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保證她的安全
一大早,冷吟風正在書房裏處理公務,一個保鏢打來電話。
“總裁,有一個穿黑衣服的人鬼鬼祟祟在安然小姐公寓附近出現,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套快遞員的衣服,好像打算進公寓!”
“把他抓了,問問怎麽回事!”冷吟風說。
雖然安然跟他說過,把保鏢撤走。可他還是擔心蘭婧雪會瘋狂報複,所以並沒有聽安然的,隻不過那些保鏢行動更加隱蔽,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過了一會兒,保鏢又打電話來,說那個人的確有問題,是張美蘭派去勒索安然爸爸的。
“把那對母女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放出來!”冷吟風說。
他一直在尋找蘭婧雪的下落,可是上次蘭婧雪給他打了電話以後,就再沒有動靜了。其實他有點兒後悔,那時候就應該趁機和她見個麵,然後把也關起來,這樣安然就安全了。當時,不知道怎麽回事,竟然拒絕幫她。
他按照蘭婧雪上次打來的那個號碼撥過去,原本隻是試試看,不想卻通了。
“小風,是你嗎?我以為你再也不會理我了!你給我打電話是因為你原諒我了嗎?是不是?”蘭婧雪的聲音沙啞。
“見個麵吧!”冷吟風說。
現在,他什麽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證安然的安全,為了她,他做什麽都無所謂。
半個小時以後,蘭婧雪出現在了夜宅。
蘭婧雪好像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整個人看上去灰頭土臉的,黑眼圈很大,看著應該是很久沒有睡過安穩覺了。身上的衣服也有點兒髒,都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了。
一個曾經高貴如天鵝一樣的美麗女子,居然變成了這副邋遢樣子。
“我給你找個地方住吧!”這是冷吟風說的第一句話。
“小風,謝謝你!我聽說……安然要和季皓軒結婚了!她拋棄你了,所以你能不能重新考慮和我……”蘭婧雪試探著問。
“不可能!”冷吟風怒火中燒。
這個惡毒的女人綁架了安然,居然還想和他破鏡重圓,簡直是開玩笑。
他沒有和蘭婧雪計較,不過是因為安然有驚無險,沒有真的受到什麽傷害。沒想到,她居然得寸進尺。
“可是,小風……”蘭婧雪眼眶紅了。
“沒有可是,周海成已經給你安排了住所,你跟他走吧!”冷吟風指了指站在門口的周海成冷冷地說。
蘭婧雪還想再說什麽,冷吟風墨色的雙眸緊了緊,眼底的怒氣還沒有完全消散。
她嚇得趕緊低下頭,轉身朝門口走去。
對她來說,和冷吟風在一起才是最好的歸宿,隻不過,現在可能還不是時候。她騙了他四年多,他怎麽可能原諒她呢?她沒有殺了他就已經很不錯了。
說到底冷吟風還是一個很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當然也是一個值得托付一生的男人,隻不過他現在對自己除了恨還是恨!
能給她安排住處,對她來說已經最大的恩賜了。
她不明白,喬治是怎麽找到她的,不管她往哪兒裏躲,他總是能出現。
他隻是想拿她去換一大筆錢,好幾次她都拚了命地從喬治身邊逃走。有時候走夜路,不小心跌倒,弄得渾身是傷,有時候幹脆就在公園的長椅上湊合著睡。從來沒有想過,她會淪落成一個乞丐。
有時候實在沒錢花了,她也會去偷……
坐到車上的時候,她像孩子一樣號啕大哭起來。她對冷吟風的傷害,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原諒她。她愛他,卻連備選都沒有資格當。
“我真的很後悔,我不該欺騙小風的!”蘭婧雪哭夠了,靠在椅背上,沙啞著嗓子說。
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周海城,挽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少爺對她真算是仁至義盡了,現在才說後悔,早晚了!
冷吟風給蘭婧雪安排的住處還是不錯的,那是一棟位於半山腰的別墅,到處青山綠水,環境非常好。
蘭婧雪住進去以後才發現,冷吟風根本就是要軟禁她。
原來,不管安然對他怎麽樣,他始終深愛那個女人。現在把她關到這兒來,無非就是想解除安然的危險罷了。
蘭婧雪從站在臥室的窗戶前往外看,往哪兒看都有保鏢的身影。看來,冷吟風也是做了萬全的準備,生怕她逃跑了。
派這麽多保鏢來,連個蒼蠅都飛不進來,更何況是人了。
她是安全的,喬治應該不會再混進來。可是,同時她又是可悲的,從此,她再也沒有自由可言,就是一隻籠中鳥了。
她走下樓去,在門口跟保鏢要了一盒香煙。
以前她從來不抽煙的,可是現在,她心裏很難受,好像有一百隻貓爪在撓。看到保鏢們有的在噴雲吐霧所以她也想試試,剛開始一直在咳嗽,但是慢慢的,她適應了這種味道。
她找到了人生的新樂趣,每天坐在屋子裏就是抽煙。
別墅裏倒是有幾個傭人,可是她們基本不和她說話。
這麽下去,她可能連語言能力都會喪失,可是有什麽辦法呢?連她自己都覺得,這是惡有惡報,她是惡人,能有這麽好的地方住,已經不錯了。
她的心情很抑鬱,偶爾會出現幻覺,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她最初和冷吟風認識的時。那時候,他們相親相愛,單純,明亮,美好得令人心醉。可是,她太貪心了,所以才會慢慢偏離了軌道,等她想挽回時卻晚了。
別墅裏到處都安著監控,隻是攝像頭比較隱蔽而已,她根本就沒有發現。
別墅外麵有一個專門的監控室,會有幾個人在裏麵盯著。
少爺吩咐下來,如果別墅裏麵的這個女人跑了,一定會重罰!他們知道安然對少爺有著多麽重要的意義,自然不敢怠慢。
好在從目前來看,一切都很平靜。
其實和張美蘭母親相比,蘭婧雪的條件已經算不錯了。張美蘭母女被關在一個小四合院裏,洗衣做飯都得他們自己來,日子過得非常清苦,沒過幾天,看起來就和普通農婦沒有什麽區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