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世間絕無僅有
生命,絕對是世界上最值得人珍惜的東西,沒有之一。
沈老闆在被小周后屈辱逆推時,都不曾有過自殺的衝動,但現在,他特想放棄寶貴的生命。
因為他在發出霸氣的挑戰宣言后,才發現床前的女人,不是該死的小周后,而是他寧願拿生命去換的大丫鬟。
尼瑪,該死的賊老天,還能換個方式,來玩兒我岳哥嗎?
身為男人,大老爺和英雄的數種尊嚴啊,在這一刻全部被現實碾壓成了包子。
沈岳多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無論誰叫都不出來。
地縫在哪兒?
哦,不,小周后在哪兒?
大丫鬟,又是啥時候來到他面前的?
沈岳獃獃望著陳琳那張好像帶雨梨花般的臉,傻楞了十八個世紀后,才勉強忘記了咬舌自盡來確保他尊嚴的愚蠢衝動。
幸好是自己人,丟臉不丟臉的不算啥。
只是這丫頭,雙眸總是直勾勾望著沈老闆,臉色蒼白,嬌軀劇顫著好像傻了般不動不說話的反應,算啥?
難道,她也要趁機采了我?
看到陳琳雙眸開始閃現惡狼般的亮光后,沈岳虎軀劇顫……
陳琳終於發出一聲母狼般的尖叫,張開雙手撲在他身上,烈焰紅唇不要錢那樣,在他臉上狂吻著,一路向下,經過*膛小腹。
最後一口咬住了那個啥,拚命往嘴裡嘬。
可把沈老闆嚇死了,正要大吼再嘬就斷了時,她終於鬆口,抱住他嚎啕大哭起來。
就像剛死了老公的小寡、婦,哭的那叫一個肝腸寸斷,讓鐵石人聽到后,都會……沒反應。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陳琳才止住哭聲,抬起頭,雙眸痴痴看著他男人,啞聲說:「你,沒死。」
沈岳無比感慨的樣子:「剛才,差點就被你咬死。」
噗嗤一聲,陳琳笑了,抬手擦了擦淚水,坐在床沿上,雙手捧著沈岳臉頰,小雞啄米般在他嘴上輕吻著,一觸即分。
這時候,她不該先給沈老闆解開身上的禁錮嗎?
或者,她說一些讓沈老闆動情的感謝話也行啊。
畢竟他為了救她,可是傻乎乎以命換命來著。
陳琳沒說感激的話。
有啥好說的?
大老爺為了她能去死的恩情和愛,不是語言文字能形容的,真要說出來,反而會顯得矯情。
至於幫他鬆開禁錮,暫時不行。
陳琳擦乾淚后,就從沈岳面向上看出這廝腎水虧損的厲害,必須得抓緊時間,用特殊的方式給他固本培元,以防留下啥病根。
特殊的方式?
沈老闆看著騎在他身上,好像騎馬那樣隨著馬背緩緩顛簸的陳琳,幸福的嘆了口氣,閉上了眼,心說:「同樣是被逆推,大丫鬟咋就伺候的特舒服呢?」
等陳琳使出渾身的解數,緩緩起伏中用雙手給他把數處穴道都按摩熱后,已經是累出了一身香汗。
「我是你的。」
她伏在沈岳身上,閉著眼這樣說:「永遠都是你的。」
她沒說可以為沈岳去死,只說她是他的。
從這一刻起,她把嬌軀,思想還有靈魂,都交給了這個男人,
沈岳輕撫著香汗淋漓的背,也輕聲說:「你是我的。你永遠都是我的。」
陳琳又說:「我很感激那個綁架我的人。」
宋中綁架陳琳后,先是用屍蟲把她嚇痴,又利用她差點害死沈岳,她卻感激他。
因為沒有宋中,陳琳永遠都不知道,她在沈岳的心裡,原來是這樣的重要。
對此,沈岳倒是沒啥感激之情。
看不到宋中還倒是罷了,真要遇到,沈岳不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那以後就爬著走路。
陳琳繼續說:「綁架我的人,是個男人。」
沈岳也知道是個男人,可他在落水醒來后,卻慘遭小周后的逆推。
他在被打撈時,陳琳還處在昏迷中,直到今早才醒來,壓根不知道是誰把他們帶這來的。
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逆推沈岳的小周后,和綁架陳琳的宋中,是一伙人。
目的,就是要強女干他……
不過沈岳感覺這種可能性不大,那麼只能是第二種可能了。
綁架陳琳的人,真心要辦掉沈岳。
看到他落水很久,以為他死定了后,那個人才走。
那個人走後,小周后出現,從水裡把沈岳從水裡救了出來。
做為打撈的報酬,小周后強女幹了他三次。
仔細分析起來,我岳哥滿肚子淚。
但看在大丫鬟毫髮無傷,又增長被強女干經驗的份上,沈岳決定不去追究誰是小周后了。
他想追究小周后是誰,簡直是輕而易舉。
只需把望鄉村第一神醫老趙的脖子掐住,獰笑幾聲,估計他就有啥說啥了。
欺負老實人那種事,沈岳做不出來。
當然,也有可能和沈岳在大丫鬟攙扶下,走上地下室看到老趙后,他說的那句話有關:「你要是想知道她是誰,我給你個手機號。」
老趙這句話,已經足夠證明,他為小周后提供強女干沈岳的場所,是被迫的。
小周后給老趙留下這個手機號,也是擔心沈岳恢復自由后,會遷怒於他。
陳琳想看那個手機號,卻被沈岳阻止了。
隱隱地,他已經知道小周后是誰了。
雖說昨晚的小周后,和他印象中那個高貴端莊的女人,沒有絲毫的重疊之處,可除了她之外,還能有誰……做出這麼愚蠢的事來?
她愛死了他。
也恨死了他。
她愛他,可以追到蓮花湖發現他沉水后,立即冒著生命危險下水,把他救出來。
她恨他,是因為他為了陳琳可以不要命,為什麼就不能原諒她犯下的錯誤,接受她,這才逼著用這種極端的方式,來抒發她對他的刻骨恨意。
尤其老趙端出早就做好的飯菜,請沈岳倆人用餐時,他更加篤定他的分析沒錯了。
如果她不是小周后,怎麼會知道他喜歡吃什麼,囑咐老趙做出來后,又格外做了大補的湯?
沈岳倆人默默用餐時,老趙就像說閑話那樣,說前晚快十點時,有輛車停在了衛生室門口。
老趙活了那麼多,還是第一次看到那麼高貴美麗的女人。
那個女人臉色蒼白,雪膚都泡的起了褶子,嬌軀不住打顫,一看就是在冷水中泡了至少二十分鐘。
幸好老趙有祖傳的驅寒生熱秘方……一副草藥下去后,為女人杜絕會留下後遺症的隱患。
也正是仗著這個秘方,老趙才能把某個男人從鬼門關前拉了回來。
吹噓半天的老趙,最後很好奇的問沈岳,在冷水中死了那麼久,為啥還有心跳呢?
沈岳也不知道。
他又想到了那個夢,想到了他身藏的刺骨寒意,想到了那個長著一條白色狐尾的女人。
不過他不會把這個夢告訴任何人,只會深深壓在心底,再幽幽嘆口氣:「唉,我的命運,是這般的與眾不同。」
吃飽喝足換上乾爽的衣服后,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沈岳感覺簡直不要太好。
陳琳也是這樣,小媳婦那樣雙手抱著他的胳膊,幾乎都變樹袋熊掛在他身上了。
倆人告別老趙后,就這樣信步走向鎮上。
歷經生死過的人們,才懂得珍惜當前的一切。
倆人用了足足一個小時,步行三公里來到了鎮上。
一路上,倆人都沒說話,就這樣默默的走,想著各自的事。
站在小鎮接頭上,陳琳抬手攏了下鬢角髮絲,看著路邊一家名為紅遍天的網吧門口,故作隨意的說:「您打算怎麼對她?」
沈岳反問:「你說呢?」
「您是徵求我的意見?還是,妾身說了就算?」
「你說了算。大老爺我聽你的。」
「好好珍惜她。這樣的女人,世間絕無僅有。」
「可她玩了我。」
沈岳想了想,說:「兩次。一次是感情,一次是我的肉、體。」
陳琳抬頭看著他:「她可能有說不出的苦衷。如果昨晚換上我,我不把你榨乾,誓不罷休。」
沈岳抬手颳了下她的小鼻子,低聲罵了句惡婆娘。
陳琳幸福的笑了。
她皺起小鼻子,雙眸彎如月牙的嫵媚樣子,讓走出紅遍天的濤哥一呆,咕咚咽了口口水,暗罵了句好好白菜都被豬拱了后,看向了那頭豬……
只看了一眼,紅遍天網吧的老闆濤哥,就感覺涼氣從腳底板向上嗖嗖的冒。
接著,曾經殷勤幫林陽開機的濤哥,就慘叫一聲:「鬼啊!」
鬼,就是死人。
死人這種實質性的物體,對總院的護士小姐姐們來說,造不成太大的震撼。
話說,姐們幾個見死人見的,多了去……
不過,午休時的小梅姐姐,無意中在某論壇上看到某個帖子,看到上面的照片后,還是愣了下,脫口叫道:「沃草,這個被淹死的沈岳,不會就是來過咱們醫院的那個人吧?」
本樓層26號病床患者大女兒的男朋友沈岳,對小梅姐姐等人來說,那可是名人了。
能被陳老教授交口稱讚,數名主治醫師這幾天都在議論的人,想不成為名人都不行啊。
小梅姐姐的驚叫聲,從護士值班台迅速向走廊兩側擴散,傳到了剛要走進病房內的謝柔情耳朵里。
柔姐剛從餐廳打飯回來。
這幾天,謝母病情在穩定的基礎上,迅速好轉,康復期待值超過百分之八十。
這對柔姐來說可是天大的好消息,但小梅姐姐等人卻發現,她比以前更憔悴了。
難道說,謝家的大丫頭貌似孝順,實則盼著老娘趕緊駕鶴西歸?
走路好像夢遊般的謝柔情,聽到小梅姐姐的驚呼后,一呆。
隨即驀然回頭!
她都聽到了小梅的驚呼聲,正要進餐的其他幾個小姐姐,當然也能聽到,大家立即湊了過來。
片刻后,七嘴八舌的驚呼聲響起:「哇,還真是那個沈岳哎。他,他怎麼淹死了呢?」
「噓,噓,小點聲,別說……呵呵,謝小姐,您要不要坐下?」
小梅訕笑了兩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謝柔情壓根沒聽到她在說什麼,只是伸手把電腦屏幕板了向了她。
護士小姐姐們這才想起,她貌似是某個死人的女朋友。
謝柔情獃獃望著電腦屏幕上的屍體,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雙眸一翻,順著值班台出溜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