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五章 避晦靜心符
“我二人不需要你們什麽東西,也不要報答什麽,隻希望你們有生之年,為村民做點事,比如將他們埋葬之類的,也好為你自己贖罪!”一個村都是死人,想想張毅都覺得慎得慌,入土為安還還是將他們安葬為好。
“好好好,法師所言極是,明日天亮我就動身,將所有村民全都安葬!”老頭點頭連連答應。
隨後,張毅摸出一顆無邪送的丹藥,遞給了老頭。
“吃下去!”張毅沒有理會無邪皺眉。
老頭接到手中,也沒有猶豫,吃下了丹藥。
“此乃劇毒丹藥,如果你不將他們好好安葬,刻好靈位,那你在半年後便會毒發生亡,死後還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張毅嚇唬老頭說道,給他的也並非是毒膽,而是療傷丹藥,不過被張毅施展了點手段,不會立刻有效果,而是在十天以後,丹藥才回化開。
老頭連說不敢。
隨後,張毅看向了野兔二丫,覺得此物留在這裏始終是個麻煩,她也不過是個受害者,殺它罷,又下不去手,張毅心中很糾結。
無邪像是看出了張毅的難處,開口建議道:“如若不然,將它帶回去再說罷!”
張毅點點頭,想來隻能如此了。
“兔妖,你跟我們走,留你在這也是禍害!”此刻,無邪開口說道。
聞言,二丫看了老頭一眼,在老頭的示意下,二丫點頭站起身來,移動腳步來到了無邪麵前。
“我想在看看我的大壯哥哥!”說完,二丫粉紅色的眼中,流露出了乞求之色。
“去吧!”無邪也沒有不近人情,示意可以去看看。
二丫走進屋中,呆了片刻,一望三回頭的走了出來,眼中濃濃的不舍之情。
“這千人靈魂怎麽辦?”張毅開口問道。
無邪斟酌了片刻,他自己也拿不定主意,便想到了他的師尊。
“帶回去讓我師尊去處理罷!”千人靈魂實在太多了,無邪不敢大意,如果是一兩人那還好,可念超度經,讓他們前往地府投胎。
事情已經結束,在有不久時間天也就亮了,張毅和無邪二人也不在猶豫,讓二丫附在了空白的符紙上。
在老頭開口相送中,張毅和無邪離開黃村,這才動用符紙,前往荒域學院而去。
等二人抵達抵達荒域學院時,天已經亮了,二人一夜沒睡,已有困倦之意,沒有多想,進入學院後,來到了住所區。
就在張毅踏入房門的時候,這才想起一事,任務沒有完成,想到這裏,張毅和無邪二人又跑到了任務門,對任務門的那位師兄圓了個慌,後來扣除了兩人的幾十個貢獻點,這事也就完了。
兔
子精二丫也被無邪帶走了,張毅要她也沒有用。
至於答應老頭救他兒子的事情……
暫時以張毅和無邪實力,麵對紅衣厲鬼會承擔風險,等他們的潛能達到潛控境界,可與那紅衣厲鬼較量一番,到那時在去南無域也不遲。
心裏有了主意,張毅也不在多想其他,洗漱了一番後,便沉沉睡去
張毅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晨,在一陣敲門聲中,張毅醒了過來。
來人不是別人,而是張博的親信鐵山,手持兵靈化天斬魔戟,來物歸原主。
等交到張毅手上,鐵山也就離去了。
待鐵山走後,張毅決定今日將剩下的最後一符畫出來。
經過黃村的事情,張毅感觸很深,他不想被人算計,也不想被人安排,自己路應該自己去走,輪不到他人來指引。
既然如此,那就要時時刻刻保持著一顆理智頭腦,不能被眼前的一切所蒙蔽,即便真陷入困境,也要清楚自己該做什麽,而又不該做什麽。
很快,張毅有了畫符動向。
張毅不在猶豫,拿出符紙和符筆,動用潛脈中的浩然正氣,開始畫符。
這次畫符和以往不同,雖然都是靜心畫符,但這次畫符,張毅將自身的這種狀態,也隨著浩然正氣,畫到了符紙之上。
當張毅的最後一筆落下,符文和符紙融合了起來,立刻與張毅的心神建立了某種聯係。
融合成功的符文,給人一種極為舒適的平靜之感,沒有絲毫的殺傷力,卻是有著無窮的正能量。
“便叫你‘避晦靜心符’!”張毅話語落下,天地法則有所感應,同一時間,再次與張毅的心神,建立起了一種莫名的聯係。
潛脈的提升刻不容緩,不言將來怎樣,體內的魔頭必須除掉,雖然當下還算安全,以後可就說不準了。
此番降妖除魔,張毅獲得的元氣自我感覺不是很可觀,想要達到五符法師,也不知要猴年馬月,如今有‘引路符’相助,張毅打算‘認認真真’的為百姓做點事情,當然這是說好聽一點的。
不過,安老那邊……
兩天中,張毅不等安老吩咐,自我做主煉製出了十件上品靈器,眼見目前沒有其他事情,張毅和無邪二人,尋找起了妖邪之物。
荒域以北之地,有個小城,此城名為‘西井’,是通往北方的必經之地。
在西井一處偏遠之地,一條街道的酒館中,四五個平民百姓坐正喝著酒水。
五人相談甚歡,訴說各自的事情,卻見其中一人,此刻愁眉不展。
“老五啊,這幾天也不見你賣糖葫蘆?是沒糖了?還是沒葫蘆(山楂)了?”旁邊一位大漢見那人心事重重,便打趣問道。
另外三人聞言,也都看向了愁眉不展的老五。
聞言,名為老五的中年漢子歎了口氣,神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你們有所不知啊,我家隔壁的小孩隔三差五往我家跑,哭著喊著找他爹爹!”名叫老五的中年漢子說了前麵,吊著大家的胃口,“他爹爹就在他家裏,卻跑我家來找,你們說奇不奇怪?”
“你把門關好,不讓他進來不就行了嗎?”其中一人哈哈一笑,覺得破為搞笑。
“他家大人難道不知嗎?”
“想想那孩子也可憐的很,跟他體弱多病的父親相依為命,頭一次來我家的時候,我也沒有多想,給了幾串糖葫蘆,便將孩子抱到鄰居家,交給了孩子的父親。”說到這裏,名叫老五的中年漢子,心中感覺很是奇怪。
“你該把事情給他父親說一下。”
“想來,他們也是可憐人啊。”
“你跟孩子父親說過沒?”
幾人各自說著各位的想法,也是為了老五著想。
“你們不知啊,孩子的父親得了絕症,下床都困難,我以為那孩子的父親應該死了,沒想到我那天敲門時,卻見到了孩子的父親,不僅見到了孩子的父親,還看到他出門了,不過他的臉色似乎沒有血氣!”老五說了一下孩子父親的狀況。
周圍的幾人沒有去理會孩子父親的臉色問題。
“那他們的家人哪去了?”旁邊的一位再次問道。
“孩子的父親名叫周三更,因為在三更所生,取名為周三更,周三更的父母老早就去世了,也沒有兄弟姐妹,而他的的妻子,也得病死了,聽聞是跟孩子爹爹所得病是一樣的。”名叫老五的中年人,說了一下鄰居周三更家中的情況。
“這麽說來那周三更知道他的孩子往你家跑?”旁邊的一人問道。
“知道是知道,我不止一次將他的孩子送到他家裏!”老五想起周三更沒有血色的麵孔時,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那你家鄰居周三更怎麽說?”
“還能怎麽說?自然是一些打擾抱歉的言辭了!”周三更說到這裏,心中似乎有股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