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慘絕人寰
說起這個「截脈之術」,其實就是陳江南在給張廷治病的過程領悟到的,因為張廷也是這三處經脈阻塞導致全身疼痛,所以陳江南就想著如果自己用精氣封鎖住別人的這三處經脈會不會也產生跟張廷一樣的效果?他今晚首先在張廷身上用,感覺效果非常好。
姜興一聽,置之不理。
陳江南說道:「既然你如此強硬,也別怪我無情了。」說到這裡,他凝神屏息,出手如風,瞬間封死了姜興的任脈、督脈、沖脈。
不到片刻功夫,就聽到姜興發出驚天動地的嚎叫聲,整個身子如同一條垂死的野獸在地上滾來滾去,他哭叫道:「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
陳江南笑道:「我看你還能忍受多久。」說完,他搬過一張凳子饒有興趣的觀賞起來,這個時候他才發現郁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心思只放在姜興身上,卻忽略了郁紅這個女人,此時聽到姜興叫道:「哎喲,我服了,我說,我說,你快停手吧。」
「那你說江鵬是不是你幕後老闆?」陳江南趕緊解開了他的經脈,再次問道。
姜興恨恨地盯著陳江南,說道:「陳江南,如果此時你放了我,我保證以後不再跟你作對,好不好?」
陳江南說道:「廢話少說,快回答我的問題。」這個時候陳江南已經聽到了外面傳來混亂的腳步聲,間雜著陣陣喊聲:「快!快!在那邊!」54.姜興好像也聽到了外面的聲音,他眼色露出一絲喜悅之色,用盡全力撞向陳江南,然後用力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原本龜縮一旁的那個女人也像遇到救星一樣,尖叫起來,陳江南臉色一寒,首先一腳踢倒姜興,隨後走過去,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說道:「你說是不說?」
姜興閉上眼睛,說道:「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嗎?我跟江鵬是有些交情,可是紅幫是我一個人的,他想當我老闆?還沒資格。」
「你以為你這樣說,我會相信嗎?」陳江南氣極,他真想一腳將這個出爾反爾的人踩死。
不過此時外面的人已經來到門口,一個聲音喊道:「陳江南,住手!」
陳江南回頭一看,原來是吳中恩帶著人過來了。
陳江南鬆了一口氣,放開姜興,對吳中恩說道:「吳隊,你來的挺快的嘛。」
吳中恩笑了笑,走過來,看著姜興,問陳江南道:「他是誰啊?」
「他就是紅幫幫主姜興。」陳江南說道。
「什麼?」吳中恩臉上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他就是姜興?」
「沒錯!」陳江南說道。
「呵,我找他很久了,最近連發生幾起兇殺案,嫌疑都指向紅幫,我正到處找他呢,江南,能不能讓我帶他回去審審?」吳中恩說道。
「可以啊,不過這個人嘴巴硬得很,只怕你們那套文縐縐地對他行不通。」陳江南說道。
「實在不行,再請你這個專家出手嘛。」吳中恩笑首說完,一揮手,說道:「帶走。」
接著便走出幾個民警,先讓姜興和那個女人穿好衣服后,就帶上手銬帶走了。
說實話,陳江南真不甘心就這樣讓吳中恩把姜興帶走,不過基於兩個原因他還是讓吳中恩將江鵬帶走了,第一是吳中恩已經帶著警察來到,如果不讓他把姜興帶走,於情面上說不過去,第二他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測試姜興和江鵬是不是有關係的好機會,因為他想江鵬如果真是姜興的幕後老闆,那麼江鵬肯定會發動所有關係為他說情。
陳江南先回去把林江放 了。
然後一看時間才九點多,他今天雖然沒能解開心中的謎團,可是畢竟把紅幫的幫主姜興抓到了,這樣就離最後的謎團不遠了,這讓他顯得很興奮。
可是有的人卻氣極敗壞,這個人當然就是江鵬,其實他一直就在悅客娛樂會所裡面,而且就在姜興的隔壁,當他聽說陳江南找上門來時,心裡的無比的恐懼和震驚,一直以來,他把悅客娛樂會所當成大本營來經營,他對紅幫所有的命令都是由這裡發出,而姜興的身份也一直保密,知道他身份的不會超過十個,陳江南是如何找上門的呢?
直到郁紅眼圈紅紅的過來把事情的經過一說,盛怒之下的江鵬一腳踹在郁紅的肚子上,這還是認識郁紅以來,第一次對郁紅動手,郁紅也沒想到江鵬會動手打自己,她看到江鵬殺氣騰騰地向自己走來,頓時忘記了疼痛,撲上去抱住江鵬地腿,哭著哀求道:「江總,你饒命啊!我也是情非得已啊!我要不說,陳江南會把我殺了的。」
江鵬狠狠給了她一個耳光,罵道:「你這個賤命能值幾個錢?你知道,你把姜興賣了,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郁紅一時沒了詞,她心裡又急又怕,伏在地上嚶嚶地哭起來,江鵬聽她哭得可憐,也只能長嘆一口氣,說道:「你先出去吧,這個事也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郁紅知道自己這條命算是保住了,趕緊連聲說道:「謝謝江總!謝謝江總!」說完,起身走出去了。
江鵬越想越氣,順手抓起一個杯子,狠狠砸在地上,罵道:「陳江南,我跟你勢不兩立。」他掏出手機給遠在日本的江天昊打電話:「天昊,田遠騰山那邊處理得怎麼樣了?」
「爸爸,我已經好話說盡了,他就是不肯。」江天昊頓了頓,問道:「不過我現在倒是有個主意,不知道你覺得怎麼樣?」
「你說!」接二連三的壞消息可讓江鵬把腦袋傷透了,對這個一向寵愛的兒子語氣也很不客氣。
「田遠騰山有個兒子叫田遠致志,心高氣傲,目空一切,我覺得我有把握說服他對付陳江南。」江天昊說道。
「這個田遠致志廢材一個,你讓他過來有什麼用?」江鵬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爸,他再廢材也終究是田遠騰山的兒子,如果他死了在陳江南的手裡,你猜田遠騰山會不會出手對付陳江南?」江天昊說話中透著一股濃濃的狠意。
「咦,對啊!哈哈,不錯!不錯!那你儘管安排一下,費用不是問題,只要他肯過來送死。」江鵬笑道。
「既然你同意了,那我馬上就去辦。」江天昊說完,這對父子哈哈大笑起來。
陳江南哪裡知道危險正步步逼近,此時他正和彭麗梅在床上纏綿呢。
彭麗梅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在陳江南的懷裡,舒服地說道:「你這個小子,越來越會玩了,我都快跟不上你的節奏了。」
陳江南壞笑道:「不會玩我敢爬上你的床嗎?」
彭麗梅狠狠揪了陳江南一下,嗔道:「你想死是不是?」
陳江南在她額頭親了一上,說道:「我現在愛情事業兩得意,如此死了,豈不可惜?」
「你左擁右抱的,也不怕伊夢回來要你的命!」彭麗梅說道。
陳江南一笑置之,他彷彿想到了什麼事,問道:「梅姐,虎嶺山的工程你可以分多少給萬寶啊?」
彭麗梅拍了一下陳江南,說道:「一點都不給。」
陳江南明知道彭麗梅是說笑的,卻故意裝作吃驚的樣子,說道:「不會吧?」
彭麗梅得意的笑了笑,說道:「騙你的啦,不過說實話,這事有點難弄。」
「怎麼個難弄法?」陳江南說道。
「這可是個香餑餑啊,這幾天我都接到好多領導的電話了,都是介紹公司進來開發的。要說要是不給一點嘛,也說不過去。」
陳江南說道:「我明白了,姐,按照你的意願吧,能給多少就給多少,也別太為難自己了。」
彭麗梅露出欣喜的表情,在陳江南臉蛋親了一口,說道:「難得你這麼體諒我,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陳江南被她這麼一親,慾火再次重燃,他翻身將彭麗梅按在身下,盯著她成熟美麗端莊的臉蛋,說道:「梅姐,小弟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了。」
「才不要你的破身呢。」彭麗梅媚眼如絲,嬌滴滴的說道,話雖如此,但任誰都給從她眼睛里看出她的渴望和喜悅之情,跟她處久的陳江南自然不例外,兩個人抱在一起,心情發泄著對對方的愛意……
第二天的時候,陳江南接連收到了二個不好的消息,第一個是林江和他的情婦被殺害於家中。
吳天恩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通報給了陳江南,陳江南馬上驅車過去。到達現場時,看到一大堆警察正忙著取證,陳江南掀開白布,入眼之處慘不忍睹:林江全身赤裸,兩腿間的小寶貝已經被砍掉,十根手指都被捏斷,雙腿腳筋也被砍斷,耳朵也被割掉,胸部寫著五個字:「叛徒的下場」。吳天恩說道:「他的舌頭也被割斷了,這幫人好狠的手段!」
陳江南對林江全無好感,看到這種情景也為他抱不平,他問吳天恩道:「姜興審得怎麼樣了?」
吳天恩說道:「這傢伙嘴太硬了,昨晚審到二點鐘都審不出什麼東西。」
陳江南說道:「不如你讓我去審吧,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就怕他和江鵬有關係,到時候你遇到的壓力會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