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要長住B市
劇組的人都知道心疼她,拍戲的時候給她諸多的照顧,可是收養她的養父母,卻又是另一番的情況。
果真如同小張所說的,表姐把她在B市的事都如實地相告,然後養父母就帶著他們的寶貝女兒前來B市投奔她了,就怕不在跟前就占不到一毛一利一般。
杜簡躺在床上*還是格外的疲憊,耳邊聽著養父的怒叫。
他無理霸道地說:「不是發信息給你了嗎?說了我們要來B市,你還把房子退了,林宴,你這是幾個意思?還有,你現在一時之間讓我們住在哪裡,我不管,這幾天住酒店的費用,你得出了。」
「你們來B市,是長住呢,還是玩一段時間?」
「自然是長住。」
「那我以前跟你們說的話,現在也還一樣算數,如果你們不回去,我一毛錢也不會給你們。」
「林宴,你個死沒良心的。」養母搶過了電話生氣地叫:「你幾個月沒有寄錢了,我可都是記得清清楚楚的,還說什麼讀書,沒錢寄回來,你還真會騙人,就想著我們不在B市是不是,這麼大的公司,幾百萬都敢砸下去,你倒是一邊叫窮,一邊卻這樣,你叫我們怎麼信得過你啊,你以為你現在翅膀硬了,就要把我們甩開了嗎?」
杜簡頭痛得緊,不想跟她們多說,只冷冷地說:「你們愛在B市怎麼住,跟我沒關係,但是一毛錢你也別想從我這裡得到。」
「林宴,你是不是以為我們就拿你沒有法子了。」
「你們愛怎麼著怎麼著啊,把我逼死了,你們什麼也落不著。」杜簡把電話掛了,索性關了機,厭煩聽到這些事。
幸好叫小張先行一步搬走了她的東西,退了房子,要不然當真是沒完沒了,現在只希望他們能快些回去江城,別像吸血鬼一樣死死吸著她不放,恨不得榨光她身上的一點一滴的。
頭痛得有點睡不著,起來找了葯吃下,在被窩裡忽然覺得自已真的好疲累啊,累得也只有自已的強大來陪著自已。
如果有一個*讓她倚靠,在她累的時候可以不用管一切,那多好。只是連最樸實的宮燁林都不能相信,也不知這個世上,什麼樣的男人才能讓她真正的放下所有的心防了。
第二日還是打起精神來拍戲,二耳不聞窗外事的,這段時間也不開機,管養父母在B市怎麼樣,她要做的就是好好把這些戲演好。
八月的西雙版納,如流火一般的季節,都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那些時間,但終於殺青了,比預想中的提早了半個月左右。
在酒店裡舉行了殺青酒會,賀知章特地感謝了杜簡的付出和努力堅持,這一點劇組的所有人都有目共睹。
葉家和也端了酒過來:「林宴,敬你一杯,你是我見過最能吃苦的演員。」
「謝謝。」杜簡喝了一點:「幸得葉先生你一直包容我,照顧我,指導我,這杯酒應該是我敬你才是的。」
葉家和的笑意更濃了:「林宴,你怎麼一直是這般謙虛的,真的,你太優秀了,我相信他日你一定十分的耀眼。」
「過獎了過獎了,我是新人呢。」
他笑:「你的心態和敬業,當真是令人十分的欣賞呢,我要是開公司的,我一定簽下你,對了,你是不是認識盧先生?」
「是盧征平先生嗎?」
「正是。」
「嗯,我剛拍的第一部電影,就是和他一起合作的。」
「聽說你們還開了公司,我倒是挺好奇的?你年紀小小居然會想到去開公司?」他一臉的好奇。
這個杜簡就有點一頭霧水了,怎麼這事葉家和也知道,盧征平是一個很低調的人,而且這公司也算是很小的製作公司吧,也沒有什麼宣傳,在業內也沒有很聲名的,他怎麼就知道了。
芳娜這時也端著酒過了來,笑呵呵地說:「宴宴,你來一下,賀導說明天還有些宣傳照,你還得去拍一下。」
「好啊。」杜簡跟著芳娜走。
到了一個比較僻靜的角落,芳娜看了看後面沒人,這才輕聲地說:「宴宴,你這些時間是不是沒有上網看新聞,也沒有看報紙?」
杜簡搖頭:「沒有啊,我一有時間就背台詞,寫一些心得的,琢磨著下一場的戲,要怎麼演才能演得更好的。」
「也沒有人打電話給你嗎?」
杜簡搖頭笑:「芳娜姐,最近我有些煩心事的,所以手機就索性關著,什麼也不想理,這樣更能專心的拍戲。」
芳娜看著她,有些心疼:「如果不是這幾個月你在劇組很認真,我也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不了解你的,還真以為你別有心機呢。」
「芳娜姐,怎麼了?」
「不知道也是一件好事,但是你還是上網看看吧,過二天就要回B市了,我怕到時有媒體記者知道,那你會手足無措的。」
「好,一會回房,我就去看看新聞。」
高層也從B市過來這殺青的酒會,十分的熱鬧,外面是劇組的工作人員,裡面的大包廂房就是主要的演員,還有高層在喝酒唱歌,紅酒,白酒洋酒擺了滿滿一掉。
杜簡比較高冷一點,又不是動的人,也不喜歡去拍馬屁說好話,和投資商敬了二輪酒,他們對她就沒啥興趣了。
反倒是田郁林十分的投入,和高層相聊甚歡的,一個個都叫著要和她唱歌,喝酒。
田郁林那嬌嗲嗲的模樣和聲音,深得那些老男人的歡心,玩得凶了起來,甚至任由田郁林拉著領帶牽著走,引得陣陣的鬨笑。
這些場面杜簡也看過,有些男人平日里就是衣冠楚楚,喝多了二杯就原形畢露了,如果你不想人家對你起什麼心思,那最好高冷一點,很多有身份地位的男人對這樣的女人是沒有什麼興趣的。
但這會兒卻還是有一個拉著她的手不放,拍著她的手像像是德高望重的長者:「我聽說你拍戲很努力啊,年紀輕輕的,難得,難得啊。」
杜簡坐正了身姿,淡淡地說:「謝謝番先生的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