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太猛了

  「恩……」她的話還沒說完,陳江南已經吻住了她的嘴。他的唇緊貼著她的唇,舌頭頑強地突破兩排貝齒的阻擋,伸入到她的口腔內使勁攪動,不時和香舌交纏親熱。他的吻持續了一兩分鐘,龍玲被吻得渾身無力,頭腦暈乎乎的,幾乎忘記了身在何處。


  「江南,你要溫柔點兒,我很久沒有做了……」龍玲嬌吟一聲,害羞地說道。


  「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陳江南脫掉自己的衣服,跳上床,吻再次象雨點般落在龍玲身上。


  龍玲靜靜地躺在床上,任由法陳江南施展他的調情手段。對這次交歡,她本不抱任何激情——它只是一次單純的交易而已。可是,在陳江南的連番攻擊下,此刻,她竟然漸漸地有了一些感覺,她已經把他想象成為自己心儀的情郎。噢,就當他是死去的老公吧!一想到這裡,她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兩手也下意識地抓住胯下男人的頭髮,嘴裡開始斷斷續續地泄出一聲聲嬌吟:「啊……來……快來啊……」


  久曠的龍玲此刻已經完全忘記了身外之事,盡情地享受著這種陌生而熟悉的激情。


  一陣瘋狂過後,兩人又雙雙癱倒在床上。龍玲沉浸在高潮后的餘韻里,她雙臂仍然緊抱著陳江南,性感的紅唇在他臉上、身上不停地親吻著、噬咬著……


  陳江南真沒想到放開的龍玲竟然是如此的奔放,看來她真的是很久沒跟男人做愛了,幸好自己練了六合神功,要不然還不被她吸干啊?一想到剛才龍玲瘋狂的樣子,陳江南還感到驚心動魄,當然這種感覺是很好的。


  「陳江南,我已經遵守諾言把身體給你了,你可不能做過河拆橋的事啊。」龍玲好不容易才緩過來,於是湊到陳江南耳邊吐氣如蘭地對他說道。


  陳江南還在回味剛才的快感,他真的沒有想到平時看起來端莊自重的龍玲發起情來竟然如此火爆。


  聽到龍玲嬌滴滴地這麼一說,他拍了一下龍玲那依然挺翹渾圓的臀部,笑道:「有你這樣的女人嗎,讓自己的男人去送死。」


  本來龍玲對陳江南並不存在任何感情,可是一場歡愛下來,她竟是對這個青年人生出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她柔情萬千的打量著陳江南,真是越看越喜歡。


  可是說到正事,她也不含糊,她眼睛閃過一絲異色,說道:「在你沒有殺死田遠騰山之前,你可不能再碰我一下;如果你把田遠騰山,活著回來,我才真正是你的。明白嗎?」


  陳江南說道:「萬一我不幸死在日本了呢?」


  龍玲正色道:「那就只怪我們有緣無分,我從此以後會在心裡記著你,把你當成我的第二丈夫。」


  陳江南苦笑道:「我現在開始後悔了,你這個人也太無情無義了。」


  龍玲吃吃笑道:「你以為是個男人就能陪我睡嗎?告訴你,你是我這輩子的第二個男人。」


  陳江南這回起了彭麗梅的事了,於是他問道:「那我梅姐的事,你總該幫了吧?」


  「當然,」龍玲轉而裝作可憐的樣子,說道:「唉,我現在都不知道你是為了她才幫我的,還是因為我是你的女人才幫我。」


  陳江南重新把她壓倒在身下,說道:「你也會吃醋啊?」


  龍玲一接觸到陳江南火熱的眼神,馬上把眼睛閉上了,不敢跟他對視,陳江南壞笑道:「現在我還可以要你嗎?」


  龍玲不說話,陳江南便使壞地在她身上廝磨著,最後龍玲忍不住了,打了他一巴掌,笑罵道:「壞小子,快來吧。」


  下午的時候,陳江南就被通知來到了省委會議室,等候中紀委的人問話。


  由於背後有龍玲撐腰,陳江南那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昂首挺胸走進了省委辦公大樓,旁邊的人看到他這個樣子,都以為他是哪個領導的兒子。


  很快地,陳江南就問到了省紀委的位置,徑直走了進去。


  這兒進出的每個人都是表情凝重,說話謹慎,一看就知道有事正在發生,確實像彭麗梅這種省委常委接受調查,也的確是屬於一個非常嚴重的事!要知道這個事放在整個中國,一年之中發生的次數也不過十起左右。


  陳江南逮住一個人問道:「請問,監察室在哪裡?」


  那個人狐疑地看著他問:「你是做什麼的?」


  「我叫陳江南,剛才有個人打電話叫我過來說是了解一些情況。」陳江南說道。


  「哦,監察室在三樓左走第二間。」那個人說完,就走了。


  陳江南走到門前,看到裡面坐著二個人,一男一女,都是表情嚴肅的樣子,陳江南帶著微笑問道:「你好,我叫陳江南,請問是哪個要向我了解情況呢。」


  那個男的說道:「哦,進來吧,麻煩把門關上。」


  陳江南把門合上,走了進去,一邊走一邊想:「媽的,紀委的人辦事就比公安局文明多了,就連審問嫌疑犯都弄個這麼好的房間。」


  陳江南看到那兩個人對面有張椅子,老實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他看到這兩個人自從他進來到現在,一絲笑容也沒有,暗覺奇怪:「他們這副表情好像對我不怎麼友好啊?難道玲姐沒有跟他們溝通過?不對啊,她都跟我這麼好了,沒理由看我墜入火炕不管啊。」


  一想到龍玲,不由就想到了跟她在床上纏綿的情景,那可真的是只羨鴛鴦不羨仙啊,陳江南想到種種美好處,更是魂游天外,都已經把對面兩個人忘得一乾二淨。


  中紀委的人連叫他幾聲,發現陳江南並沒有回應,不由面面相覷,終於他們發現了陳江南一雙眼睛遊離不定,嘴角處洋溢著淡淡的微笑,看樣子他根本就沒有把心思放在這裡嘛。


  他們又驚又怒:「自己好歹是受中央委託調查彭麗梅違法亂紀一案的,這小子無名無權,他憑什麼這麼囂張?就是貴為一省委常委,彭麗梅剛才在自己面前都忍不住地緊張和恭敬,這個青年人真是太放肆了。」


  那個男的提高聲音叫道:「陳江南!」


  陳江南這才回過神來,笑嘻嘻地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想多了。兩位同志,有什麼需要問的,儘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而有實。」


  那個男的說道:「好,我先問你,你跟彭麗梅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陳江南假裝思索,好幾分鐘后,說道:「對不住,我記不清了,大概有二個月了吧。」


  「你們的關係很好?」


  「也不算差吧,我算是他老公的救命恩人。」陳江南說道。


  「你天天去她家,難道沒有發生些什麼嗎?」


  「發生什麼?」陳江南睜大著眼睛反問道。


  「好吧,直說了吧,有人舉報你跟她發生了不正當關係,有沒有這回事?」那個男的問道。


  「當然沒有了,我怎麼會看上她那種老太婆。」陳江南說到這裡,心裡暗暗給彭麗梅賠了罪:「對不起了,梅姐,現在事情緊急,只好得罪你了。」


  「可是有人親眼目睹你確實經常出沒於她的卧室,這個你怎麼解釋?」


  「我經常出沒她的卧室是有的,可是我都是為了給她治病。你們也是公務員,應該知道現在當官的天天喝酒,天天工作,日積月累,都把身子搞壞了,尤其是我們彭書記,她可是我們五湖市有史以來最好的書記,每天那麼忙,身子的毛病更多,為了治好她的病,好讓她全心全意地為人民服務,為黨為國效力,我決定免費為她治療。」陳江南一打開話匣子,頓時沒完沒了,聽得坐在他對面的那對男女心煩意亂,最後不得不打斷他的話:「好了,言歸正傳,你到底有沒有跟她發生過關係?」


  「絕對沒有,我現在還是處男呢,喂,大姐,你有什麼年輕的女親戚嗎?介紹過來,我看你長得不錯,你家的親戚一定也漂亮,我最喜歡漂亮的女生了。」陳江南無視那個快要抓狂的男人,把話頭對準了那個一直微笑不語的婦女。


  那個男人猛地一拍桌子,豈有此理,這個青年人太過分了,他到底是無敵還是自大,竟然如此無視自己的存在,他難道不知道我要弄死他,就跟弄死只螞蟻一樣嗎?


  要說這個男的是中紀委常委李鐵,雖說他在中紀委排不上號,可是出到外面,所到之處,省委書記省長莫不以禮相待,說到審訊工作,審察對象更是噤若寒蟬,從來沒有一個人像陳江南這樣,插科打諢不說,還當著自己的面攀起親家來了,這種人要說他沒跟彭麗梅有一腿,打死李鐵都不信,他怒目圓睜,看著陳江南,大聲說道:「放肆,是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左右而言它的?」


  陳江南說道:「我又沒犯法,你那麼凶幹嘛?」


  「你……」李鐵氣歸氣,他指著陳江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陳江南微微一笑,說道:「怎麼樣,還有什麼要問的,趕緊,我沒空理你,我還要去上課呢。」


  如果換作以前,陳江南還是會給他三分面子的,畢竟他是上面派下來的人,可是現在陳江南一想到過段時間就要去日本刺殺田遠騰山,自己這條命也不知道能不能撿回來呢,而得罪這個中紀委的人最壞的後果也不過是死,左右是一死,何不隨著自己的性子過得瀟洒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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