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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5章 老子沒種

  沈岳知道藺香君為啥要追他,所以才不想見她。


  但無論他有多麼不想理睬沈家的人,都無法改變他是沈家種的現實。


  哪怕藺香君是養女,也是他的親人。


  要是在大街上,沈岳甩開她后,只會絕塵而去。


  現在卻是在沒幾個遊人的奧林匹克公園內,藺香君萬一碰到心懷不軌之輩,受到傷害,那就是沈岳的過錯了。


  所以沈岳即將走出公園大門后,又嘆了口氣,折身返了回來,打算暗中護送她去街道上。


  可他剛順著藺香君高跟鞋留著的蹤跡,快要穿過樹林時,就聽到了她驚恐無比的顫聲。


  再然後,沈岳就看到她嬌軀畢露,被一個長發白衣人摟在懷中,動作相當不雅,在雪月上來回輕撫,發出邪惡的笑聲,威脅她給他當老婆。


  「無論你是誰,你都死定了!」


  無法形容的狂怒,讓沈岳反而更加冷靜,緩步走出了樹林。


  但在某個已經死定了的人回頭后,沈岳卻是一呆。


  這張臉,明明是沈寶貝。


  卻又不是。


  因為沈寶貝是女孩子,白衣人卻是有喉結,剛才還威脅藺香君給他當老婆呢。


  沈岳呆愣片刻,驀然明白這是誰了。


  除了被展小白忽悠瘸了的庄純之外,還能有誰,擁有這樣一雙邪氣凜然的眸子?


  庄純還真沒意識到,她在假扮男人時,應該也像沈寶貝那樣,讓眼神看上去清澈無辜,只是滿心要扮演惡棍了,故意表現的很邪氣……她的邪氣,不用故意假扮,本色出演,別人就已經拍馬難及。


  沈岳好像笑了下,死死盯著那雙眸子,夢囈般的說:「你是小娘皮。」


  他的話音未落,藺香君忽然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


  卻是庄純惱怒於沈岳喊她小娘皮,把怒火發在了藺香君身上,右手在她雪白的飽滿上,狠狠掐了一下。


  一掐,油皮破。


  「給老子閉嘴。」


  庄純輕叱一聲,微微眯起雙眼時,右手作勢繼續掐。


  藺香君慌忙銀牙咬住了嘴唇,嬌軀過電般的輕顫不已,淚水嘩嘩的淌個不停。


  庄純這才稍稍滿意,雙眸一翻看著天,淡淡的對沈岳說:「你敢再罵我一聲小娘皮試試,我包管這小美女變成缺胳膊斷腿的殘疾人。」


  沈岳不敢。


  小娘皮可是說到做到說到的那種貨。


  除非他不在乎藺香君的生死,才敢挑戰她的權威。


  看沈岳不敢吭聲后,庄純冷笑一聲:「給我賠禮道歉。」


  沈岳有些懵,悶聲問:「為啥?」


  「就為你剛才罵我小娘皮。」


  「草,老子……」


  沈岳剛脫口罵到這兒,藺香君又發出一聲慘叫。


  沈岳真怒了,喝道:「小娘皮,你有种放開她,有啥事對我來!」


  庄純笑了,輕飄飄的說:「老子沒種。」


  她在說出這四個字時,喉結消失,恢復了本音,就是聲音太甜了,矯揉造作的樣子,讓沈岳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卻又無從反駁。


  人家是女孩子,說沒種,錯了嗎?


  木錯。


  可這邪惡的小娘皮,明明恢復了女兒身,為啥還一口一個老子的呢:「快點給老子道歉。老子的耐心有限,不然老子生撕了這小娘們。」


  特么的,小娘皮說話的口氣,倒是很像老子。


  沈岳心中很鬱悶,卻不得不低頭認錯:「對不起。」


  「語氣不真誠,也沒稱呼。」


  「對不起,小、小美女。」


  「老子喜歡被人喊老子。那個啥,大爺也行。」


  庄純發現,她越來越喜歡沈岳說話的方式了,感覺特開心。


  草,反正你是個蹲著撒尿的,喊你大爺咋了?

  無奈之下,沈岳只好乖乖的說:「對不起,大爺。以後,我再也不敢喊你小娘皮了。」


  「嗯,那啥,老子特喜歡這小娘們,想泡她當老婆。」


  庄純這才滿意,抬手輕撫著還在淌淚的藺香君臉蛋,很大度的說:「當然了,如果你喜歡她呢,我就讓給你。畢竟,我泡妞都是替你泡的。」


  沈岳懵比:「啥?你泡妞是替我泡的?」


  「對頭。」


  庄純抬手,啪的打了個響指,笑眯眯的說:「展小白曾經告訴我說,要想獲得你的愛,必須在你開心時陪你開心,在你不開心時哄你開心。誰要是敢欺負你,我要在第一時間站出來為你撐腰。晚上做夢時,也只能夢到你……」


  看著小娘皮那張靈巧的嘴兒,飛快的張合著,沈岳感覺是在做夢。


  在做一個非常荒唐的夢。


  小娘皮說,她女扮男裝泡妞,就是為了讓他開心。


  這些天來,小娘皮為了找到能配得上沈岳的妞,兩條大長腿都跑細了一圈。


  為了證明這一點,小娘皮還特意揪住肥大的褲腳,露出雪膚晶瑩腿型絕美的左小腿,語氣幽怨的說,老子的腿,是不是細了很多?


  把腿跑細了沒啥,在沈岳開心時陪他開心,不開心時哄他開心,有人欺負他時為他撐腰等等,都不算啥,老子都能輕鬆搞定。


  唯一讓老子無奈的,是她無法控制自己的夢境。


  每天晚上臨睡前,老子都拚命迫使自己去做和沈岳有關的夢,可卻總做些她醒來后,該去哪兒泡妞,又用啥手段來泡妞的夢。


  為此,老子煩不勝煩……


  說到後來,小娘皮幽幽嘆了口氣,語氣認真的問沈岳:「小子,你說,老子該咋做,才能每晚都能夢到你?」


  沈岳從來都自詡智商超過二百五,可現在卻是滿臉大寫的懵比。


  他實在不敢相信,可怕的小娘皮,現在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在夢裡夢到他,希望他能愛上她。


  愛她?


  呵呵呵呵,別尼瑪的逗了。


  沈岳寧可去愛一頭豬,也不想愛上庄純。


  他敢對老天爺,佛祖和聖母瑪利亞等大神發誓。


  但他只敢這樣想,可卻不敢說,甚至都不敢讓小娘皮看出他心裡所想的。


  因為藺香君還在她手裡呢。


  就憑她不諳世事、不,是缺好幾根筋的脾氣,一旦暴怒,絕對會立即讓藺大美女香消玉殞。


  不但是沈岳,就連藺香君也被庄純給驚倒了,渾然忘記她現在的狼狽樣子,淚水也不流了,看著他倆的眼眸里,全是蚊香圈。


  庄純口口聲聲說最大的希望,就是讓沈岳愛上她。


  可她卻又逼著沈岳喊她大爺,給她道歉。


  這不是自相矛盾么?


  正常人……庄純是正常人?

  她真要有正常人的一半,就不會被展小白給忽悠瘸了。


  庄純絕不是正常人,而是個介於正常和瘋子之間的妖孽。


  有些事,比方殺人,她正常的可怕。


  但在為爭取沈岳愛上她這方面,她卻又弱智的嚇人。


  既不傻,又不正常的人,才是最讓人頭疼的。


  等了半晌,都沒等到沈岳回答,庄純耐心喪失,皺眉催促道:「快點告訴老子,我該咋做,才能夢到你。」


  我特么的咋知道?

  就在沈岳想罵出這句話時,藺香君搶先說道:「我、我也許知道。」


  「那你怎麼不早點說!」


  庄純很生氣,抓著藺香君皓腕的左手,又緊了下。


  疼的藺大美女眼前發黑。


  她真怕了這個一會男,一會女,一會兒青山方言,一會兒普通話,一會兒……的大爺了。


  可她又不敢表現出來,只能怯生生的說:「我、我不知道你以前為這個問題而犯愁。你別生氣,我馬上說。據我所知,要想夢到一個人,最佳的辦法就在臨睡前,要看著他的照片,不住念叨他的名字。這樣,就能把他深深印在腦海中。在你睡了后,還沒休息的大腦皮層,就會繼續做你醒著時的事。」


  藺香君這樣說,還是有一定科學根據的。


  庄純也感覺很有道理,立即龍顏大悅,低頭在她唇上又親了口,讚歎好香過後,又誇她很聰明。


  藺香君羞愧要死時,又想到這半熟妖孽是女孩子,被她索問貌似也不算啥。


  反倒是她當前衣不遮體的樣子,能被沈岳看光,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轉念一想,藺香君又釋然了:「反正媽媽早晚都會把我許配給他,就算現在被看光,也沒什麼的。」


  庄純終於找到做夢能夢到沈岳的辦法后,才看到他皺著眉頭,就問:「你不開心?」


  瞎子都能看出老子不開心。


  沈岳心中罵了句,點頭表示大爺您所言極是。


  庄純也皺眉,問:「那,你怎麼才能開心?」


  沈岳心中一動,抬手指著藺香君:「放開她,我就開心了。」


  庄純剛要點頭,卻又搖頭:「不行。我看她很漂亮,才幫你泡她的。真要放開她,她肯定馬上就會逃走。到時候再找她,就會很麻煩。像這種極品小娘們,放眼天下也不會找到多少。」


  明明是原裝處子,卻被她一口一口一個小娘們喊的感覺,對藺香君來說,簡直是太糟糕。


  不過相比起她現在的狼狽樣,貌似又不算啥。


  沈岳苦笑,說:「她,本來就是我的……」


  他剛要說出「家人」兩個字時,藺香君卻打斷他:「我本來就是他的未婚妻,還用你泡幫他泡?」


  庄純一楞,脫口青山方言:「啥?」


  「我本來就是他的未婚妻。」


  藺香君盯著沈岳,輕聲說:「那晚媽媽知道他是失散二十四年的親兒子后,就已經下決心,把我這個養女,許配給他了。我今天能來這兒,也是來追他的。沈、弟弟。我知道,你現在對媽媽很排斥,不想真正的認祖歸宗。可無論怎麼說,你身上都流淌著沈家的血液。而我,只是媽媽的養女。也許,是老天爺特意安排我給媽媽當養女,就是為了以後能嫁給你的。」


  藺香君不許沈岳說出「家人」二字,是因為感覺以他的未婚妻身份,更能有效緩解她當前樣子,被他看光的尷尬。


  更何況,她也不是在撒謊。


  在看出媽媽的意思后,她也迅速調整了心態,希望能做天下最好的兒媳婦。


  沈岳嘴巴動了幾下,沒說出一個字來。


  「哇,這就是傳說中的天下有情人原來都是姐弟嗎?」


  庄純能從藺香君望著沈岳的眼神里,確定她沒有撒謊,感慨過後說道:「小子,我忽然不想給你當大爺了。咱們,還是當姐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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