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4 用來勾搭雌性生物的
李弘成一愣,嘴角扯了扯,這小子,稱呼怎麽就這麽怪,自己哪裏老了?“老.……老李?”
“吃了嗎?”範閑笑著說道:“這稱呼聽著不生份。”
李弘成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哦……”
範閑看著李弘成問道:“你找我有事?”
李弘成笑著說道:“哦,我替二皇子來約你。”
範閑吃著自製的饅頭漢堡,問道:“何時?”
李弘成說道:“明日如何?”
範閑問道:“何處?”
李弘成說道:“何處?那自然是司理理姑娘的醉仙居嘛。”
“咳咳.……”滕梓荊咳嗽了兩聲。
樂丹看著滕梓荊說道:“老藤,生病了?”
滕梓荊尷尬的說道:“沒,嗆到了。”
李弘成這才注意到在燒火的樂丹,說道:“樂先生也在啊,正好,二皇子也想約你,隻是不知道你身在何處,本來還想請範閑轉告的,咦,你怎麽……”
樂丹放下手裏的火鉗,說道:“哦,我這是體驗生活,知百姓民生,總不能四肢不勤五穀不分吧。”
“哦。”李弘成笑著說道:“原來如此,那就明日,二皇子對樂先生也是敬佩有加,希望再次聆聽先生良言。”
範閑看了眼樂丹,這位老兄什麽時候和二皇子混到一起了?
樂丹笑著說道:“明日我不方便。”逛青樓,這種事去一次叫興趣,去二次就是流氓了,身為主角大大,是不可能有這樣的汙點存在的,不然會被河蟹。
範閑隨口就說道:“你來例假了,還不方便。”
“.……”樂丹突然有種要打死範閑的感覺,這例假是能說來就來的嗎?呸,說錯了,咱根本就沒有。樂丹看著範閑說道:“老範,我真的想打死你,你丫的才來例假了。”
李弘成好奇的問道:“何為例假?”
範閑笑著說道:“沒什麽,我和老樂鬧著玩呢,放心,他肯定會去的。”
李弘成笑著說道:“如此就好,恭候大駕,那我就先告辭了。”
範閑拿著漢堡問道:“要不要吃點?”
李弘成笑著說道:“不了。明日醉仙居,不見不散。”說完就走了,生怕範閑他們反悔似的。
樂丹看著範閑說道:“你怎麽替我答應了?”
範閑說道:“讓你去見姑娘啊,你也不小了,也許遇到個合適的,到時候我叫二皇子幫你贖身。”
“.……”樂丹翻了個白眼,說道:“我不會去的,再說了,為什麽不是你幫我。”
“因為二皇子要拉攏你嘛,自然舍得花錢,冤大頭不宰白布宰。”範閑上前勾肩搭背的說道:“老樂,給我個麵子嘛,明天去見司理理,我不想婉兒有什麽誤會,到時候她要是怪起我來,你要給我作證。”
樂丹點了點頭,說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沒安好心。”得,既然範閑都做主答應了,自己也不能失信,咱是為了去作證的,不會亂來,自然而然就不會被河蟹掉。
葉靈兒去了司理理的畫舫,想要質問那晚範閑和他到底有沒有發生點什麽,順便為林婉兒出氣。葉靈兒乘船靠近了司理理的畫舫,卻意外發現船上的侍女倒在地上,靠近一探竟是死了,她一路走近船內,意外看到司理理和兩個白衣女子在聊天,還將一個令牌交給了其中一人。她在屋外偷聽,卻因為感冒不小心打了噴嚏,眼看驚動了屋裏人,她拔腿便跑,卻還是被刺傷,幸好及時跳入水中逃走了。
晚上,範閑準備好了給林婉兒的藥,還有愛心便當,打算出發去找林婉兒了。
滕梓荊看著一身夜行衣的範閑說道:“你又要去找她。”
範閑笑著說道:“有婚約,不礙事。”
你就是饞人家身子,滕梓荊撇了撇嘴,說道:“畢竟沒成親,未免有些不妥吧。”這時代還是有男女之妨的。
範閑笑著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不是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去,而是以醫者。婉兒肺癆多年,用藥需要謹慎,常常觀察,也是為了治病救人,此真是光風霽月,胸懷坦蕩。”
滕梓荊看著範閑笑著說道:“坦蕩你穿夜行服,坦蕩你專挑晚上去嗎?”
範閑看著滕梓荊說道:“我覺得你話比以前多了。”
滕梓荊說道:“我是近朱者赤。”
範閑疑惑的說道:“你是想說下一句吧。”
“.……?”滕梓荊有些疑惑,什麽下一句?
範閑感到奇怪,說道:“有些事,我還是覺得奇怪。”
滕梓荊點頭說道:“深夜爬牆,自然奇怪。”
範閑說道:“我是說剛才那句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滕梓荊說道:“有何不妥?”
範閑問道:“典出何處啊?”
滕梓荊說道:“古遠流傳,不知出處。”
範閑說道:“此話出自西晉駙馬都尉,傅玄之口。”
“西晉?”滕梓荊在腦子裏想了想,似乎沒有聽說過這個王朝,問道:“什麽朝代?”
範閑說道:“有些我記憶中出現的詞句,也在這個世界流傳,有時候我真不知,是我記憶出了問題,還是這個世界虛假。”
滕梓荊奇怪的看著範閑,他在說什麽東西,聽不懂。
樂丹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看著範閑說道:“滕梓荊說的沒錯,確實是古遠流傳。”
範閑看著樂丹說道:“你知道?”
樂丹點頭說道:“知道,不過我不告訴你,給,這是送你媳婦的禮物。”說著丟了一瓶玻璃裝的香水過去。
範閑接著玻璃瓶說道:“香水,謝啦。婉兒一定會喜歡的。”
樂丹無語的說道:“你現在都快成了炫妻狂魔了,還有一瓶,給。”
“什麽?”範閑接過一看,說道:“骨龍水,男士專用,謝啦。”說完拿起香水對著上方噴了幾下,然後在原地轉圈圈。
滕梓荊看著範閑說道:“他在幹嘛?”
樂丹笑著說道:“噴香水啊,滿滿的雄性荷爾蒙氣味,用來勾搭雌性生物的。”
範閑無語的看著樂丹說道:“好好的一個詞,為什麽從你的嘴裏說出來,就那麽的不堪入耳。土鱉,我走了。”說完收好了香水直接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