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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十七章神秘信件連續殺人事件

  這頓酒一直喝到了淩晨,無花笑著說道:“談禪下棋之約,兩位千萬莫要忘了。”


  樂丹微微一笑,說道:“我一直以為,佛門中人都是榆木疙瘩的腦袋,你倒是挺有趣的。”


  無花微微一笑,說道:“能夠被有趣的人讚做有趣,也是一種有幸。”


  楚留香高聲笑道:“誰若會忘記無花之約,那人必定是個白癡。後會有期。”說完一個縱身,朝著岸邊掠去。


  無花目微微笑道:“能與此人相識,無論為友為敵,都可算是件樂事。”


  樂丹笑著說道:“不錯,能和楚留香做朋友,確實是一件樂事。”


  入城後晨光已露,街上已有了稀落的行人。


  楚留香三轉二彎,竟又轉到那快意堂,宋剛屍身已不見沈珊姑與天屋幫弟子也都走了。


  幾條黑衣大漢,正在收拾打掃,瞧見楚留香,紛紛喝道:“此刻賭室還開,你晚上再來吧,急什麽?”


  楚留香笑道:“我是找冷秋魂的。”


  大漢怒道:“你算什麽東西,也敢直呼冷公子爺的名宇。”


  楚留香道:“我倒也不是什麽東西,隻不過是冷秋魂的兄弟。”


  幾條大漢望了一眼,放下掃把水桶,匆匆奔入。


  過了半晌,冷秒魂便施施然走了出來,麵上雖然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樣,雙目卻仍灼灼有神,上下瞧了楚留香幾眼,冷冷道:“閣下是誰?冷某倒記不得有閣下這樣的兄弟。”


  楚留香故意四下望了一眼,壓低語聲,道:“在下便是張嘯林,為了避入耳目,故意扮成這副模樣的。”


  冷秋魂怔了怔,突然拉起他的手,大笑道:“原來最趙二哥,兄弟當真該死,竟忘了二哥的容貌了。”


  楚留香暗暗好笑,被他拉入間精致的臥室,繡被裏露出了一截女子蓬亂的發髻,一根碧玉釵已墜在枕上,冷秋魂竟霍地掀開被子,冷冷道:“事已完了,你還不走?”


  那女子嬌啼穿起衣服,踉蹌奔了出去。


  冷秋魂這才坐下來,瞧楚留香,說道:“不想兄台的易容術,倒也精妙的很。”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笑道:“冷兄可瞧得出麽?”


  冷秋魂說道:“易容之後,自然不及以前自然,兄台若是扮得醜些,倒也不易瞧破,這樣…….這樣總有些太引人注目了。”


  楚留香暗中幾乎笑破肚子,口中卻歎道:“黑夜中匆匆易容,雖不甚似,也隻有將就了。”


  冷秋魂又瞧了兩眼,說道:“大致倒也不差,隻要鼻子低些,眼睛小些,就就是了。”


  楚留香忍住笑道:“是是,下次必定改過。”他眼珠子一轉,又道:“沈珊姑呢?”


  冷秋魂微微笑道:“在下不願步兄台的後坐,自然已放她走了,天屋幫雖然人才調落,總也算得是個成名幫派,我也不願和他們結怨太深。”


  楚留香說道:“正該如此,卻不知兄台可曾派人打聽過濟南城裏的武人行蹤?”


  冷秋魂說道:“我已令人仔細尋找,那五鬼並不在城裏,除此之外,雖然有個名頭不小的人物,但卻已和咱們的事沒什麽關係。”


  楚留香隨口問道:“那是什麽人?”


  冷秋魂說道:“那人裝束奇詭,佩劍狹窄,乃是海南劍派中的人物,看神情還是個高手,想來不是靈鷲於便是天鷹子。”


  楚留香跳了起來,說道:“是天鷹子,他現在哪裏?”


  冷秋魂奇道:“兄白為何如此緊張?”


  楚留香說道:“你先莫問,快說他現在何處,再遲怕就來不及了。”


  冷秋魂說道:“他並未在道觀掛單。卻落腳在城南的迎賓樓裏,兄台為何急急尋他?”


  他話未說完,楚留香己大步奔出,喃喃說道:“但願我去得還不遲但願他莫要成為那為書信而死的第三個人。”


  那迎賓樓規模甚大,旅客不少,出家人卻隻有天鷹子一個,獨自住在朝陽的個小小跨院裏。


  隻是此刻人已出去了。


  楚留香打聽清楚,打了兩個轉,就將那防賊似的盯他的店夥擺脫,那店夥隻見眼前人突然不見了,還以為遇著狐仙,爬在地上不住磕頭,楚留香卻已到了那跨院裏,用一根銅絲開了門上的鎖。


  天鷹派雖不小,行囊卻不多,隻有個黃色包袱,包袱裏有套換洗的內衫褲,兩雙搭子,還有卷黃絹經書。


  這卷經書在內衣裏,還用根絲條束縛住,顯然天鷹子將之瞧得甚是珍貴。


  樂丹突兀的出現在楚留香的背後,說道:“你撇下我一個人應付那無花和尚,可真是不講義氣。”


  楚留香笑著說道:“我看你和無花和尚惺惺相惜,所以才先走一步的。”


  “你咋不說心心相印呢?”樂丹翻了個白眼說道。


  楚留香說道:“我找到這個包袱,天鷹子這麽重視這個經書,那封神秘的書信莫非就藏在這經書裏?”此刻楚留香已瞧出那封書信關係必定甚大,說不定就是解被這整個秘密的鑰匙,否則絕不會有那許多人為信而死。


  楚留香解開絲條,果然有封書信自經書中落下來。


  他狂喜抽出了信,粉紅色的信箋上,寫兩行絹秀的宇跡,看來竟似乎是女子的手筆。


  信上寫的是:還君之明珠,謝君之尺素。贈君以慧劍,盼君斬相思。


  楚留香說道:“信箋疊痕很深,想是已不知被瞧過多少次了,但仍保存得平平整整,可見收信人對它的珍惜。”


  樂丹笑著說道:“這封信寫得雖然婉轉,但卻顯然是要收信的人斬斷情絲,莫要思念於她,若是說得乾脆點,就是:我不喜歡你,你也再莫要對我癡心妄想了。”


  楚留香笑了笑,說道:“這封信自然是寫給天鷹子的,信末的署名,隻寫了靈素兩個小字,想來便是那女子的閨名了。”楚留香暗歎忖道:“看來這天鷹子出家前竟有段傷心事,說不定他就是為此事出家的,他至今還將這封絕情的信帶在身旁,倒真是個多情種子。”他無意間窺探了別人的隱私,心裏直覺甚是抱歉,他終於未找那封神秘的書信,心裏又不禁甚是失望。


  包袱又回歸原狀。誰也瞧不出曾被人動過。


  楚留香走到街上,喃喃自問道:“天鷹子會到哪裏去呢?他千裏迢迢而來,想必也是為了追尋他師兄靈鷲下落,他既然到了濟南自然少不得要向朱砂門打聽。”


  樂丹點了點頭,說道:“這事先不急,喝了一晚上的酒,不吃點早飯填填肚子嗎?”


  楚留香笑著說道:“你的下酒菜那麽多,我現在還撐的慌,哪裏會餓,這神秘信是揭開整個謎底的關鍵,我先去快意堂。”一念至此,他立刻攔住了大車,馳回快意堂。


  冷秋魂竟站在門外,似乎剛送完客。瞧見楚留香,笑道:“你還是來遲了一步。”


  楚留香急問道:“天鷹子方莫非來了?”


  冷激魂笑道:“正是,你去尋他,他卻來尋我,奇怪的是,海南劍派競也有人失蹤了,更奇怪的是,他不找別人打聽,也偏偏來找我,海南與濟南相隔千裏,海南劍派有人失蹤,朱砂門又怎知道他的下落?”


  楚留香問道:“你可知道他離開此地,要去哪裏?”


  冷秋魂說道:“回迎賓樓去,我已和他約定,午後前去回拜。”


  楚留香不等他話說完,己走得沒了影子。這次他輕車熟路,筆直闖入那跨院,屋裏窗子已掀起,一個烏簪高髻的枯瘦道人,正坐在窗邊沏茶。他心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心事,壺裏根中沒有茶倒出來,他競揮然不覺,手裏還提那茶壺在倒。楚留香鬆了口氣,喃喃道:“我總算是及時趕來的,這一次,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在我麵前將他殺死。”言下抱了抱拳,高叫道:“屋裏的可是天鷹道長麽?”


  天鷹子想得出神,竟連這麽大的聲音都末聽到。


  樂丹又出現了,看著楚留香說道:“你來晚了,我隻是吃了道米粉的功夫,這人已經被殺了。”


  楚留香大步走到窗前,又突然發觀壺裏並非沒有茶,而是己被他倒於了茶水流了一桌子,又流了他一身。


  楚留香心念閃動,伸手拍他肩頭,哪知他竟直直的倒了下去,倒在地上後,還是雙踞彎曲,保持著坐的姿勢。楚留香大駭,飛身躍入,天鷹子四肢已冰涼,呼吸已斷,胸前一片血漬,竟是先被人點了穴道,再一劍穿胸刺死。這名滿海南的名劍客,顯然竟在不知不覺間就已被殺,殺他的人將他劍穿胸,竟連他手裏的茶壺都未震落。這又是何等驚人的身手。


  楚留香看著樂丹說道:“你可瞧清楚了凶手的模樣?”


  剛才樂丹確實是在吃米粉,不過他要想知道是誰下的殺手,完全可以用法術讓時光倒流,瞧個清楚,不過樂丹卻並沒有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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