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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章 太心虛的感覺

  你愛聞燕舞嗎?


  聽展小白問出這個問題后,沈岳立即冷笑:「且,我怎麼會」


  愛她?


  這是沈岳即將脫口說出來的兩個字。


  但話到嘴邊后,卻又硬生生的剎住。


  在他心裡,他從來都沒愛過聞燕舞。


  他和聞燕舞雖然發生了那種不堪描述的關係,卻是「被迫」的。


  當初在千佛山之巔,如果舞姨不用那麼下三濫的手段來暗算他,讓沈岳以為中了蠱毒,心神激蕩下以為自己此後若不乖乖受她擺布,就只能死的苦不堪言,這才狂性大發,用粗暴的方式佔有了她,就算全世界人民都逼著他做那種事,他也不會答應的。


  聞燕舞床上的功夫,尤其成熟美婦特有的風韻,雖說讓沈岳食髓知味,雪膚容顏更是不輸給二十六七歲的小少婦,但她的年齡,終究比他大了十二歲。


  沈岳不是熟、女、控,所以對上比他大很多歲的女人,打心眼裡感到彆扭。


  最多,他可能只把聞燕舞當做了一個泄、欲的工具。


  和愛,有半毛錢的關係?


  因此沈岳從來都認為,他不愛聞燕舞。


  但當現在展小白忽然問出這個問題后,沈岳卻愣住了。


  「你怎麼不說了?」


  展小白緩步走到了門口,倚在門框上的小模樣,很容易讓人想到「倚門賣笑」這個詞。


  沈岳訕笑:「說、說什麼呀?你哪根神經搭錯了,忽然問這麼無聊的問題。」


  「你愛她的。」


  展小白嘴角下彎:「只是,你不敢承認罷了。」


  「且,我會愛她?」


  沈岳撇撇嘴,滿臉的不屑。


  但瞎子都能看得出,他這樣說是多麼的言不由衷。


  「愛情,是不分國界,種族,年齡的。」


  展小白猶豫了下,才說:「更何況,她雖然比你大,可看上去比柔姐也大不了多少。而且,因為她此前遭受了太多磨難,更加珍惜第二春。為了能留住你,她會使出渾身的解數。把女人的矜持,尊嚴等踩在腳下。」


  沈岳抬頭看著她,滿臉奇怪的樣子,卻沒說話。


  展小白抬手,攏了下鬢角髮絲:「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唉,很對。」


  沈岳嘆了口氣,徹底投降了:「你說的不錯,我可能真愛她」


  「你對她的愛,是以欲、望為基礎的。」


  展小白打斷了他的話:「如果我是你,在她全身心的討好你,不顧廉恥,讓你從中享受到別的女人,無法給你的征服快樂,也會愛她。就像,你遠在南越的某個女將軍。呵呵,她的年齡,貌似比聞燕舞還要大吧?」


  沈岳無話可說。


  只因展小白說的貌似很有道理。


  假如聞燕舞和黎小草不是仗著「不要臉」,把女人的魅力全部釋放出來,又怎麼能讓身邊美女環繞的沈岳,把有限的「精力」,浪費在她們身上?

  男人,本身就是一種靠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動物。


  只要女人皮膚夠白,身材夠好,哪怕容顏一般,年齡有差距,但只要她敢放棄所有的尊嚴,化身盪、婦,就能讓男人痴迷她的嬌軀。


  其實愛情這玩意,很多時候都是靠身、體的交流為基礎,才漸漸產生的。


  沈岳獃獃望著展小白,過了半晌才問:「展小白,你怎麼忽然間懂這麼多了?」


  「不是我懂,是因為這些話,本來就是聞燕舞告訴我的。」


  展小白看向了他身邊的沙發,輕聲說:「在你走後當晚,我爸去世了。」


  直到現在,沈岳還不知道老展已經掛掉了。


  雖說沈岳對老展沒什麼好感,可在聽說他過世的消息后,還是愣了下,隨即低聲說:「節哀,順便。」


  展小白沒理他,繼續說:「我爸在去世次日凌晨,發生了屍變,自己離開了醫院的太平間,不知所蹤。」


  叭嗒一聲,沈岳嘴上叼著的煙捲,落在了地上。


  老展會死,早就在沈岳的意料之中,只需掐指一算,就能算到他今天不死明天死,明天不死下個月死,下個月不死下下個月死


  可他真沒想到,老展死後會屍變,不知所蹤。


  這要是放在平時,沈岳聽后肯定會怪叫一聲,扯淡。


  很明顯,展小白不是在扯淡。


  老展屍變這種事,任何人都可以拿來扯淡,唯獨他的親生女兒不能。


  但是,好好一個人、不,是好好一個死人,不好好的死,玩的哪門子屍變啊?


  老展屍變這件事,對展小白來說,已經不再是「新鮮事」了。


  她現在提到時的語氣,也很平淡,就像是講故事那樣,一言帶過:「我爸屍變的當晚,聞燕舞跟隨我來到了這兒,就坐在你身邊的沙發上。我問她,幹嘛要跟著我?她說,她愛你,你也愛她。她是你的女人,我爸屍變后,她也不敢回家。」


  沈岳靜靜的聽著,始終沒說話。


  他心裡卻納悶,既然聞燕舞死皮賴臉的要和展小白一起,都住在他家裡,為什麼卻不在?


  展小白給出了答案:「因為,她已經失蹤了。」


  「什麼?」


  沈岳一呆:「她、她也失蹤了?」


  展小白看著他,緩緩的說道:「確切的來說,是她被葉修羅綁走了。」


  「被葉修羅綁走?」


  沈岳皺眉,隨即搖頭:「不可能。我很清楚聞燕舞的功夫,是多麼的邪性。雖說葉修羅身邊的那個女保鏢很厲害,但要想把她擄走,萬萬做不到的。」


  展小白問:「但如果在她心神大亂的情況下呢?」


  沈岳馬上反問:「葉修羅以我來說事,讓她心亂」


  展小白毫不客氣的打斷他:「她雖然對你愛的死去活來,但絕不會因為你而心亂。」


  沈岳遭到無情打擊后,感覺很沒臉,訕笑了聲,不再說話。


  展小白感覺好了很多,笑了下,才輕聲說:「是因為雲渺。」


  沈岳懵逼:「因為雲渺?這、這有關雲渺什麼事了?」


  「你稍等,給你看個東西。希望,那個東西還在。」


  展小白說著,快步走進了次卧。


  聞燕舞原先住在次卧的,她在失蹤后,任明明搬了進來。


  任總是個很自覺的人,把聞燕舞遺留在衣櫃、抽屜里的那些東西,仔細收拾了下,單獨放在了一個柜子里。


  展小白要找的那個東西,是一張泛黃的照片。


  很好,照片就在聞燕舞的小包內。


  看到這張照片后,沈岳雙眼瞳孔微微縮了下。


  始終盯著他的展小白,立即捕捉到了:「你見過這張照片?」


  「是的。」


  沈岳低聲回答著,伸手拿起了照片。


  這張照片,和雲二先生大行之前,留給沈岳麻煩他幫忙尋找親人的那張照片,完全一樣。


  而且保存的很好,沒有被從中折成兩段。


  難道,聞燕舞真是雲二先生的夫人?

  盯著照片上的聞燕舞,沈岳眉頭皺的更緊,心中也有苦水泛出。


  假如真是這樣,他竟然上了雲二先生的老婆沃草,還有什麼事,是比這個更狗血的?

  展小白又問:「你從哪兒見過的?」


  「南疆。」


  沈岳想了想,說:「遇到了個落魄斯文人,他聽說我是來自青山後,就給了我這麼一張照片,麻煩我回來后,幫忙尋找下親人。」


  「親人?」


  展小白有些不解:「可聞燕舞說,她家十八口人,在二十年前的那個月圓之夜,遭到大難后,就只有她和女兒僥倖存活了下來。不可能,還有個親人了。」


  「誰知道呢?」


  沈岳當然不敢讓展小白知道,他在青靈寨還有個阿霞美眉的事,隨口繁衍了句,剛要岔開話題,目光忽然定在了聞燕舞懷中的小女孩身上,腦海中靈光一閃:「雲渺,是聞燕舞失蹤多年的女兒!」


  突然想到這一點后,沈岳喃喃說道:「怪不得,我第一次見到雲渺后,總感覺好像在哪兒見過她。原來,她是聞燕舞的女兒。」


  與此同時,沈岳也明白展小白剛才為什麼會說,聞燕舞心神大亂,是因為雲渺了。


  葉修羅肯定知道了雲渺是聞燕舞的女兒,所以才立即利用這點,來讓她心神大亂,方寸頓失,從而中了奸計,被綁走。


  葉修羅為什麼要對聞燕舞下手?


  難道,她已經知道舞姨是沈岳的女人,所以才在對卿本佳人下手失敗后,立即轉移了目標?

  不可能。


  沈岳和聞燕舞之間的關係,是見不得光的。


  除了展小白和屍變失蹤的老展之外,知道他們有這層關係的人,最多也就是謝柔情。


  別人

  呵呵,展總可是個要面子的人。


  哪怕聞燕舞和展家父女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但終究是她名義上的后媽,怎麼可能滿世界的嚷嚷,她被沈岳給上了呢?

  展小白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眼眸中閃過一抹羞惱,淡淡的說:「葉修羅,當然不知道聞燕舞和你之間的齷齪關係。」


  好像也不是太齷齪,我未婚,她未嫁,我們看對眼發生那種關係,也很正常的。


  沈岳心中反駁,說:「那我就不明白了,她為啥要綁架聞燕舞。」


  「這些天,我也在想這個問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葉修羅趁機對聞燕舞下手,是想利用她來對付你。」


  頓了頓,展小白又說:「說的再簡單直白點就是,她想用聞燕舞來毀你的名聲。也恰好,進一步打擊我。嗯,她倒是打的如意算盤。希望能讓世人知道你和我的『繼母』苟且了。呵呵,不過她可失算了。因為她根本不知道,你們兩個早就狼狽為奸了。」


  遭遇太多的磨礪后,展小白的智商,也有了顯著的提高。


  對小白姐對葉修羅刻骨三分的分析,沈岳是深以為然。


  只要聞燕舞沒有生命安全,一切都好說。


  岳哥堅信,就算他不小心中了葉修羅的奸計,和聞燕舞做出苟且之事,事後卻得知倆人原來早就是一對奸、夫淫、婦后,那臉色,應該很好看。


  沈岳卻不想再提起這件事,再次岔開話題:「葉修羅,又是怎麼利用雲渺,來讓聞燕舞方寸大亂的?」


  展小白冷冷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雲渺和她那個不要臉的老媽一樣,都被你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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