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番外之萌寶35
黎君昊想了想:“可可,你準備一下,我們坐今晚八點的飛機到香港,要讓那些人知道我們的態度,天天,就讓他請一天的假。”
林可兒笑了:“老公,其實我也是這個意思。行了,家裏的事情你不要擔心,我都會調停的,你安心工作吧。”
晚上最高興的是天天,因為他有三件喜事:一是明天不用上學,二是今晚可以坐飛機,三是又能看到陳美鳳。
晚上的風很大,特別是住在海邊,海風呼呼地吹過,帶著鹹鹹的味道。林可兒給黎君昊與天天都穿上了風衣,任重撈起天天就抱上了車。汽車像箭一樣的飛了出去。
到了香港已經是晚上10點半了,剛出閘口,就看到黎昕與陳美鳳已經在那裏翹首以盼。
天天甩開黎君昊的手,飛奔向陳美鳳:“媽媽……”
陳美鳳吃力抱起天天:“哎~我的小兒子!”
林可兒等人也快步走了過來,林可兒感動地叫了一聲:“爸爸、媽媽……”
黎昕笑著說:“我和你媽媽今晚有應酬,就當來機場散步了。”
回到家裏,黎君昊大躺在床上:“老婆,我不行了,天天真能折騰,我累壞了。”
林可兒笑著問到:“任重怎麽得罪我們天天了,天天一晚上沒理他,盡折騰你了。”
黎君昊笑了:“昨晚任重去吃宵夜被天天知道了,天天正生氣呢。”
“任重又換女朋友了?”
“好像是。反正也都不長久,這樣的事情我們還是裝糊塗的好。他才24歲,有的是機會。”
林可兒笑了:“我正為任重這一任女朋友默哀,得罪了我們天天。”
黎君昊也笑了:“任重除了**,談戀愛總是帶著天天,也夠難為那些女孩的!”
這夫妻倆同時不厚道地笑了起來。
‘砰’的一聲,門被打開到極致,天天衝進黎君昊的懷裏:“姐夫,救我!哥哥要殺我!”
任重重來進來,硬是把天天從黎君昊的身上扒拉下來。扛起天天就往外走:“我看誰還能救你?!跟我鬥!”
林可兒給黎君昊放了洗澡水,把黎君昊拉到浴室,給他脫了衣服,黎君昊像個少爺樣的閉著眼睛享受著林可兒的貼心服務。
黎君昊舒服地躺在浴缸裏,林可兒給他搓背。看著黎君昊黑黑的眼眶,林可兒明白黎君昊是真的累壞了。
黎君昊泡得熱乎乎的,突然一把就把林可兒給拉了進來,浴缸的水頓時溢了出來。
“你幹嘛?!都那麽累了,還不老實?!”
“老婆,你真好,讓我好好抱抱”
黎君昊抱著林可兒把頭舒服地靠在林可兒的肩膀上。
林可兒拿過黎君昊的一隻手,給他剪起了指甲。現在黎君昊的指甲與腳甲都歸林可兒管!
黎君昊的手指十分的修長,就是指腹間有些粗糙。
一隻不安分的大手慢慢油走到林可兒的胸前,林可兒‘啪’的一聲,用力拍掉黎君昊的手:“現在不是危險期,不行!”
黎君昊頓時做了一個口吐白沫狀,引得林可兒哈哈大笑。
欲求不滿的某人氣惱地咬了一口林可兒:“老婆,我發現我陣子都變成種豬了!”
林可兒撇撇嘴:“你以為你不是嗎?”
某人哀怨的耷拉著腦袋,林可兒十分不厚道的大笑。
第二天一早,黎君昊帶著林可兒,天天一行人要去廟街逛。
四個人剛上車,林可兒的電話就響了。
林可兒告訴黎君昊:“老公,是陸子軒。”
黎君昊:“接吧。就說我們正準備去廟街。”
“子軒,怎麽那麽給我電話,有事嗎?”
陸子軒頓了一下。雖然林可兒的聲音依然一如既往的溫柔,可是卻給陸子軒一種說不出的空洞感覺。
“我們正準備到廟街。”林可兒平靜地說道。
陸子軒的聲音都高了:“廟街?!你在香港嗎?可可。”
“是,我們在香港,剛下飛機。你有事嗎?”
陸子軒瞬間就明白了林可兒已經知道葉敏兒看上墨菲的事情,而且也知道葉敏兒的決心,所以他們一家人才逃得遠遠的!他明白,這一定都是黎君昊的注意,黎君昊大概是已經知道墨菲的背景了。
想到這裏,陸子軒即刻恢複他貴公子的模樣,溫潤地笑了:“嘿嘿,沒事,可可,就是很久沒聽到你的聲音了”
林可兒放下電話,對黎君昊說道:“我想今晚已經有事發生。”
黎君昊點點頭,兩人相視一笑。
任重撇著說:“哥和嫂子真像灰太狼兩口子”
林可兒與黎君昊愣了一下,同時哈哈大笑。
天天與任重果然從街頭吃到街尾。
回去的時候天天已經在黎君昊的懷裏睡熟了,嘴角還掛著辣醬。
林可兒輕輕地用濕紙巾給天天擦臉:“天天真漂亮!”
黎君昊低下頭,吻了吻天天:“是啊,我們天天是挺漂亮的,就是學習不怎麽樣。”
林可兒笑了,天天雖然聰明,可是考試總是沒有什麽心得,才二年級可是成績總是在95分左右徘徊。
葉敏兒的到來讓黎君昊與林可兒都措手不及。
黎君昊與林可兒把葉敏兒迎進大廳,林可兒看著葉敏兒的身後:“敏兒,你的保鏢呢?”
葉敏兒搖搖頭:“我是一個人過來的,誰也不知道。”
林可兒看著葉敏兒的眼睛:“敏兒,趕緊給你的保鏢打電話,你的任性會讓他們很難做的”
看著林可兒沉下的臉,葉敏兒隻好到一旁打電話。
黎君昊親自給葉敏兒倒了一杯咖啡:“敏兒小姐,你請。”
葉敏兒欠欠身子:“君昊哥,叫我敏兒就好。我那麽冒昧到這裏找可可姐,你們不要怪我才好。”
林可兒不禁失笑,這個葉敏兒倒是學得挺快。
黎君昊果然笑了:“敏兒,你們談。我已經讓廚房給你準備了早餐,少陪。”說著上到書房。
葉敏兒細細地打量著這棟房子。雖然葉敏兒是個見慣大場麵的人,但也對黎家、對黎君昊的實力暗暗歎服。
林可兒把葉敏兒引到花園中的花架下,一個菲傭給兩人上了茶,並且把林可兒的早餐放在桌上。
葉敏兒的臉立刻紅了,原來黎君昊與林可兒對她是怎樣到香港並且找到這裏的心知肚明,可是兩人都沒有為難她,讓她難堪,她默默地對付著自己的早餐,她的確是餓了……
香港的秋天很美,天是那麽的藍。太陽似乎變得很溫和,秋風吹起,樹葉被掛得唰唰的響。雖然氣溫有些低,任重依然與天天在遊泳池裏玩得不亦樂乎。
葉敏兒有些吃驚。
林可兒了然地說:“黎君昊讓天天每天都遊泳,為的是鍛煉天天。”
葉敏兒點點頭:“天天的確很可愛。”
“可可姐……”
林可兒隻打算做一個聽眾。
“可可姐,對不起!我……”
林可兒看著葉敏兒。
“可可姐,墨菲拒絕了我!他、他是不是跟陸子軒、陸子軒哥哥是、是一對?”
“敏兒,對於無法改變的結果答案顯然已經不重要!”
葉敏兒的眼淚刷拉拉地流了下來:“可可姐,我是不是很傻?!”
林可兒沒啃聲。
“可可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他們的關係……”
林可兒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愣是不啃聲。
“可可姐,我明白其實你曾經也愛著陸子軒哥哥……”
林可兒聳聳肩膀:“曾經子軒曾經占據了我7年的生命,可是我依然被他關在心門之外!是黎君昊救了我,現在我愛的是我的丈夫。”林可兒選擇說實話。
葉敏兒早已經習慣林可兒的行事作風,她燦燦地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掩飾自己的窘態。
天天的尖叫聲時不時的傳過來,葉敏兒看著遊泳池裏的一大一小兩個男孩羨慕地說:“可可姐,你知道嗎?我爸爸、媽媽近40歲才有了我,我從小就被他們保護得太好,我從來沒有像天天這樣快樂過!我很少看到爸爸、媽媽,陪著我的永遠都是警衛員、保姆,就是哥哥也被他們送到國外去了,我已經習慣一個人對著洋娃娃說話……”
林可兒歎了一口氣,葉敏兒雖然從小錦衣玉食,被眾人捧在手心裏,可這樣也注定了她童年的孤獨。
“敏兒,我的童年卻是在爺爺、奶奶還有爸爸那厭棄的眼神中度過的!我努力做一個好孩子,可是依然無法得到他們的疼愛,生活狗血,最後讓爺爺、奶奶入土為安的卻是我這個從不被他們承認的孫女!敏兒,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都要獨立麵對自己的世界,誰也幫不了你,你無法改變別人,隻能改變自己!”
“可可姐,你為什麽總是那麽堅強?”
“不死就得活著!”
“可可姐,為什麽他們會這樣?”
林可兒唯有沉默,生活往往沒有答案……
“可可姐,我不會放棄墨菲的……”
林可兒看著葉敏兒笑了,這個女孩就像當年的自己,曾經以為自己天下無敵!可是結果呢……
葉敏兒鼓起勇氣說道:“可可姐,你怎麽忘記陸子軒哥哥的?”
林可兒氣定神閑地回答道:“當一個人堅持要放棄一份愛的時候,它和之前的深愛是一樣的執著。在我這裏沒有答案,但我可以給你勇氣,因為你還年輕。世間事大抵如此,在我們幻變的人生中,隻有歲月是最大的神偷!敏兒,我快30歲了,現在我隻想守著我的丈夫,守著我的弟弟,守著我的家庭,其他的我已不放在心上!”
“可可姐,黎大哥這麽年輕又那麽優秀,英俊瀟灑,你不擔心嗎?”
黎君昊VS林可兒:爽不爽,老婆?
這一問,滿屋子女孩哭了起來——她們果然家都不在此處,而且全是被拐賣的。當然,拐子看中眼的,個個都是美人胚子。
確認了被拐這個事實,褚姑娘對黃娥詭異作為,頓時減少了懷疑,也許那是大難過後的心神慌亂吧。那兩人一直被拐子安置在一處,男人一直赤身luo*體,兩人待在一塊……也許兩個人真有點秘密,那也是理所應當。女孩子保留一個清白名聲不容易,該替人遮掩的,咱多擔待一點。
故此,當褚素珍領這些女孩出屋時,即使覺得院中的時穿與黃娥交談時的神態很鬼祟,比如一見她出現,黃娥便拚命的躲開,彼此刻意保持距離……她全裝作看不見。
院內的慘狀立刻讓女孩吐得天昏地暗,見到她們吐得比自己當初還厲害,褚姑娘心情稍稍好一點,她大聲呼喊:“時……郎君,這些醒了的女孩由你照顧著,我去喚醒其餘的孩子。”
時穿點點頭,他還沒說什麽,又是黃娥快嘴快舌的插話:“褚姐姐放心,我把她們都攏到正屋裏,你去忙吧。”
褚姑娘領著家丁又走進另一間屋子,進屋的時候,她想起那些剛醒來的女孩,見到院子裏的場景,也與她一樣嚇得站不住,而黃娥,她怎麽一直如此鎮定?褚姑娘心裏止不住的嘀咕:“這小小年紀,精跟妖精似的!如此慘烈的場景,連施衙內這個男人見了都驚心動魄,她卻能神色平靜的與人倚門交談,也不知道什麽樣的家庭,能養出這樣的妲己來?”
連續走了幾個房間後,被拐的女孩子都已經喚醒,褚姑娘走進最後一間屋子——在這種來回奔波徒中,每次走出屋門,重新來到院落時,褚姑娘總是被園中的慘狀激起恐懼心和嘔吐感,她忍不住兩腿發軟,忍不住想逃離這個院子。但她依然奔波著,去挽救那些被迷昏的女子們。
當她奔波於各個屋子的時候,時穿倒是非常盡忠職守。他不知道從哪裏找出一杆紅纓槍,拄著長槍一直站在院子裏守護。
更令人神奇的是,連施衙內都借口安置同伴,不願再踏入這院中,黃娥那個小女孩卻一點沒有在意遍地的屍首,以及濃重的血腥,她一直牽著時穿那隻空閑的左手,與時穿有一句沒一句的交談。
這兩人交談時斷斷續續,見到院中有人,黃娥就警惕的停住話頭,衝來人露出微笑,時穿的呆愣愣的,總是反應慢半拍。而褚姑娘對此一點不在意,她隻想著盡快把所有的女孩救醒,然後……逃離這所院子。
家丁又去打水了,在等待冷水期間,褚姑娘焦急的在屋裏來回走動著,偶然間,她聽到幾句飄來的話,那是時穿的嗓門:“你編的話聽起來像……”
褚姑娘趕緊止住腳步,但聲音再也聽不到,猶豫了一下,她走到窗邊,從窗戶縫向外眺望。
這座道觀有錢,窗戶上糊的是絹紗而不是紙。絹紗捅不爛的,褚姑娘隻能從窗戶縫向外眺望,隻見院中兩人的嘴一張一合,但她卻什麽聲音都聽不到。
褚姑娘回憶了一下——作為海州城數一數二的才女,她閱讀過很多閑雜書籍,鼓廊、回音壁的傳聞也略有所知,稍稍考慮了一下後,她開始沿著剛才走的路徑慢慢回溯,當她走到屋中某個地點,又一句話飄入耳,是黃娥的聲音:“……唯有這樣說,才能……”
褚姑娘稍稍動了動身子,她的耳朵僅僅變動了幾厘米的距離,又什麽都聽不見了。
褚姑娘站在原地,左右挪動耳朵,調整著身體姿勢。稍停,小姑娘的聲音又傳入耳朵,聲音細微,像是有人在耳邊竊竊私語:“……你答應了,你答應照顧我的……上天派你來救我,你不能撇下……我背地裏我無數遍祈求遍天神佛,沒想到舉頭三尺果然有神靈,你真的來了,讓所有的拐子都遭了報應……”
正在這時,話音嘎然而止,褚姑娘趕緊走到門邊,果然望見家丁提著桶過來。
最後一間屋子躺了三名女孩,褚姑娘做事的時候顯得心不在焉,好在經過長時間的實踐,她已經手熟了,等她機械的將三名女孩救醒,領著三名孩子來到院中,時穿已經不見了,堂屋門口,黃娥牽著一個女孩的手,坐在門檻上聊天,那女孩正是所有被拐女孩當中最年幼的,也就是褚素珍曾經抱過的那七八歲小女孩。
沒等褚姑娘開口詢問,黃娥馬上解釋:“時大郎洗浴去了,他身上的血結了疤,渾身不舒服,聞起來臭臭的,我讓他趕緊換上新衣服。”
話音剛落,時穿穿著一套很不合身,非常滑稽的服裝,手裏拿著一份賬簿竄了出來:“找到了找到了,這是他們的賬簿,所有拐賣女孩都記錄在案,我們可以按照賬簿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