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反咬一口
賈英雄不是傻子,看到通天道主的這個模樣,自然明白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心裡也是暗自驚駭,這個傢伙真是好深沉的心機啊!
就連自己的徒弟,他也沒打算放過,從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把他給算計了。而更可怕的是,明明有了這個後手,這個傢伙卻是沒有輕舉妄動,而是不動聲色,安靜的尋覓著最佳機會。
最終,通天道主消耗了自身,還是從死路中尋覓到了一絲生機,他得逞了。
通天道主就像是運籌帷幄的老將,他以為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要不是時間不允許,他甚至都想說一聲我去也,然後翩然離去。
通天道主眼看就要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這個時候賈英雄卻是忽地動手。論後手,可不僅僅有通天道主一人。賈英雄也會,只是他之前出於顧慮,不敢輕易使用。而且,就算用出來,也不知道效果如何,所以他很是謹慎。
現在情況緊急,賈英雄自然顧不得那麼多,攝魂加上心神蕩漾甩了出去。
頓時,通天道主身體一僵。說起來也算是這傢伙倒霉,他本身實力其實很強悍的,要是完全形態之下,恐怕賈英雄的攻擊還未必能有多大的效果。不過這廝也夠倒霉的,他正好是虛弱狀態,也處於心神最為放鬆的時候,更沒想到賈英雄還有這麼一招。
如此一來,他可不就倒霉了。幾乎是沒有任何反抗餘地,就已經被賈英雄用這一招給坑了。
趁著這個間隙,賈英雄等人無比兇殘的就撲了上去,短時間內就輸出了的大量的攻擊,等通天道主反應過來之後,他已經重傷,徹底失去了與賈英雄等人抗衡的能力。接下來的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賈英雄他們還是成功的控制了局面。
至此,賈英雄才鬆了一口氣。這次的事情雖然有些波折,但是對賈英雄來說,結果還算圓滿,完全可以接受。美中不足的就是有了熊山這個敗類,賈英雄不動聲色看了這廝一眼,這個仇,還是得留著以後再報!先給他記著。
熊山心裡也有些惴惴不安,不過他在宗門裡也不是沒有根底的。而且他的事情做得那麼隱秘,他也不怎麼害怕。只是熊山有些好奇,不知道那個賈英雄最後用了什麼手段,居然能把通天道主給收拾了,這一點,讓他心裡有些痒痒的。
熊山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問了賈英雄也不會說,索性也就不問了。
賈英雄帶著人迅速回宗門。這次的收穫很大,但是風險也很大,不是賈英雄可以扛的。他必須要到宗門去。
而在回宗門的路上,賈英雄也沒閑著,開始對通天道主開始訊問。他發現這個心神蕩漾也是一個神技,用來審判的時候,還是很有效果的。雖然這個通天道主背後的組織對他們也多有禁制,很多訊息也隱藏得很深,卻還是被賈英雄弄出來一些情報。
這些情報是賈英雄之前從來都沒有掌握到的,這對賈英雄來說,算是很好的加成,起碼這次交差不成問題。
一群人趕到宗門已經天色很晚,熊山直接脫離部隊,急匆匆的離去。而賈英雄也是顧不得那麼多,趕緊去找人。
很快,賈英雄就看到了宗主燕西山與三顛道長等人。他們心裡其實也有些緊張,畢竟這次對丹門三老動手,關係甚大。一方面他們是想要出氣來著,另外一方面,他們也對賈英雄說的事情有些重視。現在事情已經做了,也差不多有了結果,他們自然想要知道情況到底如何。
賈英雄湊了過去,跟他們說起了這次事情的結果。對他來說,在場的人都算是比較親近的,不然的話,也不會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好!」燕西山聽到賈英雄得到的結果,心裡很是高興。他眼中閃著興奮之色,問道:「這些是不是都可以確定?千萬不要出現什麼紕漏。」
「放心吧,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賈英雄信心滿滿。
燕西山滿意點頭:「那就好。」
在幾個人說話的時候,陸續有人進來。
賈英雄餘光一掃,居然還發現了熊山的身影。在熊山身邊,還站著一個人,賈英雄不是很熟悉。不過此人應該也是太極宗的長老來著,算是有些來頭。賈英雄嘴角扯出一抹笑意,熊山這是要搬救兵來了嗎?倒是要看看這個傢伙搞什麼名堂!
賈英雄以為熊山只是為了自保而已,他還是低估了這個傢伙的無恥。他壓根就是來顛倒黑白的,他的師父就是先行軍。
在賈英雄還沒說話之前,這老傢伙就站了出來,義正辭嚴,態度很是激烈:「宗主,我有話要說。這次行動,賈英雄真的非常過分,他不僅不服從指揮,還擅自做主,強勢霸道。最後階段,險些出了問題,而且他還用心險惡,險些都要讓我的徒弟喪命。這種人簡直就是禍害,我要求宗族對他嚴加懲戒,絕對不能姑息。」
燕西山看了賈英雄一眼,神色有些怪異。之前賈英雄只是點了一句熊山,倒是沒有多加著墨。現在看來,這裡面名堂很多啊,這對燕西山來說,很是有趣,也讓他心裡多了幾分冷意。
燕西山不動聲色,開口說道:「鍾平元,你可以為自己的話負責嗎?」
只是輕輕一句,就讓那老傢伙神色陷入了慌亂之中。他說出的話,都是從熊山那裡聽到的。負責?他拿什麼負責。不過,他相信自己的徒弟,而且,現在就縮了的話,恐怕在外人眼裡,形象也會極為不好。
猶豫了一下,鍾平元還是鄭重點頭:「當然可以。」
「那就巧了,賈英雄正好也有不同的看法。他倒是覺得你徒弟有些是非不分啊,好像還搞了一些名堂,險些釀成大錯。這件事,還是聽聽賈英雄是怎麼說的。」
偏袒,這是毫不遮掩的偏袒!鍾平元心裡有些慌了,不過事已至此,他也不能隨便服軟,只好硬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