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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家裏養的動物都是公的!

  “子航,對不起,我……我沒有守住自己的心,愛上了一個我以為永遠都不會愛上的男人……”蘇岑垂下眼眸,不再看他那受傷的眼眸,嗓音清澈,“兩年來,我刻意的不去想,不去麵對,我以為自己已經淡忘,我以為自己的心已經死了,可是當他再次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我能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髒加速跳動的聲音,我終究是放不下……。”


  張愛玲說過‘通往女人心裏的通道是女人的引道!’,這句話,在她蘇岑身上應驗了,她隻是沒好意思說出來而已。


  “岑兒……”程子航悲哀的看著她,被一種種滅頂的絕望所籠罩,他們之間是真真正正的回不去了!

  蘇岑歎了口氣,抬起頭,她看著他的眼神裏再也找不到愛意,有的隻是朋友間的淡然。


  “三年前,我為了蘇家放棄了愛情,丟了你,三年後的今天,我想自私一次,任性一次,遵從自己的心,給彼此一次機會……。”


  程子航踉踉蹌蹌地跌落在凳子上,看著她的眼睛,仿佛像從她的眼睛裏看到不一樣的答案,可是蘇岑那清明而堅定的眼神讓他不敢直視,痛苦地閉上眼睛。


  “子航,對不起,忘了我吧……”蘇岑紅了眼圈,轉過身,“禦沒來,你替我跟禦道別吧,希望你們保重,感謝你們兩年來你們的照顧!”


  程子航看著蘇岑的背影,眼神複雜而悲傷,沈墨寒的確不是一個善罷甘休的人,就在今早,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狙擊了南宮家族的產業鏈,給南宮家族以重創,南宮禦正焦頭爛額的在公司處理各種糾紛。


  蘇岑就這麽跟著沈墨寒回到他在法國的家裏。


  “岑兒,歡迎回家!”一進門,韓玄飛就衝過來給她一個大大的熊抱!


  “玄飛,艾琳還好麽!?”蘇岑沒有推開他,輕輕的問道。


  “好,就是整天念叨你!我過來的時候,還沒告訴她,不然她肯定跟過來!咱回去給她一個驚喜!她肯定會激動的哭出來!”


  “死開!別這麽抱著我老婆,你當我是隱形啊!”沈墨寒一臉嫌棄的把他推開。


  韓玄飛斜睨的著黑著臉的某人,“瞧你這小氣吧啦的樣兒,活該兩年隻能抱著人家的巨幅照片睡!”


  沈墨寒俊臉微紅,飛過去一腳,“滾你丫的!”


  蘇岑笑米米的看著略顯尷尬的沈墨寒,“是真的麽?我記得你那些紅顏知己不少啊”


  “大嫂,是真的”剛一進門的淩越聽到他們的對話,也過來幫腔,“哥,這兩年老癡情了,不要說紅顏知己,就連家裏的養的動物全部都是公的!”


  蘇岑‘噗嗤’笑出聲來。


  幾個人哈哈大笑,沈墨寒笑罵道,“你大爺的!我怎麽沒有發現你有這麽好的口才!”


  終於能回到自己房間,空氣中瞬間就彌漫著曖昧,伺候沈墨寒吃完藥,蘇岑就趕緊躲進浴室洗澡,洗完澡出來,穿著一套粉色的絲質睡衣,整個人嫩嫩的,像一朵待放的花蕊。

  蘇岑想象了很多場景,在這個足夠文藝的環境,她的丈夫應該在書房加班,又或者在喝著紅酒看雜誌,可惜這不是小說。她出來看到沈墨寒正在剪指甲,看著他把剪下來的指甲埋進花盆的泥土裏。


  不由輕笑出聲,這樣的沈墨寒實在是太搞笑。


  “岑兒,你笑什麽?”沈墨寒盯著剛剛出浴的妻子,‘咕嘟’一聲吞了下口水,這種肉在嘴邊吃不到的感覺,真是難受。


  “沒什麽,隻是好奇你的房間怎麽會有這麽多女人的衣服。”蘇岑不敢跟他對視,貌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剛剛洗澡拿衣服的時候,她發現他的衣櫥裏,有好多女裝,而且都標簽都沒有拆點,她忍不住看了下,竟然都是她的尺碼,這讓她的心一陣翻騰。


  沈墨寒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岑兒,都是給你準備的,都是你最喜歡的品牌,每年他們上新款的時候,我都會給你采購一批,希望有一天你回來的時候能有衣服穿……。”


  這樣的男人,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蘇岑鼻子酸酸的看著沈墨寒,“你怎麽就這麽肯定,我會回來?”


  沈墨終於剪完指甲,蘇岑知道自己的弱點,那就是敏感。可看到此時沈墨寒的模樣,蘇岑覺得“敏感”這個東西,純粹是狗屁。


  這個夜晚讓她認識到,人不會輸給愛情,人隻會輸給**。


  折磨人的從來不是愛情,折磨人的隻有**。因為它源自你作為一個動物最深處的本能,因此,無法回避,附骨噬心。


  其實這世間真能做到如尤三姐一般敢愛敢恨的人太少,倒是似尤二姐的多些,可以看著賈蓉把自己的口水一點點添了吃掉,卻偏偏不敢淡然的接下賈璉遞來的九龍佩。


  沈墨寒放下指甲刀,把蘇岑摟在懷裏,輕輕的給她按摩,“岑兒,說實話,我敢肯定上天不會這麽輕易的把你帶走,但是不敢肯定你會回到我身邊,……”


  蘇岑閉著眼睛享受著沈墨寒的按摩,一語雙關的說道“沈墨寒,你累嗎?”


  沈墨寒笑看著自己的妻子:“你是我老婆,為什麽要覺得累?下半輩子我就跟你耗上了,你躲都躲不掉!。”


  蘇岑淡淡的笑了。


  沈墨寒把蘇岑攬在懷裏:“岑兒,想不想到香格裏拉去看看?”


  蘇岑斜著眼睛看著沈墨寒:“你能抽出時間嗎?”


  沈墨寒溫柔的吻了吻懷裏的妻子:“時間與大部分女人的汝溝一樣,擠一擠還是有的。當然這個大部分的女人並不包括我沈墨寒的妻子!”


  說著捏了捏她的豐盈。


  蘇岑立刻羞紅了臉:“討厭……”


  沈墨寒忍不住哈哈大笑,“那我們明天就出發!從香格裏拉回來咱們再回家好不好!”


  蘇岑點頭,香格裏拉是她向我的一個地方,其實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座香格裏拉,是一座美好的,帶著海市蜃樓意味的,飄渺的雪山聖城。

  沈墨寒果然帶著蘇岑他們直飛香格裏拉。


  蘇岑沒有高原反應,有反應是韓玄飛。好在身體素質不錯,吸了純氧以後身體狀況遂好了許多,並沒有耽擱第二天的行程。看著淩越等人毫無反應的樣子,韓玄飛實在覺得有點憋氣。


  中午在一個羌賽吃了飯,又繼續向前,三個小時後才到了傳說中的米亞羅,滑向那些往生者的墳墓。


  紮咕嚕河低吼著奔流向前,河上有座白色的橋,橋欄兩側豎著兩行整齊的經筒,被虔誠的信徒們來回觸摸了千萬遍,上麵刻著藏族密文早已模糊不清。


  “米亞羅”是藏語,意即“好耍的壩子”,地處岷江支流雜穀腦河穀地帶,斑斕的色彩與藍天、白雲、山川、河流構成一幅醉人的金秋畫卷。剛好應證了唐代著名詩人杜牧“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的千古名句。


  一路歡笑的蘇岑拉著沈墨寒一路轉動著這些經筒,他們轉軸裏發出的聲響疲憊而慈祥,仿佛在訴說著那些蒼涼的歲月,流離失所,或者惶恐不安。到了橋的另一頭,又似乎聽見它們笑的坦坦蕩蕩。


  他們得到了藏民們所有的關注,看著這些帥氣而英俊的男人們,藏民們總是給予最真誠的微笑。


  特別是沈墨寒,那些刻滿風霜的婦女虔誠的跪拜著自己心中的那座佛,當她們站起來時,看著如神祗般英俊的男人時,就會咧著一口大白牙笑得很開懷。


  沈墨寒也總是大方的回應著藏民們的熱情。


  韓玄飛和淩越留在河對麵的小攤上討價還價,才一會兒功夫,就買到了一大堆紀念品,特別是小孩和老人的攤點被他掃蕩一空。


  天空藍的出奇,遠方一朵浮雲靜靜劃過,如蠶絲般柔和。遠處幾個喇嘛頭頂著黃色的峨冠,念著經文魚貫而過。


  晚飯後蘇岑拉著沈墨寒就在賓館的溫泉池邊上坐著,米亞羅的溫泉很幹淨,而且都露天的,溫度也剛剛好。池裏的水不斷冒著熱氣,遠處是山上還有積雪。


  夜空晴朗,蘇岑仰起頭,便看見漫天的星辰。天空像一張巨幅畫卷,幽藍而深遠,她的記憶力不曾有過如此美妙的景象,驚訝的望著這清澈的夜空,久久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要以怎樣的方式才可以定格住著華麗的星夜,隻好閉上眼,靜靜在心底烙印。


  蘇岑主動依偎到沈墨寒的懷裏,這是兩人認識以來蘇岑最放鬆的一天。


  她喜悅的趴在沈墨寒的肩頭,一伸手,仿佛就能抓住天上的星星。


  “墨寒,謝謝你,真的謝謝你!我很開心,沒想到這裏這麽美……”說著主動的吻上沈墨寒那性感的嘴唇,她的舌頭伸出沈墨寒的嘴巴裏,挑~逗著這個男人。


  沈墨寒的呼吸變得急促,拉著她的小手,握住了他的碩大,沒有以外的,她抓住的是一根火熱的“柱子”!

  蘇岑羞紅了臉,笑米米的咬了一口沈墨寒的鼻子:“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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