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野外
陳江南將方如玉抱到小溪邊,將她放下來,然後自己走到小溪邊殺雞。他動作很快,不到一分鐘就已經將一隻雞殺的乾淨,然後就看到他變戲法的從一個山洞裡拿出一大堆配料,找了個空曠的地方生起火來。
方如玉問道:「你經常來這裡烤雞?」
陳江南說道:「也不經常,不過有時候在山裡找野豬什麼的,不想出去就吃這個。」
「那你這一個星期都是這樣過的?」
「什麼,一個星期,我呆在這裡已經一個星期了?」
「你不知道啊?外面的人找你都快找瘋了,大家都說你跟張若雲分手后想不開去自殺了。」
「我靠,至於嗎?我長得那麼帥,有那麼多女人喜歡,怎麼可能會在一棵樹上吊死?」
「無恥!難怪張若雲要拋棄你!」
陳江南尷尬地笑了笑,沒有說話。他認真的烤著雞,不一會兒,雞就向外散發著香味,陳江南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吃任何食物了,之前有精氣護身倒不覺得怎麼樣,這會兒,精氣一撤,被香氣這麼一薰,頓時感到餓得難受,肚子不爭氣地咕嘟吃起來。方如玉近在旁邊,聽到了,問道:「你有多久沒有吃東西了?」
陳江南說道:「一直在吃啊,不過下午消耗能量太多了,所以餓得快。」
方如玉聽出來他話里的意思,俏臉一紅,罵道:「無賴!」
「你除了無賴、流氓、無恥之外找不到別的形容詞了嗎?」
「我才初中畢業,文化水平不高,所以只懂這些,你別見怪。」方如玉跟陳江南相處久了,漸漸地又恢復了本性。
陳江南這時已經把雞烤好了,他撕了二隻雞腿遞給方如玉,自己就吃大口大口地咬起雞來,他狼吞虎咽的吃著,方如玉一隻雞腿沒有吃完,他已經把手中的吃光了,他看了看天色,已經是伸手不見五指,就對方如玉說道:「你先在這裡吃,我回去幫你拿衣服。」
方如玉雖然有點怕,但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自己總不能這樣赤著身子回家吧?所以只能點點頭,不過她是補上一句:「你快去快回啊!」
「好的。」陳江南說完,就向村子里奔去。他就像一個進村的小偷,東張西望,左顧右盼,瞧到沒人了,這才往前跑,也幸虧這個時候村裡的人絕大部分都在看電視,走在村道上的人挺少,所以陳江南很順利地就回到了自己家,他先給自己穿上了衣服,他想道宋如思的身形跟方如玉差不多,暫時先跟她借件衣服給方如玉穿,可是當他走進宋如思房間時,才看到這兒已經是空空如也,除了床上的枕頭被子,其它屬於宋如思的物品已經不見,陳江南怔了一怔,暗想:「她是調走了還是搬到別的地方住了?」
陳江南走出來,又向何杏家奔去,結果是何杏一看到他,激動地差點哭了,陳江南好不容易才哄住她,問她拿一套衣服,何杏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拿我的衣服做什麼?」
陳江南說道:「我有用,你別管那麼多了,先給我一套,改天我給你買十套。」
「好呀,這可是你說的啊!」何杏笑著,給陳江南拿了一套衣服,送他出去后,問道:「等下你要過來嗎?」
陳江南看她一臉期盼的表情,說道:「過,你給我留著門。」
何杏聽到陳江南這麼一說,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她臉紅紅地說道:「好的。我等你。」
陳江南從何杏家出來,就來到了惡人谷,看到方如玉在那兒給火堆添著乾柴,他玩心大起,輕手輕腳來到方如玉後面,冷不防一下抱住了她,嚇得方如玉「啊」地叫出來,等她回過頭看到來的人是陳江南時,憤怒地揮起粉拳砸向陳江南,砸得陳江南胸膛嘭嘭響,她可不知道她這麼一使勁,整個身體顫動,幻化出美妙的影子,晃得陳江南情難自禁,他重新抱住了她,吻上她的臉,方如玉只覺得全身一麻,拳頭再沒有力打陳江南,她整個身子軟軟靠在陳江南身上,呢喃道:「你壞死了。」
陳江南佔了一會她的便宜,就拿衣服,遞給她,說道:「把衣服穿上吧,我送你回去 。」
方如玉接過衣服,剛想站起來穿,突然就感到下身劇烈的痛,她忍不住就低哼一聲,坐回地上,陳江南奇怪地問道:「你怎麼了?」
方如玉白了陳江南一眼,罵道:「你自己乾的好事,還好意思問我。」
陳江南說道:「我知道自己的乾的什麼事,不過至於讓你累到現在都站不出來嗎?」
「我不是累,」方如玉接下來的話有點說不出口,不過沉吟片刻,她終於還是說道:「我下面痛!」
「你都不是處女,還痛啊?」陳江南傻傻地問道。
方如玉以為陳江南是故意調侃她,氣得她揚起拳頭又砸向陳江南,陳江南抓住她的手,說道:「好了,好了。你又不早說,我還一直以為你累呢!來,我幫你治治。」陳江南正剛剛練了功,自愁找不到試驗的對象呢,他準備在方如玉身上試下效果如何。
於是他握住方如玉的手脈,方如玉大吃一驚,問道:「你要幹什麼?」
陳江南沉聲道:「別吵,閉上眼睛。」說完,他運起精氣,方如玉就感到一股暖暖的熱浪從陳江南身上傳遞過來,不明所以的她趕緊依著陳江南的話把眼睛閉上。
「六合運氣心法」中論述道:任脈對全身陰經脈氣有總攬、總任的作用,其脈氣與手足各陰經相交會。足三陰與任脈中極、關元,陰維與任脈交會於天突、廉泉,又沖脈與任脈交會於陰交。足三陰經脈上交於手三陰經脈,因此任脈聯繫了所有陰經,方如玉現在正是陰經出現破損,所以陳江南精氣通過方如玉手三陰經脈,經過天突,來到足三陰,如此循環三周天后,方如玉慢慢就感到全身舒暢,精神明顯好轉,下體的疼痛也一掃而空,她高興地叫道:「行了,我好了。」
陳江南收功,看到方如玉精神抖擻的樣子,也很興奮,他說道:「試著站起來一下,還痛不痛。」
方如玉沒有多想,一下就站起來,直到看到陳江南露出色迷迷的目光,她這才醒悟到自己的這個時候全身還是一絲不掛的呢,這下好了,全部都讓陳江南看去了,她羞羞地拿起衣服向陳江南披頭蓋臉地打去,陳江南呵呵一笑,閃到一邊,說道:「你還不快點把衣服穿好,等下勾引的我控制不住了,有你好看的。」
「你走遠點,我要穿衣服。」方如玉嗔道。
「真是想不通你,咱們都已經這麼親密了,還有什麼可保留的。」陳江南嘟囔著,人卻背身過去。不多時,才聽到方如玉喊道:「好了。」
陳江南這才把身子轉過來,說道:「這下可以走了吧?」
方如玉點點頭,陳江南一直把方如玉送到家門口,這才回到村裡。
他先洗了個澡,這才來到何杏家。
開門出來的何杏面色潮紅,頭髮凌亂,陳江南來到屋中,嗅到了屋裡殘留的淡淡的煙味,回過頭問道:「天祥哥剛走?」
何杏露出驚訝地表情:「你怎麼知道?」
陳江南笑道:「你這副樣子還能瞞得過我嗎?」
何杏有點不好意思,說道:「他是來過,不過我把他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