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比酒
杜子陵實在是抵抗不了那一種清奇的香味了。
他厚著臉皮說道:“景清,能不能讓我品嚐一點?”
徐景清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你已經錯過機會了!”
這時,杜銀瓶從廚房裏出來,聳了聳鼻子,問道:“啊,這是什麽東西,這麽香啊!”
徐景清抬手晃了晃手裏的竹瓶,笑道:“天下第一茶!”
“銀瓶,這裏有大半瓶,徐叔就送給你了。”
“記住了,不要給你老爸喝,他沒機會喝這茶了!”
杜子陵急得抓頭撓耳的,可又不知道說什麽好。
他朝女兒迫不及待地說道:“銀瓶,書收下你徐叔叔送的茶!”
那意思很清楚,隻要女兒收下這茶,他還是可以喝到的。
“謝謝徐叔叔!”
杜銀瓶接過徐景清手裏的茶,放到了一邊。
她又向老爸問道:“爸,菜做好了,可以端上來了吧?”
杜子陵連連點頭:“銀瓶,把菜端上來吧,順便把我的那瓶珍藏二十多看的茅酒拿出來,讓我和你徐叔好好品嚐一下。”
在茶上他輸了,他要在酒上好好顯擺一下。
誰料,徐景清聽了他的話,再次擺了擺手。
“我說老杜啊,你那什麽茅酒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他嗬嗬一笑道,“我這裏有現存的酒!”
說著,從袋裏取出了一隻竹瓶。
上麵同樣雕刻了一行字:回春酒。
徐景清晃了晃手裏的瓶子,得意地笑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你那什麽茅酒,在我這酒的麵前,也就是垃圾。”
聽他這麽一說,杜子陵憋了一肚子氣。
自己珍藏了二十多年的極品酒,在他麵前成垃圾了?
還有這麽打擊人的嗎?
不過,這次他留了一個心眼,沒敢貿然反擊。
畢竟,他是有事要求於他的。
杜子陵耐著性子笑問道:“你這酒真的有那麽好嗎?”
徐景清嗬嗬一笑,說道:“好不好,喝過就知道了啊!”
不大一會子,杜銀瓶就將自己所做的菜都端上桌子了。
桌子上有梅幹菜紅燒肉、芋頭雞塊、黃燜牛肉、排骨海帶湯、清炒茄子、白菜絲、紅燒蘿卜、青椒幹絲。
在城市裏,能像杜銀瓶這樣的年輕姑娘,一下子拿出這麽多的菜擺上桌子,是非常少見的了。
平時,徐景清也最喜歡吃她所做的菜。
不過,這次參加了程小麥所組織的活動後,他在看到這些菜的時候,多了一層挑剔的眼光。
別說與程小麥相比了,即使比起板橋村一般女人所做的菜,都差遠了。
“來,嚐嚐我從板橋村帶回來的酒!”
徐景清當即給每人的杯子裏,倒了半杯。
還沒喝呢,那盛在杯子裏的酒,就散發出一種醉人的香味。
杜子陵忍不住端起杯子,咕嘟一口喝了下去。
這一喝,他整個臉上的表情都僵住了。
“爸,你怎麽了?”杜銀瓶看他表情透著古怪,問道。
半晌,杜子陵這才從某種境界中還過神來,喃喃地說道:“好酒,真的是好酒啊!”
“真是想不到,在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種美酒!”
聽了他的話,徐景清哈哈一笑,從袋子裏又取出兩隻瓶子。
“老杜啊,”
徐景清笑著說道:“哈哈……就衝你剛才所說的話,這一瓶酒一瓶茶,就送給你了!”
“另外,家母的心髒病,你是知道的吧?”
聞言,杜子陵連連點頭,說道:“我知道,我知道。”
“據聞,她的心髒病很治療。”
“唉,這都是命,老徐,你也別太難過!”
徐景清滿臉笑容地說道:“其實,家母的心髒病,早治好了。”
“家母因為非常喜歡程員外的直播,在他那裏免費領取了兩瓶回春酒!”
“她隻喝了其中一瓶,就把心髒病給治療好了!”
“什麽,喝酒能治心髒病?”
杜子陵驚叫道,“你不是在說天方夜譚吧?”
徐景清笑道:“老杜,你看我像在說天方夜譚嗎?”
“我會拿家母的病來開玩笑麽?”
說到這裏,他站起身來,“老杜,感謝你盛情款待,我得告辭了!”
杜子陵聽了,急了:“景清,你幾個意思,一口菜都沒吃,就要走?”
徐景清笑著說道:“不好意思,我還有急事要處理。”
“這次我們到板橋村參加活動的人,都是公司集團的老大。”
“我們約好了下午三點左右,將擬好的一份公告,發到全國各大媒體上,通告所有的人,我們所有的公司財務資金,都歸程員外調動!”
“我們的公司集團,也就是他的公司集團!”
“以後,程員外就是我們所有人的老大!”
“他讓我們做什麽,我們一切都聽他的!”
“景清,你……”
杜子陵聽了,整個人好像被雷劈了腦袋似的,頓時僵在了那裏,“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徐景清笑道:“老杜,你看我像說假話的人嗎?”
“下午三點後,你在各大網站上就能看到我們的公告了。”
他伸手拍了拍杜子陵的肩膀,“對了,老杜,我奉勸你別打程員外那隻虎頭蛟腦袋的主意了!”
“程員外不想賣的話,不論你用什麽方式,都別想得到。”
“雖然你這個古生物學家在世界上都有名望,可與程員外相比,你我在他麵前,就是螻蟻!”
“請你記住我的話!”
說完,徐清景轉身出了門。
杜子陵追了出來,他已經上了車。
吱地一下子,他的車子掉過頭,便開走了。
回到了屋裏,杜子陵望著一桌子沒動筷子的那些菜,他搖了搖頭,兩眼發作,自言自語地說道:“真是見了鬼了,這個徐景清從板橋村回來後,怎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爸,你說的沒錯。”
杜銀瓶說道,“我也感覺他變了,變得連我都不認識了!”
“你說,這程小麥是不是給這些人灌了什麽迷魂湯啊?”
杜子陵撓了撓頭:“我也覺得這事太過蹊蹺了。”
“你這徐叔可是在商界滾打摸爬的老油子了。”
“能夠讓他將公司集團的資金拿出來,讓別人來支配,簡直就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
“什麽時候,我們兩人去見一下那個程小麥。”
“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物,能夠把一夥商界大佬給玩得跟白癡似的!”
……
這天下午,程小麥在西山坡上幫伍夫之搭建了一個茅屋棚子。
在這棚子的旁邊,埋葬著伍夫之年輕時未過門就去世的未婚妻。
伍夫之把被子和床鋪都搬過來了。
還有一些日常用品,鍋灶碗筷什麽的。
臨未了,伍夫之對程小麥說道:“爺爺在這裏住個三天。”
“三天後,我就下山!”
他又不忘叮囑道:“小麥,你也讓雪子和繪子,通知一下她們的父母,三天後趕到這裏來吧!”
“畢竟認宗拜祖,在我們板橋村不是一件小事!”
程小麥點了點頭,笑道:“爺爺,我會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