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去月花家
鐵柱知道在自己一番唇舌攻勢下,胡月花的心裡防線已經被突破,他拍拍胡月花的背部,柔聲說道:「好了,別哭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未來的書記是女人,她要找人也是找我!,你不用再擔心了!」
胡月花本來哭得挺傷心的,沒想到聽到鐵柱的這句話,一下笑出來,頓時梨花帶雨,顯得動人無比,鐵柱說道:「快把眼淚擦乾,等下讓人知道了,還以為是我欺負你!」
胡月花笑罵道:「本來就是你欺負我!」
鐵柱見胡月花這個表情,知道她在心裡上已經有點接受自己了,於是他抓過胡月花的手,把手錶給她戴上,說道:「哈哈,剛剛好,我還怕錶帶長了。」
胡月花見這個手錶戴在自己手上顯得很漂亮,重要的是大小正適宜,可以看得出鐵柱真的是用了心了!她開心地說道:「謝謝你!我都好久沒收到禮物了!」
鐵柱說道:「那我以後每個月給你買一個禮物,好不好?」
「就一個啊?」胡月花故意板起臉。
「那就一天一個?」鐵柱說道。
「行了吧,到時候你去二元店買那些東西來糊弄我,是不是?」胡月花說道。
「我不是那種人吧?」鐵柱說道。
「我看你越像!」胡月花說著,自己先笑起來了,她看到天色漸黑了,就說道:「咱們走吧,不然等下看不到路了。」
鐵柱倒不怕天黑,他怕王大力對他起疑,於是說道:「好的!」哪知道即將到站的時候,胡月花接到王大力的電話:「月花,我去鄉里送文件了,晚上不回來了。」
胡月花說道:「不回來你去哪裡鬼混?」
王大力說道:「孟總請我到縣裡玩,我明天早上再回去。」
「好吧!」胡月花把電話掛了。
鐵柱把胡月花的話聽在耳里,他興奮地說道:「大力今晚不回來了?」
胡月花一怔,隨即小聲地說道:「是的!」
鐵柱說道:「今晚我來找你吧?」
胡月花芳心砰砰直跳,雖然自從王大力將她送到王焦賢后,她對他的感情就已經淡了許多,不過要讓她把一個男人帶回家,對她來說還是一個很艱難的選擇,她沒有說話,無論鐵柱怎麼說,她就是低頭不表態,最後鐵柱丟下一句話:「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就開車回家吃飯了。迷情夜吃過飯,為了應付晚上的「戰鬥」,他還特意爬上床休息,搞得胡芬都擔心他身體不舒服了:「喂,你怎麼了?」鐵柱說道:「我休息下,晚上還要去值班!」
「值個屁班,怕是到桂枝家去值吧!」胡芬心裡咒罵走出去了,自從她跟陳江南發生那點事後,對於鐵柱的所作所為都不怎麼往心裡去了,她想:「反正我也不吃虧!」
鐵柱在床上半睡半醒的,眼睛一瞅到時間已經來到九點半鐘,按照農村的習慣來講,這個時候每個家人都已經躲進自己家裡了。於是他趕緊爬起來,騎上摩托車,卟卟朝什水村(王大力住在什水村。)駛去。
鐵柱把車鎖在一個隱蔽處了,這才徒步走進什水村。這個時候已經接近十點鐘了,什水村雖然燈火通明,不過絕大多數人都是在家裡看電視。什水村因為離縣城近,交通方便,所以它的經濟發展相對其它幾個村小組要來得快!要說它是南聖村委會最有錢的村小組也不為過,電視在什生村是稀罕物,在什水村卻是很普及的。鐵柱看到王大力家還亮著燈,左右沒人,他輕手輕腳走到門前,耳朵往裡探探,隱約聽到電視的聲音,看來胡月花正在看電視呢,他敲了敲門,過了好久,傳出胡月花的聲音:「誰?」
「是我鐵柱!」鐵柱壓著嗓子說道。
胡月花在屋內的心狂跳起來,臉燙得厲害,一顆心鬥爭了良久,終於,她起身打開了門。鐵柱本以為今晚的好事又要落空了,正要離去,見房門打開了,不由大喜,忙走了進去。
胡月花穿著一件單簿的睡衣,剛洗過澡的她身上還殘留香皂的香味。另外在耀眼的燈光下,她的身姿顯得更加迷人。她不敢看向鐵柱,真沒想到,自己竟會開了門,做出這種偷情的事來。她合衣躺到了床邊去,將一個背影向著鐵柱,嬌軀輕輕地顫抖著。
鐵柱興奮極了,他關好了門,坐到床上,伸手去撫摸胡月花的秀髮和後背肩膀,只覺就是隔著睡衣摸也是圓潤舒服無比。胡月花的呼吸更是急促起來,只是將身體朝向裡邊,一動也不敢動。
鐵柱起身將自己的衣裳全脫光,露出自己赤裸強壯的身體。胡月花聽到鐵柱脫衣的動靜,更是嬌軀輕顫,呼吸越發急促起來。
鐵柱爬到胡月花身旁,一股醉人的幽香便撲鼻而來,他在胡月花身上撫摸了幾下,便將胡月花轉過身來。
胡月花火紅著臉,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緊閉著雙眼,根本不敢看向鐵柱。由於激動,她胸前飽滿的雙峰不住急速地起伏著。
鐵柱將胡月花的上衣解開,胡月花便赤裸裸地展示在鐵柱面前。
鐵柱一手抓住一個,不住地揉搓起來,立時那讓人刻骨銘心的滑膩柔軟感覺不斷地湧上了鐵柱的心頭。
鐵柱愛不釋手地撫摸著,並將一顆葡萄納入口中,輕輕地吮吸起來。
「鐵柱……」胡月花看了鐵柱一眼,低聲道:「不要!」
好半響,鐵柱才對胡月花笑道:「月花,感覺如何?」胡月花羞紅著臉看了鐵柱一眼,不敢回答,只是神情間極為嬌媚。
完事後,鐵柱躺在胡月花的懷裡,頭枕著她那柔軟的身子,滿足無比。
胡月花內心也滿是甜蜜之意,她此時全身上下,無一處不舒服,無一處不爽快。不管是精神還是肉體,都得到了難以形容的享受。
鐵柱看著胡月花那美麗的成熟的臉,不由真心讚美道:「月花,您真美,真想一輩子這樣愛撫你!」
「油嘴滑舌……」胡月花嬌羞地嗔怪道,同時內心卻是一陣甜蜜。
「咦,你說到我的舌頭……是不是又想開始了?」
「不要啊……」
當晚,鐵柱不知和胡月花來了多少次。凌晨的時候,鐵柱才依依不捨地告別溫柔鄉,騎著摩托車回家。
他上床還沒睡到二個小時呢,就聽到外面傳來陣陣喧鬧聲,接著是胡芬跑進來對他說道:「起來啦!鄉里運豬過來了。你還不快點去發給人家。」鐵柱這才揉著朦朧的眼睛爬起來,匆匆洗漱就跑到文化室,看到已經有好多人在那裡等候了,而二輛東風牌大卡車正停在文化室外面,車裡的豬的嚎叫聲響成一片。有眼尖的人看到鐵柱過來了,便一齊喊道:「來了……來了。」
「諾,那就是我們村長。」接著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人跑過來,先遞過來一支煙,然後問道:「你是鐵村長嗎?」
鐵柱接過煙,說道:「是啊,你是?」
「我姓李,是負責運豬來的。這裡有張簽收表,請你簽名加蓋村小組公章。」
鐵柱接過表看了一眼,問道:「小李,你這個豬沒病吧?」他見人家長相好像比他小,也就不客氣稱他為小李了。
小李說道:「怎麼可能,我們這個豬出來前都是經過嚴格檢測的。」
「那就好,你別運些次品來糊弄我們村民,別怪我到時拿刀去砍死你啊!」
「不會!不會!」小李抹了抹額角的汗水,他幫政府運了好多次豬苗、鵝苗,從來沒碰到過這樣的村長,他打定主意,以後打死不送到這個村了。
鐵柱這番話倒是讓旁邊的人聽了心裡怪舒坦的,他們覺得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村長真是為村民著想了。尤其是何清玲,一雙美眸閃著異樣的光芒,暗想:「這個村長不錯啊,為什麼以前大家總罵他呢?」
鐵柱把手續辦完后,拿著擴音器喊道:「大夥別吵,聽我說幾句!」
「安靜了!安靜了!村長講話了!」說話的人是什興村副村長李進,他這個人平時很低調,沒什麼事一般不露面的。
鐵柱說道:「今天這個豬苗呢,因為數量有限,只能根據平時的表現來分。分到多的也不要驕傲,如果你不努力,下次說不定就沒有了,分到少的也不要灰心,下次努力一點;沒分到的我跟你們說對不起,下次一定優先考慮你們。好,下面我點到名字的才過來!」
「陳江南!陳江南,五隻!」在場的人嘩了一聲:「他為什麼五隻?不公平。」
鐵柱一瞪眼,罵道:「陳江南同志是咱們村的功臣!沒有他,咱們村的征地任務能完成嗎?誰如果覺得不公平,舉手,下次征地任務交給他完成,怎麼樣?」
說話的人不說話了,鐵柱嚴肅地環視一周,說道:「這個名單是經我們村小組領導一致討論同意通過的,我自己家一隻都沒有呢!誰再敢喊,我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