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劍拔弩張
可憐的裘老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形勢就已經完全逆轉。
而圍觀的眾人也是沒覺得情況有什麼奇怪,還以為這是公越野用了什麼大招,所以才能絕地還擊,一個個都大聲叫好,高呼公越野威武霸氣。
只有公越野才知道真相,他心裡狐疑,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是那個老頭出現失誤了嗎?不,到了他們這種層次,是絕對不會失誤的,而且,剛才那老頭似乎遭受了什麼攻擊的樣子,看起來很不正常。
想到這裡,公越野不由得目光閃爍,暗暗的看了熊貓俠一眼。
如果說在場的人里有能幫到自己的,那肯定是熊貓俠無疑。只是公越野心裡也挺納悶,不知道熊貓俠是用了什麼法子。如此一來,熊貓俠就顯得更加神秘,讓公越野心裡更為敬畏。
賈英雄可不知道自己在公越野那裡的形象又提升了,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錢豪身上。這個錢豪有些意思,他似乎對整個錢家都沒什麼認同感,不管是之前的錢俊還是現在的裘老被打倒在地的時候,他的表現都很淡漠。
這讓賈英雄之前的那個念頭變得更加清晰起來。不過,賈英雄暫時也顧不上這個,他知道,這個裘老頭算是錢家的主要力量。他出了問題,肯定會聯繫上錢家的那些高層。錢家的真正戰力,估計坐不住了。
接下來,肯定有一場硬仗要打,不過,賈英雄無所畏懼。
公越野簡單包紮了一下,就走到了賈英雄身邊,他臉色有些尷尬,羞惱說道:「行走大人,剛才是我太大意了,其實那不是我的真實水平,我具體的戰鬥力如何,等下我會展現一下。」
「你這是主動請纓?」
「是,請行走大人給個機會。」公越野這是鐵了心了,他臉上火辣辣的。剛才要不是行走大人出手,他可就完犢子了!這是一個很大的污點,必須要用戰鬥來洗刷。
賈英雄看了一眼公越野,發現他身上戰意沸騰,而且,之前受到的一些傷勢在他的防禦之下,其實影響也不是很大。換言之,就是公越野的確有一戰之力。
賈英雄點了點頭:「好,那等下就靠你打頭陣了。」
公越野很是興奮,似乎這是一件美差似的。
可憐的崔濤站了起來,顯得頗為鬱悶。他今天可是丟了老大的人,他的處境很是不妙。他看到公越野那模樣,心裡不斷腹誹,這傢伙真是拉得下臉皮,居然這麼熱切,幾乎都是gui舔的節奏了。仔細一想,人家都能這樣做,自己怎麼就做不到?崔濤心裡也暗暗發狠,也要準備向公越野看齊。
賈英雄沒有等太久,錢家的人就出現了,足足有四五個,都是先天高手。看來這個錢家還是很厲害的,居然有這麼多的先天。
其中就有認識賈英雄的,看到賈英雄的那一刻,那兩個人臉色就是一變。那天熊貓俠的表現太過於驚艷了,讓他們銘記於心。這簡直就是不敗戰神,這樣的人,任誰碰到了都會覺得亞歷山大。
「他就是熊貓俠?」錢家家主錢晨也知道熊貓俠的名頭,看到那標誌性的熊貓面具,頓時臉色微變。而當他的目光落在公越野身上的時候,這種不安則是一下子放大了好多倍。
公越野,他有過兩面之緣,知道這個傢伙是什麼身份,他心裡暗自打鼓,不會錢家牽扯到太極宗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想想都覺得頭疼啊。
錢晨快步上前,看著公越野賠笑說道:「不知道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當然是不正之風了。呵呵,你們錢家現在可厲害了,連我們行走大人都敢欺負。」
「行走大人?」錢晨那種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
公越野冷哼一聲:「熊貓俠,就是我們太極宗的新任行走。」
錢晨臉色鐵青,心裡變得有些慌亂。如果單單是一個熊貓俠,這傢伙不過是單槍匹馬,不足為慮。沒想到,居然還有一個太極宗橫插一杠子,這可是三大宗門之一。雖然現在隱隱有傳言說,這個宗門在衰敗,但是,也絕對不是錢家可以招惹的啊!
別的不說,光是在燕京的總部就足以勝過錢家了。
錢晨臉色陰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妥協嗎?這面子過不去啊。可是,硬抗到底的話,似乎也不行。太極宗的行走,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公越野見錢晨不吭聲,心情瞬間不好:「姓錢的,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我們太極宗的行走,就這麼被你們白白欺負了?」
錢晨賠笑說道:「這話嚴重了,主要是之前熊貓俠也不是你們太極宗的行走啊,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公越野不愛聽,冷冷說道:「你的意思是什麼都不想承擔了?這件事難道就這麼算了?」
「我也沒這樣說,我只是覺得……」錢晨很為難,也很鬱悶。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間,又來了兩輛車,很快,就從車上走下來一群人。
看到來人,賈英雄的目光一凝。
而那邊錢晨則是臉色狂喜,他有些得意的看了賈英雄這邊一眼。
是的,這些人就是錢晨的援兵,他知道來者可能是熊貓俠之後,就跟那幾家與熊貓俠有怨憤的人聯繫上了。萬萬沒想到,不僅這些人來了,居然還有另外的人!這些人聚集在一起,形成了巨大的壓力,讓錢晨這邊的氣勢一下子就高漲了許多。
公越野則是表情難看,他脾氣火爆,直接就對著來人開炮:「裂天宗,你們很好!你們這是要準備跟我們太極宗開戰么?先掂量一下,看看你們是不是有這個本事!」
是的,來人中間最為可怕的就是裂天宗的人,那個齊鎮跟孫天明再次出現。這次,顯然是以孫天明為主。孫天明面色陰沉,狠狠的瞪著賈英雄,目光中滿是殺意!
一時間,氣氛變得極其緊張,風雨欲來,大戰將起。所有人的呼吸都受到了影響,變得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