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陌生男人是羅佛斯
「等等!」男人見墨真嫣要離開,便馬上上前拉住了墨真嫣的手臂,只是他嚴重沒有預料到的事情發生了。
男人抓住了墨真嫣手臂的一瞬間,墨真嫣也瞬間甩開了男人的手臂,被帶有煙味的人碰到倒是沒什麼,只是墨真嫣不習慣從背後被人觸碰而已;這個是常年訓練而來的習慣,從背後而來的一切,墨真嫣都會當做攻擊來處理。
突然快速、迅速的被墨真嫣甩開了他剛剛碰到墨真嫣的手,而且那個時候墨真嫣轉身之後的眼神非常的像……警惕的長大的貓,也就是獅子;那個眼神和表情實在是讓他這個,經歷過很多大風大浪的人為止一愣,愣愣的看了墨真嫣好久。
「不要從後面出手。」墨真嫣恢復了平時懶懶散散的狀態,沒有任何錶情的看著男人警告他。
從後面對墨真嫣出手的話,她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哦……」男人依舊愣愣的看著墨真嫣,這個女人……莫非和傳言中的不同,或者說之前的那些人還未有幸見到這樣的墨真嫣。
「還有,全是煙味,別靠近我。」在警告之後,墨真嫣轉身離去。
「墨小姐,我的目標並不是墨真音。」男人站在原地,這一次並沒有去追墨真嫣。
墨真嫣稍稍停頓了一下,對於那個男人的目的是什麼她並沒有興趣,對於他是什麼人她也沒有興趣,不過那個人的身上有奇怪的味道,這種味道墨真嫣曾經聞到過,所以她停了下來。
「那麼你的目標是我。」墨真嫣用了非常確定的態度,接觸這個男人開始,墨真嫣就多多少少有這種感覺。
男人微微一愣,似乎對墨真嫣猜中有些意外。「沒錯,我的目的就是你。」男人倒也誠實,沒有多說沒用的話就直接承認了。
「哦,隨便你。」墨真嫣聳聳肩,表示懶的管男人的目的是什麼,就算男人的目標是她,她也同樣表示懶得理會。
原來如此,這就是所謂的真正的波瀾不驚吧!
其實這個男人不知道,這並不是波瀾不驚,而是懶得理會而已。
「你對為什麼我的目標會是你一點都不感興趣嗎?」男人饒有興趣的看著墨真嫣。
「不感興趣。」墨真嫣毫不猶豫的回答。
「呃……」回答的這麼乾脆,男人有點受傷啊!墨真嫣回答的如此乾脆,男人都有些不知道該將對話如何進行下去了。
「貓兒!」在這個尷尬的時候,突然想起的一聲喊聲是從南若極那裡傳過來的,很明顯南若極是一路跑過來的,並且之前也一直在尋找著墨真嫣。
南若極在結束了在文藝部的工作之後,就一直在尋找墨真嫣,自然是沒有找到墨真嫣而遇到了墨真音,在墨真音那裡他知道了墨真嫣在舞台劇結束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所以南若極一直都在尋找著墨真嫣。
看著跑過來的南若極,那個男人的眼神變了,看著南若極的眼神中多了一些肆虐的笑意。
「南極?你幹嘛?」墨真嫣看了看氣氛不對勁的南若極問。
「貓兒!」停在墨真嫣身邊之後,南若極立刻把墨真嫣拉到了自己的身後,看似是保護了起來。「為什麼你會在這裡?羅佛斯。」面對羅佛斯,南若極的眼神凝聚凌厲,整個人的氣氛都變的沉重並且具有壓迫感。
「哦~難怪覺得在哪裡見到過,這個人是羅佛斯啊!」這邊的墨真嫣似乎是恍然大悟了。
墨真嫣的一句話,讓南若極和羅佛斯都被雷倒了,而當事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對那兩個人的反應她也表示沒興趣。
好吧,在這裡必須承認,這個男人確實是羅佛斯,是當初墨真嫣在餐廳見過的,那個貝利亞里的羅佛斯,絕對不是其他人,明明是如此真相,而墨真嫣卻沒有認出來。
羅佛斯還一直以為墨真嫣是在裝作不認識他,結果是真的根本就沒有記得他這個人。
「貓兒……」南若極費力的站了起來,這個墨真嫣還真的是時時刻刻都讓他震驚著啊!「你不是見過他的嗎,羅佛斯啊!貝利亞里的人。」他知道墨真嫣懶得記住任何事物,不過連見過的人都記不住實在是在南若極的預料之外,話說這種境界墨真嫣是不是懶到另外一個次元了。
「是嗎……」墨真嫣表示她的記憶中並沒有這樣的一個人。
「好吧,你覺得是這樣就這樣吧!」南若極無奈的嘆著氣,表示絕對不能和墨真嫣計較太多,因為一定會沒有結果。「接下來……羅佛斯,我記得我並沒有讓你來接近貓兒。」擅自接近墨真嫣,不管是什麼理由南若極都不會輕易的放過。
「我只是偶然遇到了她而已,更沒有想到的是,她居然一點都不記得我了。」果然是很奇怪的人啊!不過看來他進行的那些調查也沒用了,這個墨真嫣,根本就不能用常識來看待。
「因為……我真的不記得有見過你呀。」墨真嫣貌似是在躲在南若極的身後,偷偷的望著羅佛斯,雖然儘力的擺出可憐兮兮的樣子,不過還是避免不了常年的懶散態度。
「貓兒……」南若極無奈的笑著摸摸墨真嫣的頭髮。
「南若極先生,我已經應邀前來了,現在可以說一下你的目的了吧!叫我來見你到底所為何事。」羅佛斯昨天收到了海姆的聯絡,將南若極的意思和他說了一下,當然他今天過來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南若極曾經救過他一命。
「很簡單,讓你的人在亞里亞學園祭期間安安靜靜的呆著,不要引起任何騷亂,你也應該知道的吧!現在的亞里亞是特殊時期,如果你們在這個時候大動干戈的話,亞里亞的理事長也不會善罷甘休的,然後我也會盡全力摧毀亞里亞!」南若極簡單的把事情的利害講清楚,當然其中存在一些威脅,不這樣做的話,混黑手黨世界的人很難會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