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再遇蠍子精
竟然是他們在去往太陽神殿路上遇見的蠍子精。
雲若梵:「手下敗將,上次沒死透,這次竟又過來找死?」
蠍子精搖了搖頭,面上有些遺憾的表情,「嘖嘖,怎麼一開口就喊打喊殺的呢?」
「雖然你的實力是漲了不少,但是,脾氣怎麼還是一點都沒變呢,還是那麼的沒有女人味。」
「在開打之前,我想問一下,小墨和万俟瓊的關係可還好?」
雲若梵眼珠微轉,「原來,小墨看到的幻象,竟然是你搞的鬼!」
「那可不是幻象,是小墨自己本身的記憶呢~那個万俟瓊啊,就是背叛了她,並且殺了人她。」
「還玩弄了她的感情,在太陽神殿,從來都沒有什麼幻境,你死了,醒來不是少了一條尾巴了嗎?」
司堯抓住雲若梵的手猛的一緊,原來,梵兒竟是在那時丟失的一尾,他得知雲若梵到現在還有一尾后,就一直想問,只是一直沒找到機會,又怕提起了,惹娘子傷心。
沒想到,竟是在太陽神殿就丟失了。
蠍子精看到司堯手上的動作,再次笑了笑,「看來你一心對待的娘子並未將事情告訴你啊。」
雲若梵本來還有些緊張和心虛,但是看蠍子精這樣,突然就淡定了下來。
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眼中傳達出一個意思,看你能說多少。
原來,那個可惡的神王竟然與這個蠍子精是一夥的嗎?
蠍子精繼續說道,「那她也一定沒有告訴你,她的那條命,是因神王而丟。」
司堯突然勾了勾唇,將雲若梵攬入懷中,一副你繼續的模樣。
蠍子精看兩人的表情,突然有一種自己是跳樑小丑的感覺。
「喂,司堯,你是不信嗎?你不想聽聽細節嗎?不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雲若梵冷呵,「夠了!我說下屆的妖孽橫行天宮裡的那些神為何不管,原來是神族和妖族早就有所勾結。」
烏鴉附和著點頭,「這個神王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傢伙,現在竟然明目張胆的與女妖精在一起了。」
「你!你們!」蠍子精生氣的指著他們,在看到烏鴉的一瞬間,突然笑了笑。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天界的那個廢柴,怎麼現在在人族逞威風呢,我以為你早死了呢。」
這下,輪到烏鴉炸毛了,「你找死!」
同時出手,周圍鬼臉祭出,朝蠍子精飛去。
蠍子精抬了抬手,地上的蠍子突然凌空飛起,與烏鴉的鬼臉對打,而她本人也朝烏鴉攻去。
雲若梵眉頭緊皺,「有些不大對勁。」
司堯低頭柔聲問道,「怎麼了?」
雲若梵:「這裡並非是我們的位面,可是蠍子精卻出現在這裡,是神王幫她過來的?」
「周圍的小動物那麼多,說明蠍子精從來沒讓蠍子們作惡,那就是沖著我們來的?」
「神王早就算到我們會來,特意讓蠍子精在此等候我們?上面的這些神還真是無聊,到底要做什麼啊?」
角遺和墨狄夜的臉色也有些難看。
他們在下方拼死拼活的與那些鬼怪對打,日日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那些上方的神明不幫忙也就算了,現在是竟然還派人阻撓?簡直是欺人太甚!
司堯:「神明也不全是好的,再說了,神王擋我們的路也不是第一次了。」
小寶莫名有些難過,「我去幫烏鴉。」
看上方小寶和蠍子精打的火熱,且一時間分不出勝負。
幾十個回合下來,司堯就有些不耐煩了,手腕翻轉,一團三昧真火出現在手心中。
接著,便飛向那些蠍子們。
可是只見蠍子精後退,一排排蠍子蜂擁而至擋住了小寶和烏鴉的攻擊路。
接著,蠍子精也翻轉了手腕,手心裡結出水珠,接著便越來越多。
蠍子精覆手,手心裡的水傾瀉而下,澆滅了司堯在那些蠍子身上的三昧真火。
而後得意的笑笑,「世間萬物相生相剋,司堯,你那三昧真火併不是無敵的。」
司堯自然知道那不是無敵的,可是現在竟然被蠍子精破了。
蠍子精紅唇輕啟,「今日玩累了,先回去了,改日再戰。」
說著揮了揮手,消失在幾人的面前。
一群蠍子也退入了山洞。
角遺:「.……能澆滅三昧真火的水,是天女魃的法術吧?怎麼竟然被她學了去,這可還怎麼玩啊!」
雲若梵也稍稍有些泄氣,「是啊,本來還可以用火來壓制,可是有了這些水。」
這個神王還真是可惡,且有些神通廣大呢!
司堯從懷中掏出幾個瓷瓶,「那就只能用毒來試一試了。」
角遺驚喜的說:「你們當真厲害。」
這時,十六突然出現,看著一片戰後的狼藉,問道,「這是怎麼了?」
小寶就將方才遇到的事情大致給他講了一下。
十六看了一眼司堯手中的毒藥瓶,「爹爹,可不可以拿過來給我看看?」
司堯遞給他,沒曾想這孩子竟然拿起來,打開蓋子就吃了起來。
雲若梵心中猛的一跳,「你這是?」
十六將毒藥咽下去,「娘親,你放心,我好像是最毒的那一個,而且娘親竟然被他們戲弄。」
「我要為娘親和小墨姨討回公道,輕爹爹將另外幾瓶也給我。」
司堯執起他的手腕號了脈,確定他真的沒事後,才將另外的幾瓶給他。
十六一股腦的全部吃完。
角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都是毒藥,竟然就這樣吃完了?」
說著,目光緩緩轉向墨狄夜,「夫君,平時我覺得我們可厲害了,可是怎麼就比他們遜色了就這麼多呢?」
墨狄夜:「確實,了解的越多,就越心驚。」
烏鴉緩緩的走到他二人的面前,「對,心驚。」
角遺扯了扯嘴角,「那……你也很厲害吧?曾經為神族?」
烏鴉突然惆悵,「是在神族生活了一段時間,卻從來都不是神族。」
那廂,十六也吃完了毒藥,來到了洞門口,右手輕抬,起風刃,割破了左手。
立即流出血來,這血有些奇怪,紅色中帶著綠色,又帶著淡淡的黑色。
血液就這樣順著洞口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