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對我就是沒事幹
於是乎慕容玄恭用草原部落最為隆重的禮節俯身下拜。
“屬下定當盡心竭力為主公效力!主公的敵人就是我慕容玄恭的敵人!生死相隨,永不叛棄!”
對方簡直太對慕容玄恭的胃口了!自然想要看到匈奴人倒黴的慕容玄恭拍著胸脯保證,他一定會盡力的勸諫那些同樣在大草原之上過得不好的部族投靠關西軍。
對於慕容玄恭,關玉門看似非常大度的放心的就將人馬交割給他,讓他率領著士卒前去招降。
然而早在關玉門說出來這些話的時候,跟著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楊思和陳式二人就明白接下來該怎麽做了。
於是乎拍打著慕容玄恭的肩膀。笑嗬嗬的攀起了關係。
和尋常將領不同。這兩人是關玉門的發小,並且出身尊貴,自己和這二人搭班子做事情。慕容玄恭還是挺看好這項非常具有前途的工作的。
但是現在站在他麵前這位,關玉門一點都不放心:“柳師兄!我可從來都沒有同意過你堂弟帶世家子弟來吧?”
關玉門的表情頓時就黑了起來。同樣臉黑的還有柳玉。他在見到自己堂弟柳乘風帶來的人之後,差一點就把自己下巴的胡須給揪了下來。
“乘風。你想幹什麽?”柳玉直接瞪了自家堂弟一樣。自己是叫他來當官的,不是給他的朋友們來大規模安排工作的。
關玉門高大的身子非常具有壓迫感的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望著知道自己胸口下方的陸節。
有一說一。他居然不知道柳玉的堂弟柳乘風居然還認識這等人物。
前丞相之子啊!
同樣的。柳玉也不知道自家堂弟居然還能和這等家族的直係認識呢。在他的記憶裏,還停留在自家堂弟三句話不離老本行的僵屍臉狀態。
卻未曾想到十來年不見,這個臭小子有長進了,居然知道結交朝中權貴了。
“俗話說的好。好男兒誌在四方,看萬卷書,行萬裏路!”陸節仰著頭望著關玉門不卑不亢的反駁了起來。
“嘿嘿嘿。”關玉門咧嘴笑了。有一說一,能和沈嗣業這種家夥交好的人,也沒有幾個善茬。
不說本事如何。最起碼這個脾氣是真硬。
“那麽話又說回來了。”關玉門表情有些嘲諷的問道:“我問你,你所說的萬卷書看完了嗎?”
陸節聞言頓時就有些畏手畏腳的說道:“我萬裏路是走完了!”
說實在的,陸節都不知道自己腦袋一熱之下,把自己全家大部分人都搬到西北落戶是不是正確的。
反正現在是騎虎難下了。以皇宮裏的,那位太子殿下的手段怕不是過不了幾天,哪怕是沒事,以後上街,哪怕是在家裏麵吃早飯,人家都要定點匯報自己吃了幾個白麵饃,幾碗湯。
與其過得磕磕絆絆的,還不如帶著家人跑到長安城來碰碰運氣。
誰能想到把自己害過來的柳乘風,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居然是武當派的長老柳玉。和關玉門同出一門的高層。
真的是無巧不成書。並且王潤蓮和沈嗣業也在關玉門的麾下任職。
你瞧!這世界上有的時候巧合就是這麽多。你不信邪都不行。看到以前得罪過關玉門的好朋友,現在都混到司隸校尉的這種高官厚祿了。
陸節想了想,自己不單單有沈嗣業這一層關係,還有柳乘風他哥柳玉這一層關係。在加上自己也沒有得罪過他。咋樣都能撈個一官半職吧。
誰曾想到見了關玉門之後根本就不是那麽一回事啊。
關玉門見了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跟吃了槍藥一樣的開口就刺激。
‘這傻麅子今天喝假酒了吧?沒事幹自己買隻燒雞跑一旁撕撕吃吃去。’
陸節想對了。今天關玉門還真的是沒事幹,並且恰巧手中的工作全部發放了下去整個人輕鬆了不少。
“我們這裏收的是賢才,不收小屁孩,小屁孩即使是有才,也要在家長的帶領之下來報名!”
關玉門非常隨意的揮了揮手說道:“沒有二十五歲請哪裏來的,就回哪去吧。”
“我已經十九了!”陸節頗為驕傲的說道:“想先漢時期的冠軍侯霍去病年方十七……”
“你可拉到吧!”他話都沒有說完。關玉門就頗為無奈的回了一句:“霍去病二十三歲還掛了呢?你是不是也要再過三四年就掛點?霍去病他弟弟家和自己的後代因為謀反事情被拆穿,全家都沒了。你是不是也要學他家一樣全家都沒了?”
“真是的。”關玉門嗬嗬一笑說道:“沒人家冠軍侯拽上天的本事,你還能做些什麽?莫不是你真的打算壽命趕上冠軍侯嗎?”
陸節聞言現在都想罵人了,這貨現在完全不懂得什麽叫做就坡下驢是吧?整個就是一個陀螺,欠抽的!
“我久聞關君候乃是禮賢敬士之人。今日一見實在是不敢苟同啊!”陸節冷著一張臉,衝著柳乘風微微躬身說道:“柳兄道不同不相為謀。陸某人告辭了。”
然而。他話說完剛剛邁開腿。隻見關玉門一臉微笑的站在那裏打了個響指。下一秒幾十個隱藏在暗中的護衛就跑了出來。
陸節見到這裏還以為關玉門想要翻臉。不禁黑著一張臉強自鎮定了下來。緩緩的說道:“君候。您老人家是在嚇唬我嗎?”
“來人啊。”關玉門打了個哈欠說道:“送陸公子去見王大人。以後他就跟王大人混了。”
說完。幾個虎背熊腰的大漢上去就把陸節按倒在了地上。手銬,腳鏈、枷鎖統統戴上,不知道還以為是什麽犯人呢。
並且就連嘴裏都塞了一個鐵木核桃防止說話。一幅標準的重刑犯配置。
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柳乘風見狀,還一臉讚歎的說道:“好手段!”
就像是完全沒有發覺自家夥伴那快要噴出火焰的眼神。
關玉門見到這不禁拍了拍額頭一臉頭疼的表情說道:“我不是讓你們拿犯人。是真的要讓你們送他去見王大人。瞧你們辦的這點事情。”
他就是單純的和陸節吵吵架排解排解鬱悶罷了。誰曾想到關鍵的時刻倒是讓身邊的近衛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