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是她逼一逼,演一場戲,就能從樓楚逸嘴裡得知奶奶的下落那麼簡單了。
該死的,她多希望可以避免了顏歷爵去那個三不管地方!
見夏左冰沉默了下來,樓楚逸又緩和了一些語調。
道,「冰兒,相信我好嗎?只有我,對你是真心的。也只有我,不會傷害你。」
這個時候,夏左冰就只想到了顏歷爵昨晚的那個粗口的字。樓楚逸嘴裡的話,果然就跟『屁『差不多。
放出來了,根本就不用管的那種。
夏左冰沒什麼回應的,只是走過去解開了樓楚逸的繩子。
卻在樓楚逸想要碰了她時,又避開了。
疏離著,「我不喜歡被當成傻子的感覺,不管是被你,還是被顏歷爵。」
「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而且也是帶著誠意過來,想要讓穆星辰不要處處跟我們作對,希望她可以讓媒體把我們結婚的消息發出去。」
「如果不是知道你的用意,我現在不會讓自己這麼冷靜著。」
樓楚逸實在不知道該說了什麼,能說的他都已經說了,不能說的,他也不知道。但也好在,他選擇了不知道。
否則這個時候,樓楚逸真會把尚老太太的下落拿出來討好了夏左冰。
「冰兒,比起我,顏歷爵更不值得你去相信。不管怎樣,如果他不是別有用心,這個時候不會把小淳變相囚禁在他那裡。」
「我很累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夏左冰開始往酒吧外走,樓楚逸也只能默默的跟在她身後。
走了幾步,夏左冰就停下了腳步,沒有回頭的說著,「你不要跟著我,現在想想,奶奶在莫天手裡,小淳在顏歷爵手裡,我橫豎都是被左右為難著。」
「冰……」
夏左冰卻是快步的走了,後來,就是跑著消失在樓楚逸的視線里的。
樓楚逸沒真的去追,就算去追,他還是很自知之明著,自己是不可能追的到夏左冰的速度。
他這真是自找麻煩,早知穆星辰會這麼不留餘地的不考慮了夏左冰的心情,他就不該拿夏左冰來賭。
最後弄得自己一身騷一樣。
結果,沒等樓楚逸懊惱完,面前的酒吧大門就被外面進來的幾個人給關了。
一個個的,笑的陰陽怪氣的看著樓楚逸。
「你們要做什麼?」樓楚逸蹙眉,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一人說著,「要怎樣還不清楚嗎?當然是揍你啊。」
「是穆星辰指使你們的?!」
「是誰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長著一張欠揍的臉。」
下一秒,幾個人就沖了上去,樓楚逸想逃都來不及,一下子就被人從後面踹了一腳,狠狠的趴了一個狗吃屎。
身後,幾個人都爆發了幸災樂禍的笑聲。
「就這嫩骨頭的樣子,都不夠我們哥幾個塞牙縫的。」
話落,又是一陣拳打腳踢的落在樓楚逸身上,打的他直接一口血的噴了出來。
見樓楚逸都吐了血,那幾個人才停下了動作。
又是一人一口唾沫的吐在了樓楚逸身上,丟下話,「有些人啊,你註定是碰不得的。要是碰了,就做好送死的心理準備。」
話落,幾個人才瀟瀟洒灑的走了。
整個酒吧,就真的很徹底的只剩下了樓楚逸一人。
樓楚逸死拽著拳頭,什麼碰不得,以為就這樣找幾個人打他一頓,他就會畏懼退縮了嗎?
最後誰死,還不知道呢!
許瑞是接到樓楚逸的電話趕到的酒吧,在看到樓楚逸那副被揍的極慘的樣子,心裡那是一個酸爽的很。
上前,把人一把拉起,搖頭著,「難怪小師妹都要刻意找我來給你當了保鏢,你還真是弱啊,才不待在了一起這麼一會會功夫,就被揍成了豬頭樣。」
樓楚逸無話可說,即使想說,也是嘴巴疼的根本不想扯了嘴皮子。
「安全起見,以後去哪裡還是讓我跟著吧。否則真要被揍個半死不活的,有辱我名聲。」
這一點,樓楚逸倒是心裡贊同著的。經歷了這麼一次,他也著實不敢一個人隨便單獨行動了。
把樓楚逸送進車后,許瑞才又問了一句,「是送你去醫院,還是送你回樓家?」
「醫院。」他都這樣了,不去醫院怎麼成。
開車后,許瑞又是問著話,「不是說跟小師妹在一起嗎?那小師妹呢?」
關於酒吧里的事情,樓楚逸是一個字都不想提了。再說,若是被許瑞知道自己差點打了夏左冰,怕現在都不會願意送他去了醫院。
許瑞見他不說,就開始給夏左冰打電話。
幾句話后……
又對著樓楚逸拋去一句,「小師妹說會馬上去醫院看你。」
樓楚逸忽然覺得自己挨揍了一下也是因禍得福了,不然,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跟夏左冰有和好的機會。
等樓楚逸做完全身檢查,又處理了傷口后,夏左冰才跑著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一副氣喘吁吁的樣子,看著就像是一路飛奔來的。
「只是小傷,沒有被打到了骨頭什麼的,所以不用那麼擔心的樣子。」樓楚逸率先開口,很男人的樣子。
夏左冰還是上下打量了樓楚逸一番,心裡吐槽著,那幾個人的腿腳是不是也太差了,就不能給他踢個半身不遂的。。
嘴上說著,「怎麼會這樣?是誰打了你?」
「就是一些酒吧里的人,也不知道是誰指使的。」
夏左冰臉色就不好了,「我去問星辰姐。」
「冰兒,算了,我不想你因為我,又去跟穆星辰吵架。而且也沒有證據說一定是她安排人暗算的我,只會又讓她以為我在你面前挑撥了。」
「無緣無故的誰會在酒吧里打你,還是在我跑出去后動的手。就算沒有證據,這件事跟星辰姐也一定有關。」
「不管怎樣,我都要去問清楚。」
話落,夏左冰又是飛一般的跑了。
樓楚逸是喊都來不及喊,雖然知道夏左冰是在為她心急,但他更想她這個時候留下來關心一下照顧一下他啊。
樓楚逸心裡十分悲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