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不!你不想!
秦棋撓了撓頭,「是這樣的嗎?我怎麼覺得他還挺厲害的?」
「道一,沒想到你也這麼厲害啊。」
道一看著他一說話就流下的血水,連忙說道,「好了,別再說話了。」
「伍文,帶他回去敷些葯。」
秦棋對於強者都有著很強的崇拜之情,所以現在對道一言聽計從。
聽話的跟著伍文朝住的地方走去。
地上的人也知道自己不是道一的對手,灰溜溜的站起來,沒入人群中。
眾人看向道一的眼光頓時不一樣,特別是聽說他是這個月新上山的以後。
更是覺得他高深莫測。
雲若梵感嘆道,「不知不覺間,他們都已經長大了。」
「都可以獨當一面了,所以夫君啊。」
司堯挑眉,「嗯?」
「夫君可不可以不要再拿我當小孩子了?」
司堯輕輕笑了笑,「可是梵兒就是個孩子啊。」
說著餘光瞥見不遠處站著的人時,微微勾了勾唇。
那人對上司堯的眼睛一個激靈,隨後消失在原地。
內院祁家發生的事情沒有傳出絲毫。
校場上依舊是揮汗如雨,充滿了正義和朝氣。
見大家都散了去,司堯幾人也回到了住宿的地方。
不約而同的來到秦棋和伍文的房間。
伍文正在為秦棋上藥。
秦棋看到這麼多人過來,頓時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
「你……你們都來了,嘶~」
看他那痛苦的模樣,伍文也忍不住裂了裂嘴,「你就別再說話了。」
秦棋沒再說話,只是眼睛里滿是開懷。
一直的等他上好葯了,道一才問道,「你的長輩中可是有一個叫秦詩涵的?」
秦棋一臉茫然又崇拜的看著道一,「我該說是有還是沒有。」
道一看著他已經被揍成豬頭的臉,握了握拳,放了下去。
含笑中帶著咬牙切齒的看著他,「你說你該不該有?」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什麼叫該不該有?」
秦棋有些膽怯的說:「是沒有的,但是若照實說了,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
道一滿頭黑線,「沒有那也是你長輩的事情,與你又有何干係呢?」
秦棋頓時開懷的點了點頭,「李兄這麼一說,也有些道理啊。」
伍文毫不留情的取笑說:「你該不會是被人打傻了吧。」
秦棋笑罵,「去你的!」
隨後又好奇的說:「這幾日怎麼不見師兄了?」
雲若梵:「師兄那麼忙,哪有時間過來管你啊。」
「你確實挺弱的,好好的修鍊吧。」
被雲若梵這麼說,秦棋只覺得十分的難堪。
畢竟自己的心裡對他也確實有些意思。
司堯看到他眼底的神色,宣誓主權般的抱了抱雲若梵。
而後說道,「看來是沒我們什麼事了。」
「十六,來跟著兩位爹爹走。」
秦棋看了看司堯兩人,又看了看十六,默默無言。
難道是兩人領養的孩子嗎?可是是什麼時候送上山來的啊?
十六自然知道兩位爹爹指的是司堯和雲若梵。
但是沒明白是為什麼,雲若梵不是娘親?不過也識趣的沒有多問。
乖巧的跟兩位「爹爹」走了出去。
回到他們自己房間后,雲若梵好笑的問,「這就生氣了?」
司堯悶悶的說:「沒有的事,娘子,我們來研究研究這紙人吧。」
雲若梵挑眉問道,「娘子?」
他可是很少叫自己娘子的,看來是真的不開心了。
司堯重重的點頭,「希望小墨能早些過來,我不想再與娘子這樣遮遮掩掩下去了。」
隨後過來的幾人,恰好聽到司堯說的最後一句話。
不由得汗了汗,你們二人,何時遮遮掩掩過啊?!
雲若梵看著司堯委屈的神情,莫名感覺到歉意,開口就要道歉。
司堯一看她的表情就明白她心中所想,連忙道,「我並未覺得委屈。」
「娘子可千萬不要道歉。」
雲若梵暗忖,夫君真的不會讀心術嗎?
也沒準是會的,夫君好像真的是無所不能的。
看著兩人四目相對,還有兩人之間溫馨的氛圍。
雲軒將下一本關於巫術的書放下,就默默的牽著十六離開。
司堯眼中逐漸升起了火,「娘子,我想……」
雲若梵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立即打斷說:「不!你不想!」
司堯好笑的說:「我是說我想與你一起研究巫術,梵兒在想什麼?」
雲若梵臉頰微紅,「你方才說的是什麼意思,你自己自然是知曉的。」
司堯將雲若梵抱在懷中,「我自然是想,我是我也知道,我們要先研究出罌粟巫術。」
「這樣,才能早些將祁世仁殺了。」
兩人掏出紙人,拿起書,認真的看了起來。
第二日一早,司堯和雲若梵就聽到隔壁的房間有人粗暴的敲門。
那裡住的,是子凌和小墨。
雲若梵和司堯將書收起,自己房間的門也突然被敲響。
司堯皺眉走了上去,將門打開,問道,「做什麼?」
那人一看司堯的氣勢,面上凶神惡煞的表情頓時有些虛。
甚至還擠出了一絲的笑容,「家主要見你們。」
司堯淡淡的說:「知道了。」
而後「啪」的一聲,將門關上。
留下那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這知道了,是幾個意思啊?
是去還是不去啊,想要再敲門,可是有些不敢。
司堯在裡面一邊為雲若梵,一邊說道,「他們也同時敲了雲軒的門。」
「還有秦棋和伍文的,看來是已經查到了。」
雲若梵輕笑點頭,「也好,與他過去周旋一番,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出來后,方才敲門的那人,一臉的如釋重負。
還沒睡醒的秦棋頂著豬頭臉一路打瞌睡。
終於到了後院的正廳后,看著地上躺著的那人。
還有主位上端坐的那人時,頓時清醒了過來。
不知道是該驚訝,昨日打他的那人現在死了。
還是該驚訝,上面的那人竟然是傳說中的祁家主。
祁世仁掃了他們幾人一眼。
司堯幾人來的時候就已經收斂了氣勢。
祁世仁皺眉道,也確實是有些靈力的普通人。
難道是他找錯了?他已經兩個月沒跟祁禮睿好好的說話了。
難不成是上批人有問題?還是說,進入密室的其實就是他。
只是他撒了謊,故意讓他看出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