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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英雄事跡

  情況緊急,容不得唐飛亞多想,緊跟在吳亞玲的身後跑到了那位女警官的身邊。


  師父吳天龍把孤兒院的未來托付在他的身上,今天,院裏的老師和孩子們有了危險,他有責任,也有義務保證他們的安全,那怕是付出再大的代價都在所不惜。


  吳亞玲扣著他的手舉一舉,衝那位張副局長介紹:“張阿姨,他叫唐飛亞,是我爸的徒弟,算是你的師侄了,功夫很高的,讓他去救人吧。”說完,又衝唐飛亞補充道:“這位張阿姨也是師公的徒弟,是公安局的副局長。”


  “你好,我叫張桂華,我聽你的師父說起過你,你肯幫忙我非常高興;但是今天的形勢不容樂觀,我們一起想辦法吧。”那位副局長愁容滿臉,但是見著師侄還是略感欣慰。


  正在這時,一位警察對著上麵喊話道:“楊忠義,你冷靜點,別傷害孩子們。”


  聞言,唐飛亞滿臉的訝然,急問:“張局長,這位楊忠義好像也是一位孤兒,對嗎?”


  “是的,他也是在這家孤兒院長大的孩子,還是我教的武功。”張桂華喟然長歎,“想不到這孩子學壞了,居然幹出這樣的事來,好在他隻是從犯,如果他今天主動投案,別傷著孩子們,還是有未來的。”說著,她忽地覺得唐飛亞的話裏有話,語鋒急轉:“你認識他?”


  “他是我的中學同班同學還同過桌,關係還不錯。”


  “這下有辦法了。”


  “我能做點什麽嗎?”


  “你跟他對話,想辦法分散他的注意力,我們想辦法潛進去救人。”


  言畢,張桂華便做了安排,讓兩位警察跟唐飛亞一起上前喊話。


  吳亞玲舉手急聲請求:“張局長,我也跟他們一起到前麵去。”


  “太危險,你不能上前,就在這裏待著。”唐飛亞搶先拒絕了吳亞玲的請求。


  “你笨嘴笨舌的,怎麽能吸引對方的注意力,我還是去給你幫腔吧。”


  “不行,太危險了,你不能上前。”


  他們倆爭執不下,還是張桂華打圓場,建議讓吳亞玲也一起上前,並吩咐重點保護她的安全。


  隨後,一個警察把裝得有楊忠義的詳細資料的平板電腦交給了吳亞玲,讓她迅速地了解對方的身份。


  意見達成一致後,鐵門打開,唐飛亞和兩個警察在前,吳亞玲貓在他們的身後看資料,一起到了那樓下。張桂華部置警力掩護,並要求伺機救出人質。


  到了前麵,唐飛亞運足氣,提聲叫道:“楊忠義,你他媽的別亂來,老子是你高中的同桌唐飛亞,是來跟你講道理的。”


  此際,除了被劫持的老師和孩子們,其他院裏的人員都守在圍牆外麵,再說誰還敢呆在裏麵。


  那十多部警車都關掉了警笛聲,就是為了方便唐飛亞跟那位姓楊的對話。


  隨後,吳亞玲跟著大叫道:“楊忠義,我叫吳亞玲,你還記得我嗎?我媽媽是趙玉蘭,她以前還帶你去我家玩過呢。”


  她跟楊忠義還有這層關係,那剛才怎麽沒有說?所有人都產生了這樣的疑問。其實,她是沒有把名字跟人對上號,看了資料,才知道這個楊忠義還有一個小名叫黃黃,她以前也隻知道他叫黃黃。在介紹這個人的資料中注得有小名,她這才想了起來。


  曾經,她的父親要教她武功,然而她對拳打腳踢的那些招式興趣不高,卻對氣功一道頗有興致,一直以來,她在氣功一道上花了不少的功夫。


  此際,她運足氣發聲,足以把聲音送上去。


  她的聲音清脆而尖細,連唐飛亞都感覺耳鼓鳴響,還朝她投上一抹敬服的眼神。


  吳亞玲根本顧不上別人對自己的讚賞,撞一撞唐飛亞後小聲說:“待會咱倆唱雙簧,我盡說好聽的,你盡揀那小子過去的醜事講,吸引他的注意力,然後再慢慢地潛上去救人。”


  她的這個主意好,唐飛亞又朝她點了點頭。


  隨後,她運足氣揚聲道:“楊忠義,我剛才說的話你聽到了嗎?我是玲玲,還記得嗎,我以前叫你做黃黃呢。”


  唐飛亞馬上接茬大聲說道:“哈哈,楊忠義,你叫黃黃呀,我覺得這名字還真跟你的特征很符合,你上學那會頭發黃,臉色黃,原來是你的這小名給害的呀。”


  吳亞玲朝唐飛亞使上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再往前呶一呶嘴。唐飛亞懂她的意思,便往前移動了一點距離。


  正在這時,那些被劫持在左邊頂樓(五樓)教室的孩子們聽到了吳亞玲的聲音,一齊哭喊:“玲玲阿姨救我們……”


  稚嫩的童聲聽在吳亞玲的耳裏,令她著急,也令她心疼。


  這些年以來,她沒事就往這裏跑,跟這裏的每一個孩子都有了感情。現在,他們被人劫持做人質,她有責任保護他們。她給自己下達了任務:必須安全地把孩子們救出來。


  同時,她也明白了自己老爸為什麽非要讓唐飛亞來傳承這份責任,而不是給孤兒院一筆足以幾代人生活的錢;因為,她的爸爸要讓唐飛亞保護這些孩子,要在他們成長的道路上給予嗬護與支持。這樣的保護是一份責任,是一種值得傳承的精神。


  她也明白了自己的媽媽當年放棄愛情,卻沒有對她的爸爸有絲毫抱怨的原因了,因為,她的媽媽懂得這份傳承的意義。


  此際,她見唐飛亞為孩子們的安全著急,甚感欣慰,她沒有愛錯這個男人,愛他,並不代表非常要在一起,那就成全他接下這份傳承吧。


  她又朝唐飛亞使一個眼神,張一張嘴,示意他繼續跟楊忠義說話。


  他心領神會地衝她笑一笑,點了點頭。


  唐飛亞知道此時的楊忠義其實是非常害怕的,又大聲說道:“楊忠義,你別他媽的沒出息,你是一個爺們,怎麽能拿孩子和女人做人質?你放掉他們,我上來給你人質,並且保證讓你離開這裏,但是……”


  “但是什麽?”隨著破鑼般的聲音響起,那頂樓的教室窗口探出一個光頭來,衝著唐飛亞大聲說道:“有話快說,沒話就讓那些警察按我說的辦。”這位,不是別人,正是那位劫匪楊忠義。他的聲音雖然高昂,卻充溢著恐懼與怯意。


  唐飛亞先小聲地對吳亞玲說道:“跟著我!”


  吳亞玲衝他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緩緩地隨著他往前移動。


  唐飛亞雙腳慢慢地移動著,摸出一根煙來點上,吸得兩口後,膽壯了,又把煙扔到地上,大聲說道:“楊忠義,你聽好了,我可以保證你離開,但是不敢保你出去以後是否會被抓。”


  “那老子為什麽要出去?”


  “難道你要劫持他們一輩子嗎?”


  “那老子怎麽辦?”


  “據我所了解,這次行動,你隻是從犯,不重,幾年就出來了,那就放下武器投降吧。”


  “我不幹。”


  “你想死嗎?如果你想死就繼續抵抗,如果想活就投降。”


  話說到這裏,楊忠義倏地就沉默了,並把腦袋縮了進去。


  吳亞玲也隻是小時候跟楊忠義在一起玩過,後來聽說他被人領養,卻沒有來往了。


  這會兒,她縮在唐飛亞的背後,手裏捧著平板電腦,為的就是想把楊忠義的情況搞清楚,忽地,她看到一條信息,靈機一動,提高聲音說道:“黃黃,你聽我說,我聽這裏的吳院長說你已經結婚生子,你的兒子已經滿兩周歲了,他跟你身邊的孩子們一樣可愛,難道你忍心傷害這些可愛的孩子嗎?”


  “繼續說,別停下。”隨後跟著的警察小聲擔醒道。


  唐飛亞覺得這兩個警察跟著反而不好,便小聲地要求他們往後撤。隨後,他和吳亞玲繼續往前移。


  吳亞玲把平板電腦往地上一擱,一邊跟著唐飛亞往前移動,一邊又衝上麵大聲說道:“黃黃,吳院長說你老婆很想你,她一個人在家既要工作,又要帶孩子,很苦的,她圖什麽呀?不就是圖好好地跟你過日子嗎。當初,她的父母因為你是孤兒,無親無戚,反對你們在一起,但是,她卻堅決地要跟你結婚,又是為什麽呢?還不是因為她愛你嗎?你怎麽舍得自己的愛人為你傷心一輩子呢。”


  楊忠義徹底沉默了,那些孩子們的哭叫聲也漸漸地小了下來,看來攻心計見效了。


  唐飛亞見機會來了,把聲音壓低,附在吳亞玲的耳邊吩咐道:“你繼續跟他講道理,我潛上去。”


  吳亞玲會意地點了點頭,把雙手握成喇叭狀,大聲說道:“黃黃,我也是被父親拋棄的可憐孩子,跟媽媽相依為命。小時候,我跟這些孩子們一樣,渴望有一個完整的家,渴望親情,渴望長大,渴望快樂,你怎麽就忍心讓你的孩子失去完整的家呢,你怎麽忍心傷害你身邊的那些孩子呢?”


  “你給我住嘴!”


  “你別嚇著孩子們,好嗎。”


  楊忠義又伸出頭來,卻雙手抱著頭,聲嘶力竭地大叫,不敢往下看。


  吳亞玲繼續跟他說話,說的是孤兒的苦,孤兒的渴求,也講老婆盼望丈夫歸家的那份心情,講孩子對父愛的依賴……她講了很多,講得楊忠義的喊聲變成了哭聲。


  唐飛亞早已潛到了五樓,到了那間教室的門外,他聽到了楊忠義的哭聲,是和孩子們一起在哭。


  怎麽辦?楊忠義有槍嗎?他會發瘋嗎?唐飛亞粗中有細,也容不得他不細,這可是關係到孩子們和孤兒院老師的安全,容不得他大意。


  楊忠義哭了,證明他本性中的善良占了上風,是時候救人了。


  他摸出隨身帶著的牛角刀,試圖把門弄開。


  “姓唐的,你幹什麽?”


  一個聲音在後麵響起,聲音好熟,唐飛亞停了下來,站直,沒有回頭,冷笑道:“原來是你,這一次行動是你為頭對嗎?”


  那個人的聲音有點沙啞,說道:“不錯,是老子為頭,所以,你別管閑事,否則讓你死在當場。”


  唐飛亞冷笑連連,轉過身來,站在眼前的是一位光著頭,戴著一副墨鏡,高大魁梧的男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半個月前跟他交過手的武占席。


  唐飛亞不屑地說道:“姓武的,半個月前,我還以為你是一個是非分明的男子漢;但是,今天,你瞧瞧你幹的叫什麽事,我鄙視你。”


  “你別跟老子廢話,認相的就下樓去,別妨礙老子的事。”武占席凶相畢露,緩緩地朝唐飛亞逼過來。


  唐飛亞也不想廢話,隻是在拖時間,拖住眼前的這個人,然後伺機雷霆一擊,一舉拿下這個混蛋。


  武占席見他不為所動,長歎一口氣,語氣軟了,把雙拳一抱:“亞哥,我知道你是一條漢子,我敬你三份,兄弟求你別管這事,走人行不?”


  唐飛亞覺得不對,眼前的這個男人絕對是一條硬漢,一般情況下應該不會軟語求人的,難道這個家夥還有什麽苦衷?難道這件事的背後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倏地,他的腦子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問道:“你背後是不是還有指使者,你跟楊忠義一樣隻是被人利用是嗎?”


  “你,你別問那麽多了,你自身難保,還管別人幹嘛?”武占席這麽一說,也就等於默認了唐飛亞說的是事實。


  唐飛亞又問:“你為什麽要選這條不歸路?”


  武占席忽地又硬了起來,冷哼一聲,“嘿嘿,因為老子窮,還因為老子想娶吳亞玲,要娶她必須有錢,所以……別問了,你走不走,不走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真沒出息,你以為用這樣的手段弄到錢吳亞玲就會嫁給你了嗎?有你這樣的情敵真是我的恥辱。”唐飛亞一邊說,一邊四處瞧,覺得不能再等了,必須盡快救人。


  他擔心暗處還有人,必須先製服這個姓武的,先讓孩子們安全才是重中之重。他暗暗地吸了一口氣,拳頭上蓄滿力量,猛地往前一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武占席就打。


  武占席還試圖勸讓唐飛亞不要管閑事,沒想到對方說動手就動手。他來不及細想,連忙出招化解。


  瞬間,他們倆就在過道上打成一團,絞成一塊。


  他們不是第一次交手,對彼此的拳路熟悉,拳來腳往,鬥得激烈。


  他們的功夫在伯仲之間,一時間難分勝負。但是,這種情況下不利於久鬥,彼此都在一邊狠鬥,一邊想出奇招製勝。


  倏地,武占席撥出一把殺豬來,咬牙切齒地亂捅,唐飛亞隻好閃來閃去地躲刀,步步後退。


  倏地,楊忠義的聲音響起來大聲叫道:“警察同誌們,快來救人呀!”


  “楊忠義,你這個混蛋,你敢反老子。”武占席聽著不對勁了,揮刀逼退唐飛亞,躥一躥,欲要破門而入。


  楊忠義終於良心發現,要反水了,唐飛亞心裏一喜,奮不顧身地從後麵抱住武占席,並大聲說道:“你不能傷害那些孩子,投案自首吧。”


  “找死!”武占席急紅了眼,罵一聲,一著急,那刀往後一順,捅個正著,一刀捅進了唐飛亞的身體裏。但是唐飛亞卻沒有放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腰。


  正在緊要關頭,腳步聲急驟響起,吳亞玲衝在前麵,兩個穿製服的警察跟在後麵跑了上來。


  “抓住他,楊忠義從輕……”


  唐飛亞堅持不住了,眼發花,卻看到武占席被吳亞玲飛身撲倒,他無法再堅持了,也跟著倒了下去。接下來,他失去了知覺,什麽都不知道了。


  ……


  麻木,絞痛,迷糊……也不知過了多久,唐飛亞慢慢地有了知覺,迷糊中,他聽到了叫聲,也聽到了哭聲,更聽到一個溫柔而哀傷的聲音在訴說:“我的冤家,我,我會守著你,會,會愛你一輩子,不管是否跟你在一起,我對你的愛都不會改變。”


  斷斷續續的訴說,有點含糊,像是在說夢話。


  然而這個聲對於他來說好熟,好溫柔,好悅耳,依稀辨得出是吳亞玲的聲音。。


  他努力地想睜開眼,眼皮子好重,像是被膠水粘住一樣;但是意誌始終驅使他必須睜開眼,要確定這個聲音的主人。


  他的眼皮終於能拉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單,白色的被子,第一反應是:我在醫院。


  他的大腦快速地運作起來,發生過的一切像過山車一樣地在腦海裏呈現。想起來了,他被那個該死的武占席捅了一刀,好像捅在肚皮上的某一個部位。向外一瞧,漆黑一片,應該是晚上。


  他的手動了一動,碰到一隻溫軟的手,輪起眼角一看,一個長發女伏在床沿上。好熟悉,好激動,不會錯,在床前守著他的就是吳亞玲這個冤家。他的手挪一挪,握住她的手,用力握一握。


  她感覺到了,抬起頭來,精致的臉上漾開一抹驚喜,似哭似笑,“你,你這個沒良心的,你終於舍得醒過來啦。”


  她太開心,開心得忘記已經跟他分手,也忘記了他之前對自己的狠心。她的手一圈,反握著他的手,一時間,她居然激動得雙手發抖,淡紅的唇微微蠕動著。


  他醒了,她有太多的話想說,此時卻無法完整的表達。


  唐飛亞感覺自己好虛弱,弱得起不了身,弱得連安慰她的力氣都沒有,笑,他隻有對著她笑了。


  吳亞玲真的是好激動,好開心,笑著,淚花直在眼裏打轉,“混蛋,你知道嗎,你昏了兩天兩夜,我,我們都以為你醒不過來了。你,你餓了吧?你想吃什麽?我給你弄去,哦,對了,醫生吩咐過,如果你醒過來的話,先給你喝糖水。哦,不是,我應該去叫醫生。”


  她激動得語無論次,巴不得把心裏的話都說出來。


  “有你守在床前,我膽敢不醒過來嗎?”他終於能說話了,還開了一句玩笑。


  “別動,我先喂你喝水。”她的理智慢慢地恢複到正常,端過水來,慢慢地喂他喝。


  淚水掩蓋不住她的美麗,他能醒過來對於她來說比什麽都重要,無法去計較過去發生的事了。


  她在醫院守了他兩天兩夜,甚至都不告訴他的媽媽,害怕他的媽媽來了以後,她就沒有機會守著他醒過來了。


  然,這兩天兩夜裏,她是在矛盾和焦急中渡過的。她為他的傷勢而焦急,也為跟他以後怎麽相處而矛盾。


  就憑他奮不顧身地救孩子們這事,就完全可以證明這個男人是善良的,是有正義感的,是值得愛一輩子的那個人。


  然而,她卻知道他是有大愛的人,她不能獨自享受他的愛,得讓那些可憐的孩子們分享他的愛。


  她一直在想怎樣才能既跟他在一起,又能讓他完成兩代人的傳承,直到此時,她都沒有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來。


  現在,他醒了,那就以後再想辦法吧。


  隨後,她擱下碗,歡笑著去把醫生叫了進來。


  醫生對唐飛亞說:“那刀要是再偏上一寸,你就沒命了。”


  吳亞玲雙手合十,嘴裏念念有詞。


  唐飛亞本人倒是很淡定,似乎料定自己能好起來。


  醫生又說:“恭喜你,五天之內你就能出院了。”


  聞言,吳亞玲很高興,激動得在唐飛亞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隨後轉身跑出病房。


  她到了病房門口,轉過身來,吩咐道:“你好好地躺著,我去給你買粥去。”


  好幸福,此際,唐飛亞感覺自己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作為一個男人,生病能有女人守在床前,大半夜的還幫著去買粥,這樣的事怎麽想都覺得幸福。


  然,隨著知覺的複蘇,他突然想起不能承受吳亞玲的照顧,因為他已經答應跟另外一個女人訂婚。掐著指頭算一算,好像出院後就要到日子。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在門外響起來道:“亞哥兒,大英雄,你終於醒啦。”


  這個聲音好熟,不用看,唐飛亞都知道是張冬沁來了。這丫怎麽來了?她大半夜的難道守在病房外麵麽?她又會跟他說一些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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