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權色交易

  縣城某酒店的套房裡,王焦賢赤裸著肥胖的身子躺在寬大的雙人床上。「月花,還沒洗完嗎?」王焦賢心急的叫嚷。


  「好了,來了!」胡月花穿著一件白色透明的弔帶睡裙來到了王焦賢的面前。她那蓮藕一般的雙臂白嫩光滑,修長的雙腿圓潤勻直,她裡面什麼都沒穿,透過睡裙可以看到她身體的一切秘密,王焦賢的眼睛色眯眯地盯著她,說道:「你真漂亮快把衣服脫了,讓我仔細看看。」


  「你又不是沒看過,這麼急做什麼。」月花一邊嬌聲的媚笑,一邊扭動著窈窕的腰身一邊去解自己的衣服,然後光在身子在王焦賢的眼前舞動起來,她故意去挑逗王焦賢的慾火。王焦賢急不可耐地蹦下了床,抱住月花的屁股,便挺身直插了進去,「啊!」


  她那嬌媚的呻吟讓王焦賢燃燒的慾望上升到了頂點,在拉著胡月花的屁股拼力的一陣狠撞之後終於癱軟在胡月花耶雪白的身子上。


  兩個人爬到床上,王焦賢伏在胡月花的胸部,貪婪地吸取著那裡傳來的芬芳,沉迷地說道:「月花,你比我家那婆娘有趣多了。」胡月花吃吃笑著說道:「你就不能換別的說啊,我聽你說這話耳朵都起繭了。」「那你想聊什麼呢?」王焦賢問道。


  「大力讓我問你,那晚的事你們政府打算怎麼處理?」胡月花問道。


  「就是正常的打架鬥毆啊,把肇事者抓起來就完了。」王焦賢說道。


  「這麼簡單就完了啊。」胡月花有些失望。


  「那你還想怎麼樣?」王焦賢問道。


  「什興村的人聚集起來到什生村打人,這麼大的事鐵柱不可能不知情。但他卻任由事情發生不加管束,你們這次不給他點苦頭,恐怕以後每個村隊長都變成鬥毆隊長了。」胡月花說道。


  王焦賢不是笨人,他一聽胡月花的話,頓時明白了:「好呀,你們倆是想把我當箭使,把鐵柱打下來,是吧。」胡月花嗔道:「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這本來就是他的錯,害得我們也跟著受罪。」


  王焦賢笑道:「鐵柱也算是大力的強勁對手,這次我幫你們把他壓下來了,你們要怎麼謝我啊。」


  胡月花把雪白的乳房往他嘴裡塞,嘴裡嗔道:「你這個壞蛋,人家都把老婆獻給你了,你還要什麼?」王焦賢一聽這話,即將熄滅的慾火瞬間又燃燒起來,他壞壞地對胡月花說道:「你用嘴幫我吸出來,這事包在我身上。」


  胡月花沖他拋個媚眼,說道:「這有什麼難的。」


  一樁權色交易又在這一個小房間里上演了。


  王焦賢住在芳華小區,這個小區是公務員保障性住房小區。


  這個時候陳江南正坐在王焦賢住的那幢桂對面的一個小石椅上苦苦等候王焦賢,他沒想到王焦賢今天根本就沒回過家,直接就和胡月花在外面開房了,就在陳江南準備耍走的時候,突然看到王進興和一個中年女人向這邊走來,看年紀應該是王進興的媽媽,只見他媽媽雖然也有了一個這麼大的兒子,不過身材保持的挺不錯的,不像一般的中年婦女那麼臃腫甩脫,而且她長得還算有幾分姿色,也可以用風韻猶存來形容她吧,陳江南聽張若雲說過,王焦賢的老婆叫黎萍,目前是縣人勞局的副局長 只聽王進興說道:「媽,你就別生氣了爸最近工作挺忙的,上次我去他們單位找他,他愣是過了二個多小時才有空跟我說上一句話。」


  黎萍瞪了王進興一眼:「你這小子,現在說話越來越偏向你老爸了。是不是他給你什麼好處了?」


  王進興說道:「他哪有給我什麼好處啊,我說的都是真的。」


  黎萍說道:「行啦行啦我沒空理你是真,是假!要是哪天我發現你跟著你爸合夥來騙我,有你好看的。」


  王進興剛想說話,忽然感到腿變處好像被什麼擊中一樣,哎喲一聲,摔在地上,嚇得黎萍趕緊走過去,關切地問道:「怎麼了?」


  王進興忍著痛,爬起來,說道:「好像有人拿東西砸我腳。」說完,他仔細去瞅地上有沒有什麼異物,可他們母子倆找半天,但地上光禿禿的,啥也沒有,如果非要較真的話,那就是散落著些米粒大小的石頭碎屑。但顯然這個世界不可能有人拿這麼小的東西當暗器,所以王進興奇怪又氣隨地說道:「這是怎麼回事?」黎萍說道:「估計是你自己抽筋了吧。」


  「我。」話都投說完,又是什麼東西砸到腳彎時,他隋不自禁地一下就跪在地上,這個時候他們母子倆臉色涮地變了,黎萍叫起來道:「有鬼,肯定有鬼,咱們快走。」說完,趕緊拉起王進興往樓梯口跑。


  這個時候他們已經逃離陳江南的有效射程了。


  當然了,如果陳江南這個時候用大的石頭還是可以擊到他的,不過陳江南不想暴露自己,所以只好作罷,不過看到他們那副狼狽樣,陳江南心裡有著說不出的得意。他暗想:「這招倒也不錯,只可惜自己功力不夠,要不然一下就可以把這小子給廢了。」


  陳江南看看時間,已經是八點多,這個時候看來王焦賢早己跟胡月花在外面鬼混了說不定,要在這裡繼續等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了。


  於是他就搭車回到了賓館。剛進到房,就看到張若雲從浴室里出來,她沒想到陳江南這麼快就回來了,所以只是簡單用浴巾包了一下身子就走了出來,沒想到正好被陳江南撞個正著,雖然已經跟陳江南有過肌膚之親,不過乍被陳江南看到自己這副模樣,她還是情不自禁地叫一聲:「啊。」


  陳江南看到張若雲整個人艷光四射。秀美的臉上脂粉未沾,但卻擋不住她天生麗質情麗過人的嬌顫。水張張的杏眼梳轉間,不時放射出勾魂的媚電。陳江南一把抱過她壓在床上,說道:「叫什麼叫,你身上哪處地方我沒看過的。」


  張若雲杏眼含春瞪他一眼,說道:「這麼那麼早就回來了?陳江南說道:「想你了。」


  張若雲笑道:「你的嘴巴是越來越甜了對了,你還沒說你今天看到什麼了。」


  陳江南說道:「什麼都沒看到。」張若雲說道:「那怎麼辦?」


  陳江南說道:「你說呢,要不我再繼續去看,要麼咱們回去。」


  「再去看一下吧。」張若雲說道。


  於是陳江南第二天又跑到王焦賢家外邊等候,誰知道一整天都沒看到王焦賢的影子。


  晚上跟張若雲說起的時候,張若雲說道:「回去吧,不要這麼費勁了。」


  陳江南剛走到村口,就聽到村裡的胡嬸對他說道:「江南啊,你可回來了唉呀,大事不好了。」


  陳江南說道:「怎麼了?」


  胡嬸說道:「七公被政府的人打到醫院去了,你快去看看吧。」陳江南一聽,心中的震驚不亞於被雷擊中一般,他想到七公平時為人老實,在村裡一輩子沒跟人紅過臉,怎麼會跟政府的人出爭執了呢?趕緊問道:「他怎麼會被鄉政府的人打了呢?」


  胡嬸說道:「我也不太情楚啊,好像是鄉里的人不讓建你的房,七公不同意,兩邊的人就鬧起來了。」


  陳江南見胡嬸這邊也是一問知的,心裡越加急躁,不過這個時候他已經來不及去追查是什麼原因了,他現在只想趕去醫院,可是轉身走上幾步,他才想到自己真是急糊塗了:「自己一不知道他住在哪個醫院,二沒有他的聯繫方式,怎麼找他?


  想到這裡,他停住腳步,向鐵柱家走去,他知道,鐵柱肯定知道這裡面的前因後果。走到鐵柱家的時候,遠遠就看到他躺在廳里吸旱煙,看上去表情似乎不是很好,陳江南剛走進院子,他就看到了,他一下站起來,大聲叫道:「江南啊,出大事了。」


  陳江南問道:「你是說七公的事嗎?我問你,七公的事是怎麼一回事?」


  鐵柱沉吟片到,問道:「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陳江南暗想自己和王焦賢的事想瞞也瞞不過他,索性就把他和張若雲好上后,得罪王焦賢的事說了。


  鐵柱聽完陳江南的話,一拍大腿,說道:「嘿,這下咱們可算是一隻船上的人了。」


  陳江南一問才知道,原來昨天王焦賢把村委會班子和鐵柱以及什生村村長召集到村裡開會,因為打架的事,當著大夥的面就狠狠訓了他一頓,讓他面子下不了台這還不算,聽鄉政府熟知內情的人透露給他的消息時,王焦賢已經準備給他記一個黨內嚴重警告處分,現在只等鄉紀委那邊補材料上黨委會了。


  鐵柱狠狠地說:「這事也不是我一個的錯好了,現在全算到我的頭上,媽的王大力這個鳥人,這招太狠了。」陳江南說道:「村長,你還沒跟我說七公的事情呢。」


  鐵柱說道:「這事本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的房子沒批,本來像這樣雞毛蒜皮的小事,鄉里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但是這次可能是因為你得罪王焦賢了,他直接就叫國土所的人下來封停了,還說要當作違法建築強拆,七公氣不過,跟他們爭論,就被他們推倒在地,不過你放心,七公只是傷到骨頭,我打電話給天華,讓他過來把七公進到醫院了。」


  陳江南說道:「村長,你把天華叔的電話給我唄,我想去縣裡看看七公。」


  鐵柱把號碼給了陳江南,然後他說道:「你得罪了王焦賢,打算怎麼辦沒?」


  陳江南眼睛閃過一絲狠色,說道:「他對我不仁,別怪我對他不義!」


  鐵柱表面嘆息道:「江南啊,你別衝動啊,你還年輕,前面的路還很長我呢,也想開了,反正這村委會書記是沒當頭了,還不如連村長也不當了,省得看著王大力那鳥人我生氣。」


  心裡卻希望陳江南去把王焦賢打一頓出氣,要把王焦賢打死了才好呢,陳江南也懶得去琢磨鐵柱話里的意思,他站起來說道:「我現在去縣城看七公了。」鐵柱說道:「慢走啊。」


  看著陳江南離去,他長嘆一口氣,重新坐回凳子,眼睛瞪著丟花板,突然聽到胡芬說道:「你剛才對陳江南那番話不像你的為人啊,你剛才不是對王焦賢恨得牙痒痒的,要把他的肉吃了才甘心嗎?」


  鐵柱說道:「他搶了王焦賢未來的兒媳,他和王焦賢的關係已經冰火不相容了,用不著我來挑撥,他現在已經把王焦賢恨之入骨了,我樂得坐山觀虎鬥。」


  胡芬說道:「你說的輕巧就算陳江南和王焦賢斗得太厲害,又跟你有啥關係,除非陳江南把王焦賢打死了否則你這個罪名算是當定了。」


  鐵柱罵道:「他媽的我原先還以為就算背罪名,也有王大力一起提著,這一回合我勉強跟他算是打個平手,誰知道這個王焦賢神經病,好歹不分,把賬都算到我頭上了。」


  胡芬說道:「你說這個王大力給了王焦賢多少錢,讓王焦賢這麼幫他?」


  鐵柱說道:「如果王焦賢喜歡錢,那還不是小事一樁。」


  胡芬說道:「那王大力究竟是給了王焦賢什麼好處?」


  鐵柱沒好氣地說道:「女人!」


  胡芬差點沒叫出來:「女人?哪個女人?』」


  鐵柱說道:「他老婆胡月花唄。」


  胡芬失聲叫出來道:「不會吧!」


  鐵柱說道:「有什麼不會的。」


  胡芬問道:「你看見了。」


  鐵柱說道:「這還用看嗎?我用腳趾頭猜都可以猜得到,一個男人財色如果不沾一樣那還叫男人嗎?」


  胡芬說道:「嘿,我倒是以為你看到了呢,原來是胡扯,我說你能不能說點正經的,萬一讓別人聽到了,傳到王焦賢耳朵里,你恐怕就要被開除黨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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