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蒙古大夫的風範
眼看就要被這混蛋欺負了,秦凝心寧可變成瘸子,也要拚死反抗。
女人遇到這種事時,最先反應就是尖叫。
那種尖叫聲,足夠震碎玻璃
只是秦凝心剛張嘴,就被沈岳把撕下來的整根棉襪,塞到了她嘴裡。
沈岳要想用強讓這娘們有嘴不能喊,有手不能抓撓,簡直是太簡單了。
只需在堵住她嘴巴后,再扯過一條被單,在她雙手手腕上左纏右繞的,幾秒鐘,就讓捆住了她。
秦凝心右腳劇痛,只能用左腳狠踢他。
沈岳抓住腳踝,抬腿坐了下去。
秦凝心這下沒轍了,只能用無比怨毒的眸光,惡狠狠瞪著他。
這讓要做壞事的沈岳,感覺很是心虛,索性掀起她的套裝,蒙在了她臉上。
又是用力過猛,在把秦大書的衣服掀起來時,連同襯衣和黑色的小罩罩,也得露了出來。
那對錐形的雪之峰,就這樣顫啊顫起來了。
絕對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的本能反應在作怪,沈岳那隻早就該剁掉一萬次的右手,又不經過他的允許,在左邊那個上用力擰了一把。
然後,他那張不聽話的嘴,也發出了感慨:「好嫩,好滑,好大啊。」
秦凝心要吐血。
嘴裡堵著東西呢。
這時候,她哪兒還顧得上右腳有沒有受傷,只是猛踢。
沈岳當然不想被她踢中,雙手抓住她的右足。
秦凝心嘴不能喊,雙手被捆住,左腿被坐住,就這根腿能動,想當然的接連猛踢。
咔,咔咔。
秦凝心每踢一下,好像都會發出咔咔的聲響。
劇痛,也一下一下的傳來,讓她幾欲昏厥。
可她不能昏。
因為她很清楚,一旦昏過去,連最後的反抗都會消失。
那樣,等她再醒來時,可能就會被播滿了生命的種子
事實證明,恨到極致不但會轉化成動力,還能抵抗劇痛。
只是秦凝心的反抗,有效嗎?
小秘書等人,都知道沈岳在給她致傷,絕不敢在她沒發出凄聲慘叫救命啊時,冒然破門而入。
高傲的蘇北秦五小姐,只能在她的瘋狂中,遭到不可描述的踐踏。
想到早在跳進官海中時,就發誓要把清白保留到老的嬌軀,就這樣被沈岳粗暴的奪走,真想以咬舌自盡來反抗,卻無法咬舌頭的秦凝心,淚水好像決堤的洪水那樣,噴涌而出。
漸漸的,她的大腦又開始空白。
她接連猛踢的右腳,也停止了無用的掙扎。
秦五小姐的人還活著,靈魂卻死了。
她,終於接受了這殘酷的現實。
「沈岳,只要我不死,你就是死定了。包括,你所有的親朋好友。」
身處無我無世界狀態中的秦凝心,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眼前驀然一亮,再次看到那該死的臭臉后,眼眸微微滾動了下,看著他的眼無聲說到。
沈岳滿腦門的汗水。
男人在征服女人時,不都是會累成這樣子嗎?
這廝累成這樣后,也懶得理睬秦凝心無比怨毒的眼神,伸手把棉襪從她嘴裡拽了出來:「歐克,現在你可以大喊大叫,讓人來看看你無上的風采了。」
秦凝心沒有叫。
已經被那個啥了,再大喊大叫讓人趕來,除了更加丟臉外,還能有別的用處嗎?
只要能活著,一切都好說!
銀牙緊咬著的秦凝心,在沈岳幫她解開手腕上的被單后,立即翻身坐了起來。
她不想再看到這個混蛋。
她怕忍不住,會哭叫著和他拚命。
真那樣,她會弄出很大的動靜,招來很多人,都看到她被霸佔了的狼狽樣。
稍稍整理了下上衣后,秦凝心雙手撐著床,抬腳跳到了地上,快步走向了室內衛生間。
她要用冰涼冰涼的清水,來洗滌沈岳留給她的玷污。
只是剛走了沒幾步,她腳下就一個踉蹌,卻是踩住了被撕爛了的棉襪,差點摔倒。
她連忙伸手,扶住了牆壁,痛苦的閉了下眼,彎腰伸手剛要拿起棉襪時,卻驀然一呆。
與此同時,背後傳來沈岳懶洋洋的聲音:「給你個忠告,現在最好別隨便走動。要是讓剛複位的腳面骨錯位,真那樣,哪怕你恬不知恥的求老子上了你,我也保證不管。」
秦凝心眉梢輕顫著,緩緩的低頭,看向了右足。
右足腳面,還有些腫脹,卻比她被沈岳「強行」時輕了許多。
而且最關鍵的是,她明明是站在地上的,右足在支撐嬌軀重量,雖然還是有些疼
就算再傻的人,這時候也該想到,沈岳已經替她把錯位的腳面骨,成功複位。
就在她被驚恐所包圍,本能的右足接連猛踢過程中。
累出一腦門汗的沈岳,懶洋洋倚在床頭柜上,從抽屜里找到半盒香煙,用精緻的女士打火機點燃一顆,順勢裝進口袋裡,看著秦凝心的眼神里,全是得意的神色。
高手,就是特么的牛批。
可不是叭啦叭啦說一通,就能吹出來的。
得需要事實來證明。
別說是在外面等待的老陳了,就算京華總院的整骨聖手劉教授親臨,估計也得衷心的欽佩「沈神醫」,能夠在短短几分鐘內,就把秦凝心受傷那麼嚴重的腳面骨,成功複位。
天時、地利、人和,膽大心細不要臉,出手果斷很辣又細膩,絕對是缺一不可。
尤其需要患者的「大力」配合。
整治如此嚴重的骨頭脫臼,不僅僅對整骨專家要求很高,還要求患者必須得忘記劇痛,充分運動起來。
這也要求沈大夫必須在患者充分運動起來時,根據錯位骨頭在運動中的活動瞬間,及時捕捉機會,在電光火石間,以左手如抱嬰兒,右手如持刀宰牛式的姿勢,捧著那隻臭腳,猛地發力!
喀嚓一聲脆響,大功告成!
總之,沈岳要想成功給秦凝心治傷,除了上述所需條件外,還需要運氣。
萬幸的是,我岳哥的運氣,從來都不錯,接連給秦凝心複位了十七八下,才
複位失敗的那十七八下,秦凝心肯定很疼很疼很疼啊。
可她再疼,又關我岳哥多少事?
他還累出一腦門汗呢,好不好?
更何況,他還得擔負被秦凝心誤以為要給她塞東西的強大心理壓力。
最終大功告成,簡直堪稱奇迹,需要他大吹特吹一輩子。
不,是十輩子。
終於明白過來的秦凝心,這才察覺出,她那個最怕疼的地方,並沒有絲毫的疼痛。
也就是說,她現在依舊是清白之軀。
沈岳那樣做,只為能讓她放開手腳,忘記疼痛,全方位的配合他。
用力咬了下嘴唇,秦凝心緩緩回頭,看著沈岳。
沈岳目光清澈的好像嬰兒
也和她對視著。
倆人對視良久,秦凝心才輕聲問:「非得,用那種方式?」
沈岳裝傻賣獃的習慣,估計被女人活生生夾死後,才會改過:「哪種方式?」
秦凝心沒說話,只是看著他。
沈岳不屑的撇撇嘴:「切,你感覺除了那種方式,還有什麼更好的,能讓你拚命踢騰,忘記痛苦?」
「可你」
秦凝心說著,低頭看向穌*。
「不小心罷了。」
沈岳毫不在意:「就算是有意而為之,也算是提前收點診金了。反正那東西,被男人擰一把,只會變大,不會、咳,你這是什麼牌子的香煙?這麼嗆。」
臉上的羞怒散去后,秦凝心才小心的走到窗前,拉開抽屜又拿出一整盒煙,叼上一顆,伸手:「借個火。」
「用完還我。」
沈岳拿出剛裝起來的打火機,遞給她。
秦凝心點燃后,深深吸了一口,還真把火機又給了他。
看在她當前很狼狽的樣子上,沈岳好心的勸她:「女人最好是別抽煙。想想你以後說話,就露出滿嘴大黃牙的樣子,簡直是太可怕了。」
秦凝心沒理他。
沈岳覺得有無趣,訕笑了聲,抬腳下地,快步走出卧室:「改天我再來找你談正事。」
「現在就可以。你在外面等我半小時。」
「我的時間很寶貴,怎麼可能會浪費在你身上?」
「隨便你。」
秦凝心冷冷的說著,吐了個煙圈。
這是個晝短夜長的季節。
才六點多一點,天就黑的不像話了。
嘈雜了一整天的大樓內,安靜的像個處子,只有幾個保安,叼著煙在院子里來回的走動著。
市中醫的陳大夫,在小王的相送下,邁步走下台階后,卻又回頭看向二樓最東邊的窗口,滿臉感慨的樣子:「唉,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絕不會相信沈岳,能把秦書的傷勢治癒。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這種整骨高手,就該去醫院懸壺濟世。他卻非得去做生意,簡直是杏林的損失,患者的不幸。」
老闆避免成為地不平患者,最高興的莫過於小秘書了,笑嘻嘻的說:「陳大夫,別說是您了,就連我也覺得不可思議。哦,對了,我怎麼越看沈老闆,還真有幾分蒙古大夫的風采呢?」
蒙古大夫,原本是說蒙古的醫生。
但不知道從何時起,蒙古大夫卻成了杏林界的半吊子稱呼。
難道說,就因為蒙古大夫最擅長的,就是給牛馬看病?
他們在給人看病時,也只是把病人當做牛馬來治?
不過縱觀沈岳給秦五小姐療傷的過程,還真像在給蒙古大夫給牛馬治病。
他的動作粗暴野蠻,秦凝心又踢又踹。
蒙古大夫給崴了腳的胭脂馬接骨時,應該就是這樣子。
小王在說出這句話時,蒙古大夫正坐在沙發上,雙腳習慣性的擱在案几上,嘴裡叼著煙捲,看著重新換上一身衣服的胭脂馬,坐在辦公桌后,拍了拍肚子,抱怨道:「你說好是半小時,結果現在已經足足一個小時。我肚子都餓了。」
秦凝心沒說話,拉開抽屜,拿出一包零嘴,扔了過來。
這是一包牛肉乾,沈岳最愛吃的零嘴之一。
接連吃了幾粒后,沈岳擦了擦嘴唇,又說:「就是有些干。」
秦凝心站起來,緩步走到飲水機前,用紙杯接了兩杯白開水,走回待客區,坐在了他對面。
「你也吃點,補充補充體力?」
沈岳從來不喜歡吃東西時,被女人盯著看:「也順便補補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