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8章 搶著當奴隸
“你又是什麽人?”
流光子感受著從陳悠然身上傳遞出來的壓力,他的心,變得格外的沉重。
難道,此人是從遠古遺跡之中蘇醒過來的?
亦或者說,此人也是和自己一樣,來自於星空深處?
“我是什麽人,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敢隨意觀測我們,你就應該為你們的行為付出代價!”
陳悠然這話說完,身上的氣勢仿佛變成了一座山嶽,朝著這流光子封鎮了下去。
霎時間,本就感受到了巨大壓力的流光子,伴隨著陳悠然的氣勢壓迫襲擊而來,直讓他感覺自己連動彈一下都變得格外的困難!
武尊六階的修為,在如今這個時代來看,自己的修為,絕對是最強的。
然而,現在他所麵臨的壓力,卻像是麵對了一尊武聖一般的存在,氣勢的壓迫都能直接把他給弄得無法動彈分毫,若是她針對自己出手,自己怕是難以抵擋!
“蠢貨!你招惹了什麽人?”
流光子怒視著那天運門的弟子,這是他徒弟,叫張躍,以往做事的時候,就比較激進,而現在,他為自己所行之事,招來了巨大的麻煩!
張躍聽到自己師尊的這一聲吼,一臉懵逼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啊!”
他確實不知道自己招惹上了怎樣的存在。
他隻知道眼前這兩位女子很強大,之前有一尊武尊五階的從上個時代活下來的生靈前來對付他們,卻是被她們給直接封鎮。
但他認為自己的師尊也有這樣的力量,若是讓自己的師尊趕來此地,和這兩人做一場交易,那麽自己的師尊絕對會獎勵自己。
結果現在他發現事情完全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樣。
現在自己這位武尊六階的師尊,在這陳悠然的攻擊之下,竟會直接遷怒自己,這顯然是證明自己的師尊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啊!
“真是個蠢貨!”
如果有選擇的話,流光子才不會管張躍的死活。
他的一張求救符把自己給招了過來,結果遭遇到如此強大的敵人。
麵對這樣的存在,他現在都有可能隕落在此!
“兩位,我天運門在星空之中好歹也是赫赫有名的勢力。兩位都是高手,今日我們若是能握手言和,倒也不失為一番美談。要不,我們就此罷手,各退一步,忘記今天這個梁子,如何?”
流光子害怕了,現在主動求饒。
他的內心是忐忑的,處於絕對碾壓狀態下的陳悠然,怕是未必肯就這樣放過自己。
“這世上哪有這麽便宜的道理。你氣勢洶洶的前來尋仇,發現不敵之後就直接低頭認輸求放過,若我就這樣放過你,以後是不是隨便什麽人都可以招惹我?都認為我寬宏大量,好欺負?”
陳悠然輕輕的搖頭,道:“你們天運門不是喜歡做交易嗎?現在你的性命,你準備以什麽東西來交易!”
“我乃是天運門的武尊強者,在我天運門中,也是入了上麵法眼的人,我若是隕落在此,對你們可沒有什麽好處!”
流光子說話之間,感覺自身所承受的壓力越來越大了。
若是繼續這樣下去,這壓力,怕是會直接把自己給壓成肉醬!
死亡的威脅之下,他不得不妥協,他說道:“我有一份神龍星域的古地圖,如今神龍星域的靈氣複蘇,許多的遺跡將會複蘇。有了我這份古地圖,你們能在神龍星域獲得巨大的好處!”
“哈哈,神龍星域的古地圖?”
陳悠然笑了,道:“這種垃圾你去忽悠其他人倒也就罷了,今天你竟然用這東西忽悠到本座的頭上來了,看樣子,你是真的不想活下來啊!”
神龍星域的古地圖,若是落在一尊真武境武者的手中,絕對會被奉為瑰寶,畢竟根據這古地圖所記錄的宗門線索去探尋的話,極有可能會找到曾經存在於神龍星域的門派,獲得他們的傳承。
現階段,可能從上古時代流傳至今,已經沒有什麽仙丹妙藥留存下來,但功法這玩意兒,卻不是那麽容易被歲月的力量給摧毀的。
如今神龍星域的靈氣複蘇,那麽多人的跑來這神龍星域,他們大多數人都是想要獲得這功法傳承,以及先天靈氣。
神龍星域曾經毀滅的那些宗派,有功法是必然的,甚至也可能有先天靈氣潛伏在那些遺跡之中,正伺機蘇醒。
一旦獲得,其中的好處,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夠想象的!
可這古地圖,對於眼前的林靜怡和陳悠然而言,就沒有什麽吸引了。
她們不需要這神龍星域的古地圖,他們自己就能尋找到神龍星域曾經存在的宗門在什麽地方!
“神龍星域的古地圖,記載了曾經宗門的遺址,其中不乏有已經滅絕的聖地,甚至是神級勢力,若是獲得他們的傳承,其中的好處是難以想象的。我這古地圖,就相當於是一份藏寶圖,掌控之後,對於未來的尋寶之路,將會大有裨益!”
流光子沉聲解釋著,但心裏卻一點都不樂觀。
自己如果再拿不出來什麽能打動眼前這兩人的東西,怕是有可能隕落在此!
“這些東西,於我們而言,唾手可得。聖地、神級勢力的東西,入不了我們的眼。除非是帝級寶藏,但當初這神龍星域,卻從沒有出過帝境強者,又談何擁有帝級寶藏!”
林靜怡輕輕的搖頭,對於這流光子所拋出來的條件,卻是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而趙君度卻格外的眼熱。
現階段,自己受到了絕滅詛咒,他必須得想辦法破除留在自己身上的那些詛咒之力,才有可能踏足更高境界。
現在若是有了一張古地圖,慢慢的挖掘那些遺跡,相信總會找出解決自己身上詛咒的辦法。
可惜,現在這流光子願意把自己的古地圖交出來,完全是看在林靜怡和陳悠然的麵子上,若是單憑自己,自己能從這流光子的手中逃脫便是最大的幸運了,至於奪取他手中的古地圖,那完全就是癡人說夢!
流光子知道眼前這兩位絕對是見過世麵的人,她們的來曆大得驚人,絕對不是自己所能想象的。
麵對這樣的存在,僅憑自己的力量,怕是難以從他們的手中逃脫了。
想到這裏,他決定拿出自己空間戒指之中最重要的一件寶物,以換取一個活命的機會。
然而,還沒有等到他開口,便聽見那林靜怡說道:“你若是想活,也不是不可以。我武帝宮還卻一個看守山門的護衛,我看你正合適不過。若你加入我武帝宮,守護我武帝宮,我倒是可以讓你活下來。”
“讓我成為你們武帝宮的護山人?”
流光子隻感覺自己的人格都受到了羞辱。
自己乃是堂堂武尊六階的存在,雖然不是這兩人的對手,但是縱觀如今的地球,能對自己造成威脅的人,少之又少。
如自己這般輕者,竟然要成為這武帝宮的護山人,也隻有資格成為護山人,這簡直就是把自己的臉扔在地上狠狠的踐踏!
他流光子,什麽時候遭受過他人這樣的輕視!
一時間,從流光子的身上陡然爆發出了滔天戰意,即使是被那莫名的力量把自己給封鎖在了原地,他現在依舊是想要抗爭一下。
“我乃天運門人,今日所發生之事,我已經再三的忍讓,你們還步步緊逼,既然如此,大不了魚死網破!”
流光子怒了。
他的態度很決然,好似真的要和林靜怡、陳悠然兩人死戰到底!
“魚死網破?你這條鹹魚即使是死了,也無法掙脫我們的大網!”
林靜怡瞬間就笑了起來,她對陳悠然說道:“悠然啊,他既然不願意加入我武帝宮,就滅了吧。對了,滅他之前,記得把那些和他達成過交易的商品,都轉移到我們的名下。”
“你們欺人太甚!”
流光子感覺自己這武尊六階的修為完全沒有被眼前這兩人放在了眼中。
他那雙威嚴的眸子像是要噴出火焰一般,他身上的氣勢越來越強,突然間,他把自己的目光移到了趙君度的身上,道:“你們要對本座出手,本座可能真的會死在你們的手中。但是,本座即使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趙君度看到這流光子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隻感覺一陣莫名其妙。
這家夥的腦子是秀逗了吧?
以這麽凶狠的眼神盯著自己幹嘛?
又不是自己得罪了他,又不是自己在步步緊逼,他這樣看著自己,讓自己壓力很大啊!
“至少,你們的這位天賦出眾的弟子,是別想活下來了!”
就在流光子這話說完之際,趙君度隻感覺自己被一股恐怖的力量給包裹。
這恐怖之力仿佛就是空氣一般,無處不在。
霎時間,趙君度隻感覺自己的內心都陷入了一片惶恐之中,麵對從流光子身上所爆發出來的偉力,自己沒有絲毫抵擋之力!
流光子現在即使是被禁錮,但是要針對趙君度出手,卻還是非常容易的。
趙君度的修為,和流光子比起來,實在是太弱了,根本就不值一提!
現在,流光子已然決定把所有的怒火都宣泄在趙君度的身上,恐怖的威能從他的身上爆發出來,那氣勢壓迫之下,趙君度的身上陡然傳出來了一陣‘哢哢’聲響,卻是他的身體的骨頭,正在快速的斷裂!
“你是真的在找死!”
見到趙君度這邊正承受著巨大的壓迫,陳悠然的聲音陡然變得格外的冰冷,好似三九寒冬降臨一般,周圍的空間都浮現出了一層冰碴,空間也在此刻被凍結,正以自己的氣勢壓迫趙君度的流光子,他身上的氣勢壓迫,陡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在這冰封的力量之下,卻是連他的氣勢壓迫都給冰封了!
“我願意臣服,你們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突然感受到從陳悠然身上傳遞出來的強烈的殺意,流光子陡然大喊出聲。
他是真的害怕了,死亡的力量如影隨形,修行到武尊境不容易,人死萬事休,不過是當這武帝宮的護山人而已,雖然很羞辱自己,但總比死了要強!
“哼!”
聽到流光子這話,隻聽見陳悠然冷哼了一聲。
一時間,流光子隻聽見一聲哢嚓聲響傳來,卻是那凍結了他的極寒冰,裂開了一條條細密的裂縫,而他的身體,也隨著這細縫的出現,四分五裂!
旁邊,見到這一幕的張躍,隻感覺自己被一股極寒所包裹著,他從沒有見到過如此狀況,眼前所發生的這些事情,幾乎顛覆了他的認知,讓他陷入了莫大的惶恐之中!
在他的內心之中,自己的師尊就是無敵的。
武尊六階的修為,在這地球的靈氣才剛剛複蘇的時候就降臨在了地球,他很難想象這世間竟然還有人能對他的師尊造成致命威脅。
現在他見到了,自己的師尊在眼前這兩位美女的手中,竟是連絲毫抵擋之力都沒有,這兩人,到底有多強?
她們明顯不是從上一個時代複蘇過來的人,她們也不可能是通過空間通道,降臨在地球的武者。
排除這兩個原因,那隻剩下一個理由了,這兩人,都是從星空深處降臨在地球的武者!
“呃啊……”
就在張躍內心陷入惶恐之中的時候,一聲撕心裂肺的從慘叫傳入他的耳中。
這聲音的主人,正是流光子,在陳悠然的攻擊之下,他的肉身已然破碎,但神魂卻依舊沒有消亡。
修為達到了武尊境,根本就不是那麽容易被斬殺的,這也就導致他能清晰感覺到自己肉身之上所傳遞出來的疼痛,讓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在遭受車裂之刑,痛苦不堪!
“這是給你的一個教訓!”
陳悠然卻像是沒有聽到他的這怒吼一般,她的聲音依舊冰冷,但是落在這流光子的耳中,卻是讓他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起碼這隻是教訓,雖然很痛苦,卻不至於威脅到自己的性命!
接著,流光子發現那作用在自己身上的壓迫已經完全消失,所有的冰封之力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讓他神色大喜,僅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眼前這兩人,是不準備斬殺他了。
活下來了!
自己在這兩人的攻擊之下,徹底的活下來了!
他以自己的神魂之力為引,牽動周圍的物質,那碎掉的肉身,又緩緩的開始匯聚。
有無窮盡的天地靈氣正朝著他的身體湧了過來,不過頃刻之間,流光子的身體,便直接恢複了正常!
不過,現在的他,卻是臉色蒼白,像是元氣大傷一般。
他再不敢放出任何的狠話,恭恭敬敬的看著陳悠然和林靜怡,說道:“我願意成為武帝宮的護山人,還請兩位強者不要再對我出手了。”
猶如是遭受車裂之刑的疼痛,實在是令人難以忍受,現在好不容易活下來了,自己自然要求饒一番!
隻有真正麵臨死亡的時候,才知道死亡有多可怕。
別看這流光子之前很嘴硬,可是現在,他卻是再也硬不起來了。
“剛才給你機會你不珍惜,現在想要成為我武帝宮的護山人,想要以自由之身成為護山人,是不行的了。”
陳悠然一臉冷漠盯著這流光子,說話之間,卻是抬手凝聚出了一枚鮮紅色的光團。
光團隻有板寸大小,卻有一股攝人心神的氣息散發,流光子在看到這光團之後,整個人的內心陡然陷入了莫大的惶恐之中!
“你……你要給我種下戰奴印記?”
這光團,正是奴隸印的一種,比起趙君度所掌控的奴隸印,不知道高級到了哪裏去!
“不錯!”
陳悠然點了點頭,道:“這就是戰奴印記。你願意接受,就接受,不願意接受,你也改變不了我要給你種下戰奴印記的事實!”
趙君度聽到她這番話,隻覺得霸道無比。
這話,根本就不是商量,而是下達最後的通牒!
你願意接受就接受,不接受,我也要給你種下,這陳悠然,看起來很美麗,行事起來,卻也有如此霸道的一麵!
“我是天運門的弟子,你給我種下這戰奴印記,就不怕被我天運門的人知曉,到時候對你們進行瘋狂的報複嗎?”
流光子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陳悠然,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迎來這樣一個戲劇性的結局!
“天運門算什麽東西,在我武帝宮麵前也敢放肆?”
林靜怡滿臉的不喜,說道:“就算你天運門那尊老家夥出現在我麵前,也不敢威脅於我,更何況是你這小小的武尊螻蟻?”
武尊螻蟻?
趙君度發現這陳悠然和林靜怡兩人,是一個比一個狂。
這可是武尊境的強者!
再往上,便是武聖了。
武聖可以創建一方聖地,可以傳承數十上百萬年。
聽這林靜怡的意思,隻比武聖低一個境界的武尊境,在她的眼中竟然是螻蟻,這娘們,也太霸道了!
不過,考慮到這家夥可能是修行界最為頂級的二代,也就釋然了。
她不把天運門放在眼中,把武尊看作是螻蟻,也是有這個資格的。
畢竟她的來曆非同尋常,連陳悠然這種強者都隻是她的屬下,這世間,怕也沒有多少人能入她的眼了。
自己居然有幸被這女人多看幾眼,甚至是幫助自己,倒也算是一個奇跡了。
“你……你們……武帝強者你們都不放在眼中,就不怕如此張狂的態度,為自己引來禍患嗎?”
流光子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麽好,現在隻能說她的張狂要為自己帶來禍患了。
“你廢話還真多,這些事情是你應該擔心的嗎?你現在想要活命,就給我老老實實的!若不然,待會兒宰了你!”
林靜怡一臉的不耐煩,聽到這話,流光子立即閉嘴。
戰奴印記就戰奴印記吧。
這玩意兒種植在自己的身上,總比直接奪走自己的性命要強。
反正這戰奴印記一旦種植在自己的身上,以後遭遇到了天運門的強者,他們也能一眼看穿,到時候,隻要天運門的強者追查下來,一定會追查到這兩人的頭上。
“我願意臣服!”
沒有多餘的話,流光子一臉的屈辱之色,卻也主動放開了自己的神魂,任由這兩人給自己種下戰奴印記。
一旁的張揚和張躍,在見到眼前這一幕之後,前者是對這兩位武帝宮的女子佩服不已,而後者,卻是陷入了莫大的惶恐之中!
自己得有多蠢,才會認為自己的師尊能夠擊敗眼前這兩人?
自己得有多蠢,才會招惹這樣的存在?
他早就知道這兩人有封鎮武尊五階的實力,但他依舊認為自己那武尊六階的師尊,在麵對這兩人的時候,絕對具備碾壓性的力量。
卻沒有想到,當自己的師尊跑過來之後,竟然也會被這兩人給直接懾服,並且被直接種下了戰奴印記!
“求兩位強者饒命啊!是我有眼無珠招惹了兩位,我願意成為你們的奴仆,我隻求你們饒我一命!”
張躍已經別嚇傻了。
尤其是看到那戰奴印記種植在了自己師尊的神魂之上之後,他的內心就更惶恐了。
是自己把流光子引來此地的,流光子因此也成為了這武帝宮的奴仆。
他不可能再對這兩位女子出手,那麽自己很有可能成為流光子宣泄心中怒火的渠道!
自己得趕緊趁著流光子沒有對付自己之前,讓她們接受自己的臣服!
“趙君度,你不是想要維護江北的秩序嗎?這家夥的修為在真武境九階,隻差一步就能踏足玄武境了。而且他是天運門的人,手段眾多,若你把他收為奴仆,以後在維護江北秩序的事情之上,絕對會省事許多!”
林靜怡看都沒有看張躍一眼,她笑吟吟的看著趙君度,便直接把張躍賣給了他。
“還有我!主人,還有我啊!我願意臣服武帝宮,還請主人給我一個機會!”
張揚更為幹脆,他直接跪在了地上,又一次央求臣服於武帝宮。
“你?”
林靜怡見跪在地上的張揚,嗤笑道:“你不是已經戰勝了趙君度了麽?你已經是自由之身了,現在讓你臣服於趙君度,此時非常不妥!”
“妥啊!非常的妥當啊!我乃是乘人之危才戰勝了主人的,我的真正戰力,和主人相比,根本就沒有可比性,還請主人給我一個臣服的機會,我一定為主人鞠躬盡瘁啊!”
張揚很怕死,他怕張躍臣服之後,林靜怡他們會斬殺他,幹脆直接求著他們收服自己。
趙君度聞言,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揮了揮手,道:“有沒有你,都沒有什麽兩樣,你若是真的怕死在這裏,以後就跟在我的身邊吧!”
“多謝主人,多謝主人!”
張揚滿臉的驚喜向趙君度磕頭道謝。
起碼趙君度這話,帶給了他一個生還的希望!
見滿臉驚喜的張揚,趙君度輕輕的搖頭,說道:“不過我現在可沒有什麽力量再給你們種下奴隸印了。可不給你們種下奴隸印,我又不放心你們,畢竟你們的實力都太強了,要是忽然對普通人出手,以我現在的狀況,還製服不了你們。”
“主人,那絕滅詛咒我倒是知道一些破解的方法。其實方法很簡單,隻要主人你的每一個境界都修行得足夠完美,這絕滅詛咒,是無法產生效果的,他們會被你體內的力量給直接磨滅的。”
張揚連忙解釋道:“以主人您的天賦,區區絕滅詛咒隻能困住您一時,困不住您一世。而且,如果您能憑借自己的力量掙脫這絕滅詛咒,對您的武道之路也是非常有幫助的!”
為了能夠活下來,張揚也是拚了。
他和趙君度之間,本身就是敵人,看到趙君度中了這絕滅詛咒,在一開始的時候,他的內心是高興的。
可現在他卻不這樣想了,他隻希望趙君度能夠盡快擺脫這絕滅詛咒,給自己種下奴隸印,隻有這樣,才能保證自己從眼前這兩位女魔頭的手中活下來!
站在一旁的張躍,他是完全傻眼了。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現在這般狀態。
若是早知道事情會如此發展,當時他就不會來攔截張揚,要和他做交易!
現在一切都晚了。
趙君度無法第一時間在他的身上種下奴隸印,流光子又馬上要蘇醒過來,自己可能會立馬被流光子給拍死了。
這該怎麽辦呢?
“主人,這是我的一縷心頭血,掌控我的心頭血,你就掌控了我的死活。雖然這玩意兒沒有奴隸印霸道,但也算是奴隸印的一種,主人,您就收下吧!”
為了避免遭遇流光子的泄憤攻擊,張躍更為幹脆,直接從自己的體內擠出了一滴心頭血交給趙君度!
這個世界是怎麽了?
給人當奴隸,都要求著當嗎?
趙君度看著這張躍和張揚,隻感覺今日所發生之事一點都不真實。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林靜怡和陳悠然,這兩人都笑吟吟的看著自己,從她們的臉上,全然看不出有什麽惡意存在。
這就是強者!
強者即使什麽話都不說,什麽事情都不做,隻要她們往這裏一站,就是一種威懾!
地球現階段,已經開始頻現從星空深處的來人,如今地球的形勢,是越來越嚴峻了。
好在自己和現在和林靜怡的武帝宮站在同一陣營的,至少兩者都有相同的目標,是讓江北恢複秩序。
若是處於敵對狀態,趙君度絕望的發現,自己恐怕早就不知道被滅了多少回了!
當務之急,還是得快速提升自己的實力,若不然,在這般存在麵前,自己連抵擋的力量都沒有!
心中這麽想著,又看這張躍送給自己的這一縷心頭血,他毫不猶豫的收了下來。
張揚見狀,一咬牙,也凝聚出了一滴心頭血,對趙君度說道:“主人,這也是我的心頭血,您先收著,等你破除那滅絕詛咒,神通大成之時,再給我種下奴隸印就是!”
趙君度也毫不猶豫的把張揚這一縷心頭血也收了下來。
接著,他突然聽到了那流光子的怒吼:“孽障,誆騙我到此地,你該當何罪!”
聽到這話,張躍的身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來了!
自己這位師尊,果然要把怒火宣泄在自己的身上!
好在趙君度已經把自己的心頭血收下了,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在自己的主人麵前,這流光子想把心中所有憋屈的情緒都發泄在自己的身上,顯然是不現實的!
“師傅,我也不知道他們這麽厲害啊!若是我早知道他們這裏厲害,我就不會喊你過來了。”
張躍有恃無恐。
反正大家現在的身份都是奴隸,他要殺自己,就是不給趙君度麵子!
“孽障,你還敢狡辯?”
流光子是真的怒了。
那戰奴印記種植在了他的身上,讓他無法違抗林靜怡的命令。
但是要殺一個張躍,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住手!”
就在他準備誅殺張躍的時候,林靜怡淡漠的看了他一眼,說道:“現在他已經是我好友的奴仆,你殺他,就是不給我好友麵子!”
“小的知錯!”
流光子誠惶誠恐,連忙低頭請罪。
“行了,此間事了,隨我先回去。”
林靜怡說罷,又看了一眼趙君度,道:“你身上那滅絕詛咒,不是沒有辦法解除。此人的話說得很對,你若是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把這詛咒給解除,將會對你的武道之路大有裨益,這是危機,危險之中,蘊藏著機會!”
“多謝告知!”
趙君度衝著林靜怡拱了拱手。
她雖然沒有出手幫忙解決自己身上的滅絕詛咒,卻也給自己指明了一條路。
再加上她今日對自己的幫助,自己說一聲感謝的話,也是應當的。
“好好維護江北的秩序吧。不過也別忘記了自己的武道修行。武道之路,唯有自己強大了,才是根本,其他的,都是空談。”
扔下這些話,林靜怡把趙君度從那大樹葉上放下去,而後帶著流光子和陳悠然,飛離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