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要去尋寶嗎
何況樓氏現在屬於尚氏集團,樓楚逸稍微奉獻一點好東西也是正常。這麼想著,夏左冰更是拿的心安理得了一些。
樓楚逸就知道自己對這個女人是一點法子都沒有,只能賣乖博同情著,指了指臉頰,問著,「你就不打算親我一下,獎勵獎勵我?」
這番話,夏左冰全然當了玩笑,不理會樓楚逸那賴皮的樣子。
樓楚逸決定再接再厲,也不著急這一會,又拉著夏左冰的手去了庭院那邊。這個庭院,已經被樓楚逸改造過,如今變成了一個獨立設計室。
夏左冰有一瞬間的兩眼放光。
樓楚逸就從身後環住了夏左冰的腰,溫熱的氣息撲散在夏左冰的耳垂上,說著,「喜歡嗎?以後這裡就是獨屬於你一個人的創作天地。」
樓楚逸的話夏左冰是聽不進去了,她只在後一秒的反應里,像受到了驚嚇一樣的忽然擺脫了樓楚逸的雙手,連著跟他保持了一米的距離才站定了腳步。
而夏左冰的反應,也無疑讓樓楚逸心傷的。
「明明在醫院的時候你對我都很有規矩,為什麼自從我出院后,你就開始找著機會就對我動手動腳?就算我們交往了,也請你尊重我。如果做不到,那我們也沒有繼續交往下去的必要了。」夏左冰一口氣說完,帶著怒意。甚至甩手就走。
樓楚逸以為,只是抱一下根本沒什麼,怎麼會想過,就這樣抱了一下而已,後果就要這麼嚴重。
只是他還沒機會反應這份打擊,就只能跑著去追了夏左冰,在她走出屋子前,把夏左冰給攔了下來。
無辜的,抱歉著,「我沒有不尊重你,我只是太喜歡你了,所以沒忍住的想抱了你。」
夏左冰也就跟樓楚逸直接攤牌了話,「樓楚逸,跟我談戀愛可能會很辛苦。結婚之前,我不喜歡任何逾越的行為。」
「好,我知道。以後沒你允許,我保證不碰你。」
樓楚逸這麼說,夏左冰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些。
因為這些事情,夏左冰也沒了繼續跟樓楚逸待下去的心情,她反感一切有所目的的接近,她也沒想到樓楚逸也會是這樣的男人。
看她身體一好,就各種逾矩。夏左冰都不免開始自我檢討,懷疑自己的一些行為是不是給了樓楚逸錯誤的信息,讓他把她看成了一個隨便的女人。
想著,夏左冰更是呆不下去,道,「我有些累了,你送我回家吧。」
聽著夏左冰要走,樓楚逸就緊張了,「左冰,你還在生氣對不對?我真的很抱歉,是我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可好?」
樓楚逸如此緊張的樣子,讓夏左冰終究有些於心不忍,緩和了一些語調,「我沒生氣了,只是忽然有些靈感,想回去設計作品。」
「那好,我送你回去。」
不管是不是給彼此找的台階,樓楚逸都鬆了口氣。
安巧巧剛又收到了凌玉風的一個消息,是一個尋寶信息,正猶豫著要不要刪除,就見著夏左冰回來了尚家。
愣了一下之餘,也沒見夏左冰身後跟了人,又見著夏左冰不太高興的樣子,安巧巧心底居然浮現出一絲慶幸。
這絲慶幸剛冒出來,安巧巧就覺得自己有罪。她最近被凌玉風的軟磨硬泡果然影響了立場了。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玩的不開心嗎?」
夏左冰是高高興興的出去的,安巧巧覺得她至少是喜歡跟樓楚逸約會的。理論上樓楚逸也一定會帶她出去好好玩玩。但現在,卻連午飯時間都沒到就回來了,還是一個人回來的,安巧巧著實八卦了。
因為是安巧巧,夏左冰從沒想過要對安巧巧隱瞞什麼,挎著臉說著,「我以為樓楚逸會是正人君子,結果他拿著送我寶石的名義對我動手動腳。」
「什麼,他對你怎麼動手動腳了?我去幫你揍他。」
「那倒不至於,見我不樂意樓楚逸也沒有繼續強迫我。」話落,夏左冰對那寶石都沒了多大興趣,「果然,想要好東西就得自己去找。」
安巧巧覺得,這可能是老天都在想要促成這次的機會。
安巧巧就湊到了夏左冰身邊,點開了手機上的那個尋寶鏈接,「這個是我剛才找到的地方,要不要去看看?」
「S城,桃花村?」夏左冰看了一眼,疑惑的看向安巧巧,「你哪裡找來的鏈接啊,一看就是騙人的。」
「你不是一直都在找最罕見的,最好是別人都沒有見過的寶石嗎?我雖然在你的設計上幫不上太大的忙,好歹也可以通過各種網路渠道幫你找的啊。就這個桃花村的地方,據說經常出現罕見石頭。」
對夏左冰來說,現在的局面,也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
她再次拿過安巧巧的手機看了一會,雖是一個偏僻小村莊的樣子,但圖片上卻也是有著極美的風景。
就算沒有找到寶石,出去踩踩風,找找靈感,似乎也是不錯。
想來,夏左冰就爽快的點了頭,「好,就去這裡碰碰運氣。」
於是,中午的時候,夏左冰就跟尚老太太說了要去S城挖寶的事情。尚老太太並沒有反對,更多的也是想讓夏左冰能出去散散心的。
說到底,那個查不出病因的嗜睡原因,也是尚老太太所最不放心的地方。
「小冰,你想過要跟楚逸結婚嗎?」
夏左冰差點被湯水嗆到,沒想著奶奶會忽然跟她談了這種事情。
和樓楚逸結婚這事,夏左冰真的是著實沒有想過。回著,「奶奶,我跟樓楚逸才交往一個月而已,談結婚是不是早了點?」重要的是,她越來越覺得自己根本不了解樓楚逸。
尚老太太也是這麼一問,卻也沒有要真的逼了夏左冰的。何況,她也是有些顧慮,誰也保不準那些忘掉的記憶又哪天會冒了出來。
忘記的東西,總歸是存在過的。那便是一顆定時炸彈,尚老太太希望夏左冰能這樣一直快樂著,沒有別的辦法,也只能把這種期望寄托在樓楚逸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