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莫名其妙的決鬥
唐飛亞震驚得睜大了雙眼,還難堪加無奈,想不到張冬沁居然連新婚夜的私秘情事都要問,還問得那麽地坦然,她真開放到如此地步嗎?怎麽回答呢?要是不回答,這丫指不定又會問出什麽更奇怪的事出來。
倏地,觸及到她那壞壞的眼神,靈光一閃,他有了主意。他也壞壞地笑一笑,“沁丫,我家那口子倒是見紅了,那你見紅了嗎?你疼嗎?貴名那東西的大小我不知道,你告訴我吧。”
這就是以壞治壞,以如老老實實回答,還不如也為難她,讓她無言以對,讓她以後說話注意。
然,張冬沁卻出乎意料地笑一笑,“夥計,告訴你,我也見紅了,還疼得厲害,疼得想咬他,吳亞玲咬你了嗎?”
這丫怎麽毫無忌諱呀?唐飛亞徹底無奈了,往後退一退,坐到了椅子上,雙手一攤,“沁丫,有一件事你得搞明白,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有些心得是不能交流的,懂嗎?”
張冬沁挪到他的身邊,那隻纖細的右手緩緩地抬起來,落在他的肩上,壞壞地笑一笑,“我是把你當成哥們,才說出這些趣話來增強我對異性的好奇,說真的,之前我非常排斥把自己交給男人。昨晚,我才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貴名了,但是,過後覺得不應該這樣,還是排斥,所以想跟你聊聊這些私房話。”
他側臉瞧一瞧,見她一臉認真,不像是開玩笑,難道她是真出於邁不過心裏那道坎才說這些私房話的麽?如果是的話,他就得端正態度,得讓她對男女之間的那些事有更深入的了解,要讓她接受。
再瞧再看,還是覺得她不像是在開玩笑,他便把笑容斂起,扯過椅子來讓她坐在身邊,一臉正經、鄭重地說道:“沁丫,來坐,如果你真想研究兩性這方麵的事,作為你最好的哥們,我可以跟你交流,但是,必須認真。”
“我是認真的,天作證。”張冬沁握起拳頭向天起誓道:”如果我敢有半點輕浮之意的話,讓雷來劈死我。”
她好認真,好鄭重,不可能是開玩笑。
他放心了,眼裏施起一抹疼惜,微微地點一點頭,“沁丫,說玄一點的話,男為陽,又為陰,自古就一說:陰陽是自然規律。我們要正確看待兩性之間的那些事,這……”
他還是難以啟齒,忽地語鋒一轉,“這樣吧,我也說不清楚,我讓我老婆來跟你聊聊好不好?”
“這個倒是沒有必要,我就是想跟你閑扯幾句。”
“哎,我真的無法跟你說清楚。”
“今天說不清楚那就以後再說,咱們談工作吧。”
她臉紅了,也不好意思了,要談工作了,正中唐飛亞的意。
他輕籲一口氣,笑說:“本來在辦公室就應該談工作嘛。”
張冬沁倏地從椅子上彈起來,站直,就像下級對上司那樣地畢恭畢敬,“唐總,請指示。”
“丫的,雖然是談工作,你也不用整得這麽正經吧。“唐飛亞想笑,卻忍住了。這丫也太能折騰,那臉比吳亞玲的都變得快,一會玩世不恭,沒半點正形;一會又正經得讓人無法接受。他的右手抬起來又壓下去,“坐下說話吧。”
“不行,我得站著聽你的指示,這是規距,規距居然定出來了,那就不要輕易破壞。”張冬沁一本正經地又說:“別說是我,那怕是你的叔叔嬸嬸都要接受規距。沒有規距不成方圓,所以,請你以後在下屬麵前要嚴肅,否則你無法管理好公司。”
她說得再理,唐飛亞也不想再爭了,便當場把人事部經理的聘用手續給辦了,讓辦公室主任送她去上任。
張冬沁的事解決了,唐飛亞又把朱誌祥叫來交待了入場的事宜。隨後又去跟張貴名討論近期的工作安排。
中午,唐飛亞在施工隊之前出發,直接去情人穀。然,他的車剛剛入穀,就被一個人攔了下來。
誰敢攔他的車?又發生了什麽事?
唐飛亞伸出頭來瞧一瞧,卻見一個高大、壯實的黑臉年輕男人攔在車的前麵。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但是無論如何他得下車去麵對。
他了下了車,走到那人麵前問道:”朋友,請問你攔下我的車有事嗎?”
“你就是唐飛亞吧?”
“不錯,我就是唐飛亞,請問你是誰?”
那黑臉指一指自己的鼻子,眼裏施起冷峻,輕哼一聲,“你自己承認是唐飛亞就好辦了,小子,聽好了,我叫張文誌,你搶了我的老婆,識相的自己退出,否則讓你好看。”
“你,你說什麽?”唐飛亞滿臉的震驚與迷惑,盯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一瞬不瞬,“你說誰搶了你的老婆?你的老婆是誰?”
“小子,你裝糊塗是吧,我不相信吳亞玲沒有跟你提過我。”張文誌那雙虎眼裏蕩漾著狠色,橫肉一顫,逼近唐飛亞又說:”聽好了,我是吳亞玲的正牌子老公,五年前我就跟她訂婚了,我為了她去做了五年牢,現在出來了,你這個混蛋卻趁人之危把她搶走了。”
“你,你……”唐飛亞抬頭看看天,青天大白日的不可能是做夢,他卻做夢也想不到居然有人跳出來說是吳亞玲的老公,這是怎麽回事?
他好糊塗,也好震驚。
稍緩,他在張文誌那冰冷的眼神的注視下調整好心態,胸一挺,“朋友,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找上我是什麽目的,但是請你說話放尊重點,我才是吳亞玲的合法丈夫,請你別再侮辱我的老婆,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嘿嘿。”張文誌冷笑一聲,又朝唐飛亞逼近一步,橫肉又顫一顫,“我知道你跟她結了婚,也知道你跟她扯了結婚證,但那又怎麽樣?她是我老婆,你必須要跟她離婚。”
“不可能。”唐飛亞毅然決然地說道:“我憑要聽你的?你憑什麽逼我離婚。”
“就憑這兩個夥計。”張文誌把拳頭揚一揚,“小子,老子是因為砍人才去做的牢,希望你識相點,為了女人而變成殘疾那就不劃算了。
聽出來了,張誌文是想耍橫,想以武力嚇退唐飛亞。
唐飛亞冷笑一聲,心頭一個聲音響起,“此人長得人高馬大,身板壯實,手粗腳長,肥頭大耳,滿臉的橫肉,倒像是道上混的人,那老子就跟他以道上的規距辦事,先打服他再問個清楚。”想到這裏,他冷笑一聲,“你是想以武來解決問題是嗎?”
“老子向來隻認拳頭不認理。”張文誌又把那鐵錘一般的拳頭揚一揚,“老子不喜歡說廢話,爽快點,咱們居然同愛一個女人,那就決鬥一場,如果你輸了,就別問事因,乖乖地跟吳亞玲離婚,以後再也別纏著她;如果老子輸了,任憑你處置,你敢嗎?”
要說打架唐飛亞還真不怕,卻莫名其妙地跳出一個情敵來找他決鬥,有點懵。但是,他知道要是不打服眼前這個男人,是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的。想到這裏,他毅然決然地說道:”好,我跟你決鬥,但是你得說話算話。“
張文誌翻個白眼,橫看堅看,眼前的這個小子都不是他的對手,得意地拍一拍胸脯,“老子頭頂天,腳踏地,向來說話算話,但是,小子,你這小板也敢跟老子決鬥?你還是省省吧,我怕一拳就打死你。”
唐飛亞若有所思地說道:“那行,我們找一個人來做中證,老子還怕你賴賬呢。”
“好,聽你的,那你叫一個人來做中證吧。”張文誌認定唐飛亞不是自己的對手,找個人來做證也好,最好簽下一紙生死自負的文書,可惜他又嫌這麽做很麻煩,便沒有提出來。
此時,他二人說打講殺的,嚇得那跑過的遠遠跑開,有幾個好事的過路人站在遠處瞧熱鬧,誰也不敢來給他們做證。
正在這時,董玉媛開著寶馬車到了,人沒下車,卻笑說道:“唐總,你在這裏幹嘛呢?”
唐飛亞攏到她的車門邊,無奈地笑一笑,“我本來是趕過來安排施工隊入場的,想不到有人攔著我要比武,你來得正好,你給我們做個證人吧。”
董主媛瞧一瞧張文誌,裝作不認識,笑問道:“這位大哥,你為什麽要跟唐老板比武呀?”
張文誌不敢瞧看董玉媛,別開臉,粗聲大氣地說道:“你少問,敢做證人就下車。”
他的確不敢看她,因為怕說漏嘴,因為這場決鬥是這個女人安排的,現在隻是在唐飛亞麵前演戲而已,包括她恰到好處地到來也是精心的安排。他的任務很簡單,就是打以武逼唐飛亞跟吳亞玲離婚。董玉媛並沒有告訴他唐飛亞懂武功,他對這個情敵的情況一無所知,覺得就算不用武功,贏唐飛亞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他根本沒有把唐飛亞放在眼裏。
此際,他好得意,在女人麵前打倒唐飛亞,也好讓董玉媛這個合作人瞧瞧他的功夫,以後也好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