個手勢。


  很快,四個保鏢和真姐的車子,緩緩駛出了廣場。


  幾分鐘后,副駕駛座上的保鏢,回頭看了眼會展方向,小心的問:「真姐,我們真不用暗中保護藺總?她的安全問題」


  真姐卻反問:「你不會連龍騰十二月都沒聽說過吧?」


  絕大部分的保鏢,基本都是退役軍人。


  只要是華夏軍人,那麼就該知道龍騰十二月。


  看他點頭后,真姐又問:「既然你知道沈岳是向院長的學生,荊紅大局長的侄子,你還有必要擔心藺總的安全?」


  保鏢不說話了。


  在保護人這方面,他們加起來也比不上沈岳。


  真姐卻說:「不過,你的擔心也有道理。唉,能給藺總造成威脅的,不僅僅是武力啊。」


  藺香君曾經囑咐真姐,不要把她和沈岳找地方喝一杯的事,告訴母親。


  真姐也答應了。


  誰規定,答應過的事,真姐就必須照辦?

  猶豫片刻后,真姐終於下定決心,拿出了手機。


  嘟嘟了七八聲,才有人接聽了手機。


  不等那邊的人說什麼,真姐就用非常恭敬的語氣說:「宋主任,我是小張。這麼晚給您打電話,沒有影響您休息吧?」


  一個帶著慵懶,卻很好聽的女人聲音傳來:「張真,我說過了,只要是和大小姐有關的事。如果你覺得有必要,任何時候,都可以給我打電話的。」


  「宋主任,我覺得很有必要,把大小姐今晚在青山遇到的事,向您彙報下。」


  語氣更加恭敬的張真,開始詳細講述某些事時,距離這邊數百公里之外的京華,一座別墅卧室內的沙發上,穿著黑色睡袍的宋主任,正右手拿著手機,左手拿著電視遙控不住的換台。


  可能是京華這邊的水土比較養人


  當前在人口普查單位擔任主任的宋銀翹,看上去要比四十七歲的實際年齡,年輕至少十二歲。


  無論是身材還是相貌,都符合花信少婦的條件。


  她秀氣的左腳,卻擱在一個男人的膝蓋上。


  男人年約四旬左右,長相斯文,渾身也散出濃濃的斯文氣息,就像大學教授。


  可這個很像大學教授的男人,卻沒有捧書夜讀,而是左手捧著宋主任的秀足,右手拿著指甲刀,瞪大視力為零點三的眼睛,小心給她修剪指甲。


  如果讓京大的學生們,看到長相斯文卻對他們無比嚴厲,被人暗送外號「沈老虎」的沈光明教授,竟然如此的奴顏卑膝伺候女人,絕對會驚掉下巴的。


  不過,就算學生們嗤笑沈教授,他也會鼻孔朝天的不屑:「哼哼,古有張敞畫眉,今有沈光明給夫人修指甲,這都是常人難懂的閨房樂趣。像你們這群整天滿腦子不知為何物的,又怎麼能理解我們夫妻感情的崇高境界?」


  「什麼啊哦!」


  剛聽張真說女兒被某人接連利用兩次時,宋主任就皺起了秀眉,準備等她說完后再訓斥她,怎麼任由大小姐被一莽夫冒犯,卻無動於衷。


  可等張真說到女兒已經主動約會某人,單獨找地方去喝酒後,宋主任立即大吃一驚,下意識就要縮回腳,坐直身、子時,卻忘記丈夫正在給她修指甲了,不慎剪破了一點肉,鮮血立即冒了出來。


  嚇得老沈慌忙抱住她的腳腕,抬頭正要問她幹嘛一驚一乍的時,就聽她厲聲說道:「張真,我命令你,現在立即返回會展中心。必須制止大小姐的不理智行為,今晚就把她帶回家。」


  「是。我馬上去做。」


  張真從宋主任的喝令中,聽出她不僅僅擔心,還發怒了,哪敢再說什麼,慌忙答應了聲。


  「簡直是亂彈琴。」


  和張真結束通話后,宋銀翹都沒注意到秀足受傷了,立即飛快撥打女兒的手機。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候再撥。」


  聽到這個聲音后,宋銀翹更加生氣,抬手就把手機砸了出去。


  幸虧地上鋪著純羊毛的手工地毯,手機才沒被摔碎。


  「這個死丫頭,敢關機。真是氣死我了。哼,她以為關機,我就找不到她了嗎?老沈,快,去*,我們要連夜去青山哎喲,怎麼這麼痛?」


  宋銀翹要站起來時,才感受到了秀足傳來的疼痛。


  「剪破了,當然會痛。坐下。你都多大的人了,還不改改這暴脾氣。」


  老沈說著,再次捧起妻子的秀足,低頭張嘴對著傷口吹冷氣。


  丈夫這個不經意的關心動作,就像涼水那樣澆在了宋銀翹的怒火上,讓她冷靜了很多。


  拿來家庭急救箱,用創可貼把她的小腳趾包好后,老沈才問:「香君做什麼事了,讓你反應這樣強烈。」


  宋銀翹惱怒的回答:「這個死丫頭,她竟然在三更半夜裡,主動邀請一個莽夫,撇下張真他們,單獨找地方喝酒去了。」


  老沈一楞:「啊,不會吧?香君雖然善良,但眼光卻很高,更不像你這樣腦子一熱,就沒不敢做的事」


  「沈光明,你這是譏諷老娘沒腦子呢?」


  宋銀翹抬腳,在丈夫下巴上輕踢了下。


  老沈苦笑。


  唉,妻子哪兒都好,就是脾氣太暴,太強勢了點。


  而且眼高於頂,看不起身份地位比她低的人。


  「怎麼,又要開導我,要像香君那樣,懷揣一顆善良的心?」


  宋銀翹好像知道丈夫是怎麼想的,又不依不饒的連踢了他肋下兩腳,怒聲說:「沈光明,我看你是讀書讀傻了吧?真以為全天下的男人,都像你這樣還算有良心,看到漂亮女人不動心呢?我可就奇怪了,我拚命培養香君的傲氣,你卻暗中不住給他灌輸軟弱」


  老沈忍不住反駁:「那不是軟弱,我這是希望她能永遠保持一顆純潔,善良的心。」


  老沈竟然敢反駁,宋銀翹更生氣,抬腳就踢。


  幸虧老沈早就有所準備,歪頭躲過,站起來跑到了旁邊。


  宋銀翹卻抓起遙控器,砸了過去。


  老沈再躲。


  「你敢躲?沈光明,你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了!」


  宋銀翹銀牙緊咬,怒聲說著,站起來剛要去追打他,卻又坐下,右足擱在膝蓋上,伸手就把剛被包好的創可貼撕了下來。


  這還不算,又拿手指甲去掐傷口。


  就為老沈忍不住反駁她,宋銀翹就氣成這樣,甚至都使出了自殘的手段,這證明她的腦子,很不正常

  「銀翹!」


  老沈大吃一驚,剛要撲過來阻止她,卻又低聲說:「你、你究竟希望我怎麼做,才能恢復你年輕時的溫柔可人?」


  宋銀翹掐傷口的動作,一下子停頓。


  片刻后,她才緩緩看著老沈,嘴巴動了動,有淚水忽然從眼角滑落時,聲音嘶啞的說:「沈光明,你給我聽好了。只要,你給我找回兒子。以後,無論你讓我做什麼,我宋銀翹絕對會認真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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