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蘇夕橙忽然開門躲了進來,隨手還鎖了門。
「夕橙姐,你怎麼一副逃難的樣子?」
「噓。小聲點,我要先躲一下沈欽乾,不然我這耳朵真的是要被他煩死了。」
房間里的三個女人就瞭然了,夏左冰更是失笑著,道,「夕橙姐,現在不是已經真相大白了嗎?你為什麼還不肯接受沈欽乾啊?」
「因為我忽然發現,被人追求的感覺很好。我單身了這麼久,又因為沈冰的事情把心思藏了這麼久,哪能這麼輕易的就答應了沈欽乾。而且,據我所知,越好追的女人,最後都不會幸福。」
安巧巧失笑,「還有這種說法的嗎?那用這個原因拒絕沈欽乾,我都要同情沈欽乾了。」
但顯然蘇夕橙把她的理念已經根深蒂固,「你們三位就是擺在我面前的例子啊,比如你左冰,雖然先結婚後戀愛的,但顏歷爵也是追的很辛苦吧。再說巧巧,也不是讓凌玉風在山上苦等半年。星辰的話就更不用說了,吳浪那是從小守護著最後才功德圓滿。」
被蘇夕橙這麼一提醒,夏左冰,穆星辰,安巧巧忽然都覺得一份感情沒經歷一些波折和考驗,的確很容易破裂。
他們能夠跟喜歡的人走到一起,並互相信任,也不是無緣無故就這麼根深蒂固了的。一時間,一個個都很認同了蘇夕橙。
穆星辰更是附和的緊,「的確,太容易被得到的女人,男人都不懂珍惜。之前我也傻過,才會被一個混蛋渣男騙得團團轉,還做了很多錯事。」
夏左冰隨即附和,「夕橙姐這麼一說,我到也贊同了。彼此要有信任和羈絆是需要時間考驗的,沈欽乾也算是第一次喜歡上一個女人,雖然他人品不錯,但對女人的耐心和真心程度我們都不了解,的確還需要一段時間的考驗。」
安巧巧不發表言論,只是點頭。
「所以啊,一會你們得幫我擋著沈欽乾一點,因為他已經拉攏了外面的那幫男人,打算今晚就把我弄到手。」
「什麼意思?要讓你們生米煮成熟飯了?」穆星辰居然有些小興奮。
「什麼亂七八糟的,是搞了個喝酒遊戲,要把我灌醉后答應了跟沈欽乾交往。」
說話間,外面忽然傳來敲門聲,還有扭動了幾下門把沒扭開了門。
繼而就是催促聲,「姑娘們,外面都準備就緒,再不出來我們就去把東西全吃了。」
夏左冰絕對是肚子餓的慌了,特別是最近特別嘴饞了燒烤,否則也不會提議聚會內容就以燒烤為主。
完全受不住誘惑的去開了門,分分鐘跑去了庭院。
後面的幾人,也是陸續跟來。
大圓桌上已經擺好了各種燒烤,啤酒,水果,還有零食。還真的是滿滿一桌。而且幾個男人都已經挨著坐在了一起,一副今晚真的要來一場男女陣營大對決的樣子。
幾個女人也紛紛坐了下來,夏左冰就直接開始拿著烤串吃。
尚亦淳作為這裡面唯一的單身漢,說著,「今晚除了我姐姐這位孕婦不用喝酒之外,就是男女大對決,誰都必須不醉不歸。」
「我在備孕,所以我也不能喝。」穆星辰直接挪到了夏左冰身邊,把自己定義在孕婦行列。
尚亦淳很下意識的看了安巧巧。
這女方陣營出現一位孕婦一位備孕,喝酒比拼這件事還沒開始比就已經元氣大傷的節奏。要是再加上安巧巧也不能喝,就真的只剩下蘇家兩姐妹對決一幫男人了。
「我沒事,我可以喝。不過我還是有個提議,不然對我們女方這邊不公平。」安巧巧說著,很會爭取了權益。
「那你說來聽聽。」
安巧巧就指了指吳浪和顏歷爵,道,「既然小姑姐和小冰子都不能喝,那為了公平起見,她們可以參與遊戲,但若是輸了,都得由各自的老公負責罰酒。」
吳浪開口,「我沒問題。」
夏左冰就看了一眼顏歷爵,顏歷爵才慢吞吞的回了兩個字,「可以。」
尚亦淳又興緻勃勃的開始說遊戲規則,「這個遊戲就直接來簡單粗暴的,划拳定勝負;輸得對瓶吹,贏得可以繼續跟下一位對決。」
「這說到底,不管輸贏,最後還是得喝啊。」
「但是如果一直保持贏得記錄,你不僅可以保護好己方隊友,還能讓敵對方一直輪番喝啊。」
這麼聽來,好像也是。
再說划拳這種遊戲,的確簡單粗暴而且絕對公平,蘇夕橙心裡一個盤算,贊同著,「可以,就按這個規則來玩。」
夏左冰有些躍躍欲試,「我是孕婦,我先來。」
尚亦淳完全成了一位裁判,並且偏心著夏左冰,「嗯,孕婦享有優先權和選擇對手的權利。」
夏左冰就笑呵呵的指了顏歷爵,雖然剛才鬧了一些不愉快,當然趁這個遊戲的機會好好緩解一下彼此的小情緒的。
討好著,「老公,我出拳頭,你出剪刀。」
眾人黑線,還有這種明目張胆作弊的操作?
不過,橫豎夏左冰不管輸還是贏,最後都得顏歷爵喝酒。他們夫妻倆的事情,就由著他們自己高興好了。
顏歷爵沒有同意,也沒有不同意。
然後就各自猜拳,結果,夏左冰是拳頭沒錯,顏歷爵卻出了一個布。
尚亦淳愣了一秒才宣布著,「姐姐輸了。」
宣布著后,就看著顏歷爵直接拿著一瓶啤酒一口氣喝了個見底。
氣氛有些微妙,除了有些心知肚明的穆星辰和安巧巧之外,誰都很意外顏歷爵居然沒有讓了夏左冰,都這麼直白的說了,這就很尷尬了。
「小氣鬼。」夏左冰嘟囔了一句,還真的是生氣了。
顏歷爵沒說話。
穆星辰緩解氣氛的開口,「下一個我來,我保證讓你再好好喝一瓶。」
又是石頭剪刀布。
最後,穆星辰出了拳頭,顏歷爵出了剪刀。
尚亦淳急忙宣布,「是姐夫輸了。」
下一秒,顏歷爵又已經拿了一瓶啤酒自顧喝了起來,什麼話也沒有,更像是為了喝酒而喝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