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0章 掉進了水裏
難得到了周末,政府機關部門都不上班,公司管理層沒什麽太緊迫的事,一般都能休息兩天。
樊晴晴和熊坤興高采烈地奔了臨江市。
杜雨菲則從臨江市回到了桂花村。
今年的天氣有點反常,才剛剛入夏,白天的平均氣溫居然達到了曆年來少有的30攝氏度以上。
趙青雲陪著杜雨菲在村裏轉了一圈,說著話,不緊不慢地就出了村子,沿著三溪河往上遊走去,考察一下整條河的狀況,看看如何開發利用既能有收益,又不破壞自然景觀和生態環境。
由於兩個村子以三溪河為界,理論上各家占一半,要開發利用,沒有取得大柳樹村的同意,桂花村是不好單方麵下手的。
現在兩個村子眼見著要合並了,三溪河的開發利用也可以提上議事日程了。
杜雨菲一襲紫色連衣裙,高高的胸-脯一聳一聳的,仿佛裏麵的寶貝隨時都會蹦出來。
趙青雲看著杜雨菲的洶湧澎湃,便猜測她裏麵有沒有設襯托裝置。
女人最怕地球引力,才發明杯罩這玩意,認為它可以托住自己的驕傲。
杜雨菲卻無所謂,自信地球引力對她不起作用,與趙青雲有過肌膚之親之後,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常常懶得多此一舉。
男女之間,突破了界線,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在心裏便很容易相互把對方視作親密的愛人,相處的時候就少了一些顧忌。
楚天舒的手忍不住往她的胸-口伸去,想驗證驗證是否真如自己的猜測,裏麵有沒有設襯托裝置。
杜雨菲拿開他的手,嗔道:“老實點兒,也不怕別人看見?”
趙青雲隻好裝老實,乖乖縮了手。
沿著三溪河西行,走上幾裏,隻有一條沙石小道,越往裏走,路麵越窄,越接近翠屏山,河水也就越清澈。
山裏的春意猶在,兩岸草木蔥蘢,百花盛開,成群的飛鳥在山水間滑行,瀟灑而自在。
一條溪水,自翠屏山潺潺而下。
好久沒見過如此迷人的景致了,杜雨菲大聲叫著,跑到河邊,拿出手機,對著飛鳥和好山好水,哢嚓哢嚓拍起照來,又扔下鞋襪,提著裙裾,下河戲水,像小孩子一樣天真。
趙青雲也下車來到河邊,撿塊石子,往河裏扔去,濺得杜雨菲一臉的水。
“你壞!”杜雨菲驚叫一聲,水在水裏一劃,向趙青雲撩過去,
趙青雲躲閃不及,被撩了個半濕,也俯身水邊,要回敬她。
杜雨菲咯咯笑著跑開了。
兩人在水邊玩了一會兒,拍了不少照,然後繼續前行。
前麵有處河灣,兩岸柳綠如傘,幾乎將窄窄的河麵完全遮住。
兩人來到柳蔭下,這才發現全是水桶一般粗的老柳樹,根部紮於河岸,柳身卻斜到水麵上,差不多可當過河木橋。
兩人童心又起,爬上樹幹,手牽手,小心翼翼往河麵行去。
望著水裏兩人的倒影,杜雨菲感到又緊張又刺激,擔心道:“掉到水裏怎麽辦?”
趙青雲說:“掉到水裏有什麽關係?正好洗個鴛啊鴦啊浴。”
杜雨菲說:“誰跟你洗鴛啊鴦啊浴。”
話沒說完,腳下一滑,人往水裏掉去。
趙青雲下意識地一伸手,抓住杜雨菲要往上拉,誰知也失去平衡,跟著咚一聲落了水。
好在水不深,剛至膝蓋,杜雨菲卻嚇得不行,死死抱住趙青雲,半天不肯鬆開。
趙青雲低下頭去啄杜雨菲。
杜雨菲嘴一張咬住了趙青雲的舌啊頭,狂啊吻起來。
吻-著-吻-著,趙青雲的手又不安分了,將杜雨菲的裙子往上一撩,果然胸啊口一無所有,直接就觸到了那肉啊色的山峰。
這女人就這麽別出心裁,總會給你驚喜。
在山峰上麵逗留片刻,趙青雲的手慢慢下行。
杜雨菲已是全身發軟,雙手緊緊摟住了趙青雲。
趙青雲倒從容起來,想去脫杜雨菲的裙子。
杜雨菲下意識地掙紮。
兩人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楚天舒一隻手抱著杜雨菲,感覺有點吃力,倉皇中就往前移動幾步,“嘩啦”一聲,兩人倒進了水裏。
這“嘩啦”一聲響,驚起了水麵上的一群飛鳥,也驚醒了柳樹叢中的一對野鴛啊鴦。
哪一對呀?
李茂才和馬明鳳。
最近馬明鳳的老公柳老蔫有點小敏感,柳大貴總在大晚上的把他老婆帶出去,說是去鎮上開會,一開就開得挺晚才回,回來還沒個好臉色,最不可忍受的是,碰一下都不行。
柳老蔫越想越不對勁,便在某一個晚上,等馬明鳳出去之後,偷偷去了鎮上,跟鎮政府守門的大爺聊了幾句,得知根本就沒開會,心裏便犯了嘀咕,麻痹的,肯定是給老子戴了綠帽子。
柳老蔫打馬明鳳的手機,提示關機,心裏愈發的發毛,咬咬牙,又打柳大貴的手機,令他想不到的是,居然接通了。
“開會呢,你打什麽電話?”柳大貴壓低聲音,訓斥道。
“你們……在哪裏開會?”柳老蔫問。
“怎麽啦?”
“鎮政府守門的大爺說,今晚上根本就沒有會。”
“嗬嗬,老蔫,你又胡思亂想了吧?”柳大貴笑了,說:“這不是要選大村長了麽?鎮裏的領導組織我們開保密會議,你不要瞎打聽。”
柳老蔫想想有道理,便溜達著回去了。
但柳大貴覺察出柳老蔫起了疑心,以後大晚上就很少帶馬明鳳出去了,開會時間改在了周六周日的大白天,看李茂才的心情而定。
今天,李茂才和馬明鳳開會的地點選在了三溪河最上遊的柳樹叢中。
頭一次打野啊戰,真特麽刺啊激。
兩人躺在草地上,顛啊龍倒啊鳳地打滾,正在打第二場戰役。
李茂才年紀有點大,心有餘而力不足,發了狠地衝啊刺卻怎麽也抵達不了巔峰,正氣啊喘啊籲籲的時候,“嘩啦”一聲水響,嚇得他一個激靈,從馬明鳳的身啊上就滾了下來,底啊下啊的-家夥一下子就縮了,耷拉著像一條死了的泥鰍。
馬明鳳正閉著眼在咬牙,突然就沒了動靜,睜開眼問道:“怎麽了,老李?”
“外麵有人!”李茂才一隻手去摸褲啊衩子,一隻手指著樹叢外的河邊,說道。
“是麽?我看看!”馬明鳳光啊著身啊子就要站起來。
“小心點,別讓人看見!”李茂才拉了她一把。
馬明鳳趴下來,扒拉開柳樹枝往外一看,當即血啊脈啊噴啊張,心如鼓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