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斑與絕
經過一年半的忙碌，楚蕭在大街小巷無人不知前完成了所有的購置。
縮在裂縫內，正式開始當起一個科研宅男，順便期待著宇智波斑的合夥人黑絕的再次造訪。
原本隻是一個粗陋的地下環形空間在楚蕭的改造下可謂是翻天覆地。
整個銜尾蛇通道如今已經被金屬包裹，隻留下一個可供單人出入的艙口。
楚蕭站在被他命名為‘銜尾蛇1號’的環形機械麵前，念動力穿過金屬進入內部的管道。
一塵不染的內部管道隻有兩團氫氣，管道內密密麻麻地被楚蕭布置了無數電場，輕輕地將兩團氫氣分別推入兩邊的加速電場內。
在短短數秒內，氫氣就直接分解為基本的氫原子圍繞著銜尾蛇通道高速旋轉了上百圈。
最終在楚蕭的念動力控製之下，高速運行的氫原子在空間裂縫前不到20個原子距離前相撞。
這個接近距離是楚蕭目前能做到的極限。
若是再靠近裂縫他的念動力會直接被空間裂縫吞噬，就無法達到他控製高速氫原子相撞的要求。
強光與輻射在通道內翻湧，高溫將銜尾蛇管道燒得通紅。
原子相撞產生巨大的能量幾乎都湧入空間裂縫中，楚蕭期待著空間裂縫的改變。
相比起上次粗暴地利用原子能，這次他的念動力控製得更穩定，更精準。
如果用紡織一件衣服來形容的話，初次大規模利用原子能產生能量的他就如同一個野人隨意找上幾塊獸皮用繩子穿起來。
而現在的他，就如同沉浸紡織一道數十年的大家，製作的衣服質量高不說而且圖案變化了然於胸。
但隨著所有氫原子相撞完成，空間裂縫也僅僅隻是擴大，沒有入他推測那般製造出一個愛因斯坦羅森橋。
眉頭微微皺起，楚蕭隨意地坐在懸崖邊開始思考問題所在。
質量超過一百千克的氫元素，所釋放的能量足夠一座中等城市百年的用電消耗。
按理說，在如此龐大的能量轟擊之下，空間裂縫應該出現極為強烈的反應才對。
若是換上任何一個普通人坐在這裏，別說下方深不見底的深淵，被高溫烤紅的銜尾蛇加速器所散發的高溫就會讓人分不出一絲精力來思考問題。
而此時，楚蕭蔓延在外的念動力感知絲線被輕輕觸動。
本來就被問題折磨得心情不爽的楚蕭抬起頭，看向上方。
“事不過三，看來你黑絕命中有此一劫！”
說罷，楚蕭瞬間衝上裂縫出口隱藏在暗處，如同舉起鐮刀的死神，等待著黑絕自己把頭伸過來送死。
“亞裏亞啦，看來這裏的主人放鬆了警惕呢”
素有陰陽人稱號的絕，屬於白絕的那一半開口奚落著楚蕭警戒上的不謹慎。
“哈哈，自從人家差點把你的屁股炸成向日葵後自然就不想理你了！”
和白絕共用一具身體的黑絕開口奚落道。
“閉嘴，黑白癡！”
“嗬，要不是你這個笨蛋上次觸動了別人的陷阱，我們有必要休養那麽長時間嗎？”
黑絕與白絕的對話傳到楚蕭的耳中，一臉無語地聽著二人左腦吵右腦。
要不是想一次性打疼他們，楚蕭早就動手了，如今隻能耐著性子聽著黑絕與白絕互相吐槽。
好在時間不長，二人很快就來到裂縫前，看著深不見底的裂縫，二人依舊不明白為什麽會有人大費周章將物資運入裂縫中。
“真想下去開口下麵到底有什麽啊。”
白絕暫時掌控身體，脖子向前伸勾著頭俯視著下方的黑暗。
如同小孩子一般將幾塊碎石踢下裂縫中企圖能聽到什麽。
“探索不了下麵還不是因為你這個蠢貨，四處亂摸觸動了陷阱把帶來的土遁精通上忍也給炸死了。”
“那倒黴蛋連結印的時間都沒有，就被爆炸覆蓋。連個像樣的殘骸都沒找到。”
說著，黑絕搶回身體的控製權扭頭返回。
目送著二人消失在洞，楚蕭的念動力將一抹放射性粉塵落在他們的衣服間。
持續向外輻射的粉塵如同燈塔一般指引著楚蕭，遠遠吊在他們身後。
就算他們融於樹林間，隻要他們還處於這個空間，楚蕭就不會跟丟！
不知名的山丘上，絕的身影從樹上脫落穩穩地站在地上，四處環視確認沒有跟蹤者後進入一個不起眼的洞窟內。
這已經是他們進入的第七個洞穴了，楚蕭飄在天上，看著他們與空氣鬥智鬥勇。
但也同時知道對方絕對是冥冥中有預感，他們已經被跟蹤了。
不然基本上順風順水的黑絕不會那麽大費周折繞圈子，楚蕭已經陪著他們快要逛遍忍界了。
同時也在思考視線與皮膚的關係，地球時代就有不少關於人體第六感的研究，企圖證明第六感的存在。
關於第六感的猜想眾說紛紜，但日常生活中其中最為明顯的一個現象，就是當你盯著某個人對方會出現反應，在一個不經意間的動作下，和你目光對視。
對此曾經也和大蛇丸共同研究過相關課題，但花費大量時間後，第六感就如同調皮的幽靈般，從來不與他們見麵。
二人都篤定它的存在，但沒有任何依據可以支撐他們的論點。
對此，楚蕭猜測第六感應該是一種看不見的粒子。
就如同雙縫幹涉實驗一般，人、儀器對於微觀粒子的波粒二象性隻能觀測到波或者粒的一種狀態。
在現有科技和手段下，無法讓粒子同時具備波與粒的特質。
‘若是有機會，以後倒是可以去找那個活了一千多年還自稱剛成年的大妖怪探討一下。’
想到這個問題，楚蕭頓時想起一個人物。
念動力跟隨著絕深入地下，偵查裏麵的情況。
暗淡的燭光下，映出一個坐在椅子上的身影。
“咳……咳！回來了？”
宇智波斑抬起眼皮，看著遲遲而歸的絕。
“嗯，感覺身後有人跟蹤就多繞了幾圈。那個洞穴裏裂縫的情況還是沒有查清楚。”
說著，白絕控製著身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頹廢道。
“沒有尾巴在後麵吧？”
“哈，怎麽可能還會有人能順利跟蹤到我，要是能跟蹤過來我當場倒立用九尾的查克拉洗頭！”
一臉自信的白絕翹著腿，拍著胸脯保證。
“你知道我的時間不多了，月之眼計劃不能有任何閃失！”
老人抬起頭一字一頓地說。
隔著數千米竊聽的楚蕭確定了對方就是宇智波斑後，直接開始他的行動。從數千米的高空急速下降，不斷加速下撞向大地上激起大片煙塵。
在念動力的快速分解與轉移下，楚蕭徑直破開土石衝入地下空間中。
隨著密集的脆響聲從上方傳來，宇智波斑瞬間從椅子上跳起來。
“蠢貨！敵人都打到家門口了還說沒有尾巴！”
一臉氣急敗壞的宇智波斑指著絕破口大罵。
哪怕是在數個月前，宇智波斑也絕對會自信滿滿地問入侵者“你也想起舞嗎？”
但如今不同，他的身體已經衰老到連高強度體術都隻能用秒來計算了。
撞破穹頂後，楚蕭伴著碎石落在地上。不染煙塵的他從灰霧中走出，看著一臉戒備的宇智波斑道：
“宇智波斑，久仰大名！今日特來請教！”