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揚威

  那幾個年青人是什生村的村民,仗著人多勢眾,在周圍一帶橫行霸道,而他們的行徑又跟鐵柱大大不同。鐵柱平時也是行為乖戾,不過他的行為多半掩飾在合法的外衣,利用手中的權勢吃拿卡要,而這幾個年青人完全就憑著拳頭說話,不但在什生村弄得人心惶惶,就是什興村的村民也吃過他們很多虧。今天他們聽說陳江南的建房,便找上門來,要求房子由他們承包,七公知道他們的劣跡,當然不同意,因此沒說上幾句,便推推掇掇起來。


  這時,旁觀的村民看到幾個青年人吃了虧,心中暗叫痛快。


  七公也被陳江南的身子驚呆了,回過神來看看那些年青人東倒西歪倒在地上,臉一下變色,趕緊對陳江南抱怨道:「江南,你咋下手那麼重呢!這下闖禍了!」


  陳江南不以為然地說道:「七公,他們欺負你!我幫你出氣呢!」


  七公嘆一口氣,說道:「唉,你這孩子不知道天高地厚!」


  這時,那幾個人勉強站起來,狠狠盯了陳江南一眼,踉踉蹌蹌地走了。等那些人沒了影子,便見幾個好心的村民上來,先是把陳江南大大地誇讚了一番,隨即不無憂慮地說道:「江南啊,剛才那幾個人,為首那個叫李軍,他叔叔是鄉領導,我看還是到外面躲一下吧!」


  「怕啥?就是他叔是天山老子,也不能徇私枉法!」人群中有人大聲喊道。陳江南順聲看去,說話的人是大嘴。他前些天被鐵柱等人一陣毒打,到現在全身還隱隱作痛!潛意識裡他把這幾個青年人歸於鐵柱一夥,所以看到他們被打得落花流水,大感痛快。


  卻聽人群中有人陰陽怪氣說道:「也不用是天山王子,只要是鐵柱村長就可以收拾你了。」這一句話恰好揭了大嘴的傷痕,不過他看到說話的人是土狗,也不敢跟他爭辯,當下閉著嘴巴回家去了。


  七公把陳江南拉進屋子裡,低聲對陳江南說道:「江南,要不你也別把蓋房子了,拿著錢先到外面避避風頭吧?那個李軍可不是好惹的!」


  陳江南微笑著對七公說道:「七公,你放心!沒事的,房子你儘管做,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怎麼樣!」


  七公剛才看到了陳江南大展神風的樣子,對他的看法也跟以前不一樣了,所以對他的話也半信半疑。陳江南為了讓他寬心,沒辦法,只有把那天跟縣領導喝酒的事添油加醋說了一通。七公這才釋然,對陳江南說道:「嘿,這下我放心了。他叔再牛也牛不過縣領導,那你趕緊休息,我也回去了。我明天就組織人過來拆房,建房的這期間你就先住我那吧?」


  陳江南答應了。


  等七公一走,他便凝神運功調息,他現在越來越發覺武功在這個世界的重要性了。所以只要他一空閑,准要修鍊。


  功行九重天后,他才收功,看到外面月亮已經掛在樹梢了,想起和洪金玉的約定,便一躍下床向洪金玉家走去。


  入夜的村莊再無一人,陳江南來到洪金玉大院,用手一推,大門應聲而開,知道這是洪金玉給自己留的門,當下閃身進去,把大門反鎖上。然後來到洪金玉的窗前,敲了敲,便聽見「嘎」地一聲,窗戶大開,洪金玉披著睡衣過來開窗,陳江南趕緊跑進去,關上窗后,一把抱住洪金玉,在她臉上啃了起來,洪金玉一邊迎合著他一邊說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陳江南說道:「嬸叫我,我哪裡敢不來!」


  說完,他便開始撕扯洪金玉的衣服,一邊狂吻不止。縱然燈油燈昏暗,但陳江南銳利的眼睛還是可以清晣看清洪金玉的每處地方。洪金玉雖然三十多了,但肌膚仍然保養的不錯,白皙透著光澤,瀑布似的秀髮絲絲流動如水,泛出青春的光彩。明亮透著含情脈脈的眼神使她的臉顯得柔情無限。牙齒整齊而圓潤,透露出無限風情。


  洪金玉的中指指了一下陳江南的額頭,嗔道:「看夠沒?」陳江南笑吟吟地說:「沒有啊,著啥急呀,慢慢來嘛!」洪金玉瞪了他一眼:「你不著急,我還著急呢!」轉身上了床……兩個人彷彿在彈奏著一曲雄渾壯闊的樂曲,激昂而歡暢,大床就在這動人的樂章中開始『吱呀吱呀』地搖動起來。身下的洪金玉雙手溫柔地抵在他的胸膛上,無意識地撫摸抓撓著陳江南的身體。


  洪金玉的聲音動聽而神秘,彷彿魔音般在陳江南的耳邊縈繞;那聲音如此悅耳動聽,給他注入了無窮無盡的力量,陽剛之力與陰柔之美就這樣彼此激發,互相扶持,直到攀上一個又一個頂點。


  兩個人在不知不覺中都進入極度亢奮的狀態,快活得忘記了所有的一切,到最後終於一起衝上了世界的巔峰,那一刻,再沒有什麼牽挂,更沒有任何阻擋,有的只是無窮無盡的喜悅。


  兩個人都閉著眼睛,氣喘吁吁,陳江南意猶未盡,回味著剛才那一刻的美妙感覺,而洪金玉則是疲憊到了極點,躺在陳江南懷中沉沉睡去,陳江南懷抱著她,心中湧起無限憐愛,就輕輕為她拉上被子。爾後悄悄運功消化剛才激發出來的精氣。


  做完這一切,陳江南不忍打擾熟睡中的洪金玉,悄悄地起床回到了自個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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