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爭風吃醋
“妹妹,不可無禮。”司徒天南出聲喝止。
百裏宗律卻說:“無妨,既然司徒小姐也這麽說,那就允了,當然還有霍家二小姐。今日本王就允下了,若你們三人中有誰認全了本王的戰馬,本王便允了你們一個願望。隻要是本王力所能及的任何的願望。”
這可謂是莫大的榮耀和吸引力了。
除了霍明珠心中興致缺缺,那兩女卻是摩拳擦掌蓄勢待發的模樣。
一直未曾開口的傻太子此刻卻說道:“王叔,可否讓孤也認一認?”
百裏宗律看了一眼傻太子道:“太子,卻不是王叔不讓你認,本王卻是覺得,你該是應該都認得,為此,你卻是不要為爭奪這幾位小姐的獎勵。”
“王叔說的是,孤便是不爭了。”傻太子說話之際,還看了一眼霍明珠。
霍明珠覺得很莫名其妙,說話就說話,看她做甚。
因為這邊去到馬圈不是很遠,便由百裏宗律所定,步行前去。
隨著一行人往那馬圈走去期間,百裏宗律始終站在霍明珠的左手側,一副保護者的姿態,而兩個人的距離,卻是那百裏宗律一低頭,便能讓霍明珠瞧見他的笑容。
霍明珠忍著本能的抗拒,放鬆自己的身子,說服自己不要露出厭惡的神色。而身後那要將她灼傷的目光,霍明珠猜測,定然是霍懷玉無疑。
“阿矜,你以往總在邊城,所見校場和這有何差別?”百裏宗律始終都是掛著一副溫文儒雅的笑容,隻要是對霍明珠說話,那便是微笑相待。
霍明珠一開始覺得十分厭惡,後來慢慢就習慣了,也可以做到無視,和百裏宗律周旋,也能能自然的回答:“當然比不上上京的校場。這點明珠倒是能說公道話。那邊城所有事物皆為辛苦,校場更是荒野之地,隻腳踏而成,並無任何的堆砌。”
“本王道歉,阿矜,本說不讓再提那處的辛酸,卻又提。”百裏宗律一副自責的模樣。
霍明珠心中冷笑,這百裏宗律恐怕是借機問問那邊城的情況吧,臉上卻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不怪王爺,而且,也不辛酸,在邊城,可以騎馬射箭,不比上京,隻能待在閨閣之中。有得也是有失的。”
“哦?霍小姐會騎馬射箭?”百裏景麒一副吃驚的模樣盯著霍明珠。
霍明珠微微點頭:“隻會皮毛。”
“那待會兒孤要看。”百裏景麒笑得很開懷的模樣,嘴裏嚷著要看,卻是真的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霍明珠心中翻了翻白眼。
嘴裏卻是恭敬的道:“明珠當然願意為太子演練一番,卻是覺得,在王爺麵前班門弄斧,卻是不知量力的行為。”
“阿矜卻不能這樣說,你我何必分得如此生疏。”
這句話,讓在場的人,皆是變了臉色,霍懷玉首先安奈不住,本來之前一直都是霍明珠和九王爺在說話,她一句都插不上。
還在那講什麽馬不馬的問題,霍明珠肯定是故意將話題扯到她不熟悉的地方去,現在更是讓九王爺說出了這樣的話,霍懷玉怎麽可能願意讓這場麵越發的控製不住。
便扯著霍明珠的衣服道:“姐姐,你卻是未曾告訴我,你是會騎馬射箭的,卻是怕告知與我之後,我會纏著讓你教導,隻因你知曉我對這些是何等的喜愛。”
霍懷玉這番話,表麵是在責怪霍明珠的隱瞞,實際上是在告訴在場的人,她也是喜歡騎馬射箭的,隻是沒有機會學習。
霍明珠笑了笑,道:“我若是教你騎馬射箭,母親還不得被你嚇壞了。”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學。”
霍明珠帶著一抹無奈,卻是慈祥的笑容道:“好好好,你要學,卻不是今日,讓王爺和太子瞧了笑話去。”
霍明珠將九王爺又找出來當擋箭牌,效果很顯著,霍懷玉頓時就安靜了,臉上也是浮現一抹紅暈,似乎是害羞了。小聲的說:“啊,若是我開心,總是會如此望乎所以,還望太子和王爺恕罪。”
“無妨,無妨。”太子連忙擺手。
而霍懷玉卻看都沒看太子一眼,而是看著百裏宗律。百裏宗律笑得很溫和,道:“霍二小姐天真爛漫,本王又怎麽會怪罪。”
“謝謝王爺,謝謝太子。”霍懷玉笑得仿佛是得到了什麽珍寶。
霍明珠偷看了一眼司徒悅兒,見那司徒悅兒的手狠狠的抓著手中的絲絹,她心中便是暗笑,這是知道了霍懷玉心思的意思了。
談笑間,那馬圈已經到了。
馬圈可不比邊城的那些簡陋的隻得幾根大柱子搭成的棚子,這可是實實在在的房子,還用青磚砌成,每一皮馬,都擁有一小間獨立的馬房。所用的糧草,也是極為精致的,這讓霍明珠明白,此處定然是百裏宗律的私人馬房了。
這裏的戰馬,或許都是百裏宗律的無疑。
“阿矜,兩位小姐,從此處開始,便是賭約了,如何?”百裏宗律指著那馬房的位置說道。
霍明珠隨著百裏宗律的手指一看,那首先一開始的那匹俊美高大的馬,便是方才所說的汗血寶馬。
她便看了一眼旁邊的司徒悅兒和霍懷玉,她們迫不及待的說:“可以。”
霍明珠才點頭道:“可以的。”
霍明珠一眼看過去,這裏邊有十幾頭戰馬,她都能一一道出名字,同時也是心驚,這百裏宗律卻是擁有如此之多的好馬。
隻是,秉著好鳥不出頭,她卻是不急著說,等待其他的兩個人先說。
她可不願意擠在那兩個人中間爭搶,這場戰爭,是屬於那兩個人的。雖說如此,她也是假裝很認真的望著那些馬匹,仿佛是在思索回憶的模樣。
百裏宗律一直含笑著看著霍明珠,而傻太子卻也是看著霍明珠,看他的模樣,像是要過來告訴霍明珠的意思了。
霍明珠暗自好笑,這傻太子,也不知是心地太好,還是太傻,那神色是恨不得替她來答,她把那些不該有的念頭甩走,不再將注意力放在太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