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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5章 我就是柳初吻

  沈岳給柳老磕時,地板都被砸的砰砰響,額頭也青腫了。


  他當然很清楚,除非他腦袋磕碎了,否則別想化解柳家對他的仇恨。


  不過沈岳不在意。


  他只是在為冒犯柳老八十壽辰,而磕頭賠罪罷了。


  今晚也正是柳老坐鎮會所,不然沈岳進門時,就能喊出滅誰滿門的話來了,還怕被誰仇恨?

  磕完后,沈岳也沒等柳老說什麼,抱著雲渺站起來,轉身就走。


  荊紅命,葉修羅,藺香君等人都在場,沈岳沒打算和誰打招呼,畢竟他現在柳家諸人心目中,就是個惡棍,誰和他關係親近了,就會遭到這家人的反感。


  柳老也沒阻攔他,只是看著他的背影,片刻后回頭,問旁邊桌上的荊紅命:「他就是那個沈岳?」


  荊紅命立即站起來,緩緩回答:「是的,柳老。他就是那個在南越單槍匹馬奪回華夏寶貝,又擔任陸家軍監軍一職的沈岳。向南天,是他的授業恩師。」


  既然柳老當眾詢問,荊紅命也就趁機說明那廝的身份。


  外敵越境搶走我華夏寶貝,致使我方軍人損失慘重的那件事,對這個圈子來說,並不是秘密。


  荊紅命現在說出來,是在隱晦的告訴柳家諸人,沈岳曾經為國出生入死過,當前還擔負著陸家軍的監軍重擔,他為國家做過的貢獻,從某種角度上來說,要遠遠高過在坐的諸位。


  誰要是因沈岳為救回雲渺,就殘殺張平,大鬧柳老壽宴這件事試圖「秋後算帳」,那麼最好考慮下影響。


  荊紅命坦言沈岳的授業恩師是向南天,同樣是在表明一種態度:「他既然是向南天的學生,那麼就是秦老七,是胡老二我們這些人的侄子。如果錯在是他,我們自然會清理門戶。但誰要是在柳老發話后,還想背地裡玩陰的,我們就不願意了。」


  能坐在這幾張桌子上的人,就沒一個是笨的,只需稍稍動腦,就能聽出他說沈岳恩師是誰的意思。


  盧主任的眉頭,微微皺了下。


  相比起和柳家諸人,盧主任和荊紅命的關係更進一步,畢竟他是第一大秘,會經常和最高警衛局打交道,這才不滿他「委婉威脅」的這番言論。


  荊紅命卻毫不在乎,說完后就落座,端起了水杯。


  柳老也不在乎,反而特欣賞荊紅命的行事作風,緩緩點頭:「哦,看在那小子為國拼殺流血過的份上,我就饒恕他大鬧我壽宴的唐突了。來,盧主任,喝酒。」


  聽柳老這樣說后,荊紅命暗中鬆了口氣。


  有柳老這句話,柳家諸人以後就不會打擊報復沈岳。


  他放下水杯時,眼角餘光卻瞥見有個人無聲冷笑了下。


  是個中年美婦,和藺香君坐在一起。


  荊紅命心中苦笑:「呵呵,她才不會管那小子做過哪些事。所有試圖對她女兒不軌的人,都在她的打擊範圍之內。」


  沈岳可不知道,他為救雲渺的野蠻兇殘行為,獲得了柳老的寬恕,卻讓宋銀翹對他更加反感。


  就算知道了,那又怎麼樣?

  我岳哥怕過誰……


  最多,也就是抱著小渺來到那輛白色小跑面前,看到展小白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后,有些莫名的心虛,連忙訕笑:「哈,那個啥,讓你久等了。來,小渺,我給你介紹下,這位就是展小白同志。你該好好感謝她。正是她發現你被綁架,駕車追了上去,和壞人鬥智斗勇,差點把小命搭上……」


  小渺早就認識展小白同志。


  也早就知道她是沈岳的女朋友。


  現在人家面前,她卻被沈岳橫抱在懷中,立即心虛了,連忙掙扎著跳下來,彎腰鞠躬,蚊子哼哼般的道謝。


  看沈岳安然走出會所,展小白就知道雲渺還沒來得及被傷害,也很是有些成就感,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揮揮手:「都是被這傢伙哄騙了的良家婦女,沒啥可客氣的。上來吧,我困了,想睡覺。」


  聽她這樣說,小渺很尷尬,回頭看向沈岳。


  在被大哥哥抱在懷裡后,小渺的第一反應就是今晚把她完整的交給他……以後,就算再遇到今天的事,也不會有太多的悔恨了。


  卻沒想到展小白也在。


  而且,人家為了救她,曾經獨自駕車冒著暴風雪追殺壞人,差點被燒死。


  沈岳更尷尬,連忙乾咳一聲,給雲渺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先上車。


  剛幫雲渺關上車門,沈岳正要繞過車頭,就看到一個窈窕的身影,從會所大廳旁的側門跑了出來。


  那個人在跑動中,舉起了右手。


  燈光照耀下,沈岳能看出那是一把槍。


  那個人沒說什麼,卻在用實際行動告訴沈岳:「你敢亂動,我就開槍。」


  沈岳眉頭皺了下,倚在車頭上,從口袋裡拿出香煙,點燃。


  車內的展小白倆人,也看到了這個人,看到那把手槍了。


  她們都有些怕,下意識看向沈岳,發現這廝正慢悠悠的吸煙,心兒立即恢復了安靜。


  不管來人是誰,只要有沈岳在,就沒誰能傷到她們。


  很快,那個人就跑出了停車場,沈岳也認出她是誰了,正是那位有些眼熟的「安全通行證」美女。


  只是她已經換上了一身黑色運動裝,少了幾分性、感,卻多了幾分颯爽。


  柳初吻站在沈岳面前,改成雙手持槍,喀嚓一聲打開保險,看著他冷聲問:「姓沈的,你現在還沒認出我是誰嗎?」


  「請恕在下眼拙,實在想不到在哪兒見過你了。」


  沈岳吐了個煙圈,好心相勸:「但無論你是誰,我都想奉勸你一句,玩槍是男人的專利……」


  「混蛋,給我閉上你的狗嘴!」


  柳初吻打斷他的話:「我,就是柳初吻。」


  「柳初吻?」


  沈岳皺眉想了下,隨即恍然大悟:「啊,我想起來了。原來你就是柳美屯啊?哈,沒想到你是柳家的人。幾年沒見,你竟然從一個柴火妞變成大美女了。看來,歲月這把殺豬刀,不但能黑了木耳還能……」


  「說,你怎麼不說了?」


  柳初吻俏臉漲紅,手槍頂在沈岳額頭上,啞聲催促。


  沈岳笑了下:「現在我才知道,正是你小肚雞腸的愚蠢,才是我大鬧柳老八十壽辰的導火索。如果不是你在暗中搗鬼,柳洛陽怎麼能針對小渺?張平怎麼會死,保羅怎麼會被我打殘?早知道你是個恩將仇報的臭女人,當年我真該任由你被那些歹徒草了,再弄死。那樣,最起碼我不用被踢出軍隊。」


  說到後來,沈岳眼神猙獰起來,忽地劈手奪過手槍,一把採住柳初吻的秀髮,砰地按在了車頭上,手槍用力頂在她左邊的奶上,陰聲說:「柳美屯,你以前放出的那些屁話,老子早就聽說過了。不過,我就當是瘋狗在狂吠,從沒當回事。但我真沒想到,你會把黑手伸向無辜的小渺。」


  柳初吻根本不知道手槍怎麼被這廝搶過去的,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是仰面躺在車頭上了。


  手槍頂在那兒,很疼很疼。


  卻遠遠沒有沈岳鼓動毒舌說出來的那些話,給她的傷害更大。


  她想反抗,可那把手槍卻像釘子,把她整個人都牢牢釘在車上,無法動彈分毫。


  她能做的,就是努力瞪大眼,任由羞憤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轉。


  「哭尼瑪那個比。」


  沈岳雖然罵過很多女人,各種罵,卻沒對誰罵過這句話。


  由此可見,他對柳初吻厭惡到了極點。


  柳初吻閉上了眼,嬌軀劇顫,牙齒咔咔作響。


  「今晚過後,咱們新賬舊怨一筆勾銷。以後,你要是再敢對我亂呲牙,我特么管你什麼柳初吻柳美屯,管你是誰家的大小姐,只會把你擄走,找群流浪漢輪了你,再把你肢解了喂狗。不信,你就試試。」


  沈岳說完,抬手把手槍扔進了停車場內。


  手槍還沒落地,就已經變成了一堆零件。


  在他扔出手槍的瞬間,就已經單手把槍械肢解。


  「滾。」


  沈岳再次抬手,仰面躺在車頭上的柳初吻就飛了出去,後背重重撞在了街燈桿上,疼的眼前發黑。


  等她終於慢慢睜開眼時,那輛白色小跑已經不見了。


  可沈岳那些惡毒的話,還在耳邊緩緩作響,刺激著她的每一根神經,痛的她無法呼吸,哭喊:「沈岳,你這個惡棍!我發誓,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嗚,嗚嗚。」


  她尖叫的聲音再大,沈岳也聽不到了。


  話說我岳哥正在兩個小美女崇拜的目光中,駕車疾奔。


  跑了半天,他才忽然想到下榻的泰山酒店,就在櫻花會所斜對面。


  不過這也沒什麼,就當是心情大好下,載著倆小美女飈車兜風了。


  就是展小白在大叫一陣破人開慢點,本老婆大人有些怕后,精力越發的不濟,在他放緩車速轉回來不久,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頭部終究受到過重創,沒有變傻就已經是老天爺開恩,看到沈岳安然救出雲渺后,全身心總算放鬆,精神再也支撐不住,只想好好睡一覺。


  「大哥哥,要不,我還是回學校吧?現在,天色也不是太晚。」


  看到沈岳從車裡小心把展小白抱出來后,雲渺雙手十指攪著衣襟,低頭看著足尖小聲說道。


  「給你同學打個電話報平安就行。」


  沈岳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心中有些好笑,表面上卻淡淡說了句,抱著展小白快步走上了台階。


  雲渺立即不敢說什麼了,連忙跟了上來。


  酒店前台服務生看到沈岳滿臉的鮮血后,嚇了一跳,剛要問什麼,雲渺就快步走過去,輕聲解釋因為下雪天路滑,車子出事撞在了樹上,導致他受傷了。


  下雪天容易出車禍,而且停在門前的那輛白色小跑,也確實面目全非的樣子,服務生這才相信,連忙詢問要不要去醫院啥的。


  雲渺搖頭說不用,回房自己處理下就好。


  沈岳站在電梯門口,靜靜看著小渺和服務生在那交涉。


  看她給人彎腰表示感謝的謙恭樣子,沈岳心中感慨,懷疑她不是聞燕舞那潑辣娘們生的,誰要是能娶她當老婆,那可真是掉進福窩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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