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角遺故事-被奪舍
司堯拿出銀針,提醒他道,「你的寶兒,似乎誤會了我們,跑了。」
墨狄夜愣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只能看到一片飄過的紫衣。
搖頭輕笑,「寶兒的想法總是很奇特。」
「無妨,誤會了也好,若是一氣之下回到英山更好。」
「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解決了,再去找她解釋吧。」
司堯下針前再次開口,「真的不要現在去追?」
墨狄夜點頭,「還請仙人開始吧。」
司堯不再說話,為他下針,畢竟,他已經提醒過他了。
他也做出了選擇,以後出了什麼事,也要自己承擔。
角遺講到這裡,問雲若梵,「你猜,那個男子是誰?」
雲若梵有些驕傲的說:「定然是我夫君吧!」
「對於我夫君的容貌,你不必自卑。」
「即使我看了這麼久,有時候依舊會恍惚和不敢置信。」
角遺抽了抽嘴角,「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欺騙了你!他的真愛或許是墨狄夜那個人渣。」
雲若梵嗤笑,「無稽之談!我愛他,為何不相信他呢?」
「你看到他們二人滾在一起了么?」
「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他不願意碰你,有些敷衍。」
「是不是因為得了什麼病?而我那醫術高超的夫君正在為他看病?!」
「他不是說了么?讓你再等半年。」
「你們最後沒有在一起,完全有你的一半責任,因為……你不信他!」
「亦或者說,你始終都沒有自信,愛的太過卑微!」
角遺發怒,「你胡說!你胡說!不可能的,他不可能得了病。」
「他身體一向都很好,他就是暴君,就是人渣!」
說著再次發狂的一掌推向雲若梵。
雲若梵就地躺下,「又動手!我特么的不聽了,你不要講了,直接殺了我吧!」
角遺看了看自己的手,眼中有些歉然,卻嘴硬道,「是你讓我講的。」
「怎麼能聽到一半不聽了!你必須得聽!」
「你必須要承認,不是我的錯,他本來就很渣!」
雲若梵諷刺的笑了笑,「你現在自己都懷疑自己了,還要我說什麼呢?」
「你要講便講,不講就直接將我殺了!」
角遺將雲若梵提起,「不,你必須要聽完,我要讓你知道,那絕對不是我的錯。」
雲若梵勉為其難道,「那你講吧。」
看角遺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雲若梵一點點的吸收著她的黑氣。
角遺從宮殿出來后,正在彷徨無助時,闖入了一個奇怪的宮殿。
看到面前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時。
察覺到有些不對,剛想退出去,便已經飄了起來。
看著下方正仰臉看著的自己的身體,驚恐的說:「你是誰?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下方的人笑了兩聲,「我是角遺啊,是王的寶兒啊,你是誰?」
角遺朝她沖了過去,「不,你不是,你快將我的身體還給我!」
下方的「角遺」笑了笑,「這是我的身體呢,以後我會用我的身體得到王的寵愛。」
「至於你?!」
角遺從來沒有在自己的眼神中看到這樣的神情,陰狠惡毒,一時間呆愣住了。
「角遺」立即出手,想要將她撕碎。
角遺承受著靈魂撕裂的痛苦,而她現在想的,竟然還是,若是夜能來就好了、
然墨狄夜註定來不了,所以,角遺只能奮起反抗。
變身成角遺獸的模樣,趁「角遺」驚訝時,逃離了此處。
然暴君當世,一路上遇到的冤魂著實太多,角遺便受了一路的欺負。
眼中的純真也漸漸的消失不見在,取而代之的是陰狠和毒辣!
直到遇見了一個道士。
那道士見到角遺,不由分說,一張黃符便貼到了她的身上。
角遺周身頓時如火燒般疼痛。
咬了咬牙說道,「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傷我?」
說著,忍著劇痛,將頭上的符咒揭掉。
恨恨的看著道士。
道士嗤笑,「你是魂魄,我是道士,你竟然問我為何要傷你?!」
「自然是職責所在。」
「我又沒有為禍人間,後方有許多的厲鬼,你為何不去?!」
道士仰了仰頭,「自然是一個一個的來,你們這些異類,不該出現在人間。」
「否則,總會為禍人間!」
角遺變身角遺獸,「那便看看,究竟是誰殺了誰!」
道士激動的說:「竟然是肥遺獸!」
激動過後,便有一絲的害怕,朝天空中放了個煙火。
將全身的法器都朝角遺攻去。
角遺從小被父母寵愛,出來后又在英山待了一年,自然沒有什麼戰鬥力。
才半個時辰下來,就已經遍體鱗傷。
道士得意洋洋的說:「還以為有多厲害,原來是個虛架子。」
就在此時,天空中又落下了一群道士。
角遺頓時面如死灰,後悔道,「爹爹,娘親,我不該下山的!」
「這樣,害了你們,也害了我自己!」
道士可不準備再給她懺悔的機會,而是齊齊向她攻來。
眼看著就要命喪桃木劍下時,面前突然出現了黒霧。
接著,角遺便被人提走。
飛了一段時間后,角遺晦暗的眼中再次亮起了光芒,「你是什麼人?為何要救我?」
那人身著黑衣,臉上戴著面具,只露出一個緋紅的薄唇。
面具上有著罌粟的花紋。
聽到角遺的問話,他似乎低笑了一聲,
「我是救你命的人,你可以叫我罌粟,至於為何要救你?!」
「或許是覺得你過於可憐。」
罌粟帶著角遺朝城外飛去。
角遺掙扎道,「你放開我,我要回去!」
「回去做什麼?被人嫌棄么?還是說,你可以掙過奪你身體的遊魂?」
角遺防備的說:「你到底是誰?要帶我去哪?」
「啰嗦,去了你便知道了。」
罌粟直接帶著角遺來到英山下的石牢內,
「你不是想要見見你的爹娘么?滿足你。」
兩人穿牆而過,角遺看到,她的爹娘被鐵鏈捆住了六支四翼。
想動都動不了,周身滿是鮮血。
角遺不敢置信的搖頭,「不會的,夜他不會這樣的!」
罌粟勾了勾唇,「傻女人,眼見為實聽到過嗎?」
「這兩位也確實是你的父母吧,他們被關在對立的牢房內,遙遙相望。」
「而且即使你走到他們的面前,他們也見不到你,因為你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