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麽打開?
“這棺材是一體的,不能打開,裏麵不是中空的。”
袁燁隻好說道。
“是嗎?”
這個警察也是個事逼,開始推棺蓋。
媽的……
袁燁心裏暗罵。
隻不過,下一刻,袁燁一顆心頓時就提了起來。
隻見這個警察一用力,居然把棺蓋給推開了一條縫!
這怎麽可能?
袁燁感覺天旋地轉,他曾經嚐試過,這棺材根本打不開,他也不敢打開,沒想到現在居然被這個警察給推開了!
“看來你一直在說謊啊,這裏麵不會是毒品吧!”
警察冷笑看著袁燁。
這種人他見多了,用各種借口藏毒,販毒。
就在他想繼續檢查棺材的時候,他的電話終於響了。
“喂,是我。”
“什麽?可是……好吧,好吧……”
掛了電話,這個警察麵色陰沉,看了看袁燁。
“好家夥,還挺有背景的……”
他嘴裏嘀咕著,上了警車直接離開了。
上頭發話了,這件事不許再管了,他不敢違抗。
很明顯,袁燁來頭還不小。
袁燁這才鬆了一口氣,看來林誌堯這邊總算是搞定了。
不敢遲疑,袁燁趕緊上車,看了看棺材。
剛才棺材居然被推開了一條縫,這讓袁燁不敢相信。
小心翼翼,順著這條縫隙向裏麵看去,袁燁隻能看到白花花的一片,卻不知道是什麽。
但是棺材裏有一股獨特的香氣傳出,讓袁燁心曠神怡,忍不住多嗅了幾口。
“這裏麵到底是什麽?”
袁燁把棺蓋推上,揪住楊劍宇上了車。
開車回到了於海洋家中,於海洋和路詩情都在焦急等待著,看到袁燁歸來,兩人大喜。
“沒事了,放心吧。”
袁燁先把老太扶了出來,於海洋趕緊衝過來抱住了老母親。
“阿姨,剛才是詩情在拍戲呢,您不用害怕。”
袁燁說道。
於海洋頓時回過神來,也這麽安慰老太。
“拍戲,哦,原來在拍戲啊,嗬嗬。”
老太還是有些不太清醒,於海洋趕緊扶她去休息了。
估計睡一覺就沒什麽大事了,實在不行,袁燁就試試用資質藥水讓她康複。
隻是不知道,資質藥水對於治療老年癡呆有沒有用。
“這一次都怪我,差點害了你們。”
袁燁十分愧疚說道。
“你可別這麽說,要不是你及時趕到,我怕是已經死了。”
於海洋咬著牙說道。
他沒有想到,居然會有楊劍宇這樣的人渣。
“那個敗類呢?”
於海洋問道。
“他在車子裏,不過好像是受驚過度了。”
袁燁說著,招呼於海洋一起,把靈石棺材抬了出來,還有楊劍宇,也被揪了出來。
楊劍宇依舊很恍惚,嘴裏不停念著棺材和手。
“我打死你!”
於海洋大怒,上來就扇了楊劍宇一巴掌,打的他鼻孔流血。
“手!手!”
楊劍宇更害怕了,驚恐大叫著。
“還有那個老頭呢?”
路詩情問道。
他們都是同夥,萬一跑了一個可不好。
“已經死了,他死的很蹊蹺,詩情姐你先別看。”
袁燁讓路詩情別過頭去,把老譚的屍體放了出來。
他這才仔細觀察起老譚的屍體來,老譚的表情很正常,沒有什麽驚恐的地方,隻是袁燁注意到,老譚全身幹枯,包括受傷的手掌上,都幹幹淨淨,沒有一絲鮮血。
“他的血被吸幹了?”
“難道這棺材裏有個吸血鬼?”
於海洋驚呼道。
這樣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理解的範圍。
袁燁也不懂了。
這件事太詭異了,袁燁也不敢輕舉妄動。
“先問問秦廣王。”
袁燁打開了係統,聯係秦廣王。
隻不過,秦廣王沒有回複,其他的閻王也都沒有回複。
“這些家夥都幹什麽去了?”
袁燁心裏生氣。
“你給你老爹打個電話吧!”
袁燁踹了楊劍宇一腳,說道。
隻不過,此刻的楊劍宇癡癡傻傻的,隻是一個勁念叨著棺材,手,不理睬袁燁。
袁燁隻好從他身上搜出了手機,打開通訊錄打電話。
“喂?劍宇你到哪了,沒事吧?”
楊重樓很是擔憂。
根據楊劍宇的描述,他猜測袁燁很有可能結丹了,還是金丹。
這讓他如臨大敵。
“是我,袁燁。”
袁燁冷冷說道。
電話那頭,楊重樓心裏一沉。
“有話好好說,劍宇怎麽樣了?”
楊重樓擔心楊劍宇出事。
雖然這個兒子不爭氣,但也是他唯一的兒子。
“他受驚過度,像是瘋了。”
袁燁冷笑。
“什麽?不可能!”
楊重樓驚呼一聲。
“他帶著手下闖入我朋友家裏奪取錢財,擄掠婦女,我現在殺了他都可以,你又能怎樣?”
袁燁絲毫不留情麵。
天寶樓的人想奪取礦脈,圖謀靈石棺材,他怎麽可能給好臉色。
“袁燁,你敢!”
“你不要忘了,你也有親人朋友!”
楊重樓立刻威脅道。
“多的我也不說了,你自己一個人,帶著十個億來海南找我,我給你一個小時。”
袁燁說道。
十個億!
這可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於海洋和路詩情都被嚇了一跳,但是袁燁知道,天寶樓絕對可以輕鬆拿出十個億。
他掛斷了電話,又開始叮囑家鄉那邊,讓手下們看好自己的親人。
另一邊,楊重樓掛了電話,恨得直接捏碎了手裏的手機,咬牙切齒。
“袁燁,劍宇如果有任何差池,我都要殺了你!”
說罷,他趕緊吩咐手下準備飛機,飛往海南。
一個小時的時間很緊,所幸他離海南不算太遠,爭分奪秒應該能趕到。
“海洋哥詩情姐,我就在這裏等他來,你們先避一避吧。”
袁燁說道。
於海洋點頭,帶著路詩情和老母親,上車離開了這裏。
袁燁這才鬆了一口氣,看向瘋瘋癲癲的楊劍宇,還有那靈石棺材。
楊重樓肯定是被激怒了,袁燁要小心應對才是,雖然他結出金丹,但楊重樓也絕對不簡單。
袁燁先是把棺材藏到了衣櫃裏,接著把楊劍宇綁了起來,靜坐在沙發上,等著楊重樓。
而今他結出金丹,也是時候會一會這個楊重樓了。
既然天寶樓方麵想奪取袁燁的礦脈,那這件事就注定不能善了了。
加上之後楊劍宇的所作所為,也徹底激怒了袁燁。
泥人也有三分血性,袁燁現在結出金丹,更不會怕了這個天寶樓。
這一次,正好看看楊重樓有什麽本事!
袁燁靜坐,一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而同時,袁燁也感覺到,有一股很強的氣息正在逼近。
“至少也是紫色內丹,而且內力雄厚,起碼是內力凝物的水準。”
袁燁心中一緊。
武者結丹之後,體內的真氣就可以轉化為內力,相比於真氣,內力更加渾厚強大。
此時的袁燁,隻是剛剛步入結丹而已,還沒有將體內的真氣完全轉化為內力,更不要說下一步的內力凝物了。
如果他可以內力凝物,剛才那一刀就可以直接把老譚劈成兩半。
袁燁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看向來人。
很快,就有一個威武如山的中年男子大步走了進來,麵色剛毅,走路的時候全身都帶起風聲,腳步有一種威懾力,正是楊重樓。
“袁燁,你把我兒子怎麽樣了!”
楊重樓聲音如雷。
這是他體內的內力震蕩,影響到了空氣的原因。
“我可沒把你兒子怎麽樣,不過,你難道不想解釋解釋奪我礦脈的事情嗎?”
袁燁冷聲道。
楊重樓自知這件事是他理虧,但是他怎麽能向袁燁低頭。
“礦脈可不是你發現就是你的,相關部門的文件,並沒有批準你進行開采。”
楊重樓這是鑽了個空子。
本來於海洋的公司已經得到了開采的權利,隻是公文沒有批下來,正好他就利用背景讓莫裏的公司趁虛而入,得到了開采權。
這件事倒是袁燁疏忽了,如果他讓林誌堯打點一下,楊重樓這邊根本就不會有機可乘了。
“我敬你是個人物,你居然跟我扯這些?”
“礦脈的事先不提,單提你兒子,闖進我朋友家裏,要殺人掠奪,你說說這件事怎麽算?”
袁燁說道。
楊重樓自知理虧,但是他豈能向袁燁低頭?
“袁燁你也是武者,你知道,尋常的道德法律對於我們武者來說,是沒有太大的約束的。”
“放了我兒子,十億你拿去,礦脈我們各憑本事,怎麽樣?”
楊重樓也的確是很不要臉,怪不得有楊劍宇這樣的兒子。
袁燁怒極反笑,盯著楊重樓。
“礦脈本就是我發現的,你還想來搶?十個億是你兒子鬧事的補償,我現在還要十個億,是你搶我礦脈的補償!”
袁燁獅子大開口。
楊重樓聽到這話,也怒了起來。
“既然你想得理不饒人,就別怪我不留手了。”
說著,他體內雄厚的內力湧動,讓整個屋子裏都充滿了一股壓力。
他怎麽打開?
“這棺材是一體的,不能打開,裏麵不是中空的。”
袁燁隻好說道。
“是嗎?”
這個警察也是個事逼,開始推棺蓋。
媽的……
袁燁心裏暗罵。
隻不過,下一刻,袁燁一顆心頓時就提了起來。
隻見這個警察一用力,居然把棺蓋給推開了一條縫!
這怎麽可能?
袁燁感覺天旋地轉,他曾經嚐試過,這棺材根本打不開,他也不敢打開,沒想到現在居然被這個警察給推開了!
“看來你一直在說謊啊,這裏麵不會是毒品吧!”
警察冷笑看著袁燁。
這種人他見多了,用各種借口藏毒,販毒。
就在他想繼續檢查棺材的時候,他的電話終於響了。
“喂,是我。”
“什麽?可是……好吧,好吧……”
掛了電話,這個警察麵色陰沉,看了看袁燁。
“好家夥,還挺有背景的……”
他嘴裏嘀咕著,上了警車直接離開了。
上頭發話了,這件事不許再管了,他不敢違抗。
很明顯,袁燁來頭還不小。
袁燁這才鬆了一口氣,看來林誌堯這邊總算是搞定了。
不敢遲疑,袁燁趕緊上車,看了看棺材。
剛才棺材居然被推開了一條縫,這讓袁燁不敢相信。
小心翼翼,順著這條縫隙向裏麵看去,袁燁隻能看到白花花的一片,卻不知道是什麽。
但是棺材裏有一股獨特的香氣傳出,讓袁燁心曠神怡,忍不住多嗅了幾口。
“這裏麵到底是什麽?”
袁燁把棺蓋推上,揪住楊劍宇上了車。
開車回到了於海洋家中,於海洋和路詩情都在焦急等待著,看到袁燁歸來,兩人大喜。
“沒事了,放心吧。”
袁燁先把老太扶了出來,於海洋趕緊衝過來抱住了老母親。
“阿姨,剛才是詩情在拍戲呢,您不用害怕。”
袁燁說道。
於海洋頓時回過神來,也這麽安慰老太。
“拍戲,哦,原來在拍戲啊,嗬嗬。”
老太還是有些不太清醒,於海洋趕緊扶她去休息了。
估計睡一覺就沒什麽大事了,實在不行,袁燁就試試用資質藥水讓她康複。
隻是不知道,資質藥水對於治療老年癡呆有沒有用。
“這一次都怪我,差點害了你們。”
袁燁十分愧疚說道。
“你可別這麽說,要不是你及時趕到,我怕是已經死了。”
於海洋咬著牙說道。
他沒有想到,居然會有楊劍宇這樣的人渣。
“那個敗類呢?”
於海洋問道。
“他在車子裏,不過好像是受驚過度了。”
袁燁說著,招呼於海洋一起,把靈石棺材抬了出來,還有楊劍宇,也被揪了出來。
楊劍宇依舊很恍惚,嘴裏不停念著棺材和手。
“我打死你!”
於海洋大怒,上來就扇了楊劍宇一巴掌,打的他鼻孔流血。
“手!手!”
楊劍宇更害怕了,驚恐大叫著。
“還有那個老頭呢?”
路詩情問道。
他們都是同夥,萬一跑了一個可不好。
“已經死了,他死的很蹊蹺,詩情姐你先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